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草率还是透彻（上）
纳斯纪年117年10月8日 帝国战争学院曙光之城分院
吴零、哈罗德和严天寒出了战斗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启明星已经挂在天空一角。哈罗德走在最前面，手里捧着指引手册借着昏黄的路灯翻看着，现学现卖，临时向导一样带着吴零和哈罗德一路前行。
半个小时之后，三人抵达了一号寝室楼，一路上一个高年级的学员都没有遇到，严天寒十分忧惧，提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假设，“这一路上没有遇到一个高年级的学员，是我们死了灵魂在游荡还是现在学院里除了我们都死了？”
“都在自己的冥想室待着呢，指引手册上写的清清楚楚，读书少没知识真是可悲，你竟然还想往灵异事件上扯。”无聊了一路，草草翻了一遍指引手册让哈罗德感觉已经完全熟知了帝国战争学院的基本课设，优越感爆棚，喷着口水为严天寒解惑。
“就你知道的多，既然上面写着都是单人间各自拿好东西散了吧，晚上可不想再听见你叨叨。”严天寒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吴零从手册里翻出寝室分配单附带的表格，看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名字旁边分别是严天寒和哈罗德的名字，略表遗憾，对严天寒说道：“这次你真是失策了，咱们三个的房间是挨着的。”
哈罗德听到这个消息，简直乐开了花。
相反严天寒，脸色阴沉，叹了口气，第一个走进一号寝室楼，在门厅拿了行李，第一个回到了房间。
帝国战争学院的寝室楼都是“口”字型的建筑形式，一号寝室楼自然也不例外，因为男女学员的比例，男学员占据了“匚”所有房间，女学员则住在剩下的“l”里。两部分建筑并不连通，男学员只能隔窗遥望对面的女学员。
吴零的房间在304，房间不是很大，配置倒是很齐全，除了床铺、写字台、卫浴之类的常规设施，房间里还配备有一个长宽高均为两米的渡体自悟冥想室，冥想室的隔音效果极佳，无疑是屏蔽哈罗德大嘴巴最好的场所，吴零猜想此刻严天寒也正对着这渡体自悟冥想室抒发感激之情。
吴零褪去衣物，冲完澡便躺到了床上，回味着战斗馆里池明玮的话，有些睡意但一时还睡不着，打开床头的萤石灯，翻看着指引手册上的内容，拿起笔，记录下了近期几个比较重要的信息和时间。
1、正式加入帝国战争学院之后，一周之内学院将会举行新学员渡体开启仪式，为所有新学员开启渡体体系（具体时间详见指引手册附表）。
2、开启渡体体系之后，学员有一个月的时间通过学院的课程充分认识自己渡体形态的特点，依据渡体的形态特点确定渡脉渡心的塑造方向，并完成自己战斗倾向的选择。
3、在确定战斗倾向之后，学员有两个周的时间去选择适合自己的基础战技和倾向武器。
4、帝国战争学院每半年举行一轮能力测试，除第一轮能力测试之外，其余轮次的能力测试将会淘汰低于平均线的学员。
5、开启渡体体系之后九个月，学院将会为每一名新学员提供一次免费打造武器的机会。武器全部打造完成后，在第二轮能力测试前一周统一发放。
记录完最重要的几个时间节点，吴零略微松下来的弦又不自觉的绷了起来。两个月就要确定渡体未来的发展方向，还要针对渡体为自己的战斗倾向和特点定性，说的直白一点，就是要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完全确定自己未来的战斗基调。帝国战争学院就是这样培养学员的？未免太草率了吧？吴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阅读到的内容，忍不住捧着指引手册上再核对了一下笔记上的内容，确认无误之后，吴零有一种被忽悠的感觉，放下手中的指引手册，穿上睡衣想去问问严天寒，还没走到门口，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谁？”
“我，严天寒！”
吴零一听是严天寒，赶紧打开门，把严天寒迎进了房间，还没来得及吐槽，严天寒就阴着脸先开了口，指着渡体自悟冥想室，说道：“这房间隔音好，进去说！”
吴零关上门，带着严天寒进到了渡体自悟冥想室，冥想室里面只有一张凳子，吴零拉过写字桌前的椅子，坐到了严天寒对面。
严天寒拉上冥想室的门，开口说道：“我刚才随便想了想，觉得有问题！击杀黑衣男子的那个凶手，有能力在白空艳眼皮底下杀人，为什么不把当时树林里的所有人都杀掉呢？他就不怕暴露身份？而且他被白空艳追了那么长时间，为什么他始终没有动手杀掉白空艳呢？”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吴零对严天寒的了解不说完全彻底，但是在推理问题上，吴零太清楚严天寒的套路了，严天寒的推理和分析都是基于或者说局限于事件本身，分析的的确精细但是过于精细，通常一条路走到黑就走进了死胡同。
