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清粪队
tue mar 03 22:00:00 cst 2015
第十五章 清粪队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无欢便起床离开自己的洞府，前往碧落山卫生清洁处报道。
碧落山卫生清洁处，简称卫清处，负责碧落山的环境维护，垃圾清理以及公共卫生。共有一百多人，隶属于碧落山总务局，属于二级行政单位。
在卫清处粪便处理队的办公室中，无欢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米迦勒。
“你好。”无欢打了一声招呼。米迦勒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微笑，算是回应。
粪便处理队的队长是一个中年男子，名字叫克托。他看着面前的两个新人弟子，脸上都要笑出了花儿：“好事成双，欢迎欢迎啊。”可托哈哈大笑道，随即扯着嗓子大吼一声：“孤门，费雷尔，来一下。”
这一声吼叫中气十足，回音久久不散。紧接着，门外走来了两个人。
左边一个大约二十**，虽然瘦削但是身体笔直挺拔，模样也是颇为耐看。一双棕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分外明亮。
右边一个则是人高马大，身躯雄壮高大，棕红色的络腮胡子，五官端正。
“先介绍一下，孤门梦，费雷尔。孤门，无欢就交给你带了。费雷尔，你带米迦勒。我们队里一共就这两个新人，给我带好了。”克托装出一脸严肃地说。
“知道，队长。”两人答应道。
“好了，我们该干活啦。先带他们换衣服吧。”克托哈哈一笑，拍了拍无欢和米迦勒的肩膀，一脸的鼓励：“小伙子，加油啊。”
前往更衣室的路上，无欢悄悄地问米迦勒：“米迦勒，你为什么选择挑粪工啊？”
“花的时间少，一天也就一个时辰，灵薪又高，为什么不选。”米迦勒冷冷地道。
“可是，你可是天才哎，干这份工作不是……”
“丢面子？”米迦勒瞥了无欢一眼，语气依旧是那样的冷淡：“面子？在进宗门之前，我们这些人里有多少不是处于社会的最底层，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为了一口吃的乞讨，偷窃，抢夺。那个时候怎么不想着自己的面子？我的面子，可不是这些人给的。”
无欢听得一愣一愣的，低下了头，心里顿时觉得有些震撼。
“说得不错。”前面的费雷尔转过身来，眼中满是赞许之色。而孤门看着低着头的无欢，眉头微皱，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为了统一，干净，醒目，挑粪工有着自己的衣服。一身橘红色，前面印着两坨大便，鲜明又醒目。胸前有着小小的名牌。
无欢看到这身衣服的时候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无欢啊，早上吃过没有？”孤门梦整理自己的鞋子，漫不经心地问。
“还没呢，打算收工后再去。”无欢老老实实地回答。
“没吃就好。”孤门梦的话让无欢摸不着头脑。但是他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却是让无欢心里犯了嘀咕。
一辆可以用脚蹬的平车，车子上有着一人高的大木桶。两把铁锨，两只长柄桶，还有两身特有的工作服，这就是挑粪工的所有装备了。
“我呢叫孤门梦，论辈分是你的师兄，以后叫我孤门师兄就可以了。”昏暗的山路上，孤门和无欢打着马灯行走着。
“我们粪便处理队的任务有很多，每天两次，朝五晚六，除了清理厕所的粪便以及洞府的粪便，我们还要清理灵兽苑内的粪便，并且把粪便送到屎壳郎一族负责的处理池，经过他们的处理再送到灵药园和田庄，给庄稼施肥。”孤门梦解释道。
“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无欢点了点头。
“由于你是新人，所以我们主要去的地方不会太远。”孤门哈哈一笑：“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啊。”
“放心吧，孤门师兄。”无欢信心满满地道。
…………
厕所是什么？五谷轮回之所。望着那些油油的，腻腻的，一堆一堆的屎黄色的粪便，闻着空气里腥臊恶臭的气息，无欢只觉得一股子酸水往上冒，当即跑开靠着一棵大树呕吐着。只是昨天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是在一旁干呕而已。
“喂，没事吧。”孤门笑笑，关切地道。
“没事。”无欢感觉自己就要虚脱了一般，身子无力地靠在树上，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
“你在那边先歇一歇吧。”虽然是恶臭熏天，腥臊难闻，孤门梦依旧是谈笑自若，手中的铁锨熟练地铲起粪便倒入木桶之中。看到这一幕，无欢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什么是牛人？这就是牛人。不过这也激起了无欢心中的不服，反正也吐不出来什么，无欢强撑着身子，拿着铁锨，动作颤颤巍巍，好几次都把腥臭的液体溅到了身上。等到这一个厕所清除完毕，无欢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干得不错。”孤门梦竖起了大拇指，无欢也是苍白地一笑，就要瘫坐在地上，谁知道孤门接着又说：“走吧，还有九个呢？”
“……”无欢连抗议的心都没有了。现在的他只祈求一件事：“神啊，劈死我吧。”
