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劫之弱柳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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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闹笑话

    看到二弟的目光,长松觉得自己出丑了,“呵,光线暗没瞧清楚,让我再看看。”



    “大家都进来坐吧。”作为主人,福儿发话了。



    不管长松还要不要看,长风带头便往里走,一下冲到图纸前,跟自己一般高的人体轮廓,比自己见过的所有穴脉图都全的图,实在是见所未见,不禁投入的看了起来。



    其他人一进去才发现实在坐不太下啊,里面虽不小,却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东北角一个书桌,书桌后面一把椅子,侧面也一把椅子,东面一个门,里面是另一间耳房,正面空一些,墙上就是这幅巨型鬼图,空地上站着长风,西北角有一厚软的小塌,塌边叠着几个蒲团,西边墙中也一个门,里面一个复杂的架子,当然在门口看不见,满屋都有一股药香味,虽不难闻,有人也不太习惯。



    “大哥,禄儿不要进去。”



    除了长风和若瑜,其它人也都不太想进去,正好外面一棵大树,大树下面有石桌,石凳,大树斜伸出一只粗枝还吊了秋千,大家便同意去外面坐。小七立马准备上茶水、点心。小禄儿嚷着要荡秋千。长松便护着小禄儿上去,在旁边看着,小七推着小禄儿小幅度的前后荡,结果小禄儿不尽兴,嚷着“高点,高点。”小七怕小禄儿摔着,不敢使劲推,小禄儿不乐意了,“大哥,我要荡高高,我要荡高高,姐姐的丫头欺负禄儿,禄儿要回去告诉爹爹,要找个禄儿自己的丫头。大哥,荡高高,荡高高,”“好好,荡高高。小禄儿抓紧了,别松手”长松无奈自己过来推小禄儿。小七赶紧去为大家续茶。



    福儿和若瑜、长风在药庐,门没关大家看里面一目了然,若瑜躺在角落的榻上,福儿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掐着若瑜的脉门,一动不动,维持了不知多长时间,弓长吃足点心,伸伸懒腰,冲着百无聊赖的长歌道,“长歌,走,去比划比划。”



    长歌抬了抬慵懒的眼皮,同情的看了一样弓长,“兄弟,你每天就是在这这么无聊的呆一下午?”



    弓长白了长歌一眼,“你觉得我有这么傻么!快来,让小爷教训教训你。”



    两人远远地找了个不会打扰到福儿的地,动起手来,没多会儿,长歌就招教不住了,



    弓长鄙视,“怎么就没有一点长进,没劲,换大哥来。”



    长歌本就不喜欢学武,巴不得抽身,赶紧去换长松,自己陪小妹荡秋千。



    别看长歌比弓长大了五六岁,两人打起来却势均力敌,两人打的尽兴,你来我往,不知过了多久,等两人打累了,回去喝水休息,太阳已经西斜,就见长歌拿一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不见禄儿,



    长松喝了杯水,问,“老三,禄儿呢?”长歌拿树枝指了指东边耳房,长松不放心要过去看看,没走几步就听见小妹笑声,过去推门一看,房内若玉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床头燃着三种不同颜色的香,旁边那金黄色叫小狒的家伙盘腿坐在地上,一眼就能看出这家伙是雄性,长松想是不是该让福儿给这家伙弄身衣服呢,就见那家伙龇着牙将小禄儿抛起,接住,抛起,接住,小禄儿笑的好不开心。



    小禄儿见长松进来,高兴的大叫,“大哥,你看小狒好厉害!”



    就见叫小狒的家伙向长松飞了一眼,长松觉得惊悚了,这家伙是听懂了禄儿的话,向自己示威么!



    就在这时,小狒将小禄儿接住,放到地上,揉了揉小禄儿脑袋,走到床边,将若玉抱起,转到旁边屏风后面,不一会儿,哗啦啦的细小声音传过来,长松又呆了,这是什么情况,这家伙充当丫鬟?



    长松刚回过神来,就见小狒抱着若玉回来,又放到了床上,走到旁边矮机旁,矮机上有金银玉三个杯子,金银杯子都是空的,只有玉杯里有一杯褐色液体,小狒端起杯子,来到床边,将若玉上身扶起,举杯到若玉嘴边,喂若玉喝下。等若玉喝完,扶若玉躺下,又将杯子放回原处。接着坐到地上,冲小禄儿一咧嘴,张开双手。



    小禄儿一下又蹦了上去,继续抛上,接住,抛上,接住。



    长松彻底愣了,还是医侍。



    不一会儿,福儿跟长风从旁边门进来,“大哥,咦,小禄儿和小狒玩儿的挺开心啊。”



    “是啊。”长松抬手清清嗓子,稍掩了一下尴尬,手一指说道,“话说福儿,你不应该给这个小狒做件衣服蔽体么!”



    福儿顺着长松手指方向看去,正看到小狒盘起的双腿间,疑惑,“没看到过狒狒穿衣服啊!”



    “那是在山间,把它放回去自然不用穿衣服,在人间自然要穿衣服,人来人往的,不雅,不雅。”



    “福儿知道了,一会儿让小七给做。”



    “大公子,带小禄儿一起去吃茶吧。一会儿要回去吃晚饭了。”



    长松应了一声,过去领小禄儿“小妹出去了”,小狒停下动作,禄儿做到小狒臂弯里,冲小狒喊“小狒儿,走,出去。”小狒起身托着小禄儿走了出去,长松摇摇头跟上。



    福儿走到床边,为若玉把了把脉,将若玉扶起,又迅速在后脑和背部下了九针,点过几处穴位,输入真气,直到香燃尽,与长风一起回到树下。



    过去时,几人在聊天,若瑜和弓长在远处过招,两人坐下,小七立马过来添茶,福儿嗅了嗅鼻子,问小七,“小七,你受伤了?”



    “没有啊,小姐。”



    “那怎么身上有血腥味?”说着,转头看了一眼小七,皱眉,似乎看不出问题,又为小七把了一下脉,没问题,可血腥味猛然变浓了,此时小七突然一脸尴尬,“小姐,我离开一下。”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福儿,小七没事吧?”



    “看脉相正常,可是身上有很浓的血腥味,刚才突然血腥味更重了,不行,我还是去看看小七去。”



    “哈哈哈”长风忽然大笑,被妹妹打击了一下午,总算平衡了一点,“福儿,你要担心小七的话,就不用去了,不过去学习一下的话,倒是可以去。”



    长风一说,长松立马明白了,长歌和福儿还糊涂着,正好此时若瑜和弓长也回来了,弓长拿起杯子灌了一口,问,“学习什么?”



    没人回答,只有长松和长风在偷笑,



    小禄儿见没人说话,好心解惑,“姐姐说小七身上有血腥味,要去看看,二哥哥说让姐姐去学习。”



    弓长端着杯子,“???学习什么?”小禄儿,“是啊,学习什么禄儿也去。”福儿,“说明白了。”



    此时长松与长风才觉得,原来错的是自己,“福儿难道没在医书上看到过,这个。。。这个症状?”“没有!”“可是关于妇人的部分总会说到的啊!怎么会没看过!”“玉儿不是男的么,我哪有空看妇人的?”



    “还是等晚上你去请教娘亲吧!”



    “喂,不带这样的,说话不说全!”弓长不满的呼出多人的心声。



    “回去吃饭了!”一下午若瑜总算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