“大师兄，我们在路边等白空艳的时候，我说过就怕白空艳不会回来，一旦她被击杀，势必会引起锋刃议会的注意。我觉得，你现在所顾忌的事情一定也是那个凶手所想的。他只想灭口，不想牵扯到更多的注意。”
严天寒拍拍脑袋，恍然大悟，说道：“唉，这真是……又钻牛角尖里了，竟然把这茬忘了！”
吴零突然眼前一亮，有了新的想法，激动的说道：“我有一个新的思路！”
“说来听听！”
“把一些事情下放交给傀儡去处理，一旦事发为防止泄密，一定是要清理掉这些傀儡的，但是如果清理晚了呢？万一被这些傀儡不经意泄密了呢？一个不世出的高手需要隐匿踪迹不被注意，以至于不能动手杀害白空艳和蓝田，那他设置这些傀儡图什么呢？他这样做的原因我觉得是这样的，这个凶手一定是处理的事情太多，实在分身乏术，迫不得已才只好出此下策。”吴零没有哈罗德的一张大嘴，通常也不会说这么多话，一连串不间断的表述之后，停下喘了口气，捋下思路，继续说道，“他既然敢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控制手段，或许我们找到这个控制的手段就能找到这件事的突破口。”
严天寒皱皱眉头，说道：“控制手段？最好的控制手段就是生命和家人，如你假设，这凶手分身乏术那么一定没有时间监管控制那些傀儡的家人，而且威胁家人在很多时候远没有直接威胁生命来的简单粗暴。但是，我们还没有到破案的阶段，郭炎晟的死都是蓝田告诉我们的，以咱俩现在获得消息的途径，想要破案简直太难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吴零叹了口气，说道：“说的也是，单凭咱俩肯定不行。白空艳灵阶风系，白空艳都没有追上那个凶手，德雷克老师是灵阶金系，怕是真要打起来，脸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但愿德雷克老师拿走的不是那凶手正在搜寻的东西。郭炎晟已经死掉结案了，我们现在给德雷克老师写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不如写封信告诉老师一下，这样也好让德雷克老师有个防范。”
严天寒表示赞同，搓了搓手，说道：“对啊，现在通信应该不会被追查到了，信的事我包了，一会回去写，把这几天的事都写给老师，让老师看看给点建议什么的，说不定老师还能给点有效信息呢，比如‘百合城事件’的内幕，嘿嘿嘿。”
严天寒越说越猥琐，最后“嘿嘿嘿”的音调让吴零不仅脑补出了得手/淫贼的嘴脸。吴零尽量抹掉脑海中的龌龊形象，换了个话题，问道：“师兄，我还有件事想问问你，本来就是要去问你的，没想到你直接过来了。指引手册你看过了吗？”
严天寒点点头。
“按照这上面说的，两个月就要确定渡体形态未来的发展方向，还要针对渡体形态为自己的战斗倾向和特点定性，最后根据渡体形态、战斗倾向选定一些基础技能。两个月的时间是不是有些太短了？我觉得这完全就是不负责任，如此事关重大的决定，哪里是两个月就能敲定的。”
严天寒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听完吴零的问题，不禁哈哈一笑。
“哎，德雷克老师还真是什么理论都没教呢，不过也不是太要紧的事，早晚都会学到的，我也是看书看了点皮毛，也就不献丑了。不过咧，吴零你要知道渡体体系已经发展一百多年了，从御敌卫国战争结束到现在，该研究的已经很透彻了，如果到现在还需要摸索着前进，那所有战争学院这近百年岂不是毫无作为？那些渡体形态都是经过无数研究和实验最终甄别留存的最佳选择，放心好了。”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你说的很对，不能否认战争学院这么多年的研究，但是我们也不过研究了一百年而已，我们的大陆存在了多少年呢？德雷克老师说过，万物皆有渡，渡体这不是单纯我们人类体内独有的一套系统，这是我们纳斯大陆、冥暗大陆以及整片海洋共有的一套系统，是一个完整的体系。我们作为庞大体系的一个分支，绝对不应该是几个渡体形态能够概括的，这有些……不严谨！”
严天寒挠挠头，一手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手托着自己的双下巴，想了半天，说道：“好像还真是……你这套歪理还真讲得通，吴零你钻牛角尖的功夫真是越发娴熟了。这样的问题我是解答不了了，似乎都已经上升到哲学层面了，还是哪天你问问蓝田或者蓝林峰吧。今天晚上我的首要任务是把信写好，明天一早给德雷克老师邮过去，我先回去了。”
严天寒边说边起身，说完话已经走出了冥想室，走到门口和吴零招手告别。
吴零送到门口，抱拳说道：“那就辛苦大师兄了，我再好好看看这本指引手册，明天问下蓝教务，或许就直接解惑了。”
