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苍茫的雪
古元年第一百二十纪年，在远方的一座繁华的小城，落着鹅毛小雪。街道孩童相互追逐，阿婆收起当铺，赶忙返家。
万家灯火连绵，宛若在冬季中点燃一根温暖的烛火。
秦府内，下人匆忙，在屋内不停来回。时而，能从屋内听到一道凄厉的叫声，屋外的有一男人，神情紧张，内心期盼着平安。
这一天，漫天星辰连成一线，如有人仔细一观，定能发现怪异之处。
而此时，在跨越无数山河之外，一山峰上，一位下着棋的白发老人，露出一丝讶异的神情。
“八相之象，紫气东来，可真天耀我苍界，妙哉，妙哉。”白发老人呵呵一笑，“不知是哪些幸运儿呢？”
……
辉煌的宫殿，壁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真龙，有一人，在纸张上挥毫着墨笔。突然，他停下笔，双眼仿若能看破天地，朝夜空的方向观望。
“难道是中兴之兆？”喃喃道后，男人又继续下笔。
……
“咿呀，咿呀！”屋内传来婴儿般的声音。
一中年妇女跑了出来：“老爷，夫人生了。”
秦升面露喜色：“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公子长得可俊俏了。”
“你怎么知道公子长得俊俏呢？他还是个婴儿呢。”站在一旁的钟叔笑了笑。
“确认过眼神，肯定没错，我魅娘接生多年，绝无出错。”
“好了，下去领赏吧。”
“谢老爷！”
……
多年后，雪山上，有一孩童挥舞着木剑，每一招每一式都宛若自然天成。隐隐冒汗时，他停了下来，席地而坐，望着那万家灯火，极其美丽。
“今世，我为剑仙吗？”孩童喃喃道。
忆回那时，在刚踏入修行之路时，发现脑海中莫名多出一团白光。意识碰触过后，一道道海量的信息扩散开来，里面有种种修行法门。到了后来，他才知道这些法门，都是属于剑仙一流的。
“哥哥，还不回家吗？小心待会父亲打你小屁屁。”后方，传来一道嫩稚的女声。
秦涧笑了笑：“你啊，没有护卫的陪伴，就敢独自上山，我看你才会被父亲打小屁屁。”
“哥你也不一样。”秦嫣儿咧了咧嘴，“哥，这里除了一片雪外，有什么好看的，怎么你每天都会到这里来的？”
“唔，因为安静。”随后，他指了指远方，“看，从这里还能观望到整座城的全景，多么美，就连西城林的西湖也能看得到。”
秦嫣儿眯了眯眼：“真的勒。”
不一会儿，穿着单薄的妹妹打了个喷嚏。
“天气冷了，得穿多一点衣服，感冒了就不好了。”秦涧将外套套在她身上，“要是哪天，哥不在了，你该怎么办呢。”
“不会的。”妹妹肯却地说道。
“为什么呢？”
“因为哥你最疼我的了，又怎么舍得离我而去呢。况且，你最喜欢吃的西城林美食还没尝完呢。”她抱住了他的手臂。
秦涧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个妹妹啊！别的不会，就会这一套。”
“谁叫我是你的妹妹呢。”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要是晚了回家，父亲发怒就不好了。”
“嗯。”
起身，准备下山时，山里忽然飘来一股怪异的阴风。秦涧抓紧抱着自己手臂的妹妹，双眼冰冷冷的望着前方。
“来着何人？”秦涧怒吼。
“秦升的儿子，果然是与众不同，遇见此情此景竟然没有丝毫胆怯，不得不说，连我都要赞叹几声呢。”卷起的大雪渐渐落下，一位长相平凡，但流露着阴寒气息的人露出雪白的牙齿。
秦涧观摩良久，道：“你是妖？”
“好眼力！”对方弯起嘴角。
“据我所知，河山老妖曾在十年前许诺过，西城林三百里外的一切妖都不可进入西城林内，难道你要违反河山老妖的命令？”
