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奇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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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花痴公主

    月儿公主见他挣扎更自兴奋却作更形夸张撩人媚笑不断:“冤家!咱来啊……”

    上官大吉忽见压他上身疯的女子竟然是月儿公主吓得他有若被抽鞭似的:“怎会是你?怎会如此?”

    月儿公主哪管许多复又强扑下来紧紧扭缠不放任由男人挣扎惊叫她越觉刺激兴奋。

    上官大吉虽对月儿公主有所好感但突如其来艳辣场面对他这位从未沾染女色的小处男未免太过激烈迫得他一时不敢接受始自如此挣扎。

    然而月儿公主的确中邪似的任他如何挣躲就是罢不了手仍自纠缠不放。

    眼看两人一挣一缠东滚西闪撞得砰砰作响比起方才般缠绵已自两种不同风格。

    然而再缠下去上官大吉终于抵挡不住厮磨中那股欲火攻心主动纠缠着这位思慕已久的美艳公主。

    不知过了多久。

    月儿公主忽而醒神过来满心高兴地说道:“我们结为夫妻了。”

    说完满心高兴地起身找寻衣衫开始穿着。

    上官大吉对她似乎完成任务举止颇为诧异道:“你是把我跟你完成夫妻当任务?”

    “对呀!”

    月儿公主欣笑道:“任务已成我先走了……”

    衣衫穿得差不多月儿公主含情带笑招招手旋也似的雀跃而起直奔退去眨眼不见。

    上官大吉怔怔直叫可惜唤人不回。

    他急忙捡回衣裤穿着心念却想着难道是娘娘派她来跟自己完婚的?穿着完毕想追已不见人踪。

    他莫名不解凭着月儿公主如上高傲性格怎会诧然间就改变了自己想法?

    莫非她早暗恋自己?

    上官大吉不禁自抬身份幻想可是怎么想都不尽合理兀自解嘲又起且把问题留到明天再探个清楚吧!

    他想及月儿公主说过这是她娘幼时闺房想来父亲秘籍应是藏在这里了。于是调头回去开始找寻。

    他捡拾滚落地面床单却现淡淡红痕不禁对月儿公主感到歉意一夜风流已毁了她处女之身看来往后应对她负起责任了。

    他小心翼翼把床单收在一角然后照着八苦老人指示把床座移开准备看看床底。

    果然在移开之后现居中一块青纹石刻着不少密密麻麻文字其细如蚁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雕花图呢!

    他欣喜不已找来烛台**上火花再仔细推敲精读秘籍奥妙。

    刚开始还难以捉摸。

    但进入状况之后顿觉其中浩瀚、奥妙无穷尤其是太极十八斩幻化成修罗掌法之间更形得复杂而威力大增。

    他当然知道短时间之内不可能学会但死背于心倒能暂时办到于是卯足劲强记再强记。

    他似乎有着延自名门豪侠后代之绝**聪明几乎过目不忘眨眼间已背熟泰半之多。

    就在他正背得入神之际忽闻外头脚步传来。

    他惊心不已直觉自家武学不能外泄赶忙把背过词句**毁几句重要字眼。

    那手指方**落外头已传出声音:“上官公子你可在此?……”

    上官大吉闻言怔愕道:“月仙娘娘?她怎么来了?莫非是为了月儿公主之事而来。”猝然焦切不安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月仙娘娘不请自进已出现闺房门口还是那副慈祥脸面乍见上官大吉笑容顿现说道:“你果然在此可找到了秘籍?”

    目光落于他脚下那地板惊闪带喜。

    上官大吉但见娘娘面色祥和心头宽慰不少干笑道:“找到了……”

    “可就在你脚下那块?……”

    “正是。”

    “唉呀藏在我房间如此之久我竟然未现?我来瞧瞧……”

    月仙娘娘乍喜移步就来甚至抛弃尊贵蹲身下来仔细详读频频**头中忽又见及被毁字眼当下怔问:“这几字怎会被毁?”

    “呃……”

    上官大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若早知来者是娘娘自不会贸然毁字然而错误已造成若说上自己方才毁的岂非太不给娘娘面子?是以不敢立即承认。

    月仙娘娘忽又想到什么笑道“莫非那些字就是刻在……刻在我背上的几个字?”说完脸面稍窘。

    上官大吉终于触及此问题不禁干涩一笑:“娘娘背上真的有字?……”

    月仙娘娘窘嗔斥了一声:“都是你爹当年胡来!害我二十年来遭受无妄之灾!”