“怎么说也是师兄，得有担当哈哈，早点休息。”
吴零、哈罗德和严天寒出了战斗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启明星已经挂在天空一角。哈罗德走在最前面，手里捧着指引手册借着昏黄的路灯翻看着，现学现卖，临时向导一样带着吴零和哈罗德一路前行。
半个小时之后，三人抵达了一号寝室楼，一路上一个高年级的学员都没有遇到，严天寒十分忧惧，提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假设，“这一路上没有遇到一个高年级的学员，是我们死了灵魂在游荡还是现在学院里除了我们都死了？”
“都在自己的冥想室待着呢，指引手册上写的清清楚楚，读书少没知识真是可悲，你竟然还想往灵异事件上扯。”无聊了一路，草草翻了一遍指引手册让哈罗德感觉已经完全熟知了帝国战争学院的基本课设，优越感爆棚，喷着口水为严天寒解惑。
“就你知道的多，既然上面写着都是单人间各自拿好东西散了吧，晚上可不想再听见你叨叨。”严天寒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吴零从手册里翻出寝室分配单附带的表格，看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名字旁边分别是严天寒和哈罗德的名字，略表遗憾，对严天寒说道：“这次你真是失策了，咱们三个的房间是挨着的。”
哈罗德听到这个消息，简直乐开了花。
相反严天寒，脸色阴沉，叹了口气，第一个走进一号寝室楼，在门厅拿了行李，第一个回到了房间。
帝国战争学院的寝室楼都是“口”字型的建筑形式，一号寝室楼自然也不例外，因为男女学员的比例，男学员占据了“匚”所有房间，女学员则住在剩下的“l”里。两部分建筑并不连通，男学员只能隔窗遥望对面的女学员。
吴零的房间在304，房间不是很大，配置倒是很齐全，除了床铺、写字台、卫浴之类的常规设施，房间里还配备有一个长宽高均为两米的渡体自悟冥想室，冥想室的隔音效果极佳，无疑是屏蔽哈罗德大嘴巴最好的场所，吴零猜想此刻严天寒也正对着这渡体自悟冥想室抒发感激之情。
吴零褪去衣物，冲完澡便躺到了床上，回味着战斗馆里池明玮的话，有些睡意但一时还睡不着，打开床头的萤石灯，翻看着指引手册上的内容，拿起笔，记录下了近期几个比较重要的信息和时间。
1、正式加入帝国战争学院之后，一周之内学院将会举行新学员渡体开启仪式，为所有新学员开启渡体体系（具体时间详见指引手册附表）。
2、开启渡体体系之后，学员有一个月的时间通过学院的课程充分认识自己渡体形态的特点，依据渡体的形态特点确定渡脉渡心的塑造方向，并完成自己战斗倾向的选择。
3、在确定战斗倾向之后，学员有两个周的时间去选择适合自己的基础战技和倾向武器。
4、帝国战争学院每半年举行一轮能力测试，除第一轮能力测试之外，其余轮次的能力测试将会淘汰低于平均线的学员。
5、开启渡体体系之后九个月，学院将会为每一名新学员提供一次免费打造武器的机会。武器全部打造完成后，在第二轮能力测试前一周统一发放。
记录完最重要的几个时间节点，吴零略微松下来的弦又不自觉的绷了起来。两个月就要确定渡体未来的发展方向，还要针对渡体为自己的战斗倾向和特点定性，说的直白一点，就是要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完全确定自己未来的战斗基调。帝国战争学院就是这样培养学员的？未免太草率了吧？吴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阅读到的内容，忍不住捧着指引手册上再核对了一下笔记上的内容，确认无误之后，吴零有一种被忽悠的感觉，放下手中的指引手册，穿上睡衣想去问问严天寒，还没走到门口，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谁？”
“我，严天寒！”
吴零一听是严天寒，赶紧打开门，把严天寒迎进了房间，还没来得及吐槽，严天寒就阴着脸先开了口，指着渡体自悟冥想室，说道：“这房间隔音好，进去说！”
吴零关上门，带着严天寒进到了渡体自悟冥想室，冥想室里面只有一张凳子，吴零拉过写字桌前的椅子，坐到了严天寒对面。
严天寒拉上冥想室的门，开口说道：“我刚才随便想了想，觉得有问题！击杀黑衣男子的那个凶手，有能力在白空艳眼皮底下杀人，为什么不把当时树林里的所有人都杀掉呢？他就不怕暴露身份？而且他被白空艳追了那么长时间，为什么他始终没有动手杀掉白空艳呢？”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吴零对严天寒的了解不说完全彻底，但是在推理问题上，吴零太清楚严天寒的套路了，严天寒的推理和分析都是基于或者说局限于事件本身，分析的的确精细但是过于精细，通常一条路走到黑就走进了死胡同。
