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身体互换
“哗哗哗...”水龙头的水还在流。季明的手放在水池前，惊悚的不敢抬头。
刚刚镜子里，为什么只有秦洋的脸，怎么会这样，不会出现幻觉了吧。
对啊，我出了车祸，头脑还不清醒，一定是幻觉，一定是的。这么想着，季明捧起一泡冰水，向自己的脸砸去，冷的季明打了一个哆嗦。
深吸一口气，确定头脑绝对的清醒，季明胆战心惊的慢慢抬起头，朝镜子望去。
这一眼，季明看的清清楚楚，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汗毛倒数。偌大的镜子里，只有一个人的脸，那就是秦洋的，但是他的身边根本没有任何人。而站在镜子前的自己，却在镜子里找不到半丝痕迹。
“啊！”季明吓得惊恐的大叫一声，推开身体后退几步，吓得不敢挪开视线，死死的盯着镜子里，那个同样表情恐惧的秦洋。
“怎么了？怎么了？”这一叫，把守在门外的秦东海喊了进来，慌张的跑进厕所。
见到季明惊恐的样子，秦东海一把扶住季明的后腰。“洋洋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起来？”
此刻季明的脑袋炸乱，怔怔的看着镜子里，秦东海护住秦洋的场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一个事实。
他，变成了秦洋的样子！
季明惊恐的张着嘴，慢慢侧头望向秦东海。“你叫我什么？”
“洋洋啊。”
“洋洋？你是说，我是秦洋？”
“对啊，你怎么了，可别吓爸爸了。”
季明难以置信的嗔笑。“我是秦洋？那...那季明呢！”
“你表哥也出了车祸，现在还在躺在重病房，没有脱离危险。”
“呵呵...”季明由干笑变惨笑，一切都难以消化。
什么情况！这一觉醒来，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秦洋，那秦洋呢？他去哪了？
“带我去见秦洋。”季明近乎崩溃喊道。
秦东海楞楞的看着季明。
季明马上反应过来，很是别扭道。“我是说，我要见季明。”
秦东海见儿子总算有点正常，赶紧点头答应，扶着走向着季明的病房去。
一路上，季明任然不相信现在发生的事，一时间换做谁，都不可能接受这么荒诞的事情。直到，他亲眼看到了那个躺在病床上，昏迷的自己。
一场车祸，让他和秦洋的身体互换了！
......
见到秦东海带着儿子走了进来，季律站起身迎了上去。
“小洋醒了。”
秦东海点点头。季明看着不真实的眼前，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父母就在眼前，十分担忧昏迷的自己。
望着焦虑的父母，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好想安慰他们，叫他们别担心，他已经醒过来了。
但自己却真真切切的躺在那里，氧气罩输液管，大大小小的医疗工具，插满全身。别说自己的父母了，就连他自己看得都无比揪心。
刘玉梅坐在昏迷中的季明身边，双手紧紧握着他的手，盯着他眼眶泛泪。抬头看了眼秦东海，又回过头，表情更是伤心。
“小明怎么样了？”秦东海关切的问。
季律摇摇头，叹口气。“伤到头了，医生说很严重，脑袋里积有淤血，很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植物人！！”季明和秦东海大惊。
“难道醒不过来了？”季明紧张问。
季律双目无神。“不清楚，后面还要做好几个手术，手术做的好，醒过来的几率很大，如果手术没......”季律越说越难过，几度哽咽都没能继续说下去。
刘玉梅也哭着不停的责备自己。“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打电话叫他回家，就不会遇到车祸。怪我，怪我啊...”
