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兄弟
不羊啸天远离众人的视线后，一路飞奔，拐到一座小山下。
两块巨石傍在一起，中间便形成一个天然的大洞，这洞叫“仙人洞”。名字虽然好听，这洞其实是流浪汉落足的地方。
一个月以前，这里很乱，附近的流浪汉和乞丐几乎都挤在这儿。但现在这里早收拾得干干净净。
主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他，一个是下陈无牛。
下陈无牛几乎是凭空从石缝中冒出来的。
当时正值正午，除了他，其余的人都在外面的巨石上烤太阳。
他因为拥有他父亲留给他的武学传承，根本没有烤太阳的功夫，便留在洞里练功。
练着练着下陈无牛便在他眼前出现了。
这事情太过诡异，他几乎被吓傻了。
下陈无牛看看天然石洞，似乎很是满意，但洞中杂七杂八的物件却让他不满意。
“这洞府我要了，找人来收拾干净，我出银子！”下陈无牛皱着眉头说道。
不羊啸天虽然受了惊吓，但一听到“钱”字就清醒了。他说：“这洞虽好，却有许多人住着，你要出银子，不仅要出收拾洞府的钱，还得给这些人安置费，数目不小！”
“十两银子应该够了，但我这人赚麻烦，我出五十两，先给十两作订金，你们将这里收拾干净后，用订金却买些用得上的物件回来，找个匠人砌道门，我再给你的剩下的四十两，如何？”下陈无牛很是客气地丢出了十两银子。
不羊啸天揣着银子找到了他的乞丐伙伴。只不过他的伙伴觉得下陈无牛是一只肥羊，提了棍棒争先恐后地涌入洞中。
不过他们很快就被扔了出来。
不羊啸天是唯一一个没进去发财的人，所以他被下陈无牛留了下来，成了这座洞府的二主人。
下陈无牛果然多金，洞府被他装饰一新，吃食由镇上最有名的食府负责。二人天天大鱼大肉地吃着喝着。
不羊啸天觉得他这日子过得比在杨府当公子时还要舒坦。
其实不羊啸天很自觉地将下陈无牛当成了老大，很想为他做点什么。只是下陈无牛太懒，除了吃东西和听他聊一些外面的事，便是睡觉。
有太阳时在太阳下睡，没太阳时便在洞里睡。
不羊啸天根本就没办法为下陈无牛做什么。所以他将主意打到了力兽头上。
不劳而获的享受对他来说不是享受，而是煎熬。
到家的时候，下陈无牛正在巨石上睡觉，连看也没起身看不羊啸天一眼。
对此，不羊啸天早已习惯。他洗净铜鼎，加入清水，点燃柴薪之后，提着木桶在山泉下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衫。
鼎里的水刚好烧开，他再加入力蜜，分成两碗。然后揣着两个碗上了巨石。
“喝茶，这是我玩了命才弄到的好东西，趁热，效果才好，”不羊啸天喝了一口自己碗中的蜜茶才说道。
密茶的香味随着水汽飘到了下陈无牛的鼻翼。他迅速地坐了起来，端起茶碗便是一通牛饮。
一碗茶迅速见底。
他很没形象地抹抹嘴，说道：“果然是好东西，可惜太少，还有没有。”
“有，我们最多还能喝五六次。”下陈无牛的表现让不羊啸天感到很有成就感。
“这东西叫力蜜，而且是中品，极其难得，在很久以前我喝过，不过只下品，这种双人份五、六次的量，价值万金，你怎么弄来的？”下陈无牛好奇地问道。
“我亲自去采的，怎么样？我这样的兄弟还算有用吧？”不羊啸天得意地问道。
“兄弟就是兄弟，那是情分，跟有用无用没有关系，既然知道是兄弟，就没必要花心思去证明什么，”下陈无牛这话说得非常认真。
“兄弟之间，自就不必讲究有来有往，但能够做到有来有往，才让人感到舒坦，我只是想舒坦些，并不是想证明什么？”不羊啸天脸上是同样认真的表情。
“那就好，我知道你最大的心思是要修炼有成，我其实也有这心思，只是我有二十五年的光阴花在了不休不眠的修炼上，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歇歇，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下陈无牛说道。
“别吹牛，我感觉得到，你的岁数并不见得就比我大，我大不喜欢爱吹牛的人，如果我打得赢你，早用拳头让你说实话了，”不早啸天毫不犹豫地顶了回去。
“我刚刚十岁，只不过我在一个奇妙的试炼场呆了两年多，那里的时速是外面的十倍，”下陈无牛道。
“真是神奇的空间，”不羊啸天一脸的羡慕，就后，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下陈无牛的修为上。
