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自不量力
“各位客官，若是觉得在下的故事讲得好的，就请赏几个钱，觉得不好的，也就一笑而过，不必当真。”言心微微一笑，主动打破了沉默，拱手对众人说道。
经过言心这么一提醒，众人方才反应过来。
“天下为天下人！彩！”言心的一番说书，完全体现了以天下为先的原则。这些年桓、灵暴虐，百姓不少受苦，言心更是道出了他们的心声。
于是，无论是有钱的还是没钱的，纷纷的都掏出了自己的钱囊，哪怕一文钱，也是对言心的赞赏。
在另一个雅间的两位文士，被言心的话震住了好久，才刚刚回过神来。
“周平，此人看来确实不是一般跑江湖的。”
“是啊！广元，你可有意和他结交一番？”
“恩，我也正有此意。”
店小二端着铜盘子，下了高台在场中走了一番。当他回来时，已经是近乎慢慢一盘的铜钱与碎银了。
“诸位，多谢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一个抱拳，言心便走下了高台，打算前往二楼的雅座，与文欣儿会合。
此时，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来，掏出一绽银子。“说书的，这是我们家主人赏赐给你的。”
言心并没有客气，因为现在正是急用钱的时候，有钱哪能不要呢？伸手接下小厮的钱，言心微微一笑：
“替我谢过你们家主人的好意了。”
“不如这样吧。我家公子就在楼上与朋友喝茶叙旧。有意请你上去一番。”小厮撇了撇嘴说道。
眼中光泽微微闪动，言心略一思考道：“今日我还有急事，不如改日吧。”
言心撇下了小厮，独自上了楼。寻找至文欣儿所在的雅座，却发现店小二已经在此等会多时了。
看着言心过来，店小二两眼放光道：“小先生，不知你尊姓大名？”
“免尊，姓言，名心。”言心一脸淡漠道。
“我家主人说了，今后若是小先生乐意在茶馆说书，每月开两绽银子的俸禄，如何？”店小二恳诚道。
听了店小二的话，文欣儿噗嗤一笑，看了看皱眉的言心，打趣道：“小兄弟，你看我们兄妹是缺钱的人吗？”
店小二其实很想说“你这一身布衣打扮，你不穷还会来说书啊！”不过一想刚刚言心为茶店带来的收入，他还是忍了下去。
满脸堆着笑容道：“该打该打，谁没有落难的时候，刚刚一共打赏了不少钱。我们老板合计了一下，免除你们的茶钱，再三七分成。能给你们两绽银子。”
“这么多！”言心倒是有些吃惊了，本想着就算故事再好听，能拿到一绽银子就已经很不错了。两绽银子，对于目下身无分文的言心来说，已经可以说是一笔巨款了。
“嗯，光是一间雅座的客人就出了两绽银子。不过，那间主人想请小先生过去一叙。”
“嗯，不必了。我们还有事，告辞。”言心冷漠道。
“客官慢走，下次还来！”店小二见言心没有留意，也不再强求。
“哥，我们去哪？”文欣儿随着言心，满脸嬉笑道。
“当然是先去给你置办一身男装，而后去瀚月学院报道啊。你还想去哪？”
出了茶店，雨已经不在下了。不过天气依旧有些冷。凛冽的风打在言心单薄的布衣上，竟有些凉意。
“我们可以先去逛逛....不对，是查看一番富平县的民生民情啊。”文欣儿嘻嘻一笑，凑近言心道：“你不是还有三绽银子吗？可以买很多好吃的呢。”
因为文欣儿满不在乎，他们二人几乎就是脸贴着脸了。近距离的接触，令两人之间呼吸可闻。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文欣儿绝色的面容，任言心心志再坚定，他的目光也有些凝固了。
就在因为言心失神而导致气氛尴尬时，两个穿着光鲜亮丽的公子，已经不知道从来哪里出来，拦住了言心等人的去路。
其中一个毛手毛脚地伸手要摸文欣儿的脸蛋，一脸淫笑地说道：“小妹妹，是不是没钱啊？没钱跟着大爷我吧，保管你是吃香的喝辣的，锦衣玉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文欣儿却并没有理会他，而是侧过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言心。
言心毫不犹豫的出手拦下了那只富家公子想要摸文欣儿的手，一脸厌恶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放尊重点！”
富家子弟眼看着文欣儿对自己的手并没有反应，反而是言心出手拦下了他。
打量一番言心的衣着，不禁嫌恶道：“滚开滚开，要钱给你就是了。没看见小爷忙着的吗？”
言心出手了，却并没有用剑，而是仅仅一腿狠命踢在富家子弟身上。“咔嚓....”一声，伴随着那富家子弟惨绝人寰的叫声。
“啊啊啊啊！小垃圾，老子一刀剁了你！”