天底下，那个做子女的见得了父母难过的样子，想到父母这么痛苦全都是因为他，季明现在如梗在心头，吐不快咽不得。
这种气氛，季明一秒都待不下去，快步走出病房，背抵靠着白墙，死死咬紧牙后跟，还是哭了出来。
秦东海赶忙跟出来，关切问。“洋洋，怎么了？”
季明咬着牙，摇头哭道。“没事，突然疼得想哭。”
“那还是回去躺下吧，你妈应该也等急了。”
季明点点头，再次回到了那个属于秦洋的病房。坐在床上，季明背对着刘玉兰和秦东海。
“姨...爸，妈。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吗？”
秦东海和刘玉兰相视望了一眼，神色忧虑迟疑。季明整理整理表情，回过头双眸湿润微笑道。
“我没事的，我都想起来了，我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一会就好了。”
刘玉兰望着自己的儿子，还是有些担心。秦东海扶了扶刘玉兰的肩膀。“就让儿子一个人静一静，对他病情也会有好处。”
在秦东海的劝说下，刘玉兰低下头和秦东海走到门口，回头不放心道。“有什么事叫妈，我就在门口。”
“嗯。”季明笑着点头。
他们出去锁门的一刻，季明的表情由笑变哀，再由哀变嚎。厚厚的棉被紧紧捂住自己的头，抑制不住的放声大哭。
“我tm招谁惹谁了，两个月不到。又是禁赛又是车祸！老天你搞我没关系，但别让我爸妈这样啊。
季明你真是个没用的**玩意，这么大了还弄出一堆破事。你看看爸妈，为了你伤心成什么样了，你简直太混蛋了。废物一个，你怎么不去死。
上海打游戏潇洒3年，你有想过为你爸妈做点什么吗
现在回家，搞成样你满意了？啊！...混蛋！”
季明躲在被窝里，哭吼着嗓子，把自己大骂一顿。这是一种反省，也是一种宣泄。将近期发生的一切糟心事情，大声宣泄出来！
......
原本过年，家家户户都应该高高兴兴，围在一起吃年饭。
突然两家出了这种事情，这个年，季明和秦洋两家6口只能在医院过。身体逐渐恢复的季明，经常跑到重病房，帮帮季律的忙。
住了小半个月，终于出院，季明和秦东海他们，向自己父母道别后，回到那个所谓的家里。
忙活了一早上，刘玉兰笑着端出一碗汤。“骨头汤好咯！”
秦东海挪了挪一桌子的菜，笑着给季明盛了碗汤。“来，洋洋多喝点汤，骨头好的快。”
季明接过汤，礼貌道。“谢谢。”
秦东海大笑。“嘿嘿，这车祸出的不全都是坏事嘛！儿子最近变得礼貌多了。”
刘玉兰瞪了秦东海一眼。“瞎说什么话。要知道小明还在医院躺着。”
季明听完，脸色一沉。已经快一个月了，那个昏迷的自己，经过几次手术，虽然摆脱了危险期，可还是没有任何清醒的痕迹。自己的父母，每天以泪洗面，白发都多了不少，每次去看望他们，别提有多难过。
刘玉兰向季明碗里夹了点菜，向秦东海问道。“我听说姐夫和姐最近在借钱？”
秦东海点了点头。“嗯，他们两个没告诉我们，还是表姐告诉我的。”
“一定是看我们住院也花了不少钱，怕拖累我们。”
秦东海无奈摇摇头。“买的的保险只承担80％的手术费。那个开车的司机，家境不怎么好，根本拿不出钱。最关键的是他老板，连份保险都不给他买，出了事就赔了几千块钱，然后把他辞了。”
刘玉兰叹了口气。“哎，都不容易。现在他们每月光住院，就要花掉一万多，指不定后面还有什么手术费，我听说要小两百万呢！。我们还是有多少就帮姐姐多少，秦洋的大学还是季明帮的忙。”
听完刘玉兰他们的对话，季明突然想到一件事，饭也没吃站起来。
“我手机呢？”
秦东海一愣，也站起来。“在我房里，出事后就给你收了起来。”
季明急。“给我，我现在要。”
秦东海把手机找到后，季明拿起手机就跑到房里。
他的支付宝里，一直存有这3年打职业的工资，出出进进还剩60多万，回到家里，一直没有告诉过父母，现在他们正好需要这笔钱。
手机已经没电，季明找了根数据线，很快开了机。打开手机支付宝，这才意识到，这是秦洋的手机。
打开拨号页面，季明却不记得自己父母的电话号码，自嘲的走出房门，看向秦东海。
“那个，能把季明他爸的电话给我吗？”
“怎么了？”秦东海问。
“有事情要告诉他。”
