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给你自己一次勇敢的机会
翌日!
阳光照射到房间,暖暖的,白梦晨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环视一下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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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韩逸风的家,她知道,昨天晚上韩逸风把她从机场带回了家,想到米诺坠机的事情,白梦晨从**下来,赤着脚下楼,现在是八月天气,很热,韩逸风家又铺着天鹅绒的地毯,赤着脚没有什么大问题的,白梦晨跑到楼下,韩逸风背对着楼梯,穿着一件白衬衫,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拿着电话在打电话,白梦晨穿着一件吊带睡衣,刚刚盖住屁股,赤着脚。站在那看着韩逸风的背影。一动也不动!
察觉到背后有人看着他,韩逸风挂上电话之后,转过身,就看到白梦晨站在自己的身后盯着自己发呆。上下打量一下白梦晨,在看到她赤着脚的时候,韩逸风皱了皱眉,走过去说“你怎么不穿鞋就下床?”
“我......太着急,忘记了。”白梦晨如实的回答。女爪刚才。
韩逸风将白梦晨抱回房间,放在**,皱了皱好看的眉,说道“下次你再不穿鞋下床看我怎么惩罚你。”
白梦晨听了,脸有些红,看着韩逸风,好半响才开口说道“我想去机场,我想看看有没有她的消息?”
妈那个词汇白梦晨喊不出来
。韩逸风也不勉强她,抿了抿嘴唇,韩逸风开口说道“晨宝,刚刚我才给司彦打了电话,米诺还是没有消息,而且死亡人员名单中也没有她的名字,我想,或许她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所以你要打起精神,不要气馁,知道吗?”
白梦晨点点头,现在韩逸风说什么她就听信什么,一点都不敢想太多,她怕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怕自己没有勇气去面对米诺的死亡。
“好了晨宝,你才起床肚子一定饿了,赶紧去洗漱一下,我给你做好了早餐,一会下来吃。”韩逸风说着,将白梦晨推到了浴室内。
简单的收拾好自己,白梦晨下楼,韩逸风给白梦晨包的混沌,包好了之后,放在锅里煮,但是韩逸风第一次包的混沌,馅太多,皮太薄,导致那些混沌都烂了,韩逸风看着卖相不怎么好看的混沌,有些叹气,将混沌扔掉,从新包,从新煮,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弄了好几次,混沌才完好无损的,将那些坏了地混沌都扔掉,将这碗混沌煮好端到客厅的餐桌上,白梦晨看着那碗混沌,有些歉意的说“逸风,我没胃口,你吃吧。”
“晨宝乖,吃两个,这可是我第一次包混沌,我知道你喜欢吃,特意给你包的,你要是不吃我会难过的,乖,吃两个意思一下。”
白梦晨听韩逸风这么说,也不好拒绝的,低着头,勉强的吃了两个,可是,韩逸风永远都有办法劝她,最后,一碗混沌都痴了,放下筷子,抬头看着韩逸风。
“我家晨宝真乖。”韩逸风在白梦晨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白梦晨也没有躲开,想到那天筱晴对她说的话,就让她自私一回吧,她现在只想依赖他,在他身上寻找安全感。
“逸风,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她......她真的死了的话,那我要怎么办啊?我......”
