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大道千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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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神的旅程·我和乌干达、肯尼亚的神话(2)

    之后我便开始走下坡路,这个坡当然就是指昆仑东虚——(非洲中部高原)东坡(夏后宋大诗人也)了。“有谁是从富贵人家而走向没落的吗?”这是鲁迅(“愚鲁而迅速”的意思)在他致故乡绍兴青年的信中说的话,而我想说的是:“有谁是从流黄帝丹朱、黄吴姖氏及黄炎帝郁芒氏、俊这样祖父兄弟辈的光环中遭战败而亡国的吗?”这么一想,从下埃及到乌干达长城那段摆脱了海盗头子的大阴牝负重而行的上坡路可真值得人怀念呀!不过这都还说的是走,是在少数几个残兵败将的陪伴下,而我帝王之后的身份也还没有改变。但是接下来等我在西东非大裂谷那儿摔一跤,跌断两条胳膊,又在东东非大裂谷那儿摔断两条腿,需要坐担架的时候,便不光是昔日生死与共的战友都弃我不顾而逃到海外爪哇国去,就连千百年来天帝为天下一切平等众生创造的世界也都从神的身边消失了。最后消失的还有我的脸,这时候我已经是坐在地上向下滑了——赤道非洲沙漠的沙砾又粗又硬,把我屁股磨得通红一片,就像是又回到了人兽为伍的“猿人”时代------——我想(自从听说蚩尤战败被献人祭,妻女成为“魃”、“女丑”,我便经常这样想),“我们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去面对众兄弟姐妹们未来的子女呢?”想到这里,我只好将自己下面的皮肤往上拉,想好歹弄一些脸皮出来。谁知一扯,把红红的腚皮扯了上来,猛可间连五官仅存的几个可怜巴巴的小孔也盖住(我记起侄子、侄女经常骂我的一句话:“脸不小,腚改嘞!”)。于是我立刻陷入一个无声的黑暗世界,只有对着腚皮眼(原来的腚眼)的鼻孔还可以闻到外界有一种烧焦的气味,这时候我的残躯又从滑变成了垂直降落------我还在想,“这会是战旗燃烧发出的气味吗?不像哎——”还没等我想明白,就感觉自己的上面和下面(到了这种时候,我还真不敢确定哪一部分是自己的头,哪一部分是自己的腚了吔!)被人用手捏住丢进一个什么地方,之后奇迹发生了。就在被人用手指捏过的地方,我又重新长出了一双眼睛,看到自己原来只是一个红皮大个的恩库拉果而已,正和许多恩库拉果一起躺在流黄黑子原始天神地球之魂的篮子里。——刚才那股类似战旗烧着的味道,就是地球之魂所吸土烟发出来的------谢天谢地,是我们的神又死而复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