“河山那家伙，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有空管我们这些小妖。不过，今日竟然给我碰见秦升的儿女，倒确实幸运。”
“什么？号称西城林内第一大妖的河山竟会落到自身难保的程度，难道是其他地域的妖怪来袭？”秦涧暗道。不管如何，先渡过眼前这关方可，“你想怎样？”
“这还不是明摆着吗？抓了你们，我就能从秦升那狠狠的收刮一笔钱财。”对方呲牙一笑后，“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省的我白费力气。”
“你想得倒美。”秦涧厉声道。
他捡起地上的木剑，将秦嫣儿护在其后。
“真是兄妹情深啊，不过，你我实力如同天堑，相差悬殊，一切都是徒劳。”余音落下，小妖背部张开巨大的翅膀，双手变得极为粗糙，指甲急剧生长。
不一会儿，一个人形的蝙蝠怪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哥。”秦嫣儿双腿一软，跪在雪上。
“别怕，有哥在，他伤不了你分毫的。”秦涧摸了摸她的脑袋。
眼见这位年仅五岁的妹妹，一脸害怕的模样，眼角不禁泛起泪水。无论怎样，都要保护她，就算牺牲掉我这条性命也在所不惜。下定决心后，他重新面对那蝙蝠怪，提起木剑。
雪，飘得混乱。那柄木剑彷如有灵性，每一次进攻都能被它巧妙的卸掉。秦涧不敢大意，因为他明白只要有稍微的松懈，便会有性命之忧。
就如对方所说，两者之间的实力悬殊相差太大了。
他只能用极为精妙的剑法，化险为夷，但终会有体力不支的那一刻。
“你这小子。”蝙蝠怪颇为讶异对方的剑法造诣，要是继续让他成长下去，对妖魔们来说，可真又是一个噩耗般的存在，“看来，可留你不得。”
忽然，蝙蝠怪双眼布满血色，指尖凝聚起妖异的红光。
“这是什么？”秦涧大感不妙。
剑身挡在胸前，只是瞬息之间，整把木剑化为灰烬，这可是父亲命人专门打造的木剑。其坚硬程度可比得上半成品的下品法宝，竟然就这么毁了。
“竟然挡住了。”蝙蝠怪重重吐出一口白气，显然这招对他负荷也蛮重的，“没想到，秦升那家伙会赠与自己儿子这么贵重的剑。”
一名剑客，手中无剑，就宛如凡人一般。
“怎么办？”秦涧惶恐，“父亲他们饶算有所察觉，赶到此地也得要有一个时辰，那时候，对方早已结束这一切。就算，牺牲自己拖住对方，妹妹也不可能逃出对方的魔掌。”
在慌乱中，他不自觉想起一句词“无剑胜有剑”，这是大多数剑客梦寐以求的境界，称之为“人剑合一”。
剑道基础圆满，他早在多年前已达到，但是距离“人剑合一”之境，总觉是欠缺了一点什么。
但这一刻，他悟了。没有厮杀的剑，始终是表演的性质，唯有经历过生死，方可圆满。
他随意拿起地面上的一根树枝，双眼宛如一潭死水，注视着对方。
身在后方的秦嫣儿，虽不知此时自家哥哥的状况，但还是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一定要赢啊，哥哥。”
那蝙蝠怪见此，不由觉得好笑。他可不认为对方会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一个年仅八岁的孩童，虽剑道天赋不错，但步入那种传说一般的境界，还早着呢。
不过，他想错了，这个世界中可会有天才这么一说法的人。虽少见，但很不幸，此刻站在他眼前的，便是这一类人。
“我，秦涧，幼小学剑，无愿杀生，只为护家人平安。但从今日起，我发誓要杀尽天下所有祸害人族的妖魔。”寒风中，那瘦小的身姿下的孩童，此时仿若顶天立地的男子，有傲然于世界之巅的风采。
“就你，能活过今日再说吧。”