抱怨归抱怨，活还是要干的。尤其这是自己的工作，当然一定要干好。
只是，无欢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厕所毕竟是厕所，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那些人一看到无欢和孤门推着粪车到来的时候，就立刻捂着鼻子躲得远远地，眼中满是鄙夷和轻视。尤其是认出无欢以后，一些人脸上的嫌恶更甚，甚至有人恶语相向。
无欢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对于眼前的一切他只能是装作没有看到。
无欢突然觉得原本腥臊恶臭的粪便不是那样地难以忍受了。
孤门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嘴角依旧是浅浅的笑意。
…………
推着沉重的粪车到达处理池的时候，无欢终于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同时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不过无欢高兴的有些太早了。孤门梦淡淡地一笑，道：“无欢，过来把这些东西都刷了。”
“什么？”无欢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们只负责把粪便清理了，可没有负责把粪车粪桶弄脏啊。”孤门梦道。
无欢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于是，在孤门梦的指导下，无欢又把粪车粪桶里里外外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地刷了一遍，最后甚至撒上了香水，使得刚刚盛过粪便屎尿的木桶顿时焕然一新芳香宜人。
无欢整整把自己浑身上下搓了一百八十便，最后又耗掉了整整两块肥皂才满脸不情愿地从澡池子里出来。
“今天干得不错，走，我请你吃饭。”孤门梦搂住无欢的肩膀，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无欢总是觉得孤门师兄的衣服总是带着一种温馨甜蜜的清香。
“这怎么可以。”
“我是师兄，你是师弟，师兄请师弟理所应当。”孤门道：“这也是队里的规矩。”
“好吧，去哪儿吃啊？”无欢不再推辞了。
“老地方。”
老地方酒楼。
这个时候正是吃饭的时候，老地方酒楼里人气火爆异常，吵吵闹闹。
只是无欢突然感觉到，自己和孤门师兄进来的时候，酒楼里突然安静了许多。
“服务员，两碗皮蛋瘦肉粥，两笼包子。”孤门喊道，就近找了一个空位坐下。
“来喽。”老地方的服务员速度很快地端来了两笼包子和两碗粥。
“吃饭吧，别客气，不够再要。”孤门笑道。
“孤门师兄，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头啊。”无欢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孤门的袖子，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周围有着好多目光不怀好意地注视着自己。
“天大的事都有裁判所来处理。”孤门淡淡地道，这种处之泰然的气度就连无欢也是佩服不已。
“嘭！”
右边的一个桌子，一个面容清秀的蓝袍少年猛地一拍桌子，愤怒地道：“老板，老板。”
“来了。”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跑了过来。
“你怎么回事儿啊，让这两个人进来，我们还吃不吃饭啊？”蓝袍少年手指着无欢和孤门，当着老板的面毫不客气地呵叱道，丝毫没有想到对面的中年人是自己的同门师兄。
无欢的脸色一变，孤门也是面色阴沉地放下了筷子。
“这事儿是我们的不对 您呢先消消气，千万别影响了食欲。”老板赔笑道，随即来到无欢和孤门的面前，小声地说：“冒犯地打扰一下，两位……”
“我们是卫清所粪便处理队的。”孤门把筷子拍在一旁，站起身来，躬身道。无欢见状也是站起来行礼。
“两位慢用，打扰了，抱歉。”老板顿时明白了，回了一礼，神色变了变。
“这位师弟，他们两个在这里吃很正常。”老板道。
“谁是你这种废物的师弟，少来套近乎。”蓝袍少年神色倨傲，高声道：“你还会不会做生意，让两个拉粪的进来吃饭，你让我们怎么吃？”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脸色顿时大变，一脸嫌恶地看着无欢，捂住口鼻，纷纷叱责老板。
孤门的脸色平静地看着这一切，老板也是一样。
无欢顿时愤怒了，但被孤门拦住了。孤门摇了摇头，示意无欢保持冷静。
“如果你不想吃，就请你离开。”老板挺直了腰，淡淡地说。
“你说什么？”蓝袍少年闻言一愣，接着勃然大怒。
“我说，不吃，滚。”老板冷冷地说。语气森然而严厉。
无欢一听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没有一丝灵力的老板竟然会说出这样霸气的话来，不过，这下子蓝袍少年该要发火了。
果不其然，蓝袍少年闻言登时色变，大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有种你再说一遍。”
“他说，不吃，就滚。”一道冰冷而森然的声音陡然响彻整个老地方。黑色的身影闪电般划过长空，突兀地出现在蓝袍少年的身前，手一扬，“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顿时，五个红指印出现在了蓝袍少年的脸上。
