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挑衅
白明萤顿时一僵：“我……”我能说是孟姨娘给我的消息吗？
白明萤偷偷朝孟姨娘望过去，孟姨娘都想要扒开白明萤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了，这个时候还敢往自己这里瞅，是想把自己也拉下水吗？
白老夫人立马就清醒了，也看向了孟姨娘，像是等着孟姨娘给自己解释。
因为这件事是她严令不准往外说的，宋嬷嬷问到白明萤时她的第一反应是看向孟姨娘，这不得不让老太太觉得，孟姨娘根本就是将她的话当了耳旁风，以前说不定也对自己是阴奉阳违，老太太当然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白明心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切，本来还以为这次又是老太太想了个什么法子整治自己，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好戏看。
不过她可不以为这样就能将孟姨娘怎么样了，毕竟能将老夫人哄得团团转的人，哪有那么好下手？
不过就算是不能将孟姨娘拉下来，也要她像吃了个苍蝇一般，恶心一把，最好是能给孟姨娘和白明萤的关系填上一丝缝隙，好让日后有机可乘。
不过那个宋嬷嬷，老太太请她来是干嘛来的？白明心一头雾水。
果然，孟姨娘连看都没看白明萤就说道：“宋嬷嬷多虑了，您的规矩我们当然知道，不过是昨天明萤突然来碧波院问妾身，是不是家里来了了不得贵客，怎么老太太这里各个儿都跟要打仗似的，明萤一向跟妾身亲厚，被这孩子看出了端倪，妾身也不好说没有，但并没有告诉她是您。”
孟姨娘果然跟白明萤就不是一个段位的，区区几句话不但帮白明萤解了围，还将自己放到了关爱后辈不忍心隐瞒的位置上。
宋嬷嬷看着孟姨娘道：“想来这位就是尚书夫人了？”
孟姨娘还没来得及否认，就被老太太抢了先：“宋嬷嬷见笑了，这是我儿的妾，孟氏。”
孟姨娘连忙起身见礼，宋嬷嬷却是一幅不愿意再理的神色。
除了白明心，宋嬷嬷现在可谓是对这一屋子人的印象都糟糕透了。
一个将自己的亲孙女在外人面前批的体无完肤，却在孙女面前一脸亲厚的亲祖母，一个越俎代庖，一来就自顾自的坐上了主母位置的姨娘，一个恨不得将堂妹生吃了处处陷害的表小姐。
只可怜了那个看着就没心没肺的白小姐了，有这样的一群亲人，也不知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看到宋嬷嬷如此反应，老夫人也是忐忑，大魏的贵族经常会请宫里伺候过的默默来教育自己的女儿，所以那些出了宫嬷嬷就常是高官贵族夫人们的座上宾。
更不要说是伺候过先太后的宋嬷嬷了，那是一般人请都请不来的，老夫人也是出了好大的血才和宋嬷嬷搭上关系。
原先因为有白明萤这个善解人意的孙女，老夫人那是在宋嬷嬷面前将白明心往死里抹黑，可现在白明萤又来了这么一出，若是宋嬷嬷真的觉得这两个孙女都是不堪造就，那可怎么办？自己不就白忙活一场了吗？
老夫人看着宋嬷嬷小心翼翼的问道：“您看？”
宋嬷嬷当然知道老夫人说的是什么，却存心要她多忧心一会儿。
像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应了这件事，过了好一会，宋嬷嬷才道：“原本我是该就这么甩袖子走了的，可你既然费了心思的请了我来，我也不太好推脱，就应了老太太了。”
老太太顿时放下了心，大喜道：“那就麻烦宋嬷嬷了。”
转过头又对着白明心和白明萤说道：“你们如今也大了，不能再像以往那样疯疯癫癫的，宋嬷嬷是宫里头出来的，规矩最是严谨，从明天开始，她会教你们该有的大家礼仪，你们要认真的学，知道了吗？”
说是要白明萤和白明心一同学习，可白老夫人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从白明心脸上移开过，说完还像是警告般，狠狠的瞪了她两眼。
学礼仪不是什么坏事，白明心到没怎么排斥，更何况这个宋嬷嬷看着也不像是个险恶之辈，可白明心压根儿不信老太太会对自己这么好，专门请了人来教导自己，可又想不出来她想要干什么。
算了，白明心耸耸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太太要是真的要对自己做什么，自己也不会就这么让她得逞就是了。
相比白明心的淡然处之，白明萤就更不甘心了，刚刚老太太居然是全程盯着白明萤说话的，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自己，现在连老太太也要偏向白明心了吗？
白明萤紧咬银牙，生生绞碎了手里的帕子。
白明心像是没看到其他人的目光，道：“老太太放心，孙女一定用心学习。”
又朝着宋嬷嬷拜了拜：“以后就麻烦宋嬷嬷了。”
