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谁主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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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南下荆扬

公元一百九十八年、建安三年夏六月,方谦安顿好河东河西之地的事宜之后,开始其他的谋划,正如他所料的一样,虽然此次进军河东吸引了许多诸侯的注意,但是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袁绍的身上,对他这个不出名的小军师,谁也没在意,因为大家都也清楚,河东、河西两地空虚,守军都是一些散兵,根本抵抗不了方谦的三万大军,这一战也没有多少技术含量,所以没有注意到他这个带军的人,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本来方谦还想趁势收取弘农,考虑到弘农现在处于四战包围的地带,所以他还想缓一缓,其实他最在乎的是函谷关,但是现在在段煨手里,此人颇有才略,驻守着函谷关与华阴,虽然只有七八千兵马,但是这两座险关都是易守难攻的,没有五六倍的实力,难以攻破,凭他手上的这点兵力,他还真没有兴趣去打,他可舍不得败了这些家底。好歹如今整个并州都已经纳入了高干的治下,方谦心里也很是满意,势力还延伸到了北地,对此他心里还是知足的。

方谦在蒲坂布置了五千精锐人马,由裴元绍驻守;在上郡的漆垣、定阴以及北地的泥阳一线布置了一万五千人马,由郭援防守关中诸将,一万人马驻守河东,而方谦自己领着周仓以及十名青龙卫队南下去了。方谦南下也不是游玩的,当他占领河东之后,明显感觉力不从心,手下不论武实在太弱,想要在接下来的争斗中有一席之地,方谦知道现在手下缺乏人才啊,所以这次南下是去挖墙脚了,中原之地虽说人才众多,但是都已经是名花有主了,眼下也只有在江南荆扬之地才能找到几个,还得看机缘了。

方谦第一站到达了荆州,对于荆州的刘表,方谦还是很佩服的,四五十岁的年纪单枪匹马杀出荆州,不到几年的光景就收复了整个荆州,这样的人物,绝对是不简单的,考虑到后来被骂作守家之奴,方谦觉得应该是年纪大了,以致没有精力去争夺,如果刘表在官渡之战时只有三四十岁的话,方谦觉得后来的三国还不一定是谁称雄。

这是方谦第二次来襄阳了,刚刚经历了宛城之战的荆州还是很太平的,曹操这次被张绣杀的大败,儿子、侄子都挂了,就是因为他贪图张绣婶婶的姿色,方谦也不得不佩服这个曹孟德的癖好。

在襄阳,方谦还是有一两个熟人的,两年前,方谦在襄阳待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因为自己剽窃的诗词,在襄阳还是有些名气的,只是时间久了,渐渐的被淡忘了而已。荆州虽然风大盛,但是方谦觉得大都数人都是虚有其表而已,只有那么几个他还看得上,一个是荆州从事伊籍,方谦和他有过一番交谈,还有一个向朗,他跟这两个人比较相熟,其他人没什么交情。

方谦来到襄阳之后,安顿好了住宿之后,便带着周仓去拜访伊籍,伊籍是襄阳的名士,也是当地的世家,但是实力比较弱小而已,当方谦来到伊籍的住所之时,伊籍正好回府,两人正好在门口相遇。

“机伯,一别两载,尚识故人否?”方谦行李作揖道。

伊籍见到面前的年轻人,看了看,有些激动的喊道:“天佑老弟,原来是你啊,一别多时,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机伯兄贵人多忘事啊!哈哈……”

“见笑!见笑!快请入府一叙!”

将方谦引入内宅之后,伊籍立即着人准备酒宴,想要与方谦畅饮一番,方谦本就是后来之人,也早就习惯了中华传统,酒桌上见真情嘛。

“天佑老弟,这些日子去哪了,先前听闻你在颍川,后来不知所踪,是去哪里了?”伊籍询问道。

方谦放下酒樽,说道:“闲云野鹤,游历天下,去北方了,家师曾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谦一直想去见识一下家师所说的美景,所以便去了北方。”

“真是羡慕老弟啊,游历天下,我倒也想这般,可惜俗事缠身,没有老弟那份洒脱啊!”

“机伯兄说的哪里话,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来,喝酒,不谈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好!来,满饮此樽!”

一番酒宴过后,方谦也回了住处,第二天又去拜访了向朗,又是一顿酒宴,方谦也有些不喜欢了,虽说这时代的酒度数不高,但是喝多了总觉得没意思,而且他此次南下不是为了这个,他的目标很明确,荆州有很多埋没的人才,他要将他们挖到并州去,像是甘宁、黄忠、徐庶这些名人,还有些历史上埋没的人才他也不介意多收几个。当然,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王霸之气,能做的就是利用对方的弱点来突破对方的心理防线,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天入夜之后,一名黑衣人悄悄的潜进了方谦的房间,方谦听到声响之后并没有慌乱,反而一脸轻松,这人不是刺客,而是方谦早些时候安排南下的锦衣卫,去年训练了半年多之后,在今年年初的时候,方谦就将裴元绍原先训练的人马和锦衣卫整合,凑集了一千人,分散到了各州郡县内,这只秘密部队只有有限的几人知道,就是为了保证他的隐蔽性。今天方谦在门口发出了信号,他知道会有人前来接头,所以入夜之后他并没有睡,一直在等。

听到动静后的方谦坐起身,问道:“荆州我们有多少人在这?”

黑衣人站在方谦面前,低声回答道:“荆州内一共有一百八十九人,襄阳有二十三人。”

“我让你们打听的人,有消息吗?”方谦继续问道。

“都已经找到了,甘宁此人正在夏口,在江夏太守黄祖的帐下任军司马,黄祖对此人一直不用,甘宁与黄祖也是积怨甚深;黄忠此人正在江陵,任校尉,年初黄忠的儿子因病去世,他也因此告病在家;徐庶还没找到,请军师责罚。”黑衣人如数家珍的回答道。

“无妨,你们才刚刚进入荆州不久,能找到甘宁、黄忠两人已经是不错了,徐庶可以慢慢找。”方谦抬手说道,示意对方不必自责。

“多谢军师!”黑衣人听到方谦的话,也松了一口气。方谦的手段他见识过,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谦逊、温和,但是该出手的时候从来不手软。他还记得训练的时候,一名士兵装病不去,结果被方谦拉下去打了一百军棍,还有一名士兵思念妻儿,偷偷跑回家去看望,结果也被方谦打了一百鞭子,看的他们是触目惊心,但是他们还是愿意为他效命,原因有三,第一,他们的俸禄很高,每人每年有四百石,还有二十金,这样的俸禄相当于一名军候了;第二,他们如果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亡,他们的家人能得到他们十年的俸禄作为安家费;第三,他们只需要执行任务十年,就可以回到并州的治下县中任职县尉或县长。

他们虽然处于战乱之地、敌军腹心之内,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他们之间都是靠密信联络,一个州内虽有一名负责人管制他们,但是管制的人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他们也是将自己获得的情报通过密信告知负责人,比地下党的联络更加隐蔽,所以安全性很高,所以不担心暴露,除非你自己傻叉告诉别人你的身份,就算有人背叛了,也不会危及到其他人,一整套联络安顿方式都是夫方谦经过半年的思索想出来的,除了方谦和高干,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黑衣人在方谦的示意下退了出去,方谦起身踱步到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内心不禁泛起思乡之情。随即想到甘宁、黄忠二人,方谦笑了笑,回到**,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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