此时，那根树枝在秦涧的手中，仿佛是一柄神剑般。游刃于锋芒逼人的指尖，每一刻都随时有着断裂的危机，但始终完整无缺。
忽然，枝头的尖端，凝聚着白光，在一个空隙间，刺入对方的胸膛。
暗红的血，缓缓流下。蝙蝠怪震怒，发挥出更加猛烈的进攻。但是，无论如何，都伤不了对方分毫，可令他更为惊讶的是，对方每一次都能恰到好处的挡住他的攻击，并且反攻。
这，这绝对是人剑合一之境。没有丝毫的犹豫，全凭身体反应运作，是到达此境界的最为显著的特征。
“不行，再这样下来，他还没死，我流血都流死了。”本来，即便对方跨入人剑合一，但依然是一个孩童，体力终会有不支之时，但没想到的是，对方看似越战越猛，想耗死对方，看来是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
当机立断，他决定立马撤退，将此消息传出去。之后，自然会有人来收拾这位秦府大少。
“想跑，你也未免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吧。”秦涧追了上去。
“呵呵，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这句话你父亲秦升没有告诉过你吗？”
“哈哈，可惜你不是人。”
“咿呀，咿呀，你当真不放过我？”蝙蝠怪怒道。
“你当我刚才所发的誓言，有假。犯我家人者，杀无赦。”秦涧不再废话，提炼法力，又在对方身上留下一个伤口。
“没想到，我一个后天五重的，竟然会被你这个后天二重的小屁孩追杀，当真是个笑话。竟然你不肯放过我，那我也就只能找人作为陪葬品。”
忽然，蝙蝠挂目光冰寒，凝视着那个柔弱的女孩。
“你敢？”霎那间，秦涧回到了秦嫣儿的身边。
只不过，他快，蝙蝠怪更快，只是几秒的时间，便已到达。
一道艳红的光芒，伴随着秦涧那声怒吼，整个世界仿佛暂停了似的。
“艳儿。”
万家灯火连绵，宛若在冬季中点燃一根温暖的烛火。
秦府内，下人匆忙，在屋内不停来回。时而，能从屋内听到一道凄厉的叫声，屋外的有一男人，神情紧张，内心期盼着平安。
这一天，漫天星辰连成一线，如有人仔细一观，定能发现怪异之处。
而此时，在跨越无数山河之外，一山峰上，一位下着棋的白发老人，露出一丝讶异的神情。
“八相之象，紫气东来，可真天耀我苍界，妙哉，妙哉。”白发老人呵呵一笑，“不知是哪些幸运儿呢？”
……
辉煌的宫殿，壁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真龙，有一人，在纸张上挥毫着墨笔。突然，他停下笔，双眼仿若能看破天地，朝夜空的方向观望。
“难道是中兴之兆？”喃喃道后，男人又继续下笔。
……
“咿呀，咿呀！”屋内传来婴儿般的声音。
一中年妇女跑了出来：“老爷，夫人生了。”
秦升面露喜色：“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公子长得可俊俏了。”
“你怎么知道公子长得俊俏呢？他还是个婴儿呢。”站在一旁的钟叔笑了笑。
“确认过眼神，肯定没错，我魅娘接生多年，绝无出错。”
“好了，下去领赏吧。”
“谢老爷！”
……
多年后，雪山上，有一孩童挥舞着木剑，每一招每一式都宛若自然天成。隐隐冒汗时，他停了下来，席地而坐，望着那万家灯火，极其美丽。
“今世，我为剑仙吗？”孩童喃喃道。
忆回那时，在刚踏入修行之路时，发现脑海中莫名多出一团白光。意识碰触过后，一道道海量的信息扩散开来，里面有种种修行法门。到了后来，他才知道这些法门，都是属于剑仙一流的。
“哥哥，还不回家吗？小心待会父亲打你小屁屁。”后方，传来一道嫩稚的女声。
