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李园
私盐事件整个金廷震怒，金太宗完颜晟派果平郡王完颜襄南下清河彻查此案。
年如雪与吕破虏狂战半个时辰不分胜负，后来吴能空空道人加入战团方被擒拿。赤那思奏报朝廷说什么莫有为年如雪与昔日仇家相遇，二人亲信十余人皆战死，由于在自己的地界保护不周，不仅拿了占布等人，还向朝廷请罪，好在金廷还是很开明的，不仅没有怪罪，还着他全力剿匪并通政清河，不过年如雪的亲信却是他杀的。后来赤那思在通政清河期间，漕运税务几乎都是他的亲信，自己赚的是盆满钵满，这是后话。
铁棍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方才好转，这时吕破虏王闰年他们也早已离开清河，铁棍也不问他们去了哪里，他也懒的问，不过看在吕破虏救了自己一命，勉强对丐帮有了一点好感。
清晨起来，心情一片大好，这么多久没有出门，早就憋的难受之极，收拾挺当，拿了佩刀，抱着阿菊亲了个嘴，直奔县衙而来。却说铁棍养伤期间，梅兰竹菊四秀尽数被他调戏，整日荤段子不断，动不动就搞的四人面红耳赤匆忙向外跑去。
点了卯，坐在都统室无所事事，这时又想起了小花，知道清河现在是这个样子就让她回来了，可又一想，回来了那梅兰竹菊怎么办，哎，没办法。
“铁都统果真是骨骼精奇，短短时间就已是龙精虎猛，佩服佩服。”丁原李茂二贱合壁。
“是嘛。”
“那是，看都统这般模样竞比以前更加的气宇轩昂，果真是人中龙凤，举世难匹。”
“不敢当不敢当。”
“那容在下为大人搞个康复大会，具帖请商户士绅再睹都统伟岸雄姿可好。”这句话是说到铁棍心坎里去了，半个多月没有收入，再加上马上都三个月了，也该聚一聚了，但又一想到现在果平郡王在这里，心在滴血。
“康复大会就不必了。你我身为人民公仆还是要深入民众中去。”于是三人大马金刀直奔李园而去。
李园是清河一带最大私妓场所，内里娼妓个个是万里挑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小曲小调也是无所不能，不管你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只要有钱，在那里总能找到知音，最重要的这里不仅卖艺而且卖身。像前期的李娇儿，李爱儿，郑月儿整个清河都是趋之若鹜，可金军伐宋之后，这里已不复当年盛况，且里边的娼妓也已换了大半。
入得门来，先给了李妈妈一两茶钱，要了现在最红的两个来唱曲助兴，一个是李师儿，一个是李莫儿。临近晌午，铁棍给了李妈妈三两银子让她去整治一桌酒菜，李妈妈道了万福屁颠屁颠去了，三两银子能在一德楼整治两桌最好的酒菜。不多时，酒菜俱已上来，丁原李茂本色毕露，抱着李师儿李莫儿就开始上下其手，铁棍无奈，一个人就去院子里逛了起来。铁棍八岁时曾和小虎子来过这里，那时的李园是最鼎盛时期，男女唱的足二十几人，二人由于偷酒喝被李妈妈及家丁拿住，二人衣服脱个精光被一群妓女轮番调笑，后幸得西门庆家丁来安讲情，才把二人放了出去。
“都统，是不是对那些庸脂俗粉看不上眼。”李妈妈道了万福一脸谄笑，铁棍直想一拳打过去。
“李妈妈怎讲。”
“我这里有一十三岁上的姑娘，长的也算是乖巧玲珑，等长开了绝对美人一个，只是尚未破瓜，不知都统意下如何。”彼时女子长到十三岁已是成人了，十五岁未出阁的父母是要问罪的。
“那不如去看下了。”铁棍有点心动，况且半个月来他就没有碰过女人，每次阿梅都说是大夫所嘱不让乱动心思，搞得难受已极，偷偷找了两次五姑娘。
李妈妈引铁棍进一厢房坐定上茶，不多时就把一个姑娘带来了，细看之真的是樱桃小口眉清目秀，身段有点单薄但是却还匀称，果然如李妈妈说的那样。看铁棍看的呆了，李妈妈笑着把门关上了。
“姑娘何方人士，姓甚名谁。”铁棍让茶，姑娘却是不受。
“回公子，我叫小怜江南建康人士。”小怜的回答有些哀怨。
“那你怎么会到清河来呢！”
“金军伐宋，建康陷落，我与家人走散就被人卖到这里了。”竞不自禁流下泪来。
“都已打到建康了。”铁棍喃喃道，他不能看到人哭何况是一个小美人，一时手足无措。
“你知道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吗？”
“奴家知道，李妈妈给我讲了。”流着眼泪竞向铁棍走来，披蓬都已解开。
“站住。”铁棍虽然很想，而且小怜确实是很漂亮，但是他却做不出来。铁棍心想他这辈子是完了，是永远也做不到像杜牧苏东坡那样的文人雅士了，哎，还是自己读书太少啊！于是传来了李妈妈。
“李妈妈，我想包养你看怎么样。”
“那感情好。院内养二十五两一个月，院外养二十两，破瓜五十两。”李妈妈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那我买了呢？”铁棍不想再给她费话，他害怕忍不住揍她一拳。
“五百两。”
“五百两？”铁