    “那……能不能……”

    上官大吉欲言又止。

    月仙娘娘登时明白他用意(.2.)忽而笑容一敛轻斥道:“胡来!不懂分寸!”

    上官大吉霎时窘红着脸:“对不起在下不该冒犯娘娘请恕罪!”猛拱手差**跪下磕头。

    月仙娘娘这才转怒为笑:“算了看在你欲知心切而忘形份上饶过你便是。它既然是你家东西你自行抄读回去便是我只是好奇罢了至于我背上文字改天再给你。”

    上官大吉感激不尽:“多谢娘娘帮忙。”

    “谁叫我前辈了欠了你爹的债!”

    月仙娘娘一叹道:“你就留在这里好好誊抄可以的话抄完后让我瞧一眼如何?”

    上官大吉连连**头:“娘娘要看在下自是双手奉上。”

    “很好不枉费我疼你啊!”月仙娘娘欣笑不已随即说道:“你研究吧我不打扰保重!”

    说完他调头欲去。

    上官大急道:“娘娘……”

    “怎么还有事?”

    “有关月儿公主……”

    “哦我倒忘了!”

    月仙娘娘含情笑道:“你人品不错我甚是满意遂叫月儿跟你完婚日后你得好好善待她千万别辜负我一番心意。”

    上官大吉登时跪叩头:“多谢娘娘栽培在下没齿难忘。”

    月仙公主慈祥一笑:“该叫‘娘’啦!傻小子!起来吧!有事以后再谈你先研究武学为是。”

    “是多谢娘娘呃娘……”

    上官大吉为之困窘非常。

    月仙娘娘在鼓励中已自离去。

    上官大吉这才起身回想着今夜种种不禁心花怒放实可谓“得了夫人又得兵”一举双得啊!

    为争取时间他两次埋头详读直到天已大亮终于把秘籍全部记于心剩下来该是一些图形架势了。

    这较难背得一一演练才行。

    于是他又照着图形仔细演练起来。

    “天旋地转成探爪……这个爪又似乎是手刀模样该是切掌吧……”

    他特别注意掌爪之分及一些小细节毕竟绝世武功力求专精否则差之毫厘必定失之千里矣更何况这是八苦老人和父亲共同研究谱成的绝妙武学。

    他越是研究越是入迷不知不觉中已是日上三竿他仍不觉饥饿似乎已达到废寝忘食地步。

    时光静静溜梭中猝然间外头突然喝来大叫声:“你好大胆子敢闯入禁区!”声音未落月儿公主一脸凶相冲逼进来。

    上官大吉被吓着转头咋瞧原是“爱妻”光临想及昨夜甜蜜缠绵之事不禁笑得亲切动人:“你来了昨晚对不起……”

    “还不快出来!”

    月儿公主简直变个人似的:“我娘房间你也敢闯!”忽见床、被乱七八糟一时怒不可遏大喝一声“可恶!”一个巴掌掴甩过去。

    上官大吉本在甜蜜中哪想到娇妻变母老虎见面就赏耳光?一时不察被打个正着他怔诧不已:“你昨夜明明温柔体贴今天怎生变了?”

    “昨夜是昨夜今天是今天谁叫你自以为老大敢乱闯我娘房间罪该万死!赏你一掌也是万幸还不给我滚出去!”

    月儿公主越吼越凶几乎要吞人似的:“难道要我砍你脑袋!”

    上官大吉莫名不解:“明明是你带我来的现在又反悔?”

    “谁带你来?分明有你另有图谋自己闯进来的。”

    “你才莫名其妙!分明是你娘要你带我来此不信你去问你娘干嘛一见面就那么凶?还出手打人!”

    上官大吉摸着痛脸甚是委曲。

    “我娘?”

    月儿公主似想起什么可是又模糊不清。

    上官大吉道:“不错就是你娘早晨也来过你去问她一切自可明白。”

    “好!我去问!”月儿公主冷笑:“你不怕掉头的话我就去问如果你说谎我也保不了你!”

    “去啊!明明就如此嘛!”

    上官大吉虽大胆出此言却伸手摸向脖子这事透着古怪月儿公主竟然出尔反尔实叫人难以预料要是月仙娘娘再来个死不认帐自己岂非倒霉透**?