秦涧笑了笑：“你啊，没有护卫的陪伴，就敢独自上山，我看你才会被父亲打小屁屁。”
“哥你也不一样。”秦嫣儿咧了咧嘴，“哥，这里除了一片雪外，有什么好看的，怎么你每天都会到这里来的？”
“唔，因为安静。”随后，他指了指远方，“看，从这里还能观望到整座城的全景，多么美，就连西城林的西湖也能看得到。”
秦嫣儿眯了眯眼：“真的勒。”
不一会儿，穿着单薄的妹妹打了个喷嚏。
“天气冷了，得穿多一点衣服，感冒了就不好了。”秦涧将外套套在她身上，“要是哪天，哥不在了，你该怎么办呢。”
“不会的。”妹妹肯却地说道。
“为什么呢？”
“因为哥你最疼我的了，又怎么舍得离我而去呢。况且，你最喜欢吃的西城林美食还没尝完呢。”她抱住了他的手臂。
秦涧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个妹妹啊！别的不会，就会这一套。”
“谁叫我是你的妹妹呢。”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要是晚了回家，父亲发怒就不好了。”
“嗯。”
起身，准备下山时，山里忽然飘来一股怪异的阴风。秦涧抓紧抱着自己手臂的妹妹，双眼冰冷冷的望着前方。
“来着何人？”秦涧怒吼。
“秦升的儿子，果然是与众不同，遇见此情此景竟然没有丝毫胆怯，不得不说，连我都要赞叹几声呢。”卷起的大雪渐渐落下，一位长相平凡，但流露着阴寒气息的人露出雪白的牙齿。
秦涧观摩良久，道：“你是妖？”
“好眼力！”对方弯起嘴角。
“据我所知，河山老妖曾在十年前许诺过，西城林三百里外的一切妖都不可进入西城林内，难道你要违反河山老妖的命令？”
“河山那家伙，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有空管我们这些小妖。不过，今日竟然给我碰见秦升的儿女，倒确实幸运。”
“什么？号称西城林内第一大妖的河山竟会落到自身难保的程度，难道是其他地域的妖怪来袭？”秦涧暗道。不管如何，先渡过眼前这关方可，“你想怎样？”
“这还不是明摆着吗？抓了你们，我就能从秦升那狠狠的收刮一笔钱财。”对方呲牙一笑后，“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省的我白费力气。”
“你想得倒美。”秦涧厉声道。
他捡起地上的木剑，将秦嫣儿护在其后。
“真是兄妹情深啊，不过，你我实力如同天堑，相差悬殊，一切都是徒劳。”余音落下，小妖背部张开巨大的翅膀，双手变得极为粗糙，指甲急剧生长。
不一会儿，一个人形的蝙蝠怪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哥。”秦嫣儿双腿一软，跪在雪上。
“别怕，有哥在，他伤不了你分毫的。”秦涧摸了摸她的脑袋。
眼见这位年仅五岁的妹妹，一脸害怕的模样，眼角不禁泛起泪水。无论怎样，都要保护她，就算牺牲掉我这条性命也在所不惜。下定决心后，他重新面对那蝙蝠怪，提起木剑。
雪，飘得混乱。那柄木剑彷如有灵性，每一次进攻都能被它巧妙的卸掉。秦涧不敢大意，因为他明白只要有稍微的松懈，便会有性命之忧。
就如对方所说，两者之间的实力悬殊相差太大了。
他只能用极为精妙的剑法，化险为夷，但终会有体力不支的那一刻。
“你这小子。”蝙蝠怪颇为讶异对方的剑法造诣，要是继续让他成长下去，对妖魔们来说，可真又是一个噩耗般的存在，“看来，可留你不得。”
忽然，蝙蝠怪双眼布满血色，指尖凝聚起妖异的红光。
“这是什么？”秦涧大感不妙。
剑身挡在胸前，只是瞬息之间，整把木剑化为灰烬，这可是父亲命人专门打造的木剑。其坚硬程度可比得上半成品的下品法宝，竟然就这么毁了。
