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地狱之火（下）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不眠之夜。月亮不出来值班，星星也不愿意来，这是夜行人的天赐良机。来无影，去无踪，神龙见首不见尾。两片流星雨跑出来凑热闹，在半空中你追我赶，其实那是一个夜行人的赶路痕迹。不错，此人正是旷世火局，那两片流星雨正是他的太空靴喷射出来的火光，在夜空中忽隐忽现，甚是鬼魅。半个月来，火局为追查曹岁父女的关押牢狱地址，几乎把整个齐国掘地三尺了。没找到曹岁父女前，火局不敢停下来作任何停留，以致半个月来火局滴水未进，粒米未尝。这点辛劳对火局来说根本不算回事，算事的是每天在彷徨担心中的煎熬，不过总体来看精神状态依然饱满，丝毫看不出一丝疲惫状态，这全部依赖于人皮面具黑科技发挥的超能力量。今晚的最后一站是去齐王府邸，如果今晚再没有结果，旷世火局可能要考虑使用暴力了。毕竟曹岁父女是火局在此时此地最亲近的人，而且还是救命恩人！（齐王毕竟受到蜂巢法律的保护，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大开杀戒的。）嗖的一声，火局已经稳稳的落在王府大狱的大门口。周围静悄悄的，不见一个鬼影，想必里里外外的人们都睡觉去了吧。为防止被夜巡士兵发现，火局还是在降落之前隐身了。火局一个穿墙术首先盾入王府大狱。墙后面灯火通明，几个狱卒围着一张大方桌正在喝酒聊天，似乎有了几分醉意。火局首先查看几人脸部，没有脸上趴着纵横两条蜈蚣疤的男子在这里。狱卒们正在胡侃一些见不得光的风花雪月罪恶勾当。火局怕脏了自个耳朵转身到里面挨个查勘起来。紧挨狱卒执勤大厅的一左一右两间大号狱所里关的全是一些年轻女子。（施暴如此方便，难怪狱卒夸夸其谈的资本总是一些见不得光的风花雪月罪恶勾当。）想到此火局已经进入牢房里面去了。这些女子也着实可怜。衣不附体，食不果腹，还要遭受严刑拷打和淫荡凌虐。还好这一间没有找到小娟。火局穿过两层栅栏来到对面一间。这屋子里的女人不知什么原因，睡觉都有脚镣，手镣锁住，还有几个带着几十斤重枷靠墙而睡。身上鲜血淋漓，几乎体无完肤，有些想必刚遭受大刑不久。还好这里也没有找到。火局如此挨个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既没找到曹岁，也没找到小娟。一种不详的念头非之不去，让火局一时也拿不出主意，下一步究竟该从何入手。火局火冒三丈，怒从心中起，胆向恶边生，决定马上就去找齐王算账。见识了这人间地狱，酷刑恶吏。火局决定先教训一下执勤室的四个恶吏淫徒。此时四个恶吏淫徒都已经深醉睡着。火局一手提起一个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两个酒碗用尽全力砸向另外两个头顶，然后将站着的两个狠狠推到另外两个人身上。四人当即摔成一团，等反应过来顿时扭打起来，四个恶吏淫徒连打架都是使尽阴招。火局实在看不下去了，用大盘子对准四人就是一梭子，不过力道刚好控制在震碎四人鸟蛋。四人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一个个捂住命根子满地乱滚...........火局看都懒得看一眼，转身找齐王去了。曹岁在这里也基本上混熟了。在这个牢狱里关的基本上是政治犯，以及政治犯的家属。据地形观察和狱卒谈话自己所处之地应该是一个巨大的天然山洞。山洞里大部分地方阴暗潮湿，不过吸引到此的爬虫蝼蚁倒成了这里的抢手货，美味佳肴。