“晨宝,乖,不要想太多,不要自责,人各有命,生死有天,这些都不是你能阻挡得住的,恩?放宽心,什么都不要想,冷静一点,我已经派人去找人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现在米诺是生是死韩逸风也不知道,毕竟人力有限,失踪的人数那么多,但是韩逸风还是尽力的安慰白梦晨,不想让她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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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米诺从酒店的电视里看着昨天飞机坠机的新闻,脸色也很不好看,看着大维,开口说道“师傅,你又救了我一命
。”
“小诺,这次不是我救你的,这次是晨晨,要不是她,我们两个都已经出了意外了。”大维看着米诺,开口说道。
提到白梦晨,米诺低着头,一言不发,那孩子现在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航班出了事故,即使知道,。她也不会在意的,她不会关心自己的。
“小诺,晨晨那孩子也不是这么狠心的,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经过这次的事情,你又一次死里逃生了,很多事情该放下就放下,去找晨晨,和她好好说说心里话,把你抛弃她的原因全都告诉她,毕竟她是你十月怀胎的,母女连心,她会理解你的。”大维开口安慰着米诺。
“师傅,假如我和晨晨之间有一百步的距离,我往前走九十九步,晨晨她会为了为了我往前走那一步吗?”米诺看着大维,开口问道。
“小诺,就算晨晨一步都不肯往前走,那你往前走一百步,多走两步,走到他的身边,去抱住她,给她安慰,给她温暖,给她这二十年你欠她的母爱。”大维说道这里,顿了顿又说道“小诺,拿出你当年初出茅庐,拿着设计稿参赛时候的勇气,那时候,你什么名气都没有,只有一颗坚定地心,结果最后,你在那么多人里面胜出,你的作品入围了,这就说明了一切,人都是要看诚心的。”
米诺听大维这么说,好像又有一点信心了,对着大维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师傅,我会努力的。”米诺对着大维笑了笑。
米诺想通了,拿出手机给韩逸风打了一通电话,问他白梦晨的近况,然后约他们在酒店吃饭,韩逸风很是好奇,飞机坠机,米诺怎么会没有出意外,但是这些他都没有问,他想,等一下让晨宝自己去问,也顺便给晨宝一个惊喜。
韩逸风回到房间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白梦晨看了一眼韩逸风,问道“你要出去吗?”
“不止是我,还有你,晨宝,快去换衣服,等一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韩逸风看着白梦晨昨天在机场来他家穿的那身衣服,皱了皱眉,不行,太随性了,开口说道“晨宝,你先去洗漱,我帮你订一套衣服吧。”
白梦晨看韩逸风那么神神秘秘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逸风,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啊?”
“不告诉你,快去,等一下到了就有惊喜了
。”韩逸风继续卖关子,不告诉白梦晨。
白梦晨“......”看韩逸风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有些无奈,只好按照他说的去浴室洗漱。
韩逸风个付衍东打电话,让付衍东送一套女装来他的公寓,付衍东帮白梦晨选过晚礼服,所以知道白梦晨的衣服型号是多大的。
十分钟后,付衍东飙车到韩逸风家,将车子停好,然后敲门,韩逸风打开门,付衍东一只手拿着衣服袋子,大步的准备走进去,说道“我口渴了,给我倒杯水。”
韩逸风从付衍东手中抢下衣服,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家没水,一会我要出去,就不留你了,慢走。”说完,不等付衍东反应过来,韩逸风自顾自的将门关上。
付衍东和门亲密的亲吻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嘀咕着“重色轻友的家伙。”说完,上了车,离开......
白梦晨收拾好之后,穿上韩逸风给她准备的一条米色的连衣裙,将头发梳成马尾,穿着一双平底鞋,整个人显得很青春,很阳光。
韩逸风看着白梦晨,看的有些入迷,平时的白梦晨,很少穿裙子,一般都是简单的t恤,还有牛仔裤,只有几次宴会,白梦晨穿的是晚礼服,平时的着装很少穿裙子,察觉到韩逸风的目光,白梦晨往下拉了拉裙子,有些不自在的问道“是不是很难看啊?”
“没有,很好看,晨宝,以后都穿裙子吧好不好?我喜欢你穿裙子的样子。”韩逸风的喉结动了动,一双眼睛有些灼热的盯着白梦晨看。
白梦晨的皮肤本就很白皙,穿上这样亮色系的裙子更能衬托她的美,玲珑的身材,凹凸有致的,韩逸风眼神有些不自在的离开白梦晨身上。ァ
白梦晨听到韩逸风这么说,有些不自在的低着头,脸红扑扑的。
“走吧,不然要迟到了。”韩逸风知道孰轻孰重,拉着白梦晨往外走,白梦晨还是有些好奇,看着韩逸风问道“你到底想带我去哪里啊?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秘啊?”
