抗战之全民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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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鬼子暴行

    胡汉三随老乡逃难到黄河南岸的一个叫岗李村的小村庄住了下来,但那里缺衣少食,天天都有人被饿死。日本鬼子被泛滥的洪水阻挡在了黄河北岸,但依然没能阻止日本鬼子残害老百姓的暴行,鬼子不时向黄河南岸发射炮弹,炮弹到处纷飞,落到村庄里。日军飞机经常在沿黄上空来往盘旋,连续轰炸数天,把岗李村炸成一片废墟,人只好逃到野地里。

    那时逃难的人慌不择路,没有吃的,人饿得昏昏欲倒,走着走着,身子一歪,就倒在了路上,沿途一路死尸。就这样,胡汉三跟随逃难大军踏上了逃荒路程,这一去就是两年。

    民国二十九年八月十四日,日军趁夜色偷渡黄河,在邙山头登陆,沿广武岭至花园口一带进行大规模的扫荡。

    那段时间鬼子杀人上瘾,见人就杀,见房就烧,老百姓无处躲藏,大部分老人和妇女被逼得跳了井。王村一个村被日本鬼子杀害84人,一口深水井被尸体填满了。一个老乡和胡汉三在一起避难,他家12口人就逃出他一人。他知道家人没能逃脱、凶多吉少,蹲在地上手捂着脸,呜呜哭。胡汉三看他伤心欲绝,便自告奋勇跑回他们村替他打探消息。还没进村,就看见一群妇女哭喊着往西沟跑,数十名日军端着枪穷追不舍,很快就将她们围拢起来,用刺刀逼迫她们脱衣服,不从者用刺刀挑死,剩余的被他们轮流奸淫。

    后来沿黄一带逃跑出去的老百姓回村一看,从前人声鼎沸的村庄不复存在了:一无粮,二无房,三无人。老百姓在村里哭了一场,又逃离他乡,沿黄一带成了无人区。

    日本鬼子在这一带杀了多少人,没有人能够计算清楚。被害人的尸骨扔在沟内,白骨一堆摞一堆,白花花的一片。

    胡汉三随逃难大军走到一处没被洪水淹没的地方时,一个老乡看见他们,让他们赶快离开这儿,说鬼子在这里无恶不作,被他们占领的每个村庄派选青年女子二十多名,供他们**,缺少一名,即逼令折缴120元,以作罚金。鬼子并令住户妇女不准逃走,昼间头戴鲜花,在家裸体做活,任其调戏**;夜间不准闭门,以供随时泄其兽欲。逃难大军闻言赶快逃走,沿途看见乡间的树上,有好几具因受辱自缢的妇女尸体。

    那时胡汉三居无定所,为了活命,到处找吃的。一天,胡汉三来到附近的王顶村,这个村的王俊杰为父亲过生日,妹妹回娘家给父亲做寿。她还没走进家门,就遇上了鬼子。鬼子发现她后,怪叫着蜂拥而上,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叫声惊动了她的四个哥哥,他们手持木棍冲出来与鬼子搏斗,一阵枪响,兄妹5人眨眼间全部倒在了鬼子的枪口下。胡汉三嘴里都咬出了血,却不敢上去帮忙。

    站街有位宋大娘。儿子媳妇都到山里避难了,只有她和十三岁的幼女在家看门。她闭着门户在家吃饭,只听见有人拍了两下大门,她正要去开门时,门已被鬼子铁蹄跺开,她的小女赶快向屋内躲避,被鬼子上前拉住。宋大娘看他居心不良,去拉她的女儿,这时鬼子拔出腰刀,将大娘的手砍去两个指头。女儿挣不脱身,大哭大叫,大娘也无法挽救,结果不知日本鬼子将女儿拉到哪去了,再也没回来。

    虽然早就听闻过小鬼子有慰安妇的恶习,也曾在抗日剧中看到小鬼子看见女的就大叫花姑娘,但亲眼所见时胡汉三还是难掩心中悲愤,这该死的小鬼子。

    一个鬼子军官和他的翻译官指着怀孕7个月的孕妇打赌开心,一个说怀男,一个说怀女,争论不休,鬼子军官便命令鬼子把她的衣服扒光,按在一口红楸木棺里,20多名妇女被刺刀逼着脱光衣服,围在棺材四周观看。鬼子先从胸口一层层剖开,在王金亭的惨叫声中,划开肚子,挑出已成形的胎儿,又摘出颤动的心脏,放在白磁盆里端走,用油炒后,逼着周围的妇女们挨个吃,“不吃就和她一样死啦死啦地!“最后那群妇女在鬼子的逼迫下都强忍着吃了,鬼子还问吃了的“香不香“。

    鬼子还到处搜查抢劫,见人就杀,见房就烧。同时,鬼子还大肆抓鸡、宰牲畜,粮食、财物被抢掠一空,未及逃跑的妇女被奸污。鬼子离去时,放火烧村,全村火光冲天,浓烟弥漫天空,人们悲天号地,一片惨景。

    鬼子进村后,开始进行大烧杀,先用机枪扫射,上至60岁的老人,下至1岁的娃娃,都倒在了血泊中。射击停止后鬼子又用刺刀在死难者身上、腿上乱扎乱捅,即使未被打死,也被一刺刀捅死了;后又逐户搜寻,他们将抓到的人用铁丝穿入手心带到空地里,先将几十名村民捆在四棵大树上,树周围堆上休秸,浇上汽油,放火焚烧,霎时,烈焰腾空,惨叫声一里之外可闻。有名妇女被抓时,死抱着不满周岁的婴儿不放,日军先扎死那名妇女,又把婴儿用刀挑起,钉在屋山墙上。有的人被鬼子先用刺刀刺死,然后当靶子用枪射击,有的人被鬼子直接活埋,有的妇女被抓后,先扒光衣服进行**后用刺刀挑腹,杀死后有的还被割下**,有的被砍掉头颅,悬于树上。直到中午,由于天下大雨,日军没有把被抓的村民杀绝,便跳上车返回县城了。活着的村民冒雨寻找亲人,尸骨多数难以辨认。幸存的村民无家可归,忍痛离家讨饭求生。

    胡汉三前世一直认为自己很勇敢,历史课的时候还曾幻想如果自己生在抗战时期一定可以把小鬼子打的屁滚尿流,没想到真穿越到了抗战时期却这么怂,胡汉三好恨,恨自己没本事,恨自己不争气。空有一身本事,却英雄无用武之地,八路军,你们在哪里?共产党,你们在哪里?组织,我需要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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