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风颂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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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他要娶我

于是我就真的不动了,静静地靠近他。以前,我一直痴恋着这样的怀抱,直到离开他,我也曾看着他和席姝在一起有过一些妄想。而如今,却不是当年那样一副心态,因为,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令我生出许多冷汗来。

这样觊觎姐妹的男人,我知道,是不对的。我说:“三师公,你在害怕么?”

他说:“对,我在害怕……”

有时候,我能依稀懂得,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却也不是全都懂,他的世界,比所有人都要复杂。我沉思着,一直沉思到马车里传来惨叫的声音。

我刚才一直忽略了她,三师公当着她的面抱着我,她这下子已经动了胎气,恐怕是要生了。我推开三师公,走到她身边撩起裙摆一看,羊水已经破了,我只好喊来三师公,他大喊开城门,然后抱着席姝往城里走。

我听着席姝的声音,有些仇怨。

就因为这些仇怨,她才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怎么也剩不下来,就只在房间里一声一声地惨叫,叫得我心狠慌,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只好对她用了一些药,这个孩子才顺利地产了下来,大人也都安好,抱着重重的汗睡过去了。

我抱着孩子走到外厅,站在三师公面前,把孩子抱给他看,装着高兴道:“是个男孩子,取个名字吧!”

他看了看孩子,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小手,说:“叫无疑吧。张无疑。”

他抱过孩子,交给了产婆,将我的手握在手心,我欲收起,他就越抓得紧,目光柔和地看着我,说:

“阿镜,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拉着我走到了院子,天已经有些亮了,屋顶泛着蒙蒙的蓝光,满屋子都是嘈杂的鸟叫声。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把我紧紧抱住,说:

“阿镜,我要娶你。”“海”看最新章节

“我……”我是不是听错了?问:“你说什么?”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说,我张良,要娶你,慕容镜为妻。”

“这……”我没听错,也听懂了,他说,他要娶我为妻。

他说:“这次,是不管你愿不愿意。以前我就有“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这样的愿想,一直到你逼我娶席姝。我以前不娶你,是因为你不愿意,我最怕的就是看到你不愿意;而如今我娶你,是因为我再顾及你愿不愿意,就会从此失去你,我最怕的就是你死,连点回忆都不留给我。你知道么?昨晚看着你走进树林,生怕你再也出不来了,我不敢走进去,也怕进去的时候看到你就这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所以我要站在原地,等你回来,等着你的那一刻,我很害怕。从那一刻起,我非常坚定,我要娶你,若是你不愿意,我就把你绑上花轿,绑进洞房。”

他这一番话,我似乎等了许久,经过那么多事,经过了这么久,我依旧很感动。嫁给三师公,一直都是我的梦想吧。可是如今,却也有一番淡淡的苦涩。

我心里想的竟不是他,是别人,那个总是白飘飘出现在我视线的男人,我不愿意负他。

三师公,我该如何告诉你,我还是不能嫁给你?

想到三师公,我也觉得有些心疼,他跟我那一番的表白虽然冲动了些,但他若是不说,我以为他已经渐渐忘了我们这段感情。

而如今他说了出来,我也才知道,这么久以来,他对我的情不增不减,却要当着席姝的面隐藏起来,藏得连我都没看出来。夹在我们中间的,是我和席姝的情谊和我的那句“不愿”。

他当着我的面说要娶我的时候,石情刚好经过了,然后立马搞得整个洛沙全都知道了,所以,自然也瞒不过席姝,我除了好好地修剪一顿石情,觉得这事她迟早会知道的,我不愿意让三师公为难,所以,还是我亲自去说。

她还在坐月子,我走到她的床头,想着怎么跟她开口。

她叫我进去坐在她的床头,然后叫丫鬟把无疑抱了出去。我的心事,她一眼就看穿了。

我说:“淑子,你怪我么?”

她静了许久,才在嘴边挤出一丝恬淡的笑,说:“若说不怪,那也是假话。但是怪又有什么用呢?娶你一直都是他的愿望,有时候做梦,他嘴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因为念着我们姐妹之间的情谊,他才会把这件事埋在心里。我想,只要他开心,就比什么都好,我是一个妻子,能够嫁给他已经是一种福气了,又怎么能奢望着他这一辈子只会有我一个女人呢?阿镜,你别忘了,若不是你,他根本不会娶我,我不想让他恨我,如果连他这一个愿望我都给不了,那我就太辜负你当日那一份情了。”

“……”她这一番话,虽说也是答应了,却未免有些心酸,她是在怪我或是在怪三师公执意要娶我。而如果她不同意,她和三师公之间就没什么情义可言了,她活生生向这个不能改变的事实妥了一回协,我没法说服自己。

她抚着我的刘海安慰道:“阿镜,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们之间的情谊是不变的,所以,你可以安心地嫁给他,嫁给你喜欢的人。姐姐已经够对不起你了,不能因为自己让你们遗憾。”

我只是问她她对我和三师公成婚这件事有些什么感想,她却活生生把这件事说成了我和她之间的利益关系,好像我和三师公成亲,是她还给我的。可是真真仔细一想,也真有那么一层关系。

我想,我得到了些,总会失去了些的。

我走到城门外,将士们正在收拾死去的人的遗体,我却看见了有一句遗体上晃着白色的星点,便喊他们停住,走上去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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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尸体的脖子上面,飘飘地插着一根羽毛,随风而立。

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咯噔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些心虚。那天,他也在,他全看到了。

我走进树林,试图还能寻找到他存在的踪迹。可是已经过去了太久,我连一根羽毛都没找到。

白凤,你是不是全都看到了?你又为什么走了?是不是你也上心了?

或许至始至终,我都没有给过他任何一个说法,而他一直在拒绝,给了我全身而退的借口。我对他说的那些,他听我说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玩笑,全都凭我一人说了算。

我竟已经心虚到这种程度了。

将那根羽毛洗干了血迹,收进一个铺着红绸的木盒里,白得格外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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