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人肉味，嘎嘣脆！
众人看了灰衣的题字，都皱了一下眉头。
“老耗子，你到底想说什么？”刺头瞪着眼看他。
“哼！哼！”灰衣垂着眼皮，不看他们，斜着脸，仰起头，再抬起眼皮看屋顶。
“灰衣兄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既然将这句话放到纸上，是有什么要告诉我们吧？怕是有什么威胁到我们了？”胡姓男子温文的笑着，向灰衣说道。
灰衣这才把脸放平，斜着眼，看看他们，说道：“诸位可知，当年我为什么非要联合诸位，号称五家，共进同退？这些年来，国中化形之妖比比皆是，论妖法，势力，才学，容貌，强于五位的如过江之鲫，但能活到现在，尚存于世的，除了五位，少之又少吧？诸位真以为鸿福齐天了？”
四人均是稍有动容，胡姓男子将腰弯了弯，黄姓男子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刺头的那个男子抿起双唇，柳长衣抿嘴笑了笑，说道：“这自然是灰衣大哥的功劳了，我们几个里，就属灰衣大哥最是年长，而且足智多谋，我们还是向来以大哥为尊的。”
灰衣不耐烦的说道：“别说没用的，今天叫你们几个过来，是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们，你们可要听好了。今天，那个老伯从永禁之原带回一个人，你们要做的，就是，尽快打听一下，那个人什么身份，什么脾气，怎么个来历，有什么能力，并且努力去结交于他。我只能说，此事怕是牵扯到在座各位的性命，到时候谁都躲不过，都别问了，我还没能确定，到时候，怎么回事，我会告诉你们。”
四人面面相觑，一声不发，看着灰衣转身而去。
待得脚步声远，柳长衣最先发话了：“灰衣说的那个人，今天我恰巧遇见，面目黎黑，没见什么特殊的地方，我曾向老伯问过那人身份，老伯语焉不详，只是看那神态，似乎对那人很是恭敬，那人来自永禁之原？”
刺头青年双手揉了揉额角，说道：“那人是谁，凭咱们几个打听详细，是易如反掌，现在倒是不用理会。我现在想得是，最初灰衣为什么对我们几个青眼有加，他说的都是事实，我想捋一捋。”
他咬了咬下唇，抬头翻着白眼，眨巴几下眼睛继续说道：“我先想想，我记得很早以前，灰衣并不正眼看我，直到，对了，直到那次我和他一起，去给月主拜寿，随行的有五人，恩，当时我混在里面并不出众，途中也并没有和老耗子有过多的交流，回来之后，那老耗子一反常态，主动示以结交之心，我虽然看不上老耗子那点妖力，但是觉得，他能活这么久，必有过人之处，想看看再说，所以和他搞在了一起。”
刺头说完，看了周围人一圈。
“不错，白兄说的对，我也是与灰衣去见过月主之后才结识的，那么，月主是个关键，那月久见，见我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额～时间太久，我想不起来了，柳少保怎么看？”黄姓男子舔了舔嘴唇说道。
柳长衣一皱秀眉，长袖掩口，低头想了一阵说道：“黄无迹说的不错，我也是同灰衣一起见过月主，不过我倒是有所察觉，月主看到我的神情好像不怎么对劲，鼻翼煽动，眼放凶光，就像……就像要吃了我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把你看成小娘子了吧！我觉得大街上的男人，只要不认识你，大多都会是那个表情……”姓白的刺头放声大笑。
柳长衣立刻秀眉一皱，美目一瞪，右手一抬，一道黑影从袖子里飞出，浮光掠影间飞向姓白的刺头。
“柳姑娘有话好好说，别翻脸无情啊！”姓白的刺头继续口出揶揄，手上却不慢，右手一伸，抓住袭来的黑影。
却见自柳长衣袖子里伸出来的是一条皮鞭，这长鞭色彩斑斓，交错黑、白、红三色。
姓白的右手却变成了黑色，并遍布无数坚硬而短密的黑刺，攥着柳长衣的鞭稍，“咯咯”作响。
柳长衣怒视他，娇嗔道：“撒手！”
“啧啧！最毒妇人心……”姓白的还想继续说下去。
“你俩干什么？别特莫闹了！白夜！你大爷的先给我放手，你就不能先安稳一点，非得招这个惹那个？”长眼长嘴的黄无迹一脸阴沉的怒斥。
