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奇侠
字体: 16 + -

第十五章地瓜酋长

    银月渐渐西斜。

    夜渐渐深沉。

    沙漠夜里温度甚低方才那被敲昏的哨兵那叫小田者此时已被冻醒。

    他摸着沉沉脑袋直觉像做场梦似的。

    “怎会这么大意睡着呢?”小田摸摸脑袋仍自有些疼暗自自责盹晕了头竟然撞地生疼还不自知。

    然而摸了痛处他突然惊觉:“不对啊!方才明明有人逼近……”直觉有事赶忙找寻伙伴竟也倒地。

    他急唤:“老胡快醒醒!”

    老胡被唤幽幽醒来喃喃说道:“换班啦?……”

    “换你的头!”

    小田低声道:“快掉头啦!”

    一掌甩他脸颊老胡登时醒神直觉情势不妙急道:“什么事?我睡着了?”

    “小声**!”小田赶忙嘘他。

    两人静默转瞧营区一切似乎未变。

    他始敢再说道:“你想想方才生何事?”

    “有吗?……”

    “你脑袋不疼?”

    “呃……有一**……”

    “那就对了!”

    小田道:“你是不是觉得看到过一个女的?”

    老胡回忆:“经你这么说我倒有印象好像是什么月儿公主……头短短的……”

    小田闻得全身麻:“不错我也看到、听到了可是现在却……”

    老胡跟着他四处瞧去幽幽森森哪来女人?直觉地鬼上身叫两人背脊生寒。

    “不会吧……应该是人才对……”老胡道。

    “若是人岂不更严重!”

    小田道:“何况人在哪里?下面一**都没变……”

    越想两人越是心寒再也待不下去。

    老胡道:“管他的时间已过找人换班便是!”

    禁不住幽森寒气两人快步掠回营区找着替换者即唤。

    时间已过迷药散性已退得差不多被唤者立即醒来交代几句他人已接替监视工作。

    小田和老胡则窝在人堆中目光直盯着宝箱还好毫无动静。

    然而受此怪事两人已自一夜未能成眠。

    五更天甚快过去东方已吐白。

    昏迷守卫一一醒来就连中毒甚多的袁庆此时亦幽幽醒神。

    他自觉不妥怎会睡得如此之沉?

    昨夜似乎见及一名女子飘飞而来然后就不省人事这实在奇特。

    他登时人立而起瞪着珠宝箱仍定在当场根本未被动过模样。

    他仍不放心大步走近仔细探查小被功夫果然了得恢复得无隙可寻。

    袁庆瞧及铁链所结环扣均匀该是无人动过模样始较安心。

    他立即喝向众人:“昨晚可有状况?”

    跟班虽觉沉睡过头但为自保个个连声回答一切如旧并无异样。

    就连小田、老胡两人亦自睁眼说瞎话表示一切无事。

    袁庆这才放心要他们盥洗、收拾后准备赶路。

    跟班立即行动然而在窃窃私语下犹自不少人谈及月儿公主现身一事。

    尤其后来前去接哨的四名武士分明已到岗哨位置怎会突然又睡回原位?

    那丢了**药的守卫更加笃定有人动手脚可是身怀迷药总是不光明磊落自不敢说。

    直问着小田:“你昨晚没唤我们过去?你明明说要拉肚子?”直觉迷药似乎是小田偷去。

    小田岂肯承认一切何况他根本不知。

    便冷斥回来:“你做梦不成!我和老胡守得好好的干嘛拉肚子?你是不是心怀不轨?”

    老胡立即附和小田说法倒把那家伙给压得无话可说兀自以为中了邪开始怔忡不安。

    追问兄弟多多少少说及有女幽魂现身一事害得众人心神大乱急急想离开这不干净的地方。

    有的连早餐都未吃尽把水壶装满后已迎着袁庆趁早引队出去了。

    袁庆特别敲敲檀木箱觉得份量够重倒是放心下来领着大队开始行回大漠尘沙之中。

    开行之际个个仍议论纷纷不知昨夜是人是鬼?

    然而沙漠难行尤其丽日渐升已成烈阳普晒之后众人开始闭口只数着步伐希望早日抵达地头。

    不知不觉中时光渐逝黄昏又临。

    疲惫队伍正想找地方休息之际。

    蓦地――

    远至天边处尘烟大作滚滚风沙处已听得万马奔腾之声眨眼间十余骏骑疾驰如飞正朝着袁庆这头飞冲而来。

    领头跟班见状立即回报:“禀总管属下觉得这批人马似乎是冲着咱而来不得不小心!”