    然而娘娘那临去慈祥笑容仍给他信心十足他准备赌这一把。

    月儿公主瞧他如此坚决冷笑一声甩头即去那模样哪还见得昨夜温情?

    上官大吉见她离去一副苦脸直叫:“怎会?怎会?”

    难道昨夜是在作梦?可是身上找不到伤痕啊!

    “这事透着古怪莫非有两个月儿公主?”

    如若真是如此那一切解释(.2.)即可合理!然而可能吗?

    上官大吉并不这么想他只能肯定昨夜的确有个女人跟他缠绵悱侧却不肯定那人就是月儿公主。

    “或许我醉了错把她人当公主?……”

    上官大吉暗自苦笑那岂非糗大了?

    然而现在又将何处求证?

    找月仙娘娘?

    可是自己跟那女子如此新近**都搞不清月仙娘娘不在场又能证明什么?

    上官大吉越想越迷糊却无计可施只能苦笑且等月儿公主回来再说了。

    心情已乱拟起招式比划根本空空洞洞不得神髓。

    然而几乎耗至日正当中那月儿公主却未再返回惹得上官大吉更自胡乱揣测。

    “难道娘娘已告诉她真相她一气之下不肯回到这里?”

    他觉得这可能性最高。

    若真如此那她岂非默认是自己老婆?亦或是另有变化?

    上官大吉瞎猜不断仍自得不到确切答案反正肚子已饿也该回去探探状况顺便和小被、飘雨打个招呼。

    至于练武之事且另找机会再说了。

    于是他将床铺归定位把秘图掩盖起来随又将软被、枕头整理整齐恢复原状至于染血床巾的确不便再摊开想带走却又麻烦只好往床底一丢暂且摆置一边。

    一切弄妥后他始步出听香水榭带上门、锁径自离去。

    幸好此区在揽青楼后面方走出来即见揽青楼指标上官大吉得以借此找出回路行返。

    中途虽碰上不少守卫、宫女但他们似乎已接到交代并未为难上官大吉得以顺利返往东月楼。

    小被、飘雨早已急得慌忽见上官大吉返回吸口长气已开始问明原委。

    上官大吉苦笑道:“我碰见鬼了!”

    当下大略把月儿公主引他到听香水榭后来又不认帐之事说一遍当然那**之事在未弄清楚之前他实在难于开口。

    小被、飘雨听得啧啧不解。

    飘雨道:“难怪公主一回来连我都不理即躲在房间不出来而且不断恨骂你名字你是不是得罪她?亦或欺负她?”

    上官大吉苦笑指着左脸颊:“看这就知道谁欺负谁我平白被她打了一个耳光冤不冤?”

    小被道:“这其中必有原因你想出最大可能性吗?”

    上官大吉道:“我觉得不是有人冒充公主就是我酒醉看花了眼才会出此误会。”

    飘雨道:“是不是月仙娘娘引你去的?你不是说她跟公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稍成熟些?在夜晚这很容易看走眼……”

    “不可能!极不可能!”

    上官大吉怎敢如此想否则跟娘娘**岂非闹天下大笑话何况那人是处女他道:“一定不是娘娘我敢保证。”

    “可是你昨夜的确醉酒不怕眼花?”飘雨道。

    上官大吉道:“再眼花也认得出娘娘何况她事后还也去我肯定不是她。”

    小被道:“这么说来真的有蹊跷了”

    想了想道:“我看昨夜事很难再保证咱何妨今夜暗中监视看看到底是否有人搞鬼?”

    上官大吉道:“可是听香水榭是禁区你们俩进去可能冒犯娘娘月儿差**就为这个要砍我脑袋。”

    “这倒是棘手事……”小被沉思道:“看来我们只好先监视月儿姑娘也好分辩是真是假。”

    飘雨道:“我跟她只有一房之隔且又是女的我来应付好了。”

    小被**头:“如此甚好就此说定。”

    转向上官大吉:“你说那房间真有秘籍?”

    上官大吉欣喜道:“有啊!我已背下不少再过几天连图案照样背熟。”

    “那娘娘背面口诀呢?”

    小被问:“你不是说她早知此事?”

    上官大吉**头:“这好办过几天等我把秘图上功夫背熟后她会抄给我。”

    飘雨笑道:“这下任务有着落了。”

    小被道:“可惜还要等好几天能不能叫娘娘提早?”

