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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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火氏部落

    离开火山喷发危险范围,火炼才放慢脚步,停下休息。

    风凌天急切问起黎菱被火鸟抓走后的遭遇。

    黎菱喘了几口气,从风凌天腰间取下水囊,喝了两口水湿润喉咙,将故事一一道来。

    火鸟抓走黎菱后,往神山飞去,藏在山洞中,但没对黎菱有任何恶意。黎菱便将火鸟视为火神,跪地祷告,说明来意,求赐神兵。不过火鸟一点表示也没有,只是歪着头看着她。接着,火炼提剑上山。火鸟以为火炼对黎菱不利,于是袭击火炼。火炼依仗利剑在手,不惧火鸟,将之劈成两截。于是,粗怒山神,降下天灾。

    火炼仍然沉浸在劈杀火鸟的兴奋中:“千辛万苦,日夜打造,终于让我将神兵炼成。山神火鸟被我用此剑斩下,看以后部落里谁还敢瞧不起我火炼!哈哈哈!”

    黎菱看着火炼手中的青铜剑,也有点兴奋,说:“火炼大哥,能否借神兵让我看看?”

    火炼有点不愿意,说:“此乃火神赐我的神兵,怎能让你看?”

    黎菱被泼了一盘冷水,只好换一种方式说:“火神赐你神兵,黎菱在此恭贺。只想请问火炼大哥用此神兵有何作为?”

    火炼得意说:“自然要拿回去在部落那些老家伙面前展示一番。想当初,我对族人说火神赐我神兵,无人相信,竟对我冷嘲热讽,谈论不止。我一气之下,移居神山附近,专心冶炼,锻造神剑。功夫不负有心人,得以成功!哈哈哈!”

    黎菱听见火炼这般说,轻叹一下,便继续问:“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嗯——容我思考思考。”火炼说完,苦思好一阵才说,“我将此神兵送于族长火融作为聘礼,娶其女儿火煊。”

    黎菱忍不住失望地拍了一下脑门,说道:“火神赐你神兵,你竟送人。难道没有更远大的理想吗?”

    “理想?那当然有,生儿育女、开枝散叶,再传子孙锻造神剑技术,发扬光大。哈哈哈!”火炼一脸喜悦地说。

    黎菱惊讶地问:“这把神剑不是火神赐给你的吗?你怎知晓锻造神剑的技术?”

    “我岂是鼠目寸光之辈?与其恳求火神此神剑,不如求火神赐予锻造神剑的技术。”火炼得意说。

    黎菱笑逐颜开,欢笑说:“火炼大哥,如若我赠你美女十名、奴仆百名,良田两百亩,畜禽三百头,你是否愿意随我前往东方?”

    “哈哈哈!黎菱妹妹你虽长相貌美,却喜欢胡说八道。我族中女性合计不足十名,族人合计不足百名。你却说赠与我美女十名、奴仆百名。那我岂不是比族长还要威风?”火炼不相信地摆手说。

    黎菱真挚地看着火炼,充满诚意地说:“我东方黎氏分布江河入海之口,领地广阔,土地肥沃,物资丰富;共分九族,族人数千,奴仆近万。只要你答应随我一起回去,为我铸造神兵利剑,刚才所说条件必定兑现,绝无欺诈。”

    黎菱这话一出,不仅火炼惊得不能言语,风凌天也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火炼沉思良久,摇头说:“情有所属,心系火煊,况且离乡别井,没有了火神庇佑,风险过大,不妥不妥。”

    黎菱大失所望,但不能强人所难,让步说:“火炼大哥志不在远方,实在遗憾,我千里之外到此,若不将神兵带回,无颜见乡亲父老。还求火炼大哥成全。”

    火炼轻抚剑身,十分爱惜,略有不舍。

    风凌天插话,递上手中刚玉藤锤说:“若用此刚玉藤锤作为交换,能否再铸造一柄利剑赠予黎菱?”

    黎菱感动,与风凌天十指紧扣,偎依身旁,柔声说:“何以为报?”

    风凌天仰视天空,握紧黎菱之手,反问说:“为何言报?”

    火炼看着这对恩爱情侣,心中甚是羡慕,说:“你们若能助我娶得火煊,我便答应再为你们打造一把利剑。”

    “图腾作证,绝无戏言。”风凌天挥了挥刚玉藤锤说。

    “图腾作证,绝无戏言。”黎菱也欢心而誓。

    “图腾作证,绝无戏言。”火炼举起手中青铜剑对图腾发誓。

    于是,三人并肩,往火氏部落方向走去。

    火氏部落,氏族成员约八十多人,少老人,多为青壮年。生活在火岩之地,居洞穴,擅长冶炼技术,融石成金。族人普遍会锻造一些简单的生活器具,如刀片、鼎、疙瘩锤等青铜器,但皆为粗糙简陋之物,易磨损,不耐用。火炼锻造的这柄青铜剑结合熔炼和锻造技术,族中之人无人能超越。

    天色渐亮,风凌天和黎菱跟着火炼走进火氏部落,马上被他们奇特的生活方式所吸引。只见有孩童在一个四足青铜鼎下烧火,鼎中有沸水,炖着一个拔光羽毛的小鸟,香气四溢。又见一名巧匠正在用手中锤凿在一块黑岩上雕刻,身旁放置一块方形黑岩,正中挖凹槽,形状似鼎。

    两名壮汉前来搬动黑岩,移动至一块巨石旁。巨石有两人多高,内凿有一窑洞,半人高,两臂宽。壮汉将黑岩放到窑洞内,捡来一堆蓝绿石头,放在黑岩凹槽上面,,然后在洞内燃起火炭。

    炭火红热,只见那蓝绿石头慢慢融化,灌满凹槽缝隙。

    “南山有鸟,名孔雀。身上羽毛蓝绿色,极其美丽。故称这些石头为孔雀石。孔雀石经火烧,融至一起同为一体,因冷却后颜色变青,故称为青同(后人记:青铜)。”火炼解析介绍给风凌天和黎菱听。

    风凌天和黎菱听闻,眼界大开,心坦荡然,啧啧称奇。

    随后,火炼带着风凌天和黎菱来到族长火融的山洞前。

    此时一个长发飘飘,长相英俊的青年从洞内走出,春光满面,容光焕发。

    “火烨,你来此作甚?”火炼看见这名青年,气冲冲地问。

    名叫火烨的青年看见火炼,也是怒气冲冲地说:“你又来此作甚?多日不见,我道你死了。”

    “嘴贱货色,看我不把你舌头割下!”火炼说完,提着青铜剑刺向火烨。

    火烨不甘示弱,拿起一柄满是疙瘩的青铜刀格挡。

    叮——刀剑交接。那疙瘩青铜刀断成了两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