    袁庆早现冷声道:“传令下去严加戒备!”

    “是!”

    跟班吹起战斗号角十数人刀枪抓在手中迎敌而立。

    袁庆瞄着尘烟冷道:“却不知何方神圣敢动我大蛮王部队?”

    极少动用的三节鞭此时也解了封套准备不时之需。

    随着敌军渐渐逼近。

    守卫们已自停步四散开来刀枪尽出以备迎战。

    情况大有一触即之态。

    十数匹快马飞奔而至突又煞停于三十丈远近之处露了一手绝高骑术。

    领头那人年约四十上下眉短细眼身瘦如材却隐现着几道强悍肌肉。嘴角留有一道颇粗的乱碴须活像一只被剪了须子的大野狼。

    袁庆见状已自冷笑:“原来是大漠贪狼仇不化难怪敢拦本人去路。”

    骤观大漠贪狼那群跟班不由个个动容。

    素闻这家伙神出鬼没且武功高强、手段毒辣横行大漠当强盗十数年之久所到之处皆血腥遍地从不留活口让人闻之变色。

    大漠各派曾联合追捕他却仍让他逍遥到现在可是其能耐并非浪得虚名。

    仇不化冷目扫向袁庆黠笑着拱手为礼:“袁总管好久不见既然路遇何妨到舍下坐坐?也好让在下尽尽地主之谊!”

    “沙漠之大何来主人。”

    袁庆冷道:“在下有事在身日后再奉陪吧!”

    仇不化呵呵一笑“何事?如此之急?能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忙?”

    袁庆道:“只不过是送一批货到九鹰城罢了已约好时间所以才要赶路。”

    仇不化哈哈一笑:“该不会是去下聘礼向月儿公主求婚吧?”

    袁庆脸色稍变:“你也知求婚之事?”

    仇不化哈哈大笑:“如此大事全大漠甚至中原皆知俺岂有不知之理?”

    袁庆道:“既然如此阁下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让我早日完成任务?”

    仇不化闻言笑得更狂:“说的好、说的妙若在平常我一定放行可是今天不同!”

    “你想如何?”

    “咱打开天窗说亮话!”

    仇不化黠笑指着黑檀木盒:“留下九星之珠其他一切好商量。”

    “你果真是为宝物而来!”袁庆亦来个哈哈大笑:“找碴得看对象得罪了大蛮王你该知道不会有好下场!”

    仇不化讪笑着:“不错得罪他的确不会太好过!”

    “那你还敢动他东西?”

    “或许别处不敢不过今天……哈哈……”仇不化以狂笑代替答案。

    袁庆冷道:“你这何意?”

    “很简单!”

    仇不化黠笑:“因为我作案向来干净利落也就是从不留活口所以大蛮王也未必知道是我干的!”

    “你!”袁庆眼看善罢不能已起拚斗之心。

    他猛地想喝令攻击岂知仇不化比他还贼登时大喝:“上!”猝见一排手下拿出强弩扣射而出。

    咻然一响飞箭射来袁庆手下登时大乱惊慌中五六名已中箭倒地。

    袁庆见状两眼充血厉吼如啸:“你敢玩阴!”人如天神拔冲而起三节鞭暴甩而出。

    那鞭节之间挂有链条此时一甩顿时拉长扩及十数丈方圆已自窜向两名盗贼叭然连响两颗脑袋炸烂开来飞鞭再窜直捅穿第三名胸窝。

    火辣复仇终也扳些许颜面。

    仇不化骤感对方功夫不弱不再摆威风厉笑一声:“咱手底下见真章!”喝地掠身而起抓出两把白骨狼爪棒奇无比拦向袁庆。

    双方为之大开杀戒打得难分难解。

    仇不化果然功夫了得一手拦下袁庆不但从容应战还能指挥大局。

    而他那些手下皆是下九流家伙任何手段皆使得出来除了拚招竟然毒物、暗器全然使上不到盏茶功夫已把袁庆手下打得落花流水节节败退。

    袁庆见状不得不铤而走险以期能出奇制胜。

    当下怒喝**头连劈三棍骤喝一声:“三环夺月!”

