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风颂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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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冼子悠是个让人头疼的孩子

我抬头看头顶,门上系着一条线,我轻轻开了门上一点,依稀见着门上有一个木桶,还在滴滴的漏水,我很纳闷,到底“听潮阁”,全文字手打是谁帮他们把水桶放到上面去的,不说他们的个头不够高,就他们那小胳膊小短腿的,哪里提得动?

我将搁着水桶的那扇门定住了,轻轻开了另一扇门站出来,伸了个懒腰,扭头看到了这俩人在墙边躲躲闪闪,但是冼子悠立马装作没事的样子,跟丸子站成一排,比丸子高出一个肩头,两人恭恭敬敬又推推搡搡道:

“夫子早。”

“过来。”等俩人过来,我蹲下,将丸子拖到面前,蹲下给他整理好一大早就没怎么整理的衣服领子,教他打了个君子结,还不忘教导:“这是你太师公教的,你要好好学会打这个结。”

他摸着后脑勺问:“我为什么要学会打这个结啊?”

我想了想,说:“这细节决定成败,打君子结是个细节活,直接体现了一个人气质修养,你要做成一件大事呢,首先得从这件小事做起。不信你可以问你老爸。”当年三师公也亲手教过他打这个结,现在他可比我打得还要利索。

这番话丸子很受教,一旁的冼子悠站不住了,看着我没事还不忘看看他的机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一手抱着丸子,另一只手不经意往另一扇门一推,门上的水桶打翻了,水哗啦的泼了冼子悠一身。

看着冼子悠这身狼狈样,我和丸子都偷笑了,还不忘教导一下丸子,指着他的鼻子笑道:“你要记住什么是害人害己!以后您不要跟着某些人为非作歹了哦!”

丸子点头。不过我也不是那种丧尽天良的老师,在水桶掉下来的时候我还一手替他挡开了,手上一块小小的淤青,要是砸在冼子悠的脑袋瓜上保不准回去还要问他老爸到底是谁。

我带着他回到寝室让他换了一身衣服,还服侍他将这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给擦干净了,他们的生活本来都是由寝室的管理员大叔管的,但是大叔日理万机,我代劳了。

换好衣服出来,冼子悠给我递来一个药膏盒,一副已经知错的样子,说我手上的瘀伤一定很疼,便亲手给我擦上。我想着这感情好啊,学会认错这是一件好事,涂好了药膏便去池塘边的空地,进行这一天的授课。

千算万算,还是算不到这个,我太小瞧冼子悠这人了,我讲了一会儿课,便有人发现我手背瘀伤啦啦文学llwx.,全文字手打的地方,红肿得像个猪蹄子,我这抬起来一看,小小地被吓到了。看了一眼冼子悠,那脸得意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在药里下了手脚,将袖子往前拉了拉,装作不碍事的样子,继续授课,但是越继续下去就越痒。

好不容易坚持到放学,我回到房里,仔细瞧着大概是什么毒,随便放了点药粉解毒。也因为这样,我对冼子悠这人刮目相看了,连我都敢算计,我得想个法子让他臣服才行。

龙苏急冲冲走进来,拿起我的手过去看,大发雷霆,道:“这个冼子悠实在不像话!”

我笑道:“算了算了,小孩子而已嘛!”

龙苏道:“我可不单单是为了你,这一个月里,书院里所有的夫子都遭殃了,你还是比较轻微的一个,就住在对面楼的那个孟夫子,脖子都扭了,估计有一段时间都不能来上课了,我来也要跟你商讨一下你去代他的国语课这事。”

我问:“大概要代多久?”

没想到那个老夫子那么不受摧残,龙苏粗粗给我说了一个期限,我就觉得冼子悠的确是过分了点,所以十分同意龙苏应该置办一下他的说法,直接把他轰出去这个想法是最后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能用的,眼下,随便扫了一个计策,感化他那颗强悍的内心。

当然,趁着所有人都熟睡了,我潜入他们的寝殿,将冼子悠给抱了出来,将他捆绑吊在书院外面的树林里,让敏直了一回。

“冼子悠,我找你找了很久了,你竟然敢残害我的家人,我要你……”

还没说要他干什么呢,敏直这副样子的确有些吓人,直接把他给吓哭了,直喊着“我错了”,不是吧,这么没骨气?我还想多演一会儿呢,看着敏直也很想演,不过冼子悠可狡猾着,一边哭一边对着敏直喊道:“你一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孩,你不要脸!”

敏直道:“你欺负我们家孟夫子,一个年轻人欺负一个老人,是你先不要脸的,别怪我“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不客气了。”

冼子悠道:“你要干什么?”

敏直扮无耻扮上了瘾,笑道:“把你的小**割下来,下酒。”

我和龙苏暗中对看了一眼,觉得敏直有些重口味,再看看冼子悠已经哭得不成形了,笑够了直接跳出去,出场方式十分大气,一人带着一把剑直接站在了敏直面前,大声道:

“竟然敢劫持我们书院的学生,你好大的胆子。”

敏直道:“哎哟,怎么是你们?完了,我闪!”他很快跑了,龙苏追了上去,将冼子悠交给我,我一跃而起将绑着他的绳子给割断,抱着他安全落地。

他挣掉身上剩下的绳子,还不断抽泣,我用帕子给他擦掉眼泪,安慰道:“丸子比你小一岁,他已经不流泪了,还发誓要当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护他的家人。冼子悠啊,一个人的机智不是建立在捉弄你身边的人身上的。”

“是!子悠知错。”他揉着眼睛,跟在我身后回去,我狂喜计划成功。

岁月悠悠,长路漫漫……不,是慢慢。

我在骊山学院不知道待了多少个年头,一边磨药一边看着子悠和丸子长大,一边看着天明月儿都已被添上了岁月的痕迹,一边看着敏直的双鬓已经发白却还硬朗。一直不变的,那是我和龙苏,还有在千年玉棺里躺着一成不变的人。

我在骊山书院和皇陵中来回又穿梭了十三年,那个白衣的紫发男子依旧躺在那里,动也不舍得动一下,我怕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看看他的容颜,摸摸他那被我摸得圆润的脸蛋,帮他理一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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