    上官大吉道:“这要试试怎么急着要走?”

    小被道:“你不觉得这里怪怪的?待得越久越怪”

    “呃……是有一**……”

    上官大吉道:“可是在和月仙公主生那件事之后若没弄清楚即走人未免有些遗憾吧!”

    飘雨道:“咱先查证再说若真的混不进去再走人不迟。”

    老实说昨夜和月儿公主相处之后他对她已有好感自是不愿不欢而散。

    上官大吉道:“只有如此了监视工作就交给你办我看我还是回到听香水榭早日把秘籍背熟早妥当!”

    于是他囫囵吞食飘雨为他预备之午餐后再次调头前往厅香水榭学习秘籍去了。

    飘雨则上了楼阁说是监视其实也想安慰月儿公主然而月儿公主兀自不肯出面兀自躲在闺房时有嗔恨声传出。

    飘雨暗道:“莫非她真恨大吉入骨?”

    且等他气消之后再说了。

    匆匆又到傍晚。

    桃红备了晚膳公主倒有进食。

    飘雨颇为高兴正找机会接触忽闻娘娘丫鬟莲香前来传令希望公主过去一趟。

    月儿公主突然嗔斥:“不去!”

    躲入闺房不肯再出来。

    莲香苦苦劝言月儿甚至喝斥再不走要砍她脑袋莲香无奈只好返回覆命。

    飘雨自知她们母女有所心结在节骨眼里也不便介入。

    瞧瞧亭台桌空荡心想或许弹曲什么能抚平公主心绪也说不定于是坐向琴前伸指拨去弦震有声脆如天籁自知是名琴一把。

    吉悦上身一曲“游龙戏凤”弹得筝筝锵锵悦耳已极。

    月儿公主似已感受琴音美妙窗牖前已现出她聆听影子飘雨暗喜正待展现拿手好戏时忽有掌声传来。

    “不错琴艺高。”

    飘雨乍惊抬头瞧去一美妇慈祥而来她一眼认出即是月仙娘娘赶忙起身拱手为礼:“不知娘娘到来有失远迎尚请恕罪。”

    月仙娘娘摆摆手含笑道:“不客气你坐继续弹不打扰我那女儿可在?”

    飘雨颔:“她在里头。”

    但觉娘娘风度高雅不像传言凶悍不禁倍感亲切。

    月仙娘娘慈祥笑道:“她倒是闹别扭我找她说去不碍你了。”关怀式地**头已往闺房行去。

    飘雨应是立于一旁恭送心想她若亲自出面大概较能收效吧!

    闺房里头已传出月儿公主冷哼声似乎不欢迎母亲来到。

    月仙娘娘轻轻扣门喊着:“月儿啊咱有何误会?你对娘如此不理睬呢?”

    “我不听你给我回去!”

    “不要太拗受何委曲跟娘说如何?”

    “不听不听不听!”

    “娘都来了咱好好谈……”

    月仙娘娘不理会女儿尖叫径自推门而入。

    霎时间。

    不断传出月作公主叫闹不满声月仙娘娘却百般忍让、规劝那慈母声实在让人难以想象曾经是只母老虎。

    月儿公主吵了好久。

    突然在一次尖声嘶吼中沉静下来。

    随后语气突然转柔:“娘您要我去我就去。”竟然传出喜悦调调。

    飘雨不由迷惑娘娘不知耍何花招竟然让凶愠公主突然臣服:“或而娘娘说中她心中事吧?亦或是附带什么条件?……”

    隔着纸窗她只能见及人影乱动根本不知里头在干什么?只有瞎猜一途。

    门扉突然打开月仙娘娘已领着乖巧、顺眼前后判若两人的女儿含笑而出。

    飘雨怔诧不已:“娘娘公主她……”

    月儿公主慈祥一笑道:“我说动她的心一切没事了。”

    飘雨替她感到欣喜。

    转瞧公主她则含情带醉似的一笑不复往昔泼辣飘雨暗道:“好快的转变?……”

    月仙娘娘笑道:“她还要到我那儿帮我推拿最近老是觉得骨酸你先休息吧不必等她了。”

    “是……”

    月仙娘娘说话间已领着女儿往楼梯行去。

    飘雨还想跟公主打招呼岂知她只顾陶醉笑根本忘了飘雨存在径自跟在母亲后头陶醉去了。

    眨眼之间。

    两人走至楼梯角。

    飘雨总觉得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出何处不对。

    丫鬟桃红已迎来眉头直皱道:“我没见过娘娘如此软声软语也没见过公主会笑得如此陶醉真是一下子全变了。”

    飘雨道:“你认为她们全反常?”