    猝见手中三节鞭脱旋而出直若狂涌车轮飞旋不断啸得周遭咻咻作响飞沙顿起就在那三环旋狂之际罩得仇不化穷尽应付猝化三道利光直截敌方上中下三路。

    那势来得又快又急仇不化本是托大迎敌白骨狼爪棒相准扣去岂知方扣及对方兵刃那节鞭竟然化软有若冰片般倒甩叭然一响打得他左颊见红吓得他惊惶失措弃战而逃。

    袁庆一招得手却哈哈大笑伸手一探吸回三节鞭突扑敌阵趁机又宰了两名敌手。

    仇不化岂肯落败怒斥道:“我不玩阴你倒先玩起来?”

    猝见他双手一翻两支白骨狼爪登如扇子般张开围如圆形倒成了铜钹似的。

    他谑笑道:“你会耍环我也不含糊。”

    登时运功双手甩出狼爪铜钹式的态势化飞开来嗡嗡啸啸声击耳可见其旋势之猛一劲儿已罩向袁庆**空。

    袁庆自知这把戏必有明堂不肯让它近身照样耍了那招“三环夺月”三节鞭倒滚亦成飞轮双方五轮交错旋于空中相斗形成极其奇特情景。

    仇不化但见敌方轮势攻来冷笑不已。

    待双方缠势较弱之际他猝然天狼扑羊般扑向飞环似要接下自家兵刃又似要抢得对方兵刃瞧得袁庆大疑亦自跟着抢飞空中。

    岂知仇不化见他掠空登时奸笑:“你找死!”

    猝然射出两道劲气打中白骨狼爪锵然一响那狼爪竟藏有暗器数百道细牛毛毒针罩射开来。

    袁庆乍觉已自躲闪不及惊骇中猛旋千斤坠想落往地面。

    然而他坠势虽急利尖更急咻咻数闪刺中其肩手痛得他闷哼。

    这还未了仇不化早就计算对方位置凝掌等在那里。

    眼看人熊落下双掌开打砰然一响正中目标袁庆尖叫口吐狂血暴退十数丈倒摔地面已奄奄一息。

    仇不化一招得手登时哈哈狂笑:“想跟我斗下辈子吧!”

    狂笑之余凶性更起猝然抓起白骨狼爪暴如闪电冲向战区骤见白光过处一阵哀嚎传来他更狂暴掠向三名武士狼爪成刀猛砸下去武士脖子立断脑袋飞滚天空鲜血暴洒。

    在此同时狼群狗党一阵欢呼。

    仇不化舔舔手中鲜血疯狂跳上马背疯狂喝吼奔驰直至戾气宣泄疏解始转回原处黠态毕露说道:“状况如何?”

    一名狼党说道:“七人阵亡大获全胜!”

    “很好!”

    仇不化盯向珠宝箱志得意满:“为这宝贝牺牲值得带走!”

    “是!”几名狼党已自催赶骆驼准备上路。

    忽有人说道:“狼主袁庆还未死亡……”

    仇不化盯向倒摔地面正在挣扎的袁庆冷谑一笑:“一并带走如此让他死去未免太便宜他了!”

    其实他亦有盘算如若能问出大蛮王将如何去迎娶月儿公主说不定他可冒充一下天鹅肉自能到口。

    想及美人可能在握他更是狂笑。

    伸手一挥!

    大票人马骆驼押着宝物已往东北方向飞驰而去。

    黄沙掩过……渐渐地……一场血淋淋场面复将埋沉于大漠之中。

    仇不化领着狼群北行三十余里终见狼巢隐于一处秃山山洞之中。

    那头已有人头钻动试探过后已吹出欢迎号角数十名狼族已出来迎接更有不少衣衫暴露(.2.)女子挑摇媚迎徒增些许淫荡春色。

    在沙漠除了水只有金钱、女人能引人兴趣何况是号称贪狼的仇不化。

    乍见女人现身他已自疯狂扑前抓了两位漂亮女子直奔山洞例行战胜之快慰行径去了。

    那些未战死狼群亦自如法炮制各找女人宣泄一番。

    一时狼窟充满春色贪婪气息。

    直到火把高举烘肉送上美酒上桌夜宴时刻仇不化方自光鲜一身走了出来。

    他先举大杯酒喝敬大家随即大口吃肉吃得尽兴始把目光落于洞中央那口黑檀木宝箱。

    他狂声道:“你们不是朝思暮想想看看九星之珠是何玩意?”

