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奸诈之徒
面对铁证如山，水多肉脸色铁青。
围观众人对水多肉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不乏辱骂言语。
水百川看事情水落石出，便对水多肉处罚说：“窃人财物，不知悔改，藤鞭二十。”
水氏族中青年领命，将水多肉抓捕，绑于树身，拿来藤鞭抽打二十下。打得水多肉哭爹喊娘，苦苦求饶。
处罚完毕，水百川和风凌天让众人散去。
水多肉在其亲人帮助下，解开绳索，抬回家中养伤。
水莹珠为了避免自家孩子不适应水氏部落日常生活，所以和孩子住在蛮人营地。
水多肉偷窃事件后几日，风凌天找到水莹珠商量事情。
“莹珠公主，你最大的儿子今年多大？”风凌天看着屋内帮助做着家务的大男孩问。
“已有九岁。还懵懂无知。”水莹珠笑说。
“愿意跟随我们而来的野蛮人，大多是弱小之辈，无领导能力。但族中不可一日无君，长此下去，不是办法。”风凌天隐忧说。
“有凌天兄弟领导，大众福气。岂有无君领导之说？”水莹珠笑说。
“只怕不太合适。”风凌天轻声说。
水莹珠看着风凌天，叹息说：“也是。凌天兄弟志比天高。只是我家水石穿年幼，难以担当大任。”
“有公主在背后操持，慢慢培养，料想众人亦不会有异议。况且未雨绸缪，我将我所学尽数交给石穿。石穿聪敏，语言学得最快，加以时日，可掌大权。”风凌天筹备道。
水莹珠能在荒野之地将五名孩子养大，虽说生了六个，夭折一个，但亦是十分罕见之事。说明她在逆境中自有本事。
水莹珠听闻，拉着儿子水石穿，一并对风凌天下跪，感谢说：“感恩戴德，难以言报！他日我家水石穿若能成才，带领部落走向繁荣，免受欺凌，我等愿意对凌天兄弟表忠，如有差遣，万死不辞，永不反叛！”
风凌天将二人扶起，说：“言过了。即日起，让石穿跟随我左右。”
那水石穿听闻，也是机灵，马上跪拜言谢：“感谢天神赐教！”
风凌天将水石穿扶起，摸了摸他的头发，以表欣赏。
水莹珠欣慰地看着儿子，心中舒坦。
此时，屋外小石头正在和小老虎嬉闹，嘻嘻哈哈声不绝耳。
风凌天对石头说：“石头，过来。”
石头带着小老虎跑过来，笑问：“凌天哥，何事叫我？”
“从今起，水石穿将随我左右，学习诸事。你要好好照顾这个弟弟。不能抢其果，夺其食，欺其年少体弱。”风凌天吩咐说。
“你好偏心。我跟随你多年，你却没传授我诸事学习。”石头扁嘴不满说。
风凌天敲了敲石头的小脑袋，假装责骂说：“若你将我一言一行放在眼里、听在耳里，岂敢说我不教你。我若偏心，又怎将这小老虎送你玩耍？”
石头吐了吐舌头，说：“我与你说笑，你却敲打我脑袋。真不好玩。放心，我自然照顾好水石穿弟弟。”
风凌天无言，说：“真是个滑头小鬼。”
小老虎刚好嗷呜一叫，和风凌天一呼一应，惹得众人皆笑！
一个小脑袋从屋外探进来，大眼睛眨呀眨，想看看屋里为何这么热闹。这是水莹珠的小儿子水小鱼，不足三岁，会蹦会跳，喜欢到处玩耍。
水莹珠招呼小儿子水小鱼进来：“小鱼，进来。刚才跑哪里玩去了？”
水小鱼笑嘻嘻地走进来，将一张貂皮戴在头上，似乎在炫耀他的帽子。
水莹珠问：“小鱼，这皮毛哪里得来？”
水小鱼还不会说话，呀呀地叫，虽听不明白，但语气很开心。
此时，外面传来吵闹的争吵声，一个声音传进来：“酋长！就是这里，那个蛮人小孩偷了我的皮毛躲了进去！”
风凌天和水莹珠听闻，赶紧走出去看个究竟。
刚出门，就听到水百川大骂说：“好你个混账货色，这可是我家莹珠的住处。怎会偷你皮毛？”
水小鱼听闻外面热闹，兴冲冲地顶着松鼠皮帽子走过去看热闹。
水多肉一直寻找水小鱼的身影，他看见水小鱼后，马上指着他喊：“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偷了我的皮毛！”