“吆～老皮子烦了啊，我害怕啊！哈哈哈哈！”白夜继续大笑，不过手上却松了。
长鞭灵蛇一样缩回柳长衣的衣袖，他面无表情转过头去，不再看白夜一眼。
黄无迹瞪了白夜一眼，双眼又在眼眶里乱转起来，说道：“经柳兄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当时月久见看我的时候，也不怎么对劲，我只是感觉后背发凉，没敢抬头看他，所以不知道他表情如何。胡兄怎么看？”
做画的那人看了看周围几人，笑一笑，说道：“然也，柳兄说得不错，那月主确实鼻翼煽动，眼中有杀意一掠而过，我还以为自己言语哪里失当，得罪了那位大妖，如此看来，我当时想错了。白兄也想想，是否一样啊？”
白夜又将双手揉起了额头，说道：“让本尊仔细想想……呃，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只看见月主身边两个女婢长的漂亮，呃……我完全没注意啊。”
胡姓男子冲白夜微微一笑，说道：“白兄心中沟壑森然，决计不会因为对方是上古大妖便格外关注，没发现也是正常。柳兄最是心细，能看出别人看不出的细节，我觉得月主那样的大妖不会看错柳兄的性别罢，呵呵，即便看错，也不会下作的想入非非，白夜兄给出的方向虽然独特，但我想想，不太可能。柳兄怎么看？”
“我们这些人，号称五家，确实是这国中顶尖的妖怪。但那月主和影王陛下一样，乃天地大妖，我们几个，在他眼里就是杂碎……话虽不好听，绝对是事实，凭我们，怎么会引起他的关注？我也想不通……”柳长衣皱着眉，低着头，掩着口，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算了，都别想了，老耗子那里估计也问不出，以后再说吧。也许月九见那老狗，就是看我们细皮嫩肉的，恩，比较好吃也说不定呢。前两天我刚吃了两个细皮嫩肉的人，嗯，味道不错！”白夜抬头看着屋顶，嘴角流出了哈喇子。
黄无迹“哈哈”笑了两声，将胳膊搭在白夜肩头，似乎很感兴趣的问：“哦？味道如何？”
白夜回过头来看看他，舔了舔嘴唇说道：“人肉味，嘎嘣脆……”
(本章完)
“老耗子，你到底想说什么？”刺头瞪着眼看他。
“哼！哼！”灰衣垂着眼皮，不看他们，斜着脸，仰起头，再抬起眼皮看屋顶。
“灰衣兄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既然将这句话放到纸上，是有什么要告诉我们吧？怕是有什么威胁到我们了？”胡姓男子温文的笑着，向灰衣说道。
灰衣这才把脸放平，斜着眼，看看他们，说道：“诸位可知，当年我为什么非要联合诸位，号称五家，共进同退？这些年来，国中化形之妖比比皆是，论妖法，势力，才学，容貌，强于五位的如过江之鲫，但能活到现在，尚存于世的，除了五位，少之又少吧？诸位真以为鸿福齐天了？”
四人均是稍有动容，胡姓男子将腰弯了弯，黄姓男子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刺头的那个男子抿起双唇，柳长衣抿嘴笑了笑，说道：“这自然是灰衣大哥的功劳了，我们几个里，就属灰衣大哥最是年长，而且足智多谋，我们还是向来以大哥为尊的。”
灰衣不耐烦的说道：“别说没用的，今天叫你们几个过来，是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们，你们可要听好了。今天，那个老伯从永禁之原带回一个人，你们要做的，就是，尽快打听一下，那个人什么身份，什么脾气，怎么个来历，有什么能力，并且努力去结交于他。我只能说，此事怕是牵扯到在座各位的性命，到时候谁都躲不过，都别问了，我还没能确定，到时候，怎么回事，我会告诉你们。”
四人面面相觑，一声不发，看着灰衣转身而去。
待得脚步声远，柳长衣最先发话了：“灰衣说的那个人，今天我恰巧遇见，面目黎黑，没见什么特殊的地方，我曾向老伯问过那人身份，老伯语焉不详，只是看那神态，似乎对那人很是恭敬，那人来自永禁之原？”
刺头青年双手揉了揉额角，说道：“那人是谁，凭咱们几个打听详细，是易如反掌，现在倒是不用理会。我现在想得是，最初灰衣为什么对我们几个青眼有加，他说的都是事实，我想捋一捋。”