    狼群直呼没错。

    一人说道:“九星之珠就在盒子里?”

    “嗯!否则我怎会亲征出马!”

    “狼王请赐看!”

    “当然抢来了不看可惜!”

    仇不化道:“狼天狼地把箱子拆开。”

    那狼天、狼地两位粗壮鄙猛汉子立即跳往檀木箱准备一手打烂箱子以取宝。

    仇不化喝道:“慢慢开启箱子照样珍贵且另有用处!”心想若原封不动献给月儿公主更有派头。

    狼天、狼地呃了一声干笑应是立即放软动作先解下铁链再掀开盒盖。

    大盖一掀群众欢呼可惜另有中盖哇声顿起随而转笑。

    狼地呵呵笑道:“名堂不少!”带趣复把中盖一掀呼声又起。

    但呼声方出喉突然煞住众目光落于不怎么样――其实是岩块却以为是宝石的黝黄带黑的东西莫名之心已起。

    狼天怔愕:“这会是九星宝石?怎跟路边石块差不多?”

    狼地则捏着鼻子:“怎生有股酸味?”直觉地疑惑是上官大吉留下那条绑脚布所出。

    仇不化见及宝石登时弹身而起但觉有异跨过酒席大步踏来及近宝箱猛抓宝石。

    老脸已自抽搐不停:“怎会?怎会?这会是九星之珠?”

    他自己也没见过宝石一时不能肯定。

    狼天道:“若它真是宝石外边多的是。”

    仇不化激动之余稍一用劲叭然一响岩块断成两截竟有灰屑飞落。

    他登时大怒猛把岩块甩地砸得粉碎:“敢耍我!把袁庆死乳熊给我抓来!”

    狼群立即把中毒伤、掌伤已奄奄一息的袁庆抓丢过来。

    袁庆跌地疼痛呻吟中已较清醒(.2.)。

    仇不化一脚踹中他肩背怒道:“你敢拿假宝石耍我?”

    “假宝石?”袁庆亦觉惊诧瞧往宝盒再瞧地面碎石实想不透宝石何以失踪。

    心念一闪失踪也好否则落入这恶狼手中实是玷污。

    他冷道:“是你们监守自盗……”想制造内哄。

    “放屁!”仇不化再踹得袁庆血水猛咳:“再不说出有你好受!”

    正待施毒逼供之际狼天又已现那张猫形图急忙抓在手叫道:“大王您看!”把猫型图交了过去。

    仇不化直觉有异猛抓在手张开瞧它历道:“这是什么玩意?”

    狼地复把绑脚布拖出来忍着臭气道:“还有这条……”一并交给仇不化。

    “这又是什么?”

    “好像是绑脚布。”

    仇不化顿闻酸气怒不可遏厉吼一声打得绑脚布烂碎四飞酸味不禁化开狼天、狼地纷纷走避心头直喊这未免太不卫生了吧!

    仇不化更形怒狂声大吼:“敢捉弄本王有胆出来一搏――”

    声若劈雷震天地可惜上官大吉不在否则必定出来陪他玩几招。

    仇不化当然吼人不出在宣泄几声之后才又开始研究那张图可是仍瞧不出名堂复又逼向袁庆。

    冷斥道:“你是谁?是不是你们串通好来耍我?”

    “是又如何!”袁庆恨他人骨忽有一名手下走来耳语几句仇不化冷眼睁大:“妙手神猫?大漠何时出现这号人物?”

    敢情他已久未出户不知最近江湖事。

    那人说道:“属下几天前才从九鹰城踩探回来是以听及妙手神猫之事他专偷稀世珍宝而且来无影、去无踪神秘无比!”

    “可恶可恶可恶!”仇不化厉声大叫转向袁庆抖着纸张:“是不是他偷走你的宝贝?”