一股强大的灵力威压顿时覆盖了整个酒楼，所有人都在此时噤若寒蝉。
第十五章 清粪队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无欢便起床离开自己的洞府，前往碧落山卫生清洁处报道。
碧落山卫生清洁处，简称卫清处，负责碧落山的环境维护，垃圾清理以及公共卫生。共有一百多人，隶属于碧落山总务局，属于二级行政单位。
在卫清处粪便处理队的办公室中，无欢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米迦勒。
“你好。”无欢打了一声招呼。米迦勒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微笑，算是回应。
粪便处理队的队长是一个中年男子，名字叫克托。他看着面前的两个新人弟子，脸上都要笑出了花儿：“好事成双，欢迎欢迎啊。”可托哈哈大笑道，随即扯着嗓子大吼一声：“孤门，费雷尔，来一下。”
这一声吼叫中气十足，回音久久不散。紧接着，门外走来了两个人。
左边一个大约二十**，虽然瘦削但是身体笔直挺拔，模样也是颇为耐看。一双棕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分外明亮。
右边一个则是人高马大，身躯雄壮高大，棕红色的络腮胡子，五官端正。
“先介绍一下，孤门梦，费雷尔。孤门，无欢就交给你带了。费雷尔，你带米迦勒。我们队里一共就这两个新人，给我带好了。”克托装出一脸严肃地说。
“知道，队长。”两人答应道。
“好了，我们该干活啦。先带他们换衣服吧。”克托哈哈一笑，拍了拍无欢和米迦勒的肩膀，一脸的鼓励：“小伙子，加油啊。”
前往更衣室的路上，无欢悄悄地问米迦勒：“米迦勒，你为什么选择挑粪工啊？”
“花的时间少，一天也就一个时辰，灵薪又高，为什么不选。”米迦勒冷冷地道。
“可是，你可是天才哎，干这份工作不是……”
“丢面子？”米迦勒瞥了无欢一眼，语气依旧是那样的冷淡：“面子？在进宗门之前，我们这些人里有多少不是处于社会的最底层，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为了一口吃的乞讨，偷窃，抢夺。那个时候怎么不想着自己的面子？我的面子，可不是这些人给的。”
无欢听得一愣一愣的，低下了头，心里顿时觉得有些震撼。
“说得不错。”前面的费雷尔转过身来，眼中满是赞许之色。而孤门看着低着头的无欢，眉头微皱，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为了统一，干净，醒目，挑粪工有着自己的衣服。一身橘红色，前面印着两坨大便，鲜明又醒目。胸前有着小小的名牌。
无欢看到这身衣服的时候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无欢啊，早上吃过没有？”孤门梦整理自己的鞋子，漫不经心地问。
“还没呢，打算收工后再去。”无欢老老实实地回答。
“没吃就好。”孤门梦的话让无欢摸不着头脑。但是他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却是让无欢心里犯了嘀咕。
一辆可以用脚蹬的平车，车子上有着一人高的大木桶。两把铁锨，两只长柄桶，还有两身特有的工作服，这就是挑粪工的所有装备了。
“我呢叫孤门梦，论辈分是你的师兄，以后叫我孤门师兄就可以了。”昏暗的山路上，孤门和无欢打着马灯行走着。
“我们粪便处理队的任务有很多，每天两次，朝五晚六，除了清理厕所的粪便以及洞府的粪便，我们还要清理灵兽苑内的粪便，并且把粪便送到屎壳郎一族负责的处理池，经过他们的处理再送到灵药园和田庄，给庄稼施肥。”孤门梦解释道。
“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无欢点了点头。
“由于你是新人，所以我们主要去的地方不会太远。”孤门哈哈一笑：“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啊。”
“放心吧，孤门师兄。”无欢信心满满地道。
…………
厕所是什么？五谷轮回之所。望着那些油油的，腻腻的，一堆一堆的屎黄色的粪便，闻着空气里腥臊恶臭的气息，无欢只觉得一股子酸水往上冒，当即跑开靠着一棵大树呕吐着。只是昨天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是在一旁干呕而已。
“喂，没事吧。”孤门笑笑，关切地道。
“没事。”无欢感觉自己就要虚脱了一般，身子无力地靠在树上，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
“你在那边先歇一歇吧。”虽然是恶臭熏天，腥臊难闻，孤门梦依旧是谈笑自若，手中的铁锨熟练地铲起粪便倒入木桶之中。看到这一幕，无欢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什么是牛人？这就是牛人。不过这也激起了无欢心中的不服，反正也吐不出来什么，无欢强撑着身子，拿着铁锨，动作颤颤巍巍，好几次都把腥臭的液体溅到了身上。等到这一个厕所清除完毕，无欢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干得不错。”孤门梦竖起了大拇指，无欢也是苍白地一笑，就要瘫坐在地上，谁知道孤门接着又说：“走吧，还有九个呢？”
“……”无欢连抗议的心都没有了。现在的他只祈求一件事：“神啊，劈死我吧。”
抱怨归抱怨，活还是要干的。尤其这是自己的工作，当然一定要干好。