众人将眼神聚焦在水小鱼身上。
水小鱼楞了楞，哇哇大哭起来。
水莹珠赶紧将水小鱼抱起，安慰他，并问：“小鱼，你是不是调皮了？为什么要那叔叔的东西？”
小孩子哭起来就撕心裂肺，哪里还听得进别人的话。
水莹珠尴尬地对水多肉说：“这位兄弟，我家孩儿年不及三，对世事全然无知，若是贪玩拿了你的皮毛，我替娃儿陪个不是，皮毛马上归还。”
水莹珠说完，打算将小鱼头上的松鼠皮毛拿下，还给水多肉。
可是小鱼十分喜欢这顶帽子，死死捂住头顶不让水莹珠摘下。
水多肉马上借题发挥，讥笑说：“你看他那模样。你说对世事全然无知，他就是喜欢这皮毛，因此来偷，你让他还，他还不肯哩！”
跟随而来的水灵柔觉得这水多肉皮脸可恶，于是冷笑问：“你说这是你的皮毛，可有证据？”
水多肉早有准备，嘿嘿一笑，下巴翘起说：“这是我亲自猎取的皮毛，怎会不知。那松鼠皮毛额有白毛，尾有白毛。其余全黑。公主若不信，亲自检查。”
水灵柔走到水莹珠身边，检查水小鱼头顶的松鼠皮毛，正如水多肉描述，面露尴尬，不敢做声。
这时候水多肉开始嚣张了，他对水百川说：“酋长，你看！证据确凿！当日我鬼迷心窍，偷窃皮毛，被罚二十藤鞭。现在你女儿家的孩童偷窃我家皮毛，你怎么处罚才不失公正？”
人群中有水多肉的嫡系亲属，纷纷呼喊：“公正！公正！公正！”
这让水百川异常难办，紧皱眉头，没有表态。
水莹珠跪倒在地，向众人哭求说：“幼子年不及三，这二十藤鞭打下，岂有气息？子不教，母之过。若要责罚，请责罚我吧！”
众人听闻，皆唏嘘叹息，感叹母爱伟大。
风凌天上前一步，冷静说：“酋长将此处交由我风凌天管理，出现偷窃之事，说明我管理不善，亦有连带责任。莹珠有五名孩子需要日夜照顾，若然责罚她，孩子五人将五人照顾。所以请酋长鞭打我吧！”
围观过来的野蛮人听闻风凌天主动提出代替水莹珠受罚，个个感动流泪，纷纷表示可以代替受罚。
(本章完)
围观众人对水多肉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不乏辱骂言语。
水百川看事情水落石出，便对水多肉处罚说：“窃人财物，不知悔改，藤鞭二十。”
水氏族中青年领命，将水多肉抓捕，绑于树身，拿来藤鞭抽打二十下。打得水多肉哭爹喊娘，苦苦求饶。
处罚完毕，水百川和风凌天让众人散去。
水多肉在其亲人帮助下，解开绳索，抬回家中养伤。
水莹珠为了避免自家孩子不适应水氏部落日常生活，所以和孩子住在蛮人营地。
水多肉偷窃事件后几日，风凌天找到水莹珠商量事情。
“莹珠公主，你最大的儿子今年多大？”风凌天看着屋内帮助做着家务的大男孩问。
“已有九岁。还懵懂无知。”水莹珠笑说。
“愿意跟随我们而来的野蛮人，大多是弱小之辈，无领导能力。但族中不可一日无君，长此下去，不是办法。”风凌天隐忧说。
“有凌天兄弟领导，大众福气。岂有无君领导之说？”水莹珠笑说。
“只怕不太合适。”风凌天轻声说。
水莹珠看着风凌天，叹息说：“也是。凌天兄弟志比天高。只是我家水石穿年幼，难以担当大任。”
“有公主在背后操持，慢慢培养，料想众人亦不会有异议。况且未雨绸缪，我将我所学尽数交给石穿。石穿聪敏，语言学得最快，加以时日，可掌大权。”风凌天筹备道。
水莹珠能在荒野之地将五名孩子养大，虽说生了六个，夭折一个，但亦是十分罕见之事。说明她在逆境中自有本事。
水莹珠听闻，拉着儿子水石穿，一并对风凌天下跪，感谢说：“感恩戴德，难以言报！他日我家水石穿若能成才，带领部落走向繁荣，免受欺凌，我等愿意对凌天兄弟表忠，如有差遣，万死不辞，永不反叛！”
风凌天将二人扶起，说：“言过了。即日起，让石穿跟随我左右。”
那水石穿听闻，也是机灵，马上跪拜言谢：“感谢天神赐教！”
风凌天将水石穿扶起，摸了摸他的头发，以表欣赏。