秦东海随口报了串数字，季明听后，走进房拨了过去。
“嘟，嘟，嘟...喂？”
“爸...”季明舔了舔干燥，立刻收声。“姨爹，我是秦洋。”
“哦，洋洋，有什么事吗？哎哟！”
听到季律大叫一声，季明紧张起来。“怎么了？”
“...没事，接电话，锅里的汤冒出来了。”
季明一怔。“你在做饭？”
“对啊，你姨娘他要在医院照顾季明啊。这饭，自然就是我来做了。”
“你可以在外面买点饭啊，别太辛苦了。”季明关切道。
“诶，外面的东西多不健康啊，再说！他们做的菜，那有我做的好吃。”
是啊！家里，每天做饭的是母亲，但最会做饭的，还是自己的父亲季律。有多久，没有尝过老爸做的饭了。父亲虽然顽固蛮横，但他也一直再为这个家，倾尽所有。
“放心吧，季明一定会醒的，你们也别太累了。”
“谢谢，要是季明他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这句话，现在听起来，可真是让人讽刺的想落泪啊。沉默了一会，季明才开口道。
“我打电话是想说，姨爹你知道支付宝吧？”
“知道啊。”
“会用吗？”
“会用，年轻人的东西，怎么也要学点。”
“那就好。季明的手机支付宝上面，绑定了一个银行卡，卡里面有60多万，是他这3年的工资。因为上海用不了太多现金，那张卡已经掉了。
你可以用支付宝把钱转出来，密码是季明生日的前6位。”季明慢慢道。
季律听完，楞了好久。“...这么多？”
季明眉睫低落。“嗯。”
“为什么，无论大事小事，他从来不告诉我。”
这句话，无比扎心，听的季明一阵恍惚。我们总是把最重要的秘密，告诉了最陌生的人，却忽视了自己最亲的人。
电话那头，季律继续道。“也对，你们年轻人聊得来，有话题。不像我个老古董，有什么好聊的呢。还是谢谢你了洋洋。”
(本章完)
刚刚镜子里，为什么只有秦洋的脸，怎么会这样，不会出现幻觉了吧。
对啊，我出了车祸，头脑还不清醒，一定是幻觉，一定是的。这么想着，季明捧起一泡冰水，向自己的脸砸去，冷的季明打了一个哆嗦。
深吸一口气，确定头脑绝对的清醒，季明胆战心惊的慢慢抬起头，朝镜子望去。
这一眼，季明看的清清楚楚，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汗毛倒数。偌大的镜子里，只有一个人的脸，那就是秦洋的，但是他的身边根本没有任何人。而站在镜子前的自己，却在镜子里找不到半丝痕迹。
“啊！”季明吓得惊恐的大叫一声，推开身体后退几步，吓得不敢挪开视线，死死的盯着镜子里，那个同样表情恐惧的秦洋。
“怎么了？怎么了？”这一叫，把守在门外的秦东海喊了进来，慌张的跑进厕所。
见到季明惊恐的样子，秦东海一把扶住季明的后腰。“洋洋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起来？”
此刻季明的脑袋炸乱，怔怔的看着镜子里，秦东海护住秦洋的场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一个事实。
他，变成了秦洋的样子！
季明惊恐的张着嘴，慢慢侧头望向秦东海。“你叫我什么？”
“洋洋啊。”
“洋洋？你是说，我是秦洋？”
“对啊，你怎么了，可别吓爸爸了。”
季明难以置信的嗔笑。“我是秦洋？那...那季明呢！”
“你表哥也出了车祸，现在还在躺在重病房，没有脱离危险。”
“呵呵...”季明由干笑变惨笑，一切都难以消化。
什么情况！这一觉醒来，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秦洋，那秦洋呢？他去哪了？
“带我去见秦洋。”季明近乎崩溃喊道。
秦东海楞楞的看着季明。
季明马上反应过来，很是别扭道。“我是说，我要见季明。”
秦东海见儿子总算有点正常，赶紧点头答应，扶着走向着季明的病房去。
一路上，季明任然不相信现在发生的事，一时间换做谁，都不可能接受这么荒诞的事情。直到，他亲眼看到了那个躺在病床上，昏迷的自己。
一场车祸，让他和秦洋的身体互换了！
......
