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罪之大道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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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医界传奇

    ···

    鬼手邪医?

    二师姐在脑海中思索着,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是的,作为当年大清湖畔的主要故事人怎能不记得,那件事看起来倒是光彩十足,可对于她而言,这其中的凶险与藏在背后的伤,不是当事人是很难知晓的,

    那场战,也给她的身体和神识,带来了巨大的创伤,八脉尽废,奄奄一息,后来大师兄便背着她去找了一个人,便是鬼手邪医。

    那个长的乌黑,恶心的变态疯老头,可在世间,医术却真算的上数尖,就是心性极不正,据说曾经的他有个规定,那便是,若想要他救人,必须答应他的条件:男子要自宫,女子要失身与他。

    只是后来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让他把自己的规定改了。

    所以那时她很幸运的保了命,也保了洁。

    二师姐看着眼前这个清莲般的男子,很难和那个疯老头联系在一起,不可能是师徒吧,她弱弱的问道:“你和他?”

    “只是认识,严格的说不是朋友,而是对手。当时我入世的时候,在医术有赢过他,本来他是要输给我一条命的,可我觉得,要他的命也没什么用,只是让他把那恶心的规矩去了就是。”

    这不像是在说谎,因为他说的真的是实话。

    而薛大夫只是在平常的诉说着,嘴角依旧挂着灿烂的笑。

    是让人看着舒服的微笑,所以让师姐知道那只是装出来的得意,

    可能对于薛若寒来说,过往真的没什么了不起的。

    那么,这么说?这么说,这个薛大夫还曾经间接的救过自己?

    那么,薛若寒也算上是自己的恩人了?

    师姐开始自笑,原来自己也没什么见识,她笑着说着:“怪不得,还好现在是在世外,传出去不会引起多大轰动,你可能不知道,鬼医倒是把这件事藏得很深,若是被他知道,他珍藏多年的秘密,被你这样随口说出来,估计要气个半死。”

    “那该怪我大嘴巴了。”薛大夫笑笑道。

    “对了,这样说的话,十几年前消失在世的‘妙手圣医’就是你了?”二师姐很自然的想着。

    师姐想着,是的,世间传言那个救人之后,不留名不留姓,却在某一天突然消失的侠医便应该是眼前的男子,

    也许正因为他的无名,与神秘,他离开后,世间人有所感念,才追其为‘妙手圣医’。

    不过师姐此刻觉得,他的手确实生的好看,生的秒。

    “我不大知道,回到青山前还没什么名号。”薛大夫在说着。

    “你怎么会突然回了青山?”师姐好奇的问着。

    “还不是因为这东西喽!”薛大夫摊着手中的针偶。

    当年他不顾天下禁忌,一股头脑的钻进偏门医术研究中,他发现扎小人的蛊术很是神奇,若是运用得当,经他自创的手法,改良和推进后竟然可以用来治病救人。

    这意味着什么?

    想想看,若是被他研究成功,

    以后若是有人重病,来不及等到家人请大夫回来,只需交托家人一个代表自己的人形布偶过去即可,大夫就可以远在千里外救人,这便节省了一半的时间。

    甚至若有常客,家人不需来报,大夫不需出门,就可以坐在医馆里用针灸救人,这便节省了求医过程中的全部时间。

    而这不仅仅是时间的问题,其中更重要的是病人的生命问题。

    ·····

    这听起来真的像个笑话,即便是青山自家人也没多少人信他,只觉得他是在外走了歧途,便急诏他回了山门。

    可笑的是,十多年前,当笑话在众人眼前变成事实后,那些保守的青山老人们竟然厚着脸,指责这是旁门左道,坏了传统,不尊大道,以后不准他在去研究。

    从此世间少了位侠医,也少了位竞争‘诺贝耳医学奖’的有力得主。

    ···

    小师弟显然没怎么跑过世界,对于师姐和大夫的话也有些不懂,他问道师姐:“你们在说些什么?”

    师姐对着小师弟训道:“小孩子家,别打听太多。”

    “那他?”小师弟在无知的指着大夫手中的针偶。

    “没事,相信他。”

    ······

    得到师姐的肯定后,薛大夫也终于可以放开了手。

    小师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手中的人形布偶,似乎想要从中看出一些不曾见识过的力量。

    他才发现这个人偶真的与自己之前见过的有很大不同,外层的布料似一种丝娟,看上去不输清衫的材质。

    人偶的外形也制作的栩栩如生,倒不是指像极了某人,只是单单的像极了人。

    薛大夫问师姐有没有织雨的私人贴身衣物,强调最好是白色的。

    师姐想了想,从一旁的柜子中挑出一件胸衣,看的小师弟面带潮红。

    “不想当裁缝的医生不是个好的歌手。”薛大夫在自言自语着。

    随后从医箱的底层中又拿出一把小剪刀,看的小师弟很好奇,忍不住的想趴过头去瞅瞅,这医生的箱子里到底还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却被师姐一手按住头,老老实实的呆在一旁,看着不动。

    “唔哦~我是你无奈的选择,你只想跟一个好人···”薛大夫又在自言自语着,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还带着某种旋律,然后自顾自也的坐着,拿着小剪刀咔咔的裁剪着织雨的胸衣。

    “这是咒语吗?”小师弟终于好奇的问着,不可以乱动,可以发问吧。

    薛大夫回眸一笑,说着:“不是,我只是单纯的想唱歌。”

    随后继续认真的裁剪起来。

    小师弟现在的心很静,已经从担心织雨的病情中脱身出来,所以他可以静静的想着一些,看着一些。

    映着光,小师弟看着他的手,像水一样的流动,是极美的,可这只是比喻,是的,手在美又能有多美,说到底,不过是在那个模样上又上了一层装,可为何这样想时,脑海里又会出现自己否定的声音。

    是的,他突然有些明白了,这个眼前在椅子上也不端坐着的,裁剪时也在不认真的哼着小歌的,生的很好看的医生,却比他更像是一个小孩子。

    即便他也是个孩子,也即便才相识不久,却忍不住的想要和这个医生亲近,玩耍。

    这种心思很单纯,说的上是喜欢,所以看着他的时候,才会将他和一些比较美好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吧。

    而那个医生,他有三十多岁了吧。

    “呛呛忒~”

    随着薛大夫最后一句词唱完,他手中的工作也停了下来。

    他有些高兴的两手捏着那件新做出来的小衣,是仿着清衫的款式做的,却让人只能看出的是仅大小之间区别,细节到诸如清衫上有几个裤耳也没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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