他咬了咬下唇，抬头翻着白眼，眨巴几下眼睛继续说道：“我先想想，我记得很早以前，灰衣并不正眼看我，直到，对了，直到那次我和他一起，去给月主拜寿，随行的有五人，恩，当时我混在里面并不出众，途中也并没有和老耗子有过多的交流，回来之后，那老耗子一反常态，主动示以结交之心，我虽然看不上老耗子那点妖力，但是觉得，他能活这么久，必有过人之处，想看看再说，所以和他搞在了一起。”
刺头说完，看了周围人一圈。
“不错，白兄说的对，我也是与灰衣去见过月主之后才结识的，那么，月主是个关键，那月久见，见我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额～时间太久，我想不起来了，柳少保怎么看？”黄姓男子舔了舔嘴唇说道。
柳长衣一皱秀眉，长袖掩口，低头想了一阵说道：“黄无迹说的不错，我也是同灰衣一起见过月主，不过我倒是有所察觉，月主看到我的神情好像不怎么对劲，鼻翼煽动，眼放凶光，就像……就像要吃了我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把你看成小娘子了吧！我觉得大街上的男人，只要不认识你，大多都会是那个表情……”姓白的刺头放声大笑。
柳长衣立刻秀眉一皱，美目一瞪，右手一抬，一道黑影从袖子里飞出，浮光掠影间飞向姓白的刺头。
“柳姑娘有话好好说，别翻脸无情啊！”姓白的刺头继续口出揶揄，手上却不慢，右手一伸，抓住袭来的黑影。
却见自柳长衣袖子里伸出来的是一条皮鞭，这长鞭色彩斑斓，交错黑、白、红三色。
姓白的右手却变成了黑色，并遍布无数坚硬而短密的黑刺，攥着柳长衣的鞭稍，“咯咯”作响。
柳长衣怒视他，娇嗔道：“撒手！”
“啧啧！最毒妇人心……”姓白的还想继续说下去。
“你俩干什么？别特莫闹了！白夜！你大爷的先给我放手，你就不能先安稳一点，非得招这个惹那个？”长眼长嘴的黄无迹一脸阴沉的怒斥。
“吆～老皮子烦了啊，我害怕啊！哈哈哈哈！”白夜继续大笑，不过手上却松了。
长鞭灵蛇一样缩回柳长衣的衣袖，他面无表情转过头去，不再看白夜一眼。
黄无迹瞪了白夜一眼，双眼又在眼眶里乱转起来，说道：“经柳兄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当时月久见看我的时候，也不怎么对劲，我只是感觉后背发凉，没敢抬头看他，所以不知道他表情如何。胡兄怎么看？”
做画的那人看了看周围几人，笑一笑，说道：“然也，柳兄说得不错，那月主确实鼻翼煽动，眼中有杀意一掠而过，我还以为自己言语哪里失当，得罪了那位大妖，如此看来，我当时想错了。白兄也想想，是否一样啊？”
白夜又将双手揉起了额头，说道：“让本尊仔细想想……呃，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只看见月主身边两个女婢长的漂亮，呃……我完全没注意啊。”
胡姓男子冲白夜微微一笑，说道：“白兄心中沟壑森然，决计不会因为对方是上古大妖便格外关注，没发现也是正常。柳兄最是心细，能看出别人看不出的细节，我觉得月主那样的大妖不会看错柳兄的性别罢，呵呵，即便看错，也不会下作的想入非非，白夜兄给出的方向虽然独特，但我想想，不太可能。柳兄怎么看？”
“我们这些人，号称五家，确实是这国中顶尖的妖怪。但那月主和影王陛下一样，乃天地大妖，我们几个，在他眼里就是杂碎……话虽不好听，绝对是事实，凭我们，怎么会引起他的关注？我也想不通……”柳长衣皱着眉，低着头，掩着口，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算了，都别想了，老耗子那里估计也问不出，以后再说吧。也许月九见那老狗，就是看我们细皮嫩肉的，恩，比较好吃也说不定呢。前两天我刚吃了两个细皮嫩肉的人，嗯，味道不错！”白夜抬头看着屋顶，嘴角流出了哈喇子。
黄无迹“哈哈”笑了两声，将胳膊搭在白夜肩头，似乎很感兴趣的问：“哦？味道如何？”
白夜回过头来看看他，舔了舔嘴唇说道：“人肉味，嘎嘣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