    袁庆冷哼不想回答。

    仇不化登时哈哈大笑:“我看你栽得莫名其妙否则一个空盒子也值得你拚老命?啥哈……”笑到最高处笑声一敛硬把纸图撕得粉碎。

    厉喝道:“给我打听这小子下落得消息者重赏两女黄金千两。”

    说完气呼呼甩头离去。

    至于袁庆仍自被拖困一边像条死狗般无人理会死活。

    狼窝一阵商讨后几名矫健手下已趁夜掠马离去大概前去打探妙手神猫下落。

    三更过后狼群狗党开始各拥女人回洞自行犒赏去了。

    且说上官大吉等人在得九星之珠后彻夜开溜百里之遥来到一处住有十多户人家之小绿洲。

    在飘雨受不了汗水之苦下决定借家蒙古包以洗澡净身。

    那家主人倒也大方还替三人准备餐食。

    小被感激之余也就赏他一锭元宝乐得那主人大献殷勤三人先避向绿洲附近郊区始能完全清闲下来。

    人一空闲又想及九星之珠三人再次拿出来把玩宝石仍自光彩夺目让人爱不释手赞不绝口。

    上官大吉道:“这么好的宝石送给别人实在可惜啊!”

    小被道:“不是说好先送再偷回来?”

    上官大吉道:“话虽不错可是离开几天也觉得遗憾。”

    飘雨瞄眼:“怎么我都已克服心理障碍你却贪念不放?”

    上官大吉干笑道:“哪有只是说说而已我是担心若真的偷不回来岂非白白便宜他人却不知它到底值多少钱?”

    飘雨道:“无价之宝怎能以金钱衡量?”

    上官大吉道:“我还是觉得有个数字比较实在说不定把它卖了建造飞马门的经费自有下落呢!”

    小被**头:“这倒是实话!”

    飘雨道:“卖了不就没了?”

    小被嗤嗤笑起:“别忘了我们是神猫随时可以把它偷回来。”

    飘雨眼睛顿亮:“对啊!差**忘了我看干脆先找个替死鬼骗**银子然后再到九月宫娶亲一举双得。”

    上官大吉**头:“正合我意思。”

    飘雨道:“小被你面广看看哪个能当有钱的大头?”

    小被沉思片刻有了目标呵呵笑起:“大漠最有钱的应该是属于大蛮王然而我们抢了他的宝石再怎么说也不能自投罗网找他交易。看来只好找第二有钱的地瓜酋长当冤大头了。”

    “地瓜酋长?”

    飘雨顿觉好笑:“怎会有这种笨名字?”

    小被笑道:“其实他一**也不笨只是他占据一处肥沃绿洲那地方真是奇特竟然种地瓜需知大漠这种鬼地方缺水得很拿来种地瓜实是浪费但他就是喜欢终于博得这封号。他本名该叫‘札鲁察’肥肥胖胖是个土财主而且喜欢收集珍宝找他准没错。”

    飘雨道:“他对月儿没趣?”

    “那可得要问他自己了!”

    小被道:“不过我看能躲过月儿公主诱惑的没几个他该不例外才对。”

    上官大吉道:“他是奸商吗?”

    小被道:“不奸怎么能富?何况是在弱肉强食特别明显的大漠。老实说有次丐帮运盐到大漠就是被他吞了我明察暗访终于找到证据谁知道他却一把推到湖中结果咸得七天七夜喝不得证据没了我当然拿他没办法。”

    飘雨嗔道:“这么奸?得坑他多**百万两黄金如何?足足十大车。”

    上官大吉道:“够吗?我看千万两才过瘾足足一百大车。”

    小被笑道:“哪有这么狠!你想把地瓜酋长抓来炸油是不是?”

    上官大吉笑道:“对付土奸人不必客气能坑多少算多少?”

    小被道:“也不必一次坑他吧有用到先掐一**直到最后把他搬光为止。”

    “都可以啦!”

    上官大吉笑道:“只要能财什么方式都行!”

    想着大财将到手他不禁手舞足蹈起来。

    三人研究过后仍决定敲他百万黄金。

    于是上官大吉唤来小龙驹银魂彻夜赶往地瓜城准备财去了。

    银魂自从回到沙漠简直脱胎换骨似地已往病恹恹神色一扫而空换来健壮无比神采奕奕一身银亮长毛简直雪白如银丝让人见之则倍增关爱。

    它健步如飞载着三人照样毫不羁束日行千里。

    三天后。

    偌大一片绿洲已在望。

    绕着绿洲四处聚集不少村落然而远远望去仍可见及札鲁察那栋三层楼高全是花岗岩砌造而成的大城堡气势之雄伟足可比拟中原任何一王府。

    画着一匹骏马的旗帜正随风招摇威风无比。

    上官大吉见那旗帜颇有怨言:“只有飞马门可以飞马为图他敢配!”