来来往往的狱卒也很是神秘，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两个月来不见半点油腥味，犯人的身体自然是越来越虚弱。曹岁在墙壁上计算着自己被关押的日子，度日如年。也不知道在这个巨大的寝宫里来回穿梭了几趟了，才找到齐王卧室。（这臭小子左拥右抱，睡得正酣。不顾别人死活，自己却过的是神仙日子。我该如何才能教训他又不伤他性命呢？）火局冥思苦想一时半会又拿不定主意了。“你是谁？你想干什么？”齐王猛的坐起来大喝一声道。火局大吃一惊，赶紧隐身起来观察。齐王的两个女人，一人伸出一条玉臂硬生生把齐王扳倒。娇嗔道：“大王，你吓死臣妾了！”“大王又梦游了，哪里有人嘛！”（这小子连睡觉都这么警惕，不梦游才怪呢！倒是把我大吓一跳。）火局嘴角划过一丝坏笑，应该是有主意了。火局先来到隔壁的隔壁的太监寝宫先把太监全弄晕，再回来把齐王和齐王的女人弄晕过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齐王一丝不挂左拥右抱俩一丝不挂的太监做着美梦；齐王的女人一丝不挂搂着齐王怀中太监吐气如兰。这五个人醒来肯定有一场好戏，不过火局对结果一点都不感兴趣，直奔齐王国库而去也。傲节峰山脚下有一个占地面积极广的道观，据说是王家道观。道观的道人极受齐王赏识，头头们都在齐王朝中为官。故道观的道人狗仗人势，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无恶不作。突然道观门前战马嘶鸣，人声鼎沸。”开门，开门。“一个武士头头一样的家伙，用尽全力在砸道观的朱红大门。大门哐当两声，缓缓打开一条小缝，探出半边道童脑袋。迷迷糊糊问道：”官爷，这半夜三今的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来人正是齐王御前护驾车骑大将军宇文本纪。，似乎两人还挺熟悉的。”少废话，我找你们当家的有急事，耽误了我的大事砍你脑壳。“宇文将军不等道童完全把门打开，猛力一推已经硬闯了进去。小道童向后一倒，摔了个四脚朝天。扶着地面站起来，一手揉着屁股，一手使劲挥动。边追边喊话道：”宇文大将军，师傅已经入睡了，待我为你通报一声好吗？“宇文大将军毫不理睬，一阵急驰来到主持道长门外。对着大门猛力啪打。喊话道：”空虚道长，空虚道长。齐王宣你进宫。快起来了。“正待再喊一遍，话到嘴边，里面的人干咳两声。慢条斯理回话道：”知道啦。请宇文大将军前厅奉茶，我随后就来。“”还喝的哪门子鸟茶。齐王急令，不得拖延。记得拿上你的法器。“宇文大将军驳斥道。等再准备拍门，门哗的一声从两边打开。来人身长八尺，不胖不瘦，鹰鼻狼眼，目光射出冷漠寒光，最打眼的是脸上赫然爬着纵横两道蜈蚣疤，让人看上一眼直打冷战。空虚道长牙齿缝里冷冷的挤出几个字来：”那就走吧，宇文大将军。”宇文本纪把刚要到嘴边的几个字，用口水又咽了回去，似有不适，喉结七上八下咕隆咕隆做着调整。（火局大哥，你在哪里呀！你怎么不来找我们父女呢！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们父女在这里受苦受罪吗！）一声长叹！小娟猛的打个两个喷嚏，把身上的破草席用劲包裹住，但还是抵抗不住这漫漫寒冬里的寒风。透过通天洞口斜射下来的一道天光，小娟蓬头垢面，面如白纸，看不出一点血气，两道泪痕似乎还没有完全干透。手脚皮开肉绽爆出一片片鲜红的嫩肉血痂。火局在国库里打了个小盹。背着一大包宝贝出来时，只见整个齐王府里人影匆匆，灯火点点，似乎很多人都睡不着，在忙着什么事情。见此情景，火局把宝贝藏到一个视线死角的大屋顶上，隐遁下去查看究竟怎么回事。（好狠的齐王，简直是草菅人命，无法无天。