“大师兄，我们在路边等白空艳的时候，我说过就怕白空艳不会回来，一旦她被击杀，势必会引起锋刃议会的注意。我觉得，你现在所顾忌的事情一定也是那个凶手所想的。他只想灭口，不想牵扯到更多的注意。”
严天寒拍拍脑袋，恍然大悟，说道：“唉，这真是……又钻牛角尖里了，竟然把这茬忘了！”
吴零突然眼前一亮，有了新的想法，激动的说道：“我有一个新的思路！”
“说来听听！”
“把一些事情下放交给傀儡去处理，一旦事发为防止泄密，一定是要清理掉这些傀儡的，但是如果清理晚了呢？万一被这些傀儡不经意泄密了呢？一个不世出的高手需要隐匿踪迹不被注意，以至于不能动手杀害白空艳和蓝田，那他设置这些傀儡图什么呢？他这样做的原因我觉得是这样的，这个凶手一定是处理的事情太多，实在分身乏术，迫不得已才只好出此下策。”吴零没有哈罗德的一张大嘴，通常也不会说这么多话，一连串不间断的表述之后，停下喘了口气，捋下思路，继续说道，“他既然敢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控制手段，或许我们找到这个控制的手段就能找到这件事的突破口。”
严天寒皱皱眉头，说道：“控制手段？最好的控制手段就是生命和家人，如你假设，这凶手分身乏术那么一定没有时间监管控制那些傀儡的家人，而且威胁家人在很多时候远没有直接威胁生命来的简单粗暴。但是，我们还没有到破案的阶段，郭炎晟的死都是蓝田告诉我们的，以咱俩现在获得消息的途径，想要破案简直太难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吴零叹了口气，说道：“说的也是，单凭咱俩肯定不行。白空艳灵阶风系，白空艳都没有追上那个凶手，德雷克老师是灵阶金系，怕是真要打起来，脸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但愿德雷克老师拿走的不是那凶手正在搜寻的东西。郭炎晟已经死掉结案了，我们现在给德雷克老师写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不如写封信告诉老师一下，这样也好让德雷克老师有个防范。”
严天寒表示赞同，搓了搓手，说道：“对啊，现在通信应该不会被追查到了，信的事我包了，一会回去写，把这几天的事都写给老师，让老师看看给点建议什么的，说不定老师还能给点有效信息呢，比如‘百合城事件’的内幕，嘿嘿嘿。”
严天寒越说越猥琐，最后“嘿嘿嘿”的音调让吴零不仅脑补出了得手/淫贼的嘴脸。吴零尽量抹掉脑海中的龌龊形象，换了个话题，问道：“师兄，我还有件事想问问你，本来就是要去问你的，没想到你直接过来了。指引手册你看过了吗？”
严天寒点点头。
“按照这上面说的，两个月就要确定渡体形态未来的发展方向，还要针对渡体形态为自己的战斗倾向和特点定性，最后根据渡体形态、战斗倾向选定一些基础技能。两个月的时间是不是有些太短了？我觉得这完全就是不负责任，如此事关重大的决定，哪里是两个月就能敲定的。”
严天寒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听完吴零的问题，不禁哈哈一笑。
“哎，德雷克老师还真是什么理论都没教呢，不过也不是太要紧的事，早晚都会学到的，我也是看书看了点皮毛，也就不献丑了。不过咧，吴零你要知道渡体体系已经发展一百多年了，从御敌卫国战争结束到现在，该研究的已经很透彻了，如果到现在还需要摸索着前进，那所有战争学院这近百年岂不是毫无作为？那些渡体形态都是经过无数研究和实验最终甄别留存的最佳选择，放心好了。”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你说的很对，不能否认战争学院这么多年的研究，但是我们也不过研究了一百年而已，我们的大陆存在了多少年呢？德雷克老师说过，万物皆有渡，渡体这不是单纯我们人类体内独有的一套系统，这是我们纳斯大陆、冥暗大陆以及整片海洋共有的一套系统，是一个完整的体系。我们作为庞大体系的一个分支，绝对不应该是几个渡体形态能够概括的，这有些……不严谨！”
严天寒挠挠头，一手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手托着自己的双下巴，想了半天，说道：“好像还真是……你这套歪理还真讲得通，吴零你钻牛角尖的功夫真是越发娴熟了。这样的问题我是解答不了了，似乎都已经上升到哲学层面了，还是哪天你问问蓝田或者蓝林峰吧。今天晚上我的首要任务是把信写好，明天一早给德雷克老师邮过去，我先回去了。”
严天寒边说边起身，说完话已经走出了冥想室，走到门口和吴零招手告别。
吴零送到门口，抱拳说道：“那就辛苦大师兄了，我再好好看看这本指引手册，明天问下蓝教务，或许就直接解惑了。”
“怎么说也是师兄，得有担当哈哈，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