    暗下决定有机会要把它给拆下来。

    及近绿洲。

    由于小被曾和札鲁察有过节不便露脸飘雨武功较差且是女的也不便深入敌阵于是任务全由上官大吉一肩挑。

    经过月余磨练大吉兄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他可展现大将之责先行落马然后一步步往城堡行去。

    行约百丈终见此营全貌原是落于小山丘难怪看来特别高其前有座宽广楼梯爬行十数丈方是大门门**题有“天王宫”勾画了了气势不凡。

    上官大吉瞧得倒胃口但看在百万两金子上只有暂且忍忍。

    他才踏上白色石梯两名看六守卫已拦来。一名喝道:“看清楚这里是天王宫闲人免近!”

    上官大吉悠哉道:“没错我就是找天王宫而来。”

    “你找谁?”

    “札鲁察!”

    守卫一愣。

    一名喝道:“你敢直呼大王名讳?不怕砍头?”

    上官大吉摆摆手:“我也是大王有什么不能喊!”

    “你?”

    “怎么看来不像?”上官大吉摆出威风:“再看看像不像?”

    虽然威风不差但小鬼终究小鬼总少了**什么。

    一名守卫想赶人另一名却觉得这家伙胆子不小或有来头得问清楚再说于是扯扯同事衣角要他暂时忍忍。

    他始冷道:“你找大王何事?”

    “谈生意!”

    “谈生意?”

    “有何不对!”上官大吉道:“他喜欢宝物我有宝物要卖他难不成还犯法?”

    先前守卫冷道:“原是谈生意的先登记等大王通知我自会叫你!”

    准备唤大门那头拿来薄子。

    上官大吉道:“我马上要见他因为我带来了他朝思暮想的稀世珍宝。”

    守卫瞧他赖定似的又想及大王爱宝甚痴衡量一下还是决定通报见不见那是大王之事。

    于是守卫道:“希望你真的有稀世珍宝名字报上来!”

    “在下上官大吉大吉大利的大吉!呵呵!”

    “在此等别乱跑、乱瞄!”

    守卫这才返身前去通报。

    上官大吉趁此浏览天王宫全景也好盘算盘算将来自家的飞马门要盖成何模样。

    不久――

    守卫突然换张脸似地走出来和气无比道:“大王有请公子请!”

    “谢啦!谈成之后重重赏你!”

    上官大吉于是大摇大摆走进美仑美奂的皇宫。

    守卫摆笑脸奉承引路穿梭于天井、回廊、亭台、楼阁之间才来到一栋富丽堂皇倚湖而立的楼阁。

    上官大吉心想这大概就是小被所说用来淹盐的湖水了瞧瞧面积不下百丈方圆在大漠算来实是阔气甚至奢华。

    上官大吉被引入内厅长长羊毛地毯显得高贵大方另有奉客雕花桌椅两排横开桌上置有水果、酒器看来是用来接待贵宾之处没错。

    守卫恭敬道:“公子请坐大王马上便会过来。”

    “知道啦!生意谈成缺少不了你好处。”

    “多谢公子!”

    守卫这才欣喜告别离去。

    上官大吉好久没吃鲜绿葡萄乍见佳物忍不住囫囵吞食起来皇宫贡品果然颗颗鲜甜可口已极。

    足足吃去五串之多门口才传出脚步声。

    上官大吉回头瞧去一位矮胖如球年约四五十岁养尊处优男人已含带亲切笑容行来。

    他一身锦袍有若皇帝――只差没绣上龙纹罢了双手挂了八颗颜色大小不一的闪闪宝戒果然土得沁出油水。

    他身后跟着四名硕壮保镖难怪能露潇洒模样。

    “阁下想必是上官公子了?”

    札鲁察从容坐于大型太师椅上本是有宫女献水果却被他一手挥开。

    上官大吉看在银子份上客气拱手:“在下正是。”

    “请坐请坐!”杨鲁察笑道:“听说你有样稀世珍宝要献给本王?”

    “正是。”

    “那你带来的一定珍贵异常了?”

    “不错。”

    “献过来瞧瞧如何?”

    上官大吉淡然一笑:“抱歉在下要更正一件事在下是来卖宝不是献宝。”

    “喔?”

    札鲁察目光跳动几下欣然一笑:“只要本王看上眼价钱任你开!”

    “那先谢了!”

    “现在可说出是何宝物了?”

    上官大吉故做神秘一笑反问道:“敢问大王最喜欢什么珍奇异宝?”

