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欺上身废材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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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木怿

    “嗯?”男人不解,在他看来,陌生男女初次见面就救了他,他很感激,但不代表可以脱衣服光裸着面对她。着太过惊世骇俗!

    “想什么呢?你身上的伤要处理,不然会发炎溃脓的。”倾流月对于男人的防卫震惊的眼神无语掉了,很美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而小释则“咯咯”的笑着,看好戏。

    “无妨。”男人略窘迫,脸上泛起可疑的红色,沉声道。男女有别,对方不介意,但他也不能败坏人家姑娘的名声。

    “若我没猜错,你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但伤口附近起着水泡,里面全是脓水,碰不得不是吗?”倾流月眉尾微挑,一面吩咐小释去取水。

    男人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八成外面追杀你的人已经知道你在这儿了,你可别连累我。”这句话乍一听是在自保,细听却根本不过是很浅显的恐吓而已。既然怕被连累,何必搭手救人,惹那一身脏?既然已经救了,中途反悔也并无不可。

    但其实倾流月也没有说错,中途反悔,若对方抓到他,他逼供出了她,到时怎么样的添油加醋都任他胡诌,彼时她又该如何自处?

    “劳驾了。”男人面色微变,外面大抵摸出他的情况,他怎么样的状况想来他们很清楚,若他还是这幅样子怕是真的要连累这姑娘一起受罪了。

    虽说是同意倾流月的要求,但他一个大男子汉还未曾在女人,还是陌生女人面前脱衣服,当下有些无措,手搭在腰上半天每个动静。

    “真是个老古董!”倾流月看不下去了,“行,你别脱了。我用匕首划开就是了。”

    男人如获大赦,面色缓和了几分。

    “一大老爷们还这么扭捏,像个姑娘似的,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再者说,吃亏的也是我,好吗?”真不懂这种腐朽的思想,倾流月将匕首放在火上烤,注意颜色,一面叨叨。

    男人不自主的转过身去,他还未见过这么开化的女子,没有任何男女大防的意思。她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

    倾流月虽言语轻佻,但手中的动作却极为稳重,一双美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刀锋,小心的划开与血肉沾在一块的衣服。

    “要把脓水放出来,可能有点痛,你忍一下。”倾流月注意着手上的动作,提前告诉男人一声。

    “嗯。”再痛的也吃过了,这于他而言不算什么。

    衣服划破,最先处理的是哪横斜于后背的长刀伤,从左肩到后腰,横斩脊椎,就目前来看,并未伤到脊椎,不幸中的万幸。

    入目的是长长的伤疤,血肉模糊,深红色的肉,接了浅浅的一层痂,苍白的死肉外翻,周边肿的很明显,淡黄色的液体在皮肤下流动,发炎了。

    倾流月将烤到炽热的匕首切掉死肉,划开已经化脓的肌肤,淡黄色的浓稠液体滑落,夹杂着白色小结块,一股腐败的气息瞬间散在空气之中。用布条擦净周边的皮肤,再讲先前研磨好的药敷上去,包扎好。

    如此来回几十次,才算差不多弄好,难以想象这么多伤口,不致命,却害命,对方故意而为之。什么样的仇恨要这般对待?

    倾流月觉得全身酸软无力,用衣袖随意的抹了把汗,真是紧张死她了,曾经深入匪窝也没这般紧张。

    反观男人,额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衣襟全湿,仿佛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面色雪白,嘴唇无血色,而衣摆被拽得破了洞,全程没有喊过一声。

    不由从心中开始重新定义这个艰忍的男人。

    “多谢!”这一次的感谢明显多了几分真诚和坦然。

    “谢归谢,你可别学什么以身相许的戏码啊!”倾流月被男人认真的眼神盯得发麻,这男人不会封建顽固成性,做出一些例如“以身相许”的事情吧?

    “姑娘多虑了。”男人脸上马上泛起了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子。

    “行吧,你叫什么?”倾流月本就只是逗逗他,不想反应如此“可爱”,此时才想起人家姓名,调都调戏了,你说哪有这种人?

    “木怿(yi,第四声,音同”忆“)。”字正腔圆,开口清澈,端正骇己。

    “木怿……怿,欣喜,快乐,好名字!”倾流月仔细把玩着,口中细碎念叨,突然想到什么抬头间,神采奕奕,恍了神。

    “嗯。”男人嘴角不似先前那般紧绷。

    “我叫倾流月。”声音婉转如黄鹂啼莺清越动人,又似珠玉落盘击罄利落活泼。

    “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就当是知道了。当真是不苟言笑,不喜形于色。

    既已将木怿救下,且渡过危险期,倾流月自是要启程离开的。她出来时间不长,经验也不足,距离她的目标相去甚远,当下便辞了木怿。

    “既然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后会有期。”倾流月抱拳辞别。

    “姑娘要去哪里?”木怿沉思询问。

    “我是出来历练的,哪儿都行。”头也不抬,收拾着东西,小释在不远处玩水,不亦乐乎。

    “姑娘是否要去寻找同伴?”既然是出来历练的,打量倾流月,十三四岁的模样,很是瘦小,但精神很好,会意时眼睛里有光。应该是和人组队出来的,或是和家长长辈出来见世面的,至今为止,也没有见到其他人在她身边,想来是落单了。

    “我一个人。”倾流月满不在乎的开口,她从哪里来的同伴?帝都的人谁不知道她是个废物?嗤之以鼻都来不及如何会和她一起出来?再者,她是半夜临时逃命的,既是跑路,又怎会有人资源跟行,趟这趟浑水?

    木怿紧着神情,半晌,开口:“既如此,在下同姑娘前行,就当还了先前救命之恩。”

    “这个……”倾流月在思考,“我们并不熟……”

    “莫不是姑娘嫌弃在下?”木怿询问。

    “没有。”倾流月答的有点不自在,她不是这个意思。

    ------题外话------

    木怿的性格莫名的呆萌啊!猜猜看,倾流月会如何选择,木怿又如何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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