此举又是惹得宋嬷嬷对她好感大增，连连点头。
见白明心如此刷好感，白明萤不甘落后，也对着宋嬷嬷摆了又拜，可在众人看来，这就有些过了。
白明萤到底是大家小姐，看到教导的嬷嬷拜一拜是客气，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伏低作小，那就是跌了分了。
老夫人看着白明萤气的说不出来话，以前看着那么聪明剔透一个姑娘，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懂。
那宋嬷嬷说白了就是个宫里头出来的奴才，别人给她几分薄面才称她宋嬷嬷，她今日这些举动，将自己放到了何处？将老夫人放到了何处？又将整个尚书府放到了何处？
以前说白明心小家子气，这白明萤倒是比白明心还上不了台面。
“好了，”老夫人不温不火道：“见也见完了，你们就先回去吧，从明日开始，宋嬷嬷会去琉璃院教导你们，明萤就受些累，多往琉璃院跑几趟。”
白明萤多次来求老夫人，说想回到琉璃院去住，原本老夫人还想着让借着这个机会让白明萤搬回去算了，没想到白明萤这么不争气，老夫人也懒得再搭理她了。
“老夫人，您可是答应我要让我搬……”
白明萤急了，还想再言，却被老夫人一个眼神止住了，她再去看孟姨娘，孟姨娘也低着头不看她，白明萤顿时消了气焰。
白明心倒是挑了挑眉头，搬？她还想搬回琉璃院吗？这白冥萤还真能折腾。
也不管白明心和白明萤两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事情就这么敲定下来了，明天一早，准时开课。
在两个人出门后，白明心还没怎么样呢，倒是先被白明萤拦住了。
“你别得意，我是不会就这么放弃的。”白明萤一脸坚定的说道。
白明心双手抱胸：“你还想怎么样？一直以来都是你频频向我出手，我有对你动过一回心思吗？”
听到这话，白明萤还真好好回想了一番，好像她确实是从未对自己出过手，又似乎想到什么，恨声说道：“白明心，你别以为你不对我动手我就会感激你，就算你不出手，还有你爹，你娘，在我对你出手的时候我就想清楚了，咱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呵”白明心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还以为我是想拉拢你？你搞错了吧我的好姐姐。”
不是这样？那这白明心打的什么鬼主意？
没让白明萤困惑多久，白明心就开了口：“你见过有人用碧玉跟石头碰的吗？不是我不对你动手，而是你压根儿就不值得我对你动手，对你动手，掉份儿。”
最后一句话，白明心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像是直接砸到了白明萤的脸上，砸进了白明萤的心里，撕碎了她的骄傲，将她一直以来在白明心面前的自卑摆到了明面上，好像她手轻轻一碰，她所有的伪装都会在顷刻间破碎，粉碎在脚底。
白明萤一声怒吼，抬起手来就要对白明心动手，却被白明心一把抓住了胳膊，只知读书写字的白明萤那里及的上上房揭瓦的白明心的力气，手被她抓的死死的，打不到白明心也收不回来。
白明心当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怎么？恼羞成怒了？啧啧啧——”
白明心绕着白明萤转了个圈：“你不要这么激动嘛，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瞧瞧你，论家世，论容貌，论知礼，哦对，还有你最看重的学识，我可是被余知微余先生亲口夸过有诗才，你说说，你那点比的上我？呦~这般脸红脖子粗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白明萤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不想白明心突然松了手，白明萤不慎下打了个趔趄。
“不过我现在改了注意了。”
白明萤立即警惕的看向白明心。
白明心爽朗一笑：“看姐姐如此坚韧不屈，明心突然想见识见识，若是我将姐姐在我身上做过的一一在姐姐身上回报一番之后，姐姐是否还能如此的孤高自傲。”
白明萤的身子不禁一抖，眼前的白明心似乎和自己眼前的人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她若是真的想算计自己，自己可该怎么办才好？
见到白明萤这样害怕，白明心觉得自己连嘲笑都懒得给她了，原本一想到白明萤能那般的对自己出手，还以为她是个如何有心计，有谋略的女子，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
懒得再跟她废话，白明心转身就走，虽然自己的话是那么说，可白明心从未放下过对白明萤出手的想法，不过是最近都在烦孟姨娘的事，一时腾不出手来罢了。