水莹珠欣慰地看着儿子，心中舒坦。
此时，屋外小石头正在和小老虎嬉闹，嘻嘻哈哈声不绝耳。
风凌天对石头说：“石头，过来。”
石头带着小老虎跑过来，笑问：“凌天哥，何事叫我？”
“从今起，水石穿将随我左右，学习诸事。你要好好照顾这个弟弟。不能抢其果，夺其食，欺其年少体弱。”风凌天吩咐说。
“你好偏心。我跟随你多年，你却没传授我诸事学习。”石头扁嘴不满说。
风凌天敲了敲石头的小脑袋，假装责骂说：“若你将我一言一行放在眼里、听在耳里，岂敢说我不教你。我若偏心，又怎将这小老虎送你玩耍？”
石头吐了吐舌头，说：“我与你说笑，你却敲打我脑袋。真不好玩。放心，我自然照顾好水石穿弟弟。”
风凌天无言，说：“真是个滑头小鬼。”
小老虎刚好嗷呜一叫，和风凌天一呼一应，惹得众人皆笑！
一个小脑袋从屋外探进来，大眼睛眨呀眨，想看看屋里为何这么热闹。这是水莹珠的小儿子水小鱼，不足三岁，会蹦会跳，喜欢到处玩耍。
水莹珠招呼小儿子水小鱼进来：“小鱼，进来。刚才跑哪里玩去了？”
水小鱼笑嘻嘻地走进来，将一张貂皮戴在头上，似乎在炫耀他的帽子。
水莹珠问：“小鱼，这皮毛哪里得来？”
水小鱼还不会说话，呀呀地叫，虽听不明白，但语气很开心。
此时，外面传来吵闹的争吵声，一个声音传进来：“酋长！就是这里，那个蛮人小孩偷了我的皮毛躲了进去！”
风凌天和水莹珠听闻，赶紧走出去看个究竟。
刚出门，就听到水百川大骂说：“好你个混账货色，这可是我家莹珠的住处。怎会偷你皮毛？”
水小鱼听闻外面热闹，兴冲冲地顶着松鼠皮帽子走过去看热闹。
水多肉一直寻找水小鱼的身影，他看见水小鱼后，马上指着他喊：“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偷了我的皮毛！”
众人将眼神聚焦在水小鱼身上。
水小鱼楞了楞，哇哇大哭起来。
水莹珠赶紧将水小鱼抱起，安慰他，并问：“小鱼，你是不是调皮了？为什么要那叔叔的东西？”
小孩子哭起来就撕心裂肺，哪里还听得进别人的话。
水莹珠尴尬地对水多肉说：“这位兄弟，我家孩儿年不及三，对世事全然无知，若是贪玩拿了你的皮毛，我替娃儿陪个不是，皮毛马上归还。”
水莹珠说完，打算将小鱼头上的松鼠皮毛拿下，还给水多肉。
可是小鱼十分喜欢这顶帽子，死死捂住头顶不让水莹珠摘下。
水多肉马上借题发挥，讥笑说：“你看他那模样。你说对世事全然无知，他就是喜欢这皮毛，因此来偷，你让他还，他还不肯哩！”
跟随而来的水灵柔觉得这水多肉皮脸可恶，于是冷笑问：“你说这是你的皮毛，可有证据？”
水多肉早有准备，嘿嘿一笑，下巴翘起说：“这是我亲自猎取的皮毛，怎会不知。那松鼠皮毛额有白毛，尾有白毛。其余全黑。公主若不信，亲自检查。”
水灵柔走到水莹珠身边，检查水小鱼头顶的松鼠皮毛，正如水多肉描述，面露尴尬，不敢做声。
这时候水多肉开始嚣张了，他对水百川说：“酋长，你看！证据确凿！当日我鬼迷心窍，偷窃皮毛，被罚二十藤鞭。现在你女儿家的孩童偷窃我家皮毛，你怎么处罚才不失公正？”
人群中有水多肉的嫡系亲属，纷纷呼喊：“公正！公正！公正！”
这让水百川异常难办，紧皱眉头，没有表态。
水莹珠跪倒在地，向众人哭求说：“幼子年不及三，这二十藤鞭打下，岂有气息？子不教，母之过。若要责罚，请责罚我吧！”
众人听闻，皆唏嘘叹息，感叹母爱伟大。
风凌天上前一步，冷静说：“酋长将此处交由我风凌天管理，出现偷窃之事，说明我管理不善，亦有连带责任。莹珠有五名孩子需要日夜照顾，若然责罚她，孩子五人将五人照顾。所以请酋长鞭打我吧！”
围观过来的野蛮人听闻风凌天主动提出代替水莹珠受罚，个个感动流泪，纷纷表示可以代替受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