另一个富家弟子却快不后退，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敢动我大哥！”
言心不禁噗嗤一笑，不屑道：“你们俩出来，就不带家丁保护的吗？这次废的是他一条腿，再有下次，废的是他命根！”
“我错了！大爷，我不敢了，您饶了我这次吧。”说实话，那富家子弟也是憋屈的很。之前上街时老爹对自己不放心，每次都派了两个家丁跟着自己。
不过，他风流成性惯了。带两个护卫去调戏良家妇女反而有点碍事，索性便不让这两个家丁跟着。可这倒好，让人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心中暗下决心一定除掉这个小毛孩，富家子弟转身就走。
文欣儿一旁看着两个逐渐远去的浮夸公子，轻蔑笑道：“哥哥还是手下留情了，换了我，这两个家伙不死也残废。”
言心看着发笑的文欣儿，不轻不重的在她头上拍了一下：“你看看你，就会惹事情。还不快点去买一身男装？”
文欣儿吐了吐舌头，俏皮一笑：“嗯，知道了。走吧，现在就去。”
很快，二人便来到裁缝店，做了一身并不太合身的男装。青灰色的底料，并不是很贵重，不过却比自己的粗布衣好上太多。
看着换上男装的文欣儿，言心心里不禁泛起一阵苦涩。原本如此可人的妹妹，自己作为哥哥，是要好好护着她，让她穿着漂亮才对。
可如今，在这个无常的世道。却只有让她穿如此不合身的男装来自保。自己竟然没有一丝保护她的能力，若是一个哥哥连妹妹都保护不好，还算什么哥哥？
想到这里，言心握紧拳头，暗下决心。
“哥，别愣着了。今天我们还去报道吗？”文欣儿看着发冷的言心，嘻嘻一笑。
不得不说，扎起头发，身着男装的文欣儿，还是很秀气的，相貌清秀、皮肤白皙，身材高挑，若是个男的，不知要迷倒多少女性。
“不了吧，天色有点晚了。先去找个客栈吧，顺带解决晚饭。”言心看了看天边那一抹晚霞。
“嗯，听哥哥的。”文欣儿倒也是乖巧，不过突然又俏皮一笑：“哥，面对今天早上那种关西大汉，你一个人能放倒几个？”
“若是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放倒一个都是问题，不过若是来人不多，我用上逆鳞的话，应该差不多能保咱俩突围出去吧。”
“不过，好好的，你问这个干什么？”言心疑惑道。
文欣儿嫣然一笑，不过，她还没说什么，便已经被嘈杂的喧扰声打断了。
一群人围堵在门口，约摸着十来个打手，而领头的，就是今天在街上被言心废掉一条腿的那个富家子弟。
看到言心，那富家子弟不禁冷笑一声：“穷酸货，看我这次怎么让你横死街头！”
出乎意料，言心哈哈大笑：“今天废你一条腿，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切莫执迷不悟。”
“哼，执迷不悟？老子拿你人头祭奠我的腿！”
一天内第二次这么被人骂，言心的目光，也开始寒冷起来。
他冷冰冰道：“最后提醒你一次，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哪怕是我今天被杀了，也一定会废了你另一条腿。”
“哈哈哈，一命换一腿，老子只赚不赔。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几个大汉反应过来，正要动手。言心与文欣儿也知道一场恶战是难免的了，便拔出了剑。
逆鳞剑与龙渊剑同时出鞘，冰冷的剑气，不禁让几人吃了一惊。
言心也是第一次看见龙渊的真实面目。与逆鳞剑的粗钝样子来看，七星龙渊剑要显得高贵的多。
锋利的剑身泛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青光，剑身上罗列着七颗五颜六色的珠子，格外生辉，夺人眼目。
剑身上的纹路，一层叠一层，若非寻常工艺，绝对无法打造出这样巧夺天工的纹路。剑柄青色黄色交互掩映，似得天成地造。青色为青天，黄色为黄土，一天一地，顿时彰显出此剑的不凡。
看见二人其其亮剑，腿折的富家子弟非但没有意识到危险，反而露出了些许的贪婪之色。他虽然是个流氓痞子，但好歹也是有些家世的。这剑一看就绝非凡物，若是带给老爹，说不定能有不少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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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言哲夫妇的事情，容我卖个关子大家还是先看言心与文欣儿的故事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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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来，掏出一绽银子。“说书的，这是我们家主人赏赐给你的。”