哦！他自认为他就是天，他就是法。）原来齐王因为火局的恶作剧，羞愤交加之下敕那一屋子人每人一匹白缎子，命令他们吊颈自杀。火局似乎觉得今晚的恶作剧搞得过火了，有点自责，决定赶快离开。正待离开，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苦苦找寻两个月的脸，虽然第一次看到，但是太熟悉了，以至于一眼就认了出来。真是踏破铁鞋无处觅，得来全不费功夫。没错，来人正是白云观的空虚道长，也是齐王的护国大法师，官拜大国士。齐王半夜昭他进宫，不为别的，只为今晚的离奇怪异事件占卦问神，驱妖辟邪。空虚道长不敢怠慢，亲自搀扶着齐王去往龙寝宫坐堂施法。穿起八卦衣，摇起催命铃，舞起辟邪剑，手指点起阴阳火。领着一帮一丝不挂的宫女跳起驱鬼舞，口中含糊不清念起降魔天书。一切搞得有模有样，好像越来越费劲似的，体力不支了，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妖魔鬼怪哪里逃，看我钟馗天师法宝。“随口吹息阴阳火，怀中掏出照妖镜，一路狂追出去。一丝不挂的宫女那追的上大法师，被门槛一绊，倒成一片。又不得不赶紧爬起来追将出去，千万不能让大王的大法师下不来台，不然以后有得罪受。终于，空虚道长雄赳赳，气昂昂回来了。小声问道：“齐王，感觉好点了吗？”“感觉好多了，大法师今晚不来，本王没法睡觉呀！”齐王顿时精神一震，答道。“哦，对了，那个去扶桑求仙丹的事办的怎么样了？”齐王关切问道。“启奏大王，500童男童女已经备齐，四艘海洋大船也打造完毕。只是船工和随船奴才还没有着落，国家连年征战，实在是抽不出来这么多人呀！“空虚道长毕恭毕敬回答。”哦，就这么点芝麻大小的事就把本大王的正事给耽搁了呀。实在不应该。“齐王稍作思索继续道：”王府牢狱里不是关了男男女女不少人吗，你那也关了不少，就带上这些人早日上路，早去早回。怎么样？“”启奏大王。大王您英明神武，才智过人，一语道破天机。臣下谨遵王命，保证完成王命，为大王早日求得那长生不老之药，献给大王。“空虚道长毕恭毕敬回答。“好啦，好啦。你去吧，我也累啦。”齐王不赖烦催促道。“是。遵命。我王千岁，千岁，千千岁。”空虚道长毕恭毕敬五体投地跪拜在地，等齐王走远才敢起身离开。（原来曹岁父女被这牛鼻子关在白云观了，难怪这么难找。果真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火局藏好财宝立即赶往白云观，在白云观里经过一番周折总算找到曹岁父女。曹岁父女向火局哭诉不幸遭遇自不在话下，大家心里都伤心难过也不必多表。火局把在齐王府的所见所闻告知曹岁父女，曹岁父女再转述众人。至此大伙都知道了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并且可以很快离开这里。众人喜出望外，都坚定了活下去的勇气。火局每日进山打些野物，弄熟再送进洞来给众人分食。大伙身体也一日比一日强壮。狱卒们见此情景也大感意外，只是想到这些人很快就要出海，体力好点不是坏事，就没往别处多想。一日火局进洞来送食物，意外看到风清文成一家也被关进来了。当时真的是大吃一惊。一番寒暄，风清文成如实向火局讲起了自家三人被关进来的全部过程。火局听罢又是急火攻心，又是一番安慰。火局终于明白可能就是这两天要出海了。原来跟船随从还差一些人，齐王又催的紧，空虚道长无奈就直接到傲节峰山上抓人，山里抓人影响小一点。所以到山里见人就抓，就这样把风清文成一家全抓进来了。火局向风清文成介绍了曹岁父女，拜托一定好好照顾他们父女。风清文成一家和曹岁父女很快就亲如一家人了，大家都觉得彼此相互有个照应比较好。