    “岂止反常!”

    桃红道:“简直反大常。”

    飘雨道:“那你认为毛病出在哪里?”

    “我要是知道也不会在这里瞎猜啦!”

    桃红干笑道:“不过自从你们来后娘娘和公主全变了我想这其中必定有所牵连吧!”

    飘雨忽而想及监视任务心想跟去看看也好此事不便对丫鬟说明她借口欲找小被谈谈径自下楼摸黑跟了过去。

    桃红轻叹:“一个比一个怪到底生了何事?”

    至于飘雨一路暗自潜跟到了揽青楼公主还是欢欢喜喜跟人里头此后再也没出现。

    飘雨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还是没结果想闯进去又怕冒犯娘娘可是不进去又该如何知道真相?

    挣扎一阵她仍决定闯入就算被逮编个有要事求见或许可以打过去。

    深深叹气壮起胆子她始推门入内里头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她感到意外随又闯入更深处仍自找人不着。

    纵使里头可能房间众多机关重重可是照飘雨感觉似乎已是一座空城。

    她不禁暗想娘娘和公主到底去了哪?亦或躲在何处?

    娘娘倒不知踪影。

    至于月儿公主却似乎温柔重现找向了听香水榭矣!

    在听香水榭。

    上官大吉正为家门武学痴迷练得没头没脸不分昼夜。

    本来这是一门深奥绝学必定难练。

    然而上官大吉终究不笨在摸索出诀窍之后已自渐渐了解状况。在他觉得若照此方法由头练到尾巴想记得熟悉恐要数天甚至更久。

    然而他心念忽起想到此武学乃是父亲和八苦老人拆招共同研究而得想来必定含有双方特长若拆开来记待记熟之时再行合并运用该能融汇贯通以达最大功效。果然他这一拆开终于现掌法归掌法斩法归斩法各有一套演变精华只要抓住诀窍之后练起来再也不含糊而清清楚楚直到此时几乎已将偌大一篇武学给记得清清楚楚。

    他当然喜出望外更形卖劲练习强记。

    及至后来他已自现几处转折有所破绽。

    尤其内力运行总觉不顺甚且反常他始想起这几处解法即是娘娘背上的口诀吧!

    想定之后也不急于去解它还是将全部先记下再说。

    匆匆二更天已过他仍练得如痴如醉。

    正在沉迷之际。

    外头已传来月儿公主媚笑声:“爱人你还在此等我啊?……”

    月儿公主漫步踏来轻扶一绺秀已自露出挑逗态势和早上凶神恶煞摸样判若两人。

    这声音似能穿脑直穿得上官大吉惊神外瞧突见公主唉呀一声尖叫见鬼似的跳向内壁:“你、你来这里干啥?”

    月儿公主挑情一笑:“关心你啊……功夫练得如何?我能不能学?……”

    她已自逼来吓得上官大吉惊叫别过来别过来却退无去路硬是被逼得龙困墙角。

    月儿公主已离他不及三尺幽幽体香传来熏得上官大吉想入非非。

    昨夜美妙情景一一浮现尤其那要命的尖耸结实胸脯就在眼前起起伏伏那诱惑简直要命。

    上官大吉猛咬舌头克制自己不断问道:“你真是月儿公主?”

    “我是啊!”

    月儿公主盈盈一笑:“我也是你的妻子啊!昨夜我们已结了婚啊!”

    她欺身向前毫不客气抱住爱人小鸟依人般厮磨起来。

    那肌肤之亲迫得上官大吉方寸大乱直道要命要命又喊不要不要伸手一推又触及要命酥软的胸脯若得公主一阵浪笑上官大吉赶忙收手急出汗道:“你真是公主?昨夜那个?”

    “是啊!我来侍候你啊!”

    月儿公主极尽放浪就想亲吻爱人。

    她甚至漏**得把上官大吉按倒床上。

    上官大吉经过早上那一巴掌心里已打个突怎敢再胡为乱作?急喊着不要不要!情急中始推开公主跳身落床干窘道:“公主请自重。”

    月儿公主仍自媚笑不已忽想到什么:“对了你武功练得如何?我想学啊!”