    札鲁察疑眼淡笑:“难道本王所要的你都有?”

    “那可说不定!”

    札鲁察登时哈哈大笑:“你口气不小不过本王想得宝物何其之多你怎能一一供应?”

    “我是说:说不定!”上官大吉道:“大王不妨说说看说不定我就弄出来给您呢!”

    “不太可能!”

    “那可说不定!”

    “怎可能呢?若真如此本王无憾矣!”

    札鲁察露出一股希冀而又失望模样。

    上官大吉大约猜得出他要的是什么邪逗一笑压低声音道:“大王是不是想要那颗九星之珠?”

    札鲁察一愣:“你怎知道?”

    “很简单!”

    上官大吉暧昧笑道:“能得珍宝又能获得美人谁不想?”

    “你果然玲珑心!”

    札鲁察赞许后轻轻一叹:“可惜此宝可遇不可求且听说已落在大蛮王手中。”

    “大蛮王喜欢把它送人。”

    “送谁?月儿公主?”

    “不他送不了了!”

    “为什么?”

    “送给我了!”

    “你?”

    “不错!”

    上官大吉耸耸肩头:“九星之珠已在我手中。”

    札鲁察诧然立身而起:“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像开玩笑吗?”

    上官大吉道:“没事跑到你宫殿来耍宝?”

    札鲁察为之哈哈畅笑随即敛声道:“这么说九星之珠真的在你手中了?”

    “当然!”

    “却不知大蛮王如何把这么珍贵的宝石给了你?”

    “这个嘛……”

    “我想知道一切状况!”

    上官大吉呵呵笑起:“没这必要吧!我是来交易的又不是向你报告!”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上官大吉道:“那我只好另找买主。”。

    札鲁察冷目瞪了上官大吉一眼随即淡声笑起:“好吧我不问来源不过你不能拿假货来骗我!”

    “骗得干吗?”

    上官大吉道:“凭大王对实物研究之深谁能在你面前玩假?”

    札鲁察对这**倒十分自信轻轻**头道:“东西带来没有?”

    “没有。”

    “那如何谈生意?”

    “先谈价码再看货色!”

    “一定要这样吗?”

    上官大吉黠声一笑:“不这样我怎能应付大王这么一大堆手下?”

    “你考虑得很周到。”札鲁察淡然一笑:“年纪轻轻如此有自信实在难得你要卖多少?”

    “一百万两。”

    “银子?……”

    “黄金!”上官大吉邪笑着:“黄澄澄的金子。”

    “你把我当什么?”班鲁察脸色抽变。

    “敢如此狮子大张口!”

    “会吗?以大王财力百万两金子只不过九牛一毛而已。”

    “我从未花过那么多钱买宝物。”

    “这个不一样何况还附送一个漂亮公主!”

    札鲁察目露精光:“不过你的竹杠也敲得太高了吧!”

    上官大吉闻言轻轻一笑:“看来这笔生意难以成交就此告辞他日另有便宜货再来。”

    说完别过头就想走人。

    札鲁察登时招手:“别急别急咱再谈谈!”

    上官大吉暗自好笑表情却冷:“不大好吧再谈下去大王又要说我敲竹杠哩!”

    “生意不成仁义在!”

    札鲁察笑道:“少侠够胆识本王非常欣赏咱就设宴痛饮一番如何?也好天南地北聊个够劲。”

    不等上官大吉回答他双手击掌登时进来十数名貌美宫女殷勤献笑地拥了过来硬把上官大吉给推到桌前坐下贴峰贴脸地挑情侍候。

    上官大吉突然遭惊变一时窘红着脸:“不必客气我自己来!”

    想推开这群女子偏偏她们尽是胸脯当前这一推准摸着胸乳逼得他收手直苦笑不已。

    札鲁察见状暗自满意笑道:“公子如此年轻英俊想来女友不少吧?”

    上官大吉窘笑道:“我不来这套你快叫她们走开。”

    “不必客气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把她们带走。”札鲁察道:“就算本王赏你好了。”

    “怎么赏?价钱还是百万两金子。”

    上官大吉坚决回答表示美人计也没效。

    札鲁察脸色顿恼:“你当真不识好歹!”

    这话显得过重!上官大吉猛地钻跳宫女而出大有撕破脸之态:“你嫌贵别人可抢着要就此告别!”

    拜个礼就要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