风清文成父母很喜欢小娟，风清文成也很会讨曹岁喜欢。火局看到他们两家人其乐融融，很是欣慰，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感到生活反复无常，唏嘘不已。齐王扶桑求仙丹的四艘海洋大船，终于离开海岸驶向远洋。风清文成和小娟被分在空虚道长的船上，曹岁和风清文成的父母在另一条船上。火局大概估算了一下，四条船上有将近600人左右，白云观道士来了80人。接下来火局在思考如何控制这80人，继而控制四艘海洋大船。（扶桑国肯定是不能去的，那只会是出了虎口，又入狼群。狼最终还是会把羊送回虎口旳，否则狼就会被虎吃掉。）想到这里，火局已经有了计划，带领大伙去琉球开荒立国。火局到每条船上与众人通气，一旦他成功控制船上道士，随船人员就立即把道士捆绑控制起来，一起开船就近登陆。登陆后立即组织审判大会，公开审判道士罪行。大伙都一致同意了火局的计划，只等起事反水信号。是夜，火局使用蒙汗药从空虚道长开始依次放倒所有道士。众人见事情成功无不欢欣鼓舞。用绳索将道士们紧紧捆绑起来等候审判。火局立即命令所有船只调转船头南下而去，凭着人皮面具的导航大伙一个月后终于看到了琉球群岛。”大伙听着，前面岛屿就是我们要去安身立命的地方。由于初来乍到，环境陌生，我决定我一个人先去岛上侦查一下，以免众人遇到强敌不敌，再次沦为奴隶。“火局大声向众人说明告知。大伙很是担心火局的安全，请求多去几个人。火局表示反对道：”如果岛上真有强人，我们就是全都去了也不管用，。我体力好，一个人来去比较方便，带了人反而会成为累赘的。”风清文成几乎是哀求道：“火局大哥，您就带上我吧，我不上岛，我驾船在岸边接应你，再说你有个什么闪失，我还可以回来报信。众人在想办法去救你。”众人对风清文成的提议纷纷表示赞成。火局还是反对道：“要是我被困在岛上，你们千万不要来救我。你们来了也只会白白送掉性命。真是那样你们沿海继续南下，寻找岛屿登陆。不要回大陆去，齐王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也会想办法来找你们的。”听火局这一番话，众人心中徒添悲伤，不禁悲从中来。大伙呜呜呜哭成一片，仿佛火局去了就回不来了一样。生离死别之际，大伙越哭越伤心，最后好些人鬼哭狼嚎起来，仿佛比死了爹娘更伤心。火局无奈劝不住众人。纵身一跃，登上小舟扬长而去。在远处用力挥手大喊道：“我肯定会回来的，记住我说过的话，别做傻事。”众人眼睁睁看着火局孤身一人，越飘越远。痛哭声此起彼伏。火局当然知道岛上没人，他孤身一人前来其实是为了另外一件事。你想啊，600多人一上这荒岛，要解决的问题太多了。船上物资也不多，600多人又是老人孩子占大多数，缺吃少穿，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也没有，又缺少生产生活工具，这日子怎么过呢！所以火局决定一个人先来岛上解决一些问题，因为他手里有人皮面具黑科技呀。火局换上黑科技太空靴，只一盏茶的功夫，他就登岛了。第一：使用黑科技匕首砍树，割藤条，备足盖房子的木材。第二：找到建房子平地，举起他的大盘子黑科技一顿狂扫，打水井，打好地基。第三：在岛上清理猛兽，下海捕鱼，准备好充足的食物。一切都干完就回去报信，可以登陆上岛了。火局平安归来。众人欢呼雀跃，大摆筵席庆祝，仿佛迎接了久别的亲人。“火局哥，怎么才回来？真是让我和父亲非常担心。”火局一上船，小娟就第一个扑了过去紧紧抱住火局不愿意松手。口中满是娇嗔，责怪；眼中满是兴奋，关切；心中满是感激，幸福。“火局哥，岛上危不危险，你都遇到些什么事了？能给大伙说说吗？”风清文成与众人一起迎了上去，团团围住旷世火局，用期盼渴望的眼神，笑呵呵的等待着，火局给他们讲哪些他在岛上遇到的趣事。