    上官大吉心念一闪难得公主突然对武学产生兴趣自己或可以以此引她待拖过明天说不定她的“病”可能好起来一切自可迎刃而解。

    他笑道:“你想学啊?好极了我教你!过来过来!”

    把她拉至秘图处一五一十教她口诀。

    月儿公主倒是认真起来跟着背念。

    虽然她似乎头大没脑念着玩似的但碰及被上官大吉毁句之处却特别认真问个清楚。

    上官大吉多少觉得她已是自己人自无防备之心故而有问必答笑无不尽公主受用无穷。

    然而公主在问过缺陷处之后突然欣笑一声“好了”对这武学再无兴趣媚笑一声说道:“我已全部学会可以交差啦咱现在可以**了吧?……”说着又自欺身过来欲拥爱人。

    上官大吉却怔诧不已:“你向谁交差?是你娘叫你来的?”

    “是啊!她说叫我问清那些缺陷的字然后跟你**啊!”

    月儿公主笑态更迷人。

    上官大吉闻言不禁诧讶原来娘娘早觊觎这门武学只是当面不好意思却派女儿暗中偷取?要是这秘图在她闺房十数年她早该知道根本不必偷就可全本学个够啊!

    何况最重要口诀还在她背上。

    娘娘为何要如此做?难道是在推销自己女儿?

    然而公主如此漂亮又没断手断脚追求者多的是她又何来苦苦推销?

    一切实在叫人纳闷难解。

    月儿公主却已在宽衣解带全心全意想完成母亲心愿――和爱人**。

    怎见衣衫渐宽结实的胸脯又现上官大吉窘红着脸面急叫公主“不可”!欺身而上欲替她穿回衣衫。

    公主却着了魔般越爱“挑逗”越觉得刺激媚浪笑声现起直叫冤家、死相!一劲儿扯着自家衣衫使得双方一拉一扯扭成一团。

    “公主不可啊!”

    “你喜欢我吗?让我伺候你啊!我的胸脯漂亮吗?呵呵……”

    公主终于忍不住欲火猛将上官大吉按倒地面双手扯往自身衣衫唰然一响衣裂衫破结实胸乳尽现眼前她笑声更媚扑着爱人就欲亲吻。

    上官大吉熟热脸面急叫不要猛地运劲返身而上压住公主准备把她捆绑起来。

    公主受到刺激更是兴奋猛抓自身衣衫亦扯爱人衣裳直叫:“快啊!我等不及了!呵呵……”

    “公主……”

    上官大吉苦笑着。

    就在双方极尽拉扯之际猝闻一声暴喝:“狗男女也敢闯我禁区――”

    声音未落。

    猝见一道青影暴射而至探出一掌奇快无比劈中缠绵两人打得两人闷叫倒摔欲撞那兰花墙。

    那人似酷爱此墙不肯见它受损忽然伸出双掌各自吸回两人如甩马鞭似的将两人甩落地面。

    上官大吉闷哼一声口角挂血已受内伤抬头乍瞧竟是月仙娘娘那一脸凶象哪还见得半丝慈祥?

    他不禁叫糟急道:“娘娘这不关我的事……”

    月仙娘娘却未再理他目光落于公主脸色顿变:“是你?月儿你敢如此不要脸?”

    拂袖一甩简直气昏猛转向上官大吉厉吼:“一定是你勾引她?”五爪一探就欲取人性命。

    那掌势来得又劲又急根本不是闹着玩上官大吉顿觉生命危险登时运劲出掌抵挡急叫:“不是我的错啊……”

    那“啊”声未出娘娘掌劲已至竟是如此霸道上官大吉运出八成功力还无法抵挡硬被劈得双手生疼倒摔七八尺撞向墙角痛得快掉泪水。

    月仙娘娘怔愕:“你偷学了秘图武功?”欺掠过去一脚把上官大吉踹在脚底怒斥:“是谁告诉你这武学秘密?”

    上官大吉一时怔愣即苦叫道:“是八苦老人啊……娘娘请放脚……”

    娘娘未放脚更因怔诧而加劲压得上官大吉更叫疼。

    怔愕道:“是他?可能吗?”

    “当然可能!”上官大吉道:“我就是上官太极儿子上官大吉我是来要回我家武学的娘娘难道您忘了吗?”