只是，无欢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厕所毕竟是厕所，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那些人一看到无欢和孤门推着粪车到来的时候，就立刻捂着鼻子躲得远远地，眼中满是鄙夷和轻视。尤其是认出无欢以后，一些人脸上的嫌恶更甚，甚至有人恶语相向。
无欢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对于眼前的一切他只能是装作没有看到。
无欢突然觉得原本腥臊恶臭的粪便不是那样地难以忍受了。
孤门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嘴角依旧是浅浅的笑意。
…………
推着沉重的粪车到达处理池的时候，无欢终于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同时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不过无欢高兴的有些太早了。孤门梦淡淡地一笑，道：“无欢，过来把这些东西都刷了。”
“什么？”无欢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们只负责把粪便清理了，可没有负责把粪车粪桶弄脏啊。”孤门梦道。
无欢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于是，在孤门梦的指导下，无欢又把粪车粪桶里里外外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地刷了一遍，最后甚至撒上了香水，使得刚刚盛过粪便屎尿的木桶顿时焕然一新芳香宜人。
无欢整整把自己浑身上下搓了一百八十便，最后又耗掉了整整两块肥皂才满脸不情愿地从澡池子里出来。
“今天干得不错，走，我请你吃饭。”孤门梦搂住无欢的肩膀，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无欢总是觉得孤门师兄的衣服总是带着一种温馨甜蜜的清香。
“这怎么可以。”
“我是师兄，你是师弟，师兄请师弟理所应当。”孤门道：“这也是队里的规矩。”
“好吧，去哪儿吃啊？”无欢不再推辞了。
“老地方。”
老地方酒楼。
这个时候正是吃饭的时候，老地方酒楼里人气火爆异常，吵吵闹闹。
只是无欢突然感觉到，自己和孤门师兄进来的时候，酒楼里突然安静了许多。
“服务员，两碗皮蛋瘦肉粥，两笼包子。”孤门喊道，就近找了一个空位坐下。
“来喽。”老地方的服务员速度很快地端来了两笼包子和两碗粥。
“吃饭吧，别客气，不够再要。”孤门笑道。
“孤门师兄，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头啊。”无欢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孤门的袖子，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周围有着好多目光不怀好意地注视着自己。
“天大的事都有裁判所来处理。”孤门淡淡地道，这种处之泰然的气度就连无欢也是佩服不已。
“嘭！”
右边的一个桌子，一个面容清秀的蓝袍少年猛地一拍桌子，愤怒地道：“老板，老板。”
“来了。”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跑了过来。
“你怎么回事儿啊，让这两个人进来，我们还吃不吃饭啊？”蓝袍少年手指着无欢和孤门，当着老板的面毫不客气地呵叱道，丝毫没有想到对面的中年人是自己的同门师兄。
无欢的脸色一变，孤门也是面色阴沉地放下了筷子。
“这事儿是我们的不对 您呢先消消气，千万别影响了食欲。”老板赔笑道，随即来到无欢和孤门的面前，小声地说：“冒犯地打扰一下，两位……”
“我们是卫清所粪便处理队的。”孤门把筷子拍在一旁，站起身来，躬身道。无欢见状也是站起来行礼。
“两位慢用，打扰了，抱歉。”老板顿时明白了，回了一礼，神色变了变。
“这位师弟，他们两个在这里吃很正常。”老板道。
“谁是你这种废物的师弟，少来套近乎。”蓝袍少年神色倨傲，高声道：“你还会不会做生意，让两个拉粪的进来吃饭，你让我们怎么吃？”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脸色顿时大变，一脸嫌恶地看着无欢，捂住口鼻，纷纷叱责老板。
孤门的脸色平静地看着这一切，老板也是一样。
无欢顿时愤怒了，但被孤门拦住了。孤门摇了摇头，示意无欢保持冷静。
“如果你不想吃，就请你离开。”老板挺直了腰，淡淡地说。
“你说什么？”蓝袍少年闻言一愣，接着勃然大怒。
“我说，不吃，滚。”老板冷冷地说。语气森然而严厉。
无欢一听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没有一丝灵力的老板竟然会说出这样霸气的话来，不过，这下子蓝袍少年该要发火了。
果不其然，蓝袍少年闻言登时色变，大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有种你再说一遍。”
“他说，不吃，就滚。”一道冰冷而森然的声音陡然响彻整个老地方。黑色的身影闪电般划过长空，突兀地出现在蓝袍少年的身前，手一扬，“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顿时，五个红指印出现在了蓝袍少年的脸上。
一股强大的灵力威压顿时覆盖了整个酒楼，所有人都在此时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