火局煞有介事的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狠狠的朝海里吐了口痰。“好。肯定是要讲大事了”。风清文成提示一下大家道。引来众人一阵哄笑。小娟使劲扭住风清文成胳膊。娇嗔道：“叫你打岔。”又引来众人一阵哄笑。火局终于开始说大事了。一本正经道：“岛上什么危险都没有。我们可以放心的上岛去。”结果令大伙大失所望，又没惊险刺激的故事听了。“难道岛上真的没有一个人吗？”小娟好奇问道。”开始是有十几个人的，我还偷听他们讲话了。“火局慢条斯理回答。”他们说什么了？“一下子又激起众人好奇心。小娟紧接着问道。”他们在谈分钱的事，好像说是从齐王府偷来很多钱，来到这里要如何分掉的问题“。火局摸着脑壳使劲回忆起来。“哦，他们一定是小偷，不过偷齐王的钱就是偷得好！”小娟有点幸灾乐祸道。“对，就是偷得好！”风清文成表示赞成。众人也会意的频频点头，似乎都是这么认为的。小娟决定一问到底道：”后来呢？“”后来来了一艘好大好大的大船，把他们抓走了。“火局又慢条斯理的回答道。'啊..........。‘众人大吃一惊，都感到唏嘘不已。小娟还是没弄明白。继续追问道：”后来呢。“”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甚至他们为什么被抓上船我也不知道，因为船上下来的人讲的话我一句都没听懂。“火局非常无辜的回答道。”啊..............还有这种事！“众人又是大吃一惊，感觉到简直不可思议。小娟一头雾水。还想再问。火局赶紧打住道：”可再也没有后来了啊，再后来我就回来给大伙报信来了嘛！不过我估计那些讲鸟语的家伙应该是扶桑人。“小娟觉得这应该是最好的答案了。频频点头道;“那当然没有后来了，人不是都被扶桑人抓去了吗？”“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反正不知道。那后来呢？”火局学着小娟的口气道。谁知话音刚落，又惹来众人一阵哄笑。“开饭了。“风清文成不知什么时候走开的。他正在船舱里扯着嗓子呼唤大伙。众人吃过饭就开始把船靠岸，登陆。一切进展的非常顺利。岛上成堆的木材和食物，以及藏在木材底下的大量财宝，让众人对火局的故事深信不疑。在火局的指挥下，众人首先很快搭起来最大地基上的建筑。吃过午饭要对道士们开审判大会。火局被众人举荐公推为县太爷公审建县以来的第一大要案，全县百姓当庭听审。经过火局再三推辞及举荐，最后曹岁当了琉球岛第一任县令。（县名称是曹岁提议，众人一致赞成的。当初就是为了纪念，更为了让子子孙孙的后代永远记住，他们的祖先是流浪到此的囚徒，顾名思义取名琉球。”）火局人人民陪审员参加审判。琉球衙门这几天好不热闹，鸣冤鼓从早上响到傍晚。曹县令即认真，又亲民。每天都是几百人聚集在县衙里，说说笑笑，打打闹闹。80个道士全部成为被告遭到县衙审判，空虚道长和他的得意门生全部被判重罪，击穿琵琶骨，给条小船驱离出岛。剩下的小道士被判服劳役。空虚道长那帮人在执行驱离之前拘押在案10天，偏偏狱卒不给他们饭吃。罪犯多次在大堂上抗议，曹县令却故作老眼昏花判决抗议无效，火局投了弃权票。空虚道长等人恼羞成怒咆哮公堂，曹县令马上明察秋毫，当堂宣判拘押期延长一倍，火局无奈投票表示没有意见。空虚道长等一系列犯人这才打消了嚣张气焰，老老实实回去牢狱之中。待拘押期20天刑满释放，众犯人早已奄奄一息，被驱逐出境回归大陆而去。当然，他们回归的是菲律宾古大陆.....一去不复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