虽然他知还下陈无牛的武力值很高，但看起来却非常平淡，根本就不象修炼之人。
“你是什么境界？”不羊啸天问道。
“在试炼的最后时刻，我是神人境，但出了试炼场之后，我又被打入原形，与你一样，刚刚入道，”下陈无牛说到这里，嘴角一扬，又道，“若论战力，可与神人一战！”
“竟然这么神奇？”不年啸天一脸的羡慕。
其实下陈无牛还想说：“其实我同时还是道士，在出试炼场那一刻，我是人仙。”
只是仙神共修太过咳人，他没敢讲出来。
事实上这还不算咳人，他不仅神念化形，而且既能化成元婴，也能化为神婴。
哎，这一切其实是他将来能纵横万界的底本，可惜现在只能是他心底的秘密。
所以下陈无牛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说道：“力蜜是个好东西，我的自己享用一半，剩下的分成两份，然后拿着去冲霄派拜师怎样？”
“好东西不自己享用，怎么能拿去便宜别人？”不羊啸天不太满意这个决定。
“这是交换，别人占不了你我的便宜，你虽有传承，等级却不高，最多修到伪神款巅峰，这传承不要也罢，而我，也对人仙以上的修炼没有系统的认识，这就需要有人传道授业，一个好的师父，其实决定着一个修者的命运，这很有必要，”下陈无牛耐心地说道。
“但冲霄派是神道大派，凭我们的实力，进去当个外门弟子容易，根本不用送什么东西，但内门弟子才能拜师，想成为内门弟子很难，”不羊啸天担忧地说道。
“那是对别人来说，”下陈无牛拍拍不羊啸天的肩，笑道：“对你我来说，一点难度也没有，相信我的目光，也相信你自己！”
不羊啸天想了想，才点头说道：“那好，我们去试试！剩下的力蜜我们一人一半，这东西有些宝贵，千万别拿去送人。好东西之所以好，是指只用起来好，要自己用，才明白它的好在哪里，否则就是糟蹋。”
“我知道了，可惜我本来也有一些丹药和灵材，可惜全被我享用了，只剩下一些俗物，分你一些吧，知道你没储物袋，便少给你一些。”
下陈无牛说着，拿出乾坤袋。仅一个念头，一堆黄灿灿的金子便出现在不羊啸天面前。
“只有这些东西，确实俗了点，”不羊啸天的眼神钉在了黄金上，又道：“至少是千斤以上吧，知道你有钱，但没想到你如此有钱。”
下陈无牛听到这话，神色有些黯然，说道：“我没钱，这些全是我师父给的，所以有个好师父非常重要。”
两块巨石傍在一起，中间便形成一个天然的大洞，这洞叫“仙人洞”。名字虽然好听，这洞其实是流浪汉落足的地方。
一个月以前，这里很乱，附近的流浪汉和乞丐几乎都挤在这儿。但现在这里早收拾得干干净净。
主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他，一个是下陈无牛。
下陈无牛几乎是凭空从石缝中冒出来的。
当时正值正午，除了他，其余的人都在外面的巨石上烤太阳。
他因为拥有他父亲留给他的武学传承，根本没有烤太阳的功夫，便留在洞里练功。
练着练着下陈无牛便在他眼前出现了。
这事情太过诡异，他几乎被吓傻了。
下陈无牛看看天然石洞，似乎很是满意，但洞中杂七杂八的物件却让他不满意。
“这洞府我要了，找人来收拾干净，我出银子！”下陈无牛皱着眉头说道。
不羊啸天虽然受了惊吓，但一听到“钱”字就清醒了。他说：“这洞虽好，却有许多人住着，你要出银子，不仅要出收拾洞府的钱，还得给这些人安置费，数目不小！”
“十两银子应该够了，但我这人赚麻烦，我出五十两，先给十两作订金，你们将这里收拾干净后，用订金却买些用得上的物件回来，找个匠人砌道门，我再给你的剩下的四十两，如何？”下陈无牛很是客气地丢出了十两银子。
不羊啸天揣着银子找到了他的乞丐伙伴。只不过他的伙伴觉得下陈无牛是一只肥羊，提了棍棒争先恐后地涌入洞中。
不过他们很快就被扔了出来。
不羊啸天是唯一一个没进去发财的人，所以他被下陈无牛留了下来，成了这座洞府的二主人。
下陈无牛果然多金，洞府被他装饰一新，吃食由镇上最有名的食府负责。二人天天大鱼大肉地吃着喝着。
不羊啸天觉得他这日子过得比在杨府当公子时还要舒坦。
其实不羊啸天很自觉地将下陈无牛当成了老大，很想为他做点什么。只是下陈无牛太懒，除了吃东西和听他聊一些外面的事，便是睡觉。
有太阳时在太阳下睡，没太阳时便在洞里睡。
不羊啸天根本就没办法为下陈无牛做什么。所以他将主意打到了力兽头上。
不劳而获的享受对他来说不是享受，而是煎熬。
到家的时候，下陈无牛正在巨石上睡觉，连看也没起身看不羊啸天一眼。