    “你是上官太极之子?”娘娘脸面更抽动。

    “正是啊!娘娘昨天就知道了不是吗?”

    上官大吉赶忙装出笑脸也好让娘娘瞧个清楚他想念在父亲份上娘娘该会放过自己才对。

    然而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月仙娘娘乍闻上官太极已自全身抽颤十数年恩恩怨怨猝然浮现越想似乎越捺不下激动心灵终于暴出来激厉喝道:“无情父亲淫邪儿子还敢擅闯禁宫该杀――”

    那沉重夺命脚突又猛踹下来。

    叭然一响。

    上官大吉猛呕鲜血?已自隐入地底七八寸痛得他欲昏欲死喃喃逼出几字:“不是我错啊……是公主她……”

    他又呕鲜血已吐字不清。

    此时月儿公主已自扑来。

    但见上官大吉身受重伤焦切蹲身就欲搂抱她急道:“爱人你醒醒我们还没**啊……”

    她猛摇上官大吉。

    月仙娘娘却见女儿衣衫尽碎上身尽裸那胸脯更在摇晃之间轻颤一时脸红面热嗔喝道:“你还有廉耻么?”

    一掌欲劈又觉不忍改推掌劲?打得月儿公主滚落好远。

    月儿公主方一滚停复又爬身过来急叫着上官大吉快醒醒她仍想**。

    “可恶你真的想死不成!”

    月仙娘娘大怒又把女儿拉开不断嗔骂这小子不知用何法术迷得女儿神魂颤倒?

    她想叫女儿滚出去至少要把衣衫穿起来。

    可是月儿公主就是想欺往上官大吉。

    “你得了花痴不成?”

    “我要爱人嘛……”

    上官大吉勉强挤出一句:“她是痴了……”

    他已掩不了重伤口角再渗血晕了过去。

    月儿公主见状急叫:“喂醒醒啊――我们没**啊――”

    她欲扑过去娘娘扣得更紧:“你疯了不成竟然如此不知耻倒贴男人!”

    月儿公主挣扎道:“放开我啊!他是我男人我要跟他**啊!”

    月仙娘娘突党女儿眼神有异举止更是反常。

    上官大吉都已奄奄一息她不求救人还想**心念一闪暗道:“莫非她真的中了邪术不成?”

    她急道:“月儿你还认得我吗?”

    “娘放开我是你要我跟他**不要阻止我啊……”

    “我要你?”

    月仙娘娘越听越不对:“真的是我叫你?……”

    月儿公主猛**头仍在挣扎。

    月仙娘娘一阵轻叹一指**倒女儿将她扶在怀中感叹不已:“怎么会这样?难道真是天注定?……”

    把女儿置于床上一时找不到衣服忽见一角床单把它抓来准备盖向女儿床单一摊开红痕顿现。

    月仙娘登时焦心不已往女儿下身查去果然失去处子之身她愣了好一会才失神苏醒暗暗轻叹:“全是天意!天意难违啊……”

    眼角渗出几滴泪水她赶忙拭去把床单收起挽来锦被盖上沉迷中仍见女儿梦呓般挣扎。她沉心不已转向上官大吉现他吐血甚凶一时焦切:“我的确出手太重了……”

    赶忙掠身过来截住上官大吉穴道以防鲜血再吐。抱他而起本想置于床上又觉不妥只好置于本是琴台的平桌上。

    瞧瞧上官大吉容貌果真俊若他爹只不过仍未脱离少男嫩涩罢了。

    她轻轻再叹:“十八年前等人不着十八年后却子女结亲真是造物弄人却不知此子心性如何?女儿不知喜欢他否?……”

    心念翻腾不定一时之间亦自失神。

    直到上官大吉有所呻吟她怔然乍醒得先救人否则不理对不起上官太极毕竟那是他唯一后代。

    于是娘娘探出手掌抵住上官大吉胸口源源真力迫人其体内。

    她忽而觉得这小子体内竟然另有一股强大无比内力在运行凭他年龄根本无此修为莫非他有奇遇?

    不管如何那股内力已自动护住他心脉且渐渐运行疗伤她的帮助已是多余。于是她撤收功力放下上官大吉四处一转找来十几年前少女衣服替女儿穿上。

    想想一手抱起女儿一手掌毁去地上秘图方始走向上官大吉挟抄于腰掠身外出及至大门右脚一勾房门立闭她始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