见到秦东海带着儿子走了进来，季律站起身迎了上去。
“小洋醒了。”
秦东海点点头。季明看着不真实的眼前，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父母就在眼前，十分担忧昏迷的自己。
望着焦虑的父母，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好想安慰他们，叫他们别担心，他已经醒过来了。
但自己却真真切切的躺在那里，氧气罩输液管，大大小小的医疗工具，插满全身。别说自己的父母了，就连他自己看得都无比揪心。
刘玉梅坐在昏迷中的季明身边，双手紧紧握着他的手，盯着他眼眶泛泪。抬头看了眼秦东海，又回过头，表情更是伤心。
“小明怎么样了？”秦东海关切的问。
季律摇摇头，叹口气。“伤到头了，医生说很严重，脑袋里积有淤血，很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植物人！！”季明和秦东海大惊。
“难道醒不过来了？”季明紧张问。
季律双目无神。“不清楚，后面还要做好几个手术，手术做的好，醒过来的几率很大，如果手术没......”季律越说越难过，几度哽咽都没能继续说下去。
刘玉梅也哭着不停的责备自己。“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打电话叫他回家，就不会遇到车祸。怪我，怪我啊...”
天底下，那个做子女的见得了父母难过的样子，想到父母这么痛苦全都是因为他，季明现在如梗在心头，吐不快咽不得。
这种气氛，季明一秒都待不下去，快步走出病房，背抵靠着白墙，死死咬紧牙后跟，还是哭了出来。
秦东海赶忙跟出来，关切问。“洋洋，怎么了？”
季明咬着牙，摇头哭道。“没事，突然疼得想哭。”
“那还是回去躺下吧，你妈应该也等急了。”
季明点点头，再次回到了那个属于秦洋的病房。坐在床上，季明背对着刘玉兰和秦东海。
“姨...爸，妈。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吗？”
秦东海和刘玉兰相视望了一眼，神色忧虑迟疑。季明整理整理表情，回过头双眸湿润微笑道。
“我没事的，我都想起来了，我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一会就好了。”
刘玉兰望着自己的儿子，还是有些担心。秦东海扶了扶刘玉兰的肩膀。“就让儿子一个人静一静，对他病情也会有好处。”
在秦东海的劝说下，刘玉兰低下头和秦东海走到门口，回头不放心道。“有什么事叫妈，我就在门口。”
“嗯。”季明笑着点头。
他们出去锁门的一刻，季明的表情由笑变哀，再由哀变嚎。厚厚的棉被紧紧捂住自己的头，抑制不住的放声大哭。
“我tm招谁惹谁了，两个月不到。又是禁赛又是车祸！老天你搞我没关系，但别让我爸妈这样啊。
季明你真是个没用的**玩意，这么大了还弄出一堆破事。你看看爸妈，为了你伤心成什么样了，你简直太混蛋了。废物一个，你怎么不去死。
上海打游戏潇洒3年，你有想过为你爸妈做点什么吗
现在回家，搞成样你满意了？啊！...混蛋！”
季明躲在被窝里，哭吼着嗓子，把自己大骂一顿。这是一种反省，也是一种宣泄。将近期发生的一切糟心事情，大声宣泄出来！
......