“竟然挡住了。”蝙蝠怪重重吐出一口白气，显然这招对他负荷也蛮重的，“没想到，秦升那家伙会赠与自己儿子这么贵重的剑。”
一名剑客，手中无剑，就宛如凡人一般。
“怎么办？”秦涧惶恐，“父亲他们饶算有所察觉，赶到此地也得要有一个时辰，那时候，对方早已结束这一切。就算，牺牲自己拖住对方，妹妹也不可能逃出对方的魔掌。”
在慌乱中，他不自觉想起一句词“无剑胜有剑”，这是大多数剑客梦寐以求的境界，称之为“人剑合一”。
剑道基础圆满，他早在多年前已达到，但是距离“人剑合一”之境，总觉是欠缺了一点什么。
但这一刻，他悟了。没有厮杀的剑，始终是表演的性质，唯有经历过生死，方可圆满。
他随意拿起地面上的一根树枝，双眼宛如一潭死水，注视着对方。
身在后方的秦嫣儿，虽不知此时自家哥哥的状况，但还是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一定要赢啊，哥哥。”
那蝙蝠怪见此，不由觉得好笑。他可不认为对方会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一个年仅八岁的孩童，虽剑道天赋不错，但步入那种传说一般的境界，还早着呢。
不过，他想错了，这个世界中可会有天才这么一说法的人。虽少见，但很不幸，此刻站在他眼前的，便是这一类人。
“我，秦涧，幼小学剑，无愿杀生，只为护家人平安。但从今日起，我发誓要杀尽天下所有祸害人族的妖魔。”寒风中，那瘦小的身姿下的孩童，此时仿若顶天立地的男子，有傲然于世界之巅的风采。
“就你，能活过今日再说吧。”
此时，那根树枝在秦涧的手中，仿佛是一柄神剑般。游刃于锋芒逼人的指尖，每一刻都随时有着断裂的危机，但始终完整无缺。
忽然，枝头的尖端，凝聚着白光，在一个空隙间，刺入对方的胸膛。
暗红的血，缓缓流下。蝙蝠怪震怒，发挥出更加猛烈的进攻。但是，无论如何，都伤不了对方分毫，可令他更为惊讶的是，对方每一次都能恰到好处的挡住他的攻击，并且反攻。
这，这绝对是人剑合一之境。没有丝毫的犹豫，全凭身体反应运作，是到达此境界的最为显著的特征。
“不行，再这样下来，他还没死，我流血都流死了。”本来，即便对方跨入人剑合一，但依然是一个孩童，体力终会有不支之时，但没想到的是，对方看似越战越猛，想耗死对方，看来是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
当机立断，他决定立马撤退，将此消息传出去。之后，自然会有人来收拾这位秦府大少。
“想跑，你也未免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吧。”秦涧追了上去。
“呵呵，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这句话你父亲秦升没有告诉过你吗？”
“哈哈，可惜你不是人。”
“咿呀，咿呀，你当真不放过我？”蝙蝠怪怒道。
“你当我刚才所发的誓言，有假。犯我家人者，杀无赦。”秦涧不再废话，提炼法力，又在对方身上留下一个伤口。
“没想到，我一个后天五重的，竟然会被你这个后天二重的小屁孩追杀，当真是个笑话。竟然你不肯放过我，那我也就只能找人作为陪葬品。”
忽然，蝙蝠挂目光冰寒，凝视着那个柔弱的女孩。
“你敢？”霎那间，秦涧回到了秦嫣儿的身边。
只不过，他快，蝙蝠怪更快，只是几秒的时间，便已到达。
一道艳红的光芒，伴随着秦涧那声怒吼，整个世界仿佛暂停了似的。
“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