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者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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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于王府

    赵义先坐在那把让天下匹夫都为之魂牵梦萦的龙椅上,将手里的奏折一字不漏的再看了一遍,手指轻轻的敲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的思索着,在他身旁那位终年身着紫衣的太监手不停的替坐于龙椅上的赵义先去研着那价值千金的红柳石墨。



    “隋翟,你说那刘戍可用吗?”赵义先开口道



    ?     那名叫隋翟的太监放下手中的石墨,吓的跪倒在地上。现在谁不知道刘戍是那新任宁国公,至于他是怎么当上宁国公的,天下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还不是龙椅上这位嫌这刘氏两兄弟太过于碍眼,便杀了一只给猴看。要不是后来皇后娘娘求情加上皇上看那刘戍所作所为能当大任,否则那刘卫生真以为他那一身战功能保的了那刘戍?能保住那宁国公的爵位?就单凭杀害朝廷官员这一件事就可以将他下狱,待回到宫中之后,陛下更是气不过,一气之下,竟将那传国玉玺给扔了出去,将那传国玉玺给砸缺了一个角。



    隋翟想到这里,头不由自主的想去看那被白玉补齐的青玉玉玺,但被他强行扭了过来。颤颤巍巍的道“奴,奴才不知”



    “料你也不知”赵义先冷哼一声道。赵义先看着这个当年能徒手接住刘卫夫满弓三只连珠箭的太监跪在他面前也不加理睬,平淡的说道“将这本奏折送到国事阁,让孟冲他们看看,让他们出一个折子,朕倒要看看,才三年过去究竟是谁想迫不及待的想跳出来了”赵义先眼中闪过一道凶煞的目光



    “喏!”隋翟接过奏折,站起身来后退几步后小跑着向国事阁跑去。



    赵义夫站起身来,走到殿外,突然想起什么,对着旁边的小太监道“去把定陶王叫来”那小太监飞奔而去,见小太监走远了,赵义先才露出思索的神情,自言自语的道“他姓什么来着”后有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态道“好像姓周”



    话说这原本名叫苏财的太监,若是听到主子爷这样叫他,定要高兴的立马将自己的姓氏改了不成。他原本是江州一家境殷实人家的长子,后来因为得罪了江户一带一家名门大族的一位管事的儿子。那管事的儿子直接带上二十多个家奴将他父母兄弟通通杀死,而他的三妹更是被他们活活玩死。他一怒之下割了子孙根,想进宫当太监,然后给父母报仇。可是子孙根他倒是割干净了,却因没钱贿赂本地管人事的太监,最后被那太监以容颜不俊为由给刷了下来



    就在他苦于报仇无果的时候,一个人找上了他,那个人不仅帮他杀了那管事全家,还将那二十几位家奴连同他们身后的名门大族给连根拔起。也是在他的帮助下他才能在这皇宫大内里快速的成为一名时刻跟随在皇帝身旁的太监,连那时常看不起他的总管大人也因为他身后人的身份不敢轻易动他。



    苏财快跑走向外城,他们这些太监出来宣读皇帝的旨意时,除了老祖宗出来宣读的和封赏、加封及一些加密的圣旨外,其余宣读圣旨的太监都是不能乘车的。但是当他跑到内城南门-御凰门的时候,也才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检查完腰牌,走出内城后,他快跑向一座茶铺,喝过一碗茶,将一张写有近期宫闱消息的字条藏于茶杯底部,给过铜钱后,径直向定陶王府跑去。



    这是他回报那个人的方式,他一直都干的很好



    



    定陶王,当今陛下第三子,也的唯一活着的儿子。(前两个为程皇后所出的嫡子、嫡次子在他出生前就已夭折)。在其出生之时,便被钦天监批命认为有明君之像。



    为了这个的孩子,当今天子在他出生之日便大赦天下。更是为他违背祖制,将他的名字改为单字。斋戒九天,在钦天监给出了字单上反复查找比对,最后才从几千个字中选中了一个“寿”字。



    定陶王赵寿,当今天子唯一在世的儿子,皇室唯一一个单字入的族谱,记为“圭”字辈!



    而现在这个将来若无意外注定是天下之主的男人,正坐在小亭里和一位身着灰衣的男子。悠闲悠闲的喝着那在外面万两黄金也不见得能买到一两的清明上虎跑茶



    “邓兄,你说那封奏折真的会让父皇注意到那远在大统城的新任宁国公?”赵寿抿了一口香气扑鼻的茶水“真不知道赵兄你有如此能耐,能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将这名不见经传的茶叶,炒到如此高的天价”



    那位被赵寿称作邓兄的男子,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轻声道“钱财一道,实乃小道,若王爷喜欢,邓某在多想些法子便是。邓某已经实现了自己的陈诺,现在是不是该王爷能您了那”



    “那你要先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父皇看好那个刘戍的”赵寿笑道



    那灰衣男子也不怒,举起杯子喝过了茶水轻声道“三年前宁国公反叛一案平反之后,陛下本不想将那宁国公的位置还于刘氏,世人都说陛下说迫于形式,我看呀里面并非没有一点刘戍的个人原因。再看看近三年的刘氏,在刘戍继位国公之后,偌大一个刘氏分崩离析。这里面若果没有陛下和殿下的因素邓某是不信的,但更多的是刘氏自己的内部原因,我想这也是陛下将宁国公这个位置交给刘戍的原因”



    “当初那刘卫夫一怒之下将那冯括给剁了个稀烂,本王现在想想都觉得胃里反的紧。那时父皇气的回到宫里就摔东西,更说将那传国玉玺给摔了一个角,当时本王站在那一大气都不敢喘,若不是皇后娘娘闻讯赶来恐怕父皇连那皇爷爷御题的‘江山永传’都给扔了呐”赵寿道“父皇这招顺水推舟,本王还有的学呀”



    邓白笑而不语,至他一年前下山结实了这定陶王以来,终于让对方相信了自己,不然想从这位王爷嘴中听到这些话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是我从父皇哪里为你求来的官职,正三品的西北缉查使,可别笑看了这正三品的缉查使,在朝堂可有的是人望里钻呐”赵寿话音刚落,就见一位管家向他再来“殿下,皇上找您”



    “那个,今晚等我回来和酒啊”赵寿说完,便急匆匆的向正堂走去,那位管家连忙拱了拱手告罪一声,向着赵寿离开的方向跑去。



    邓白笑了笑,失神的望着桌上那刻有“西北缉查使”五个字的腰牌轻声道“三年了”然后目光坚硬的望向西北方向“我说过,只要我不死,我会回来杀了那这头畜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