白明萤双目发红，满心的憎恶毫不加掩饰的表现在脸上：“白明心，你给我站住！”
白明萤偷偷朝孟姨娘望过去，孟姨娘都想要扒开白明萤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了，这个时候还敢往自己这里瞅，是想把自己也拉下水吗？
白老夫人立马就清醒了，也看向了孟姨娘，像是等着孟姨娘给自己解释。
因为这件事是她严令不准往外说的，宋嬷嬷问到白明萤时她的第一反应是看向孟姨娘，这不得不让老太太觉得，孟姨娘根本就是将她的话当了耳旁风，以前说不定也对自己是阴奉阳违，老太太当然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白明心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切，本来还以为这次又是老太太想了个什么法子整治自己，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好戏看。
不过她可不以为这样就能将孟姨娘怎么样了，毕竟能将老夫人哄得团团转的人，哪有那么好下手？
不过就算是不能将孟姨娘拉下来，也要她像吃了个苍蝇一般，恶心一把，最好是能给孟姨娘和白明萤的关系填上一丝缝隙，好让日后有机可乘。
不过那个宋嬷嬷，老太太请她来是干嘛来的？白明心一头雾水。
果然，孟姨娘连看都没看白明萤就说道：“宋嬷嬷多虑了，您的规矩我们当然知道，不过是昨天明萤突然来碧波院问妾身，是不是家里来了了不得贵客，怎么老太太这里各个儿都跟要打仗似的，明萤一向跟妾身亲厚，被这孩子看出了端倪，妾身也不好说没有，但并没有告诉她是您。”
孟姨娘果然跟白明萤就不是一个段位的，区区几句话不但帮白明萤解了围，还将自己放到了关爱后辈不忍心隐瞒的位置上。
宋嬷嬷看着孟姨娘道：“想来这位就是尚书夫人了？”
孟姨娘还没来得及否认，就被老太太抢了先：“宋嬷嬷见笑了，这是我儿的妾，孟氏。”
孟姨娘连忙起身见礼，宋嬷嬷却是一幅不愿意再理的神色。
除了白明心，宋嬷嬷现在可谓是对这一屋子人的印象都糟糕透了。
一个将自己的亲孙女在外人面前批的体无完肤，却在孙女面前一脸亲厚的亲祖母，一个越俎代庖，一来就自顾自的坐上了主母位置的姨娘，一个恨不得将堂妹生吃了处处陷害的表小姐。
只可怜了那个看着就没心没肺的白小姐了，有这样的一群亲人，也不知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看到宋嬷嬷如此反应，老夫人也是忐忑，大魏的贵族经常会请宫里伺候过的默默来教育自己的女儿，所以那些出了宫嬷嬷就常是高官贵族夫人们的座上宾。
更不要说是伺候过先太后的宋嬷嬷了，那是一般人请都请不来的，老夫人也是出了好大的血才和宋嬷嬷搭上关系。
原先因为有白明萤这个善解人意的孙女，老夫人那是在宋嬷嬷面前将白明心往死里抹黑，可现在白明萤又来了这么一出，若是宋嬷嬷真的觉得这两个孙女都是不堪造就，那可怎么办？自己不就白忙活一场了吗？
老夫人看着宋嬷嬷小心翼翼的问道：“您看？”
宋嬷嬷当然知道老夫人说的是什么，却存心要她多忧心一会儿。
像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应了这件事，过了好一会，宋嬷嬷才道：“原本我是该就这么甩袖子走了的，可你既然费了心思的请了我来，我也不太好推脱，就应了老太太了。”
老太太顿时放下了心，大喜道：“那就麻烦宋嬷嬷了。”
转过头又对着白明心和白明萤说道：“你们如今也大了，不能再像以往那样疯疯癫癫的，宋嬷嬷是宫里头出来的，规矩最是严谨，从明天开始，她会教你们该有的大家礼仪，你们要认真的学，知道了吗？”
说是要白明萤和白明心一同学习，可白老夫人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从白明心脸上移开过，说完还像是警告般，狠狠的瞪了她两眼。
学礼仪不是什么坏事，白明心到没怎么排斥，更何况这个宋嬷嬷看着也不像是个险恶之辈，可白明心压根儿不信老太太会对自己这么好，专门请了人来教导自己，可又想不出来她想要干什么。
算了，白明心耸耸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太太要是真的要对自己做什么，自己也不会就这么让她得逞就是了。
相比白明心的淡然处之，白明萤就更不甘心了，刚刚老太太居然是全程盯着白明萤说话的，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自己，现在连老太太也要偏向白明心了吗？
白明萤紧咬银牙，生生绞碎了手里的帕子。
白明心像是没看到其他人的目光，道：“老太太放心，孙女一定用心学习。”
又朝着宋嬷嬷拜了拜：“以后就麻烦宋嬷嬷了。”
此举又是惹得宋嬷嬷对她好感大增，连连点头。
见白明心如此刷好感，白明萤不甘落后，也对着宋嬷嬷摆了又拜，可在众人看来，这就有些过了。