原本过年，家家户户都应该高高兴兴，围在一起吃年饭。
突然两家出了这种事情，这个年，季明和秦洋两家6口只能在医院过。身体逐渐恢复的季明，经常跑到重病房，帮帮季律的忙。
住了小半个月，终于出院，季明和秦东海他们，向自己父母道别后，回到那个所谓的家里。
忙活了一早上，刘玉兰笑着端出一碗汤。“骨头汤好咯！”
秦东海挪了挪一桌子的菜，笑着给季明盛了碗汤。“来，洋洋多喝点汤，骨头好的快。”
季明接过汤，礼貌道。“谢谢。”
秦东海大笑。“嘿嘿，这车祸出的不全都是坏事嘛！儿子最近变得礼貌多了。”
刘玉兰瞪了秦东海一眼。“瞎说什么话。要知道小明还在医院躺着。”
季明听完，脸色一沉。已经快一个月了，那个昏迷的自己，经过几次手术，虽然摆脱了危险期，可还是没有任何清醒的痕迹。自己的父母，每天以泪洗面，白发都多了不少，每次去看望他们，别提有多难过。
刘玉兰向季明碗里夹了点菜，向秦东海问道。“我听说姐夫和姐最近在借钱？”
秦东海点了点头。“嗯，他们两个没告诉我们，还是表姐告诉我的。”
“一定是看我们住院也花了不少钱，怕拖累我们。”
秦东海无奈摇摇头。“买的的保险只承担80％的手术费。那个开车的司机，家境不怎么好，根本拿不出钱。最关键的是他老板，连份保险都不给他买，出了事就赔了几千块钱，然后把他辞了。”
刘玉兰叹了口气。“哎，都不容易。现在他们每月光住院，就要花掉一万多，指不定后面还有什么手术费，我听说要小两百万呢！。我们还是有多少就帮姐姐多少，秦洋的大学还是季明帮的忙。”
听完刘玉兰他们的对话，季明突然想到一件事，饭也没吃站起来。
“我手机呢？”
秦东海一愣，也站起来。“在我房里，出事后就给你收了起来。”
季明急。“给我，我现在要。”
秦东海把手机找到后，季明拿起手机就跑到房里。
他的支付宝里，一直存有这3年打职业的工资，出出进进还剩60多万，回到家里，一直没有告诉过父母，现在他们正好需要这笔钱。
手机已经没电，季明找了根数据线，很快开了机。打开手机支付宝，这才意识到，这是秦洋的手机。
打开拨号页面，季明却不记得自己父母的电话号码，自嘲的走出房门，看向秦东海。
“那个，能把季明他爸的电话给我吗？”
“怎么了？”秦东海问。
“有事情要告诉他。”
秦东海随口报了串数字，季明听后，走进房拨了过去。
“嘟，嘟，嘟...喂？”
“爸...”季明舔了舔干燥，立刻收声。“姨爹，我是秦洋。”
“哦，洋洋，有什么事吗？哎哟！”
听到季律大叫一声，季明紧张起来。“怎么了？”
“...没事，接电话，锅里的汤冒出来了。”
季明一怔。“你在做饭？”
“对啊，你姨娘他要在医院照顾季明啊。这饭，自然就是我来做了。”
“你可以在外面买点饭啊，别太辛苦了。”季明关切道。
“诶，外面的东西多不健康啊，再说！他们做的菜，那有我做的好吃。”
是啊！家里，每天做饭的是母亲，但最会做饭的，还是自己的父亲季律。有多久，没有尝过老爸做的饭了。父亲虽然顽固蛮横，但他也一直再为这个家，倾尽所有。
“放心吧，季明一定会醒的，你们也别太累了。”
“谢谢，要是季明他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这句话，现在听起来，可真是让人讽刺的想落泪啊。沉默了一会，季明才开口道。
“我打电话是想说，姨爹你知道支付宝吧？”
“知道啊。”
“会用吗？”
“会用，年轻人的东西，怎么也要学点。”
“那就好。季明的手机支付宝上面，绑定了一个银行卡，卡里面有60多万，是他这3年的工资。因为上海用不了太多现金，那张卡已经掉了。
你可以用支付宝把钱转出来，密码是季明生日的前6位。”季明慢慢道。
季律听完，楞了好久。“...这么多？”
季明眉睫低落。“嗯。”
“为什么，无论大事小事，他从来不告诉我。”
这句话，无比扎心，听的季明一阵恍惚。我们总是把最重要的秘密，告诉了最陌生的人，却忽视了自己最亲的人。
电话那头，季律继续道。“也对，你们年轻人聊得来，有话题。不像我个老古董，有什么好聊的呢。还是谢谢你了洋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