“宝,到了你就知道了,现在先不要说话,也什么都不要问,到了我会叫你的,你先闭着眼休息一会吧
。”上了车,韩逸风帮白梦晨系好安全带,开口说道。
白梦晨听韩逸风都这么说了,闭着眼睛,也不去问了,都说好奇害死猫,那她就不好奇了,反正等一下就揭晓谜底了。
车子开到一家五星级酒店,韩逸风将车子停好,将车钥匙交给泊车小弟,然后拉着白梦晨朝酒店电梯里走去。
白梦晨东张西望的,任由韩逸风拉着她的手,他的手掌很宽厚,能让人有安全感,被韩逸风的大手了拉ァ着ァ,俩人进了电梯之后,韩逸风看着白梦晨,很是担心白梦晨等一下会情绪激动,看着白梦晨,有些打商量的说道“晨宝,你要有心理准备,等下的事情也可以说是惊喜,也可以说不是惊喜,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能接受,好不好?”
白梦晨听着韩逸风这说话的语气,还有那神秘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太多了,总感觉韩逸风是要和他求婚的节奏,白梦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韩逸风,看着韩逸风,吞吞吐吐的说道“韩总,我觉得吧......我和你虽然是男女朋友,但是吧......这件事还是要慢慢来,现在就这么做会不会太心急了?而且......我们都还年轻,可以多交往两年看看性格什么的合适不,再做出这样的决定,现在,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不知道.......”
“晨宝,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白梦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逸风打断了,韩逸风好笑的看着白梦晨,他好像误会什么了。
“嘎?”白韩逸风打断,白梦晨抬头,看着韩逸风,他不是要和自己求婚吗?怎么她说的他不懂?到底是她误会了还是他装傻呢。
俩人说话的时候,电梯到了顶楼,电梯门打开,韩逸风说道“晨宝,走吧,我带你进去。”说完,不顾白梦晨的反应,拉着她的手朝里面的房间走去。
到了房间门口,韩逸风看着白梦晨说“晨宝,我在门口等你,你自己推开这扇门,走进去吧。”
听韩逸风的话,白梦晨觉得更加好奇了,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到站着一个人,背影很是熟悉,穿着一双高跟鞋,一套职业套装,将头发盘起,白梦晨走进去之后,不敢相信,会是她,深呼吸一口气,一言不发
。
听到脚步声,米诺缓缓地转过身,看到白梦晨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眼泪流出来了,喊道“晨晨,我的孩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怎么回事?”白梦晨心里早已经波涛汹涌的了,故作镇定的看着米诺,开口问道。
“晨晨,我......我没有上飞机。”米诺将她那天晚上的情形都告诉了白梦晨,说完之后,顿了顿又说道“晨晨,这次我不离开了,这次没有上飞机,捡回一条命,或许就是老天爷对我的眷顾,留下我这条命,让我弥补对你的亏欠。”
“呵呵......呵呵呵......”白梦晨看着米诺,冷笑两声,然后说道“你每次想抛弃我就抛弃我,想回头就回头,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不接受,我不需要你的弥补,只要你离我远点,不要打扰我平静的生活,这就足够了。”
“晨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对不起你,原谅我,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让我尽一个当母亲的责任,让我好好照顾你,这次,我再也不离开你了,不管什么事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了。”
米诺看着白梦晨,想抱抱她,却又不敢上前,泪眼婆娑的,盯着白梦晨,迟迟不敢上前,也没有勇气上前。
“你知道前天看新闻说你上的那班航班坠机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怕你会在一次抛弃我,我怕......晚上睡觉都是做恶梦,梦到你面目全非的出现在我面前,结果你居然没登机,这么欺骗我好玩吗?把我像傻瓜一样的欺骗着,有意思吗?”白梦晨对着米诺大喊,喊完之后,打开房间的门,转身离开。
“晨晨......晨晨......”米诺在后面追着,一边追一边喊,但是米诺穿的是高跟鞋,白梦晨穿的是平底鞋,她跑起来肯定不如白梦晨跑起来那么方便。
“晨宝......”韩逸风往外追了几步,追上了白梦晨,拉着白梦晨的手臂,稍微一用力,白梦晨扑倒在韩逸风的怀里,韩逸风嗅着她的发香,在她的耳边说“晨宝,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很勇敢的,给自己一次机会,也给她一次机会,我相信mino小姐是真心想要对你好,当年抛弃你,她和我说了,他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她还是爱你的,不要让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跟着自己的心走。”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她,我......我现在心太乱,我不知道她还活着,逸风,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好?”白梦晨像个无助地孩子,靠在韩逸风的怀里,抱着他痛哭