白明萤到底是大家小姐，看到教导的嬷嬷拜一拜是客气，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伏低作小，那就是跌了分了。
老夫人看着白明萤气的说不出来话，以前看着那么聪明剔透一个姑娘，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懂。
那宋嬷嬷说白了就是个宫里头出来的奴才，别人给她几分薄面才称她宋嬷嬷，她今日这些举动，将自己放到了何处？将老夫人放到了何处？又将整个尚书府放到了何处？
以前说白明心小家子气，这白明萤倒是比白明心还上不了台面。
“好了，”老夫人不温不火道：“见也见完了，你们就先回去吧，从明日开始，宋嬷嬷会去琉璃院教导你们，明萤就受些累，多往琉璃院跑几趟。”
白明萤多次来求老夫人，说想回到琉璃院去住，原本老夫人还想着让借着这个机会让白明萤搬回去算了，没想到白明萤这么不争气，老夫人也懒得再搭理她了。
“老夫人，您可是答应我要让我搬……”
白明萤急了，还想再言，却被老夫人一个眼神止住了，她再去看孟姨娘，孟姨娘也低着头不看她，白明萤顿时消了气焰。
白明心倒是挑了挑眉头，搬？她还想搬回琉璃院吗？这白冥萤还真能折腾。
也不管白明心和白明萤两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事情就这么敲定下来了，明天一早，准时开课。
在两个人出门后，白明心还没怎么样呢，倒是先被白明萤拦住了。
“你别得意，我是不会就这么放弃的。”白明萤一脸坚定的说道。
白明心双手抱胸：“你还想怎么样？一直以来都是你频频向我出手，我有对你动过一回心思吗？”
听到这话，白明萤还真好好回想了一番，好像她确实是从未对自己出过手，又似乎想到什么，恨声说道：“白明心，你别以为你不对我动手我就会感激你，就算你不出手，还有你爹，你娘，在我对你出手的时候我就想清楚了，咱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呵”白明心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还以为我是想拉拢你？你搞错了吧我的好姐姐。”
不是这样？那这白明心打的什么鬼主意？
没让白明萤困惑多久，白明心就开了口：“你见过有人用碧玉跟石头碰的吗？不是我不对你动手，而是你压根儿就不值得我对你动手，对你动手，掉份儿。”
最后一句话，白明心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像是直接砸到了白明萤的脸上，砸进了白明萤的心里，撕碎了她的骄傲，将她一直以来在白明心面前的自卑摆到了明面上，好像她手轻轻一碰，她所有的伪装都会在顷刻间破碎，粉碎在脚底。
白明萤一声怒吼，抬起手来就要对白明心动手，却被白明心一把抓住了胳膊，只知读书写字的白明萤那里及的上上房揭瓦的白明心的力气，手被她抓的死死的，打不到白明心也收不回来。
白明心当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怎么？恼羞成怒了？啧啧啧——”
白明心绕着白明萤转了个圈：“你不要这么激动嘛，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瞧瞧你，论家世，论容貌，论知礼，哦对，还有你最看重的学识，我可是被余知微余先生亲口夸过有诗才，你说说，你那点比的上我？呦~这般脸红脖子粗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白明萤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不想白明心突然松了手，白明萤不慎下打了个趔趄。
“不过我现在改了注意了。”
白明萤立即警惕的看向白明心。
白明心爽朗一笑：“看姐姐如此坚韧不屈，明心突然想见识见识，若是我将姐姐在我身上做过的一一在姐姐身上回报一番之后，姐姐是否还能如此的孤高自傲。”
白明萤的身子不禁一抖，眼前的白明心似乎和自己眼前的人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她若是真的想算计自己，自己可该怎么办才好？
见到白明萤这样害怕，白明心觉得自己连嘲笑都懒得给她了，原本一想到白明萤能那般的对自己出手，还以为她是个如何有心计，有谋略的女子，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
懒得再跟她废话，白明心转身就走，虽然自己的话是那么说，可白明心从未放下过对白明萤出手的想法，不过是最近都在烦孟姨娘的事，一时腾不出手来罢了。
白明萤双目发红，满心的憎恶毫不加掩饰的表现在脸上：“白明心，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