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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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为人知的过去

    酒吧,

    音乐声震耳欲聋,一墙之隔的包厢里却很是安静,

    简熏很喜欢“soul”,就是因为在这里无论外面如何混乱,内部都是静悄悄的,水火二重天,

    “soul”的老板是一个看起來很是清秀儒雅的男子,家里从政,手里握有相当大的权利,政商不分家,无论家里在政界如何的如鱼得水,男子都不愿意留在固有的圈子里,而是投资商界,做了珠宝大亨,

    “耀臻”在珠宝界的口碑好的难以让人想象,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它竟出自一个看起來完全沒有丝毫心机的儒雅男人,

    池圳,就是那个儒雅的男子的名字,

    每一次简熏來“soul”这个男子必在,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仅仅只是暧昧可以形容的,

    他们两个虽然心知肚明,却总是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两人之间也沒有过多的交流,无非是一人调酒倒酒,一人喝,宋涵轩有时候还会和简熏谈一谈工作上的事情,简熏根本不避嫌,

    这更让宋涵轩肯定了池圳和简熏的关系,不过她从不愿掺和进他人的感情,

    感情毕竟是自己都搞不清理不顺的事,沒有资格去指手画脚,

    人都是缺了一个花瓣的七色花,

    无论其他颜色多么艳丽,总是缺一角,有自己做不到的事,不可能完美,

    不擅长的,不需要去刻意完成,顺其自然,

    今日和往常一样,宋涵轩赶到“soul”的时候,简熏已经喝完了一瓶红酒,池圳依旧在一旁调酒,

    宋涵轩和池圳打了招呼,然后坐到了简熏的对面,简熏示意池圳把涵轩面前的高脚杯注满调好的红酒,

    “你还真是难请啊,”简熏不由地抱怨起來,

    "我要是再不难请,那‘莎都’就沒有救了,每个人都那么殷勤,好像巴结谁一样,好不掉价,”

    宋涵轩端起面前的酒杯小口抿着,抬头对一旁的池圳打趣道:“这酒比以往的要列很多啊,难不成你也挤兑我,”

    池圳微微抿唇,沒有答话,

    简熏轻咳一声,突然正色道:“宋涵轩,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怎么会,”宋涵轩想都沒有想就一口回绝道,说完才发现自己回答了一个什么样的问題,不禁抬头用疑惑的眼光望向简熏,

    简熏沒有看宋涵轩:“我知道孤身一人在美国想要出人头地有多难,何况你还是一个女孩子,沒有一定的基础,根本做不到我见你时的那样,”

    宋涵轩晃着酒杯中的红色液体,视线有些飘忽,但却是犀利的问出:“若是有基础,岂会是一个人,”然后连她自己都沒有察觉的,冷笑了一声,

    简熏盯着墙壁上的壁画:“基础,不光是好的,也会是坏的,又比如精神上的,极度地想要什么,”

    宋涵轩终于把视线锁定在了简熏的脸上:“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沒什么,只是我看到有人在‘莎都’的门户网上,贴出了你当年的照片……”

    宋涵轩打断:“其实,你早该问了,不过,一直碍于我的身份沒有当面道破,”

    发觉自己语气中的咄咄逼人,宋涵轩顿了顿,然后稍稍变了语气:“简熏,你要承认你是怕我的,因为你见过我最强硬的一面,那种强硬是精神上的压制,以及行动上的给对手措手不及溃不成军,所以你在心里是害怕我会有朝一日抛弃‘莎都’另寻出路,毕竟我的才能到哪里都不会让自己吃亏,

    “可是你不知道,你把我从遥远的大洋彼岸请回国,若不是我真心想要跟随你,我是不会回來的,我看的不是‘莎都’的势力,因为她再差我也会尽全力帮助她,我看的是你的心,

    “这几年,我一直孤身在美国,一个人做事吃着不合胃口的饭菜,我想我年少时那么柔软,从不反抗,只是做一个安安静静平凡的女孩儿,是不是错了,因为太过平凡,所以才留不住最重要的人,我该强硬专横霸道野蛮,捍卫自己的东西,做到万人敬仰,不可及的地步,所以,现在我不会哭不会闹,更不愿笑,我一本正经做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

    宋涵轩一口喝空杯中的酒,

    “我有时候特别感谢,当初是你把我带回了这片我思念又不敢踏足的故土,在我绯闻缠身时,你会及时出现为我开脱,有时候我在想,想找到如你这般善解人意的顶头上司,真的是很难的,所以我特别珍惜,

    “你虽然沒有当面问过我,但是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知道我曾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我们之间真的沒有必要牵扯过多杂念,你想知道的你可以问,我都会说,”

    简熏看着宋涵轩真诚的眼,突然觉得今天这场酒,自己请错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宋涵轩知道简熏并沒有恶意,反倒对她微微点头:“其实,简熏,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沒必要想那么多,既然你想知道,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

    宋涵轩深吸一口气,平稳自己的情绪,以至于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语气平淡与平常无异,

    “现在‘染舆’的大少,沈黎燃,是我的初恋,对我來说最重要的人,可是,我不能原谅的,是他的不告而别,年少时,很天真很单纯,用情很深,连现在想起來都怕了那种感情,我承认有些放不下,但不得不觉得自己太自作多情了,我很反感别人为了挖我的历史,而揪出我的曾经,况且,还是那样一张最本真的笑脸,我现在所沒有的样子,”

    “对不起,”简熏想了想,还是说了出來,

    她知道不愿提的过去,不是太丑陋,就是太折磨,

    她知道宋涵轩有旁人未经历的故事,也知道她承受了整容之痛,更能想象到她一路走來活到今日灿烂辉煌下的不易,

    她觉得自己有些残忍,那些故事里,无一,不带着泪水与遮掩下伤口的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