言心并没有客气，因为现在正是急用钱的时候，有钱哪能不要呢？伸手接下小厮的钱，言心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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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言心过来，店小二两眼放光道：“小先生，不知你尊姓大名？”
“免尊，姓言，名心。”言心一脸淡漠道。
“我家主人说了，今后若是小先生乐意在茶馆说书，每月开两绽银子的俸禄，如何？”店小二恳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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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堆着笑容道：“该打该打，谁没有落难的时候，刚刚一共打赏了不少钱。我们老板合计了一下，免除你们的茶钱，再三七分成。能给你们两绽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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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看着发笑的文欣儿，不轻不重的在她头上拍了一下：“你看看你，就会惹事情。还不快点去买一身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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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放倒一个都是问题，不过若是来人不多，我用上逆鳞的话，应该差不多能保咱俩突围出去吧。”
“不过，好好的，你问这个干什么？”言心疑惑道。
文欣儿嫣然一笑，不过，她还没说什么，便已经被嘈杂的喧扰声打断了。
一群人围堵在门口，约摸着十来个打手，而领头的，就是今天在街上被言心废掉一条腿的那个富家子弟。
看到言心，那富家子弟不禁冷笑一声：“穷酸货，看我这次怎么让你横死街头！”
出乎意料，言心哈哈大笑：“今天废你一条腿，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切莫执迷不悟。”
“哼，执迷不悟？老子拿你人头祭奠我的腿！”
一天内第二次这么被人骂，言心的目光，也开始寒冷起来。
他冷冰冰道：“最后提醒你一次，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哪怕是我今天被杀了，也一定会废了你另一条腿。”
“哈哈哈，一命换一腿，老子只赚不赔。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几个大汉反应过来，正要动手。言心与文欣儿也知道一场恶战是难免的了，便拔出了剑。
逆鳞剑与龙渊剑同时出鞘，冰冷的剑气，不禁让几人吃了一惊。
言心也是第一次看见龙渊的真实面目。与逆鳞剑的粗钝样子来看，七星龙渊剑要显得高贵的多。
锋利的剑身泛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青光，剑身上罗列着七颗五颜六色的珠子，格外生辉，夺人眼目。
剑身上的纹路，一层叠一层，若非寻常工艺，绝对无法打造出这样巧夺天工的纹路。剑柄青色黄色交互掩映，似得天成地造。青色为青天，黄色为黄土，一天一地，顿时彰显出此剑的不凡。
看见二人其其亮剑，腿折的富家子弟非但没有意识到危险，反而露出了些许的贪婪之色。他虽然是个流氓痞子，但好歹也是有些家世的。这剑一看就绝非凡物，若是带给老爹，说不定能有不少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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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