。
“我家晨宝最棒了,给她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你这样想,你有两个妈妈,比别人多了一个妈妈,你多幸福,这样想着,你就能接受她了。”
“我可以吗?”听到韩逸风的话,白梦晨抬头,问道,她能做到什么都不想,跟着自己的心走,接受米诺,管她叫一声妈吗?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以的,我相信我家晨宝,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我知道你是善良的,而且你很勇敢,晨宝,你想一下,假如mino小姐真得上了飞机的话,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白梦晨摇头,一切假如都不成立,米诺没有上飞机,他还活着,还好端端的站在她的面前,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晨宝,去吧,她在等你,去和他说说话,我在外面等你。”韩逸风吻了吻白梦晨的额头,开口说道。
白梦晨听到韩逸风这么说,点了点头,然后朝里面走去,但是走的很慢,这次没有了惊喜,但是白梦晨却觉得自己走的很慢,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沉甸甸的重。
米诺站在门口,看到白梦晨回来,很是激动,看了一眼韩逸风,对他感激的点点头,韩逸风也淡淡的点点头。
“晨晨......”
“我......”妈那个字,白梦晨怎么也喊不出口,平时喊的那么多次,但是到了这一刻,明明都卡在喉咙处了,却一直发不出那个声音出来。
米诺也不在意,来日方长,他不急着这一时让晨晨管她叫妈,只要白梦晨接受她了,以后还怕没有机会吗?
米诺将白梦晨拉到房间的床边坐下,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就这样,一言不发,一直摸着白梦晨的脸,眼角忍不住有眼泪滑落。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这么近距离的和她坐在一起,以母女关系坐在一起聊天,这些,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
“晨晨,这么多年,你过得好不好?”米诺开口,有千言万语,但是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这句,虽然姐姐姐夫对晨晨都很好,但是她还是想问一下,想听晨晨亲口说他们对她好不好,她这么多年,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挺好的,你呢,你在加拿大那边过得好不好?”白梦晨开口问道。
“也挺好的。”米诺笑了笑,回应着。
“我听我爸爸说,你怀孕的时候得了忧郁症,不得已才抛弃我的,是不是真的?”白梦晨开口问道。
“恩,当年,我怀孕了,没来得及告诉你爸爸,他的秘书拿着一张怀孕的单子来找我,让我离开,我离开后,想投海自杀,结果却意外的遇到了我师傅,他把我们救下了,并把我带到了加拿大,那时候,我刚刚怀孕两个月,不敢告诉任何人,一直一个人默默的忍着,等我到六个月,肚子大了的时候,没办法,再也隐瞒不下去了,只好对我师傅摊牌吗,当时我师傅很生气,带我去加拿大的医院,那时候你已经成形了,不能做流产手术了,师傅当时很生气,却那我没办法,后来,随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也一天比暴躁,一直到生完你,我坐月子时候,忧郁症一天比一天严重,有几次,我都差点把刚刚会嗷嗷嚎哺的你掐死,好在被师傅看到了,将你救下来了,后来,我意识到,我的忧郁症已经很严重的地步了,没办法,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和师傅回国,将你送给姐姐还有姐夫抚养,回到加拿大后,我就开始接受心理治疗,基本上治疗了八年,我的病情才得以控制,那时候,我病情刚刚一控制住,我第一件事就是回国看你,我想你,不知道你现在长什么样子了,但是我想见你,毕竟你是我十月怀胎的骨肉。”
白梦晨听到这里,愣住了,很是震惊,虽然米诺得忧郁症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但是亲口听米诺这么说,她还是很震惊。
“你......你还爱着他吗?”爸爸她也喊不出口,只能用他代替。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何来爱与不爱,其实,婚外有婚,情外无情,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现在的我已经什么都不去奢望了,只要我们都好好地,我就知足了。”即使爱又何妨,他已经有了另一个家,有了他该保护的人,他该负责的人,他们之间终究只是过往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