对此，不羊啸天早已习惯。他洗净铜鼎，加入清水，点燃柴薪之后，提着木桶在山泉下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衫。
鼎里的水刚好烧开，他再加入力蜜，分成两碗。然后揣着两个碗上了巨石。
“喝茶，这是我玩了命才弄到的好东西，趁热，效果才好，”不羊啸天喝了一口自己碗中的蜜茶才说道。
密茶的香味随着水汽飘到了下陈无牛的鼻翼。他迅速地坐了起来，端起茶碗便是一通牛饮。
一碗茶迅速见底。
他很没形象地抹抹嘴，说道：“果然是好东西，可惜太少，还有没有。”
“有，我们最多还能喝五六次。”下陈无牛的表现让不羊啸天感到很有成就感。
“这东西叫力蜜，而且是中品，极其难得，在很久以前我喝过，不过只下品，这种双人份五、六次的量，价值万金，你怎么弄来的？”下陈无牛好奇地问道。
“我亲自去采的，怎么样？我这样的兄弟还算有用吧？”不羊啸天得意地问道。
“兄弟就是兄弟，那是情分，跟有用无用没有关系，既然知道是兄弟，就没必要花心思去证明什么，”下陈无牛这话说得非常认真。
“兄弟之间，自就不必讲究有来有往，但能够做到有来有往，才让人感到舒坦，我只是想舒坦些，并不是想证明什么？”不羊啸天脸上是同样认真的表情。
“那就好，我知道你最大的心思是要修炼有成，我其实也有这心思，只是我有二十五年的光阴花在了不休不眠的修炼上，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歇歇，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下陈无牛说道。
“别吹牛，我感觉得到，你的岁数并不见得就比我大，我大不喜欢爱吹牛的人，如果我打得赢你，早用拳头让你说实话了，”不早啸天毫不犹豫地顶了回去。
“我刚刚十岁，只不过我在一个奇妙的试炼场呆了两年多，那里的时速是外面的十倍，”下陈无牛道。
“真是神奇的空间，”不羊啸天一脸的羡慕，就后，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下陈无牛的修为上。
虽然他知还下陈无牛的武力值很高，但看起来却非常平淡，根本就不象修炼之人。
“你是什么境界？”不羊啸天问道。
“在试炼的最后时刻，我是神人境，但出了试炼场之后，我又被打入原形，与你一样，刚刚入道，”下陈无牛说到这里，嘴角一扬，又道，“若论战力，可与神人一战！”
“竟然这么神奇？”不年啸天一脸的羡慕。
其实下陈无牛还想说：“其实我同时还是道士，在出试炼场那一刻，我是人仙。”
只是仙神共修太过咳人，他没敢讲出来。
事实上这还不算咳人，他不仅神念化形，而且既能化成元婴，也能化为神婴。
哎，这一切其实是他将来能纵横万界的底本，可惜现在只能是他心底的秘密。
所以下陈无牛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说道：“力蜜是个好东西，我的自己享用一半，剩下的分成两份，然后拿着去冲霄派拜师怎样？”
“好东西不自己享用，怎么能拿去便宜别人？”不羊啸天不太满意这个决定。
“这是交换，别人占不了你我的便宜，你虽有传承，等级却不高，最多修到伪神款巅峰，这传承不要也罢，而我，也对人仙以上的修炼没有系统的认识，这就需要有人传道授业，一个好的师父，其实决定着一个修者的命运，这很有必要，”下陈无牛耐心地说道。
“但冲霄派是神道大派，凭我们的实力，进去当个外门弟子容易，根本不用送什么东西，但内门弟子才能拜师，想成为内门弟子很难，”不羊啸天担忧地说道。
“那是对别人来说，”下陈无牛拍拍不羊啸天的肩，笑道：“对你我来说，一点难度也没有，相信我的目光，也相信你自己！”
不羊啸天想了想，才点头说道：“那好，我们去试试！剩下的力蜜我们一人一半，这东西有些宝贵，千万别拿去送人。好东西之所以好，是指只用起来好，要自己用，才明白它的好在哪里，否则就是糟蹋。”
“我知道了，可惜我本来也有一些丹药和灵材，可惜全被我享用了，只剩下一些俗物，分你一些吧，知道你没储物袋，便少给你一些。”
下陈无牛说着，拿出乾坤袋。仅一个念头，一堆黄灿灿的金子便出现在不羊啸天面前。
“只有这些东西，确实俗了点，”不羊啸天的眼神钉在了黄金上，又道：“至少是千斤以上吧，知道你有钱，但没想到你如此有钱。”
下陈无牛听到这话，神色有些黯然，说道：“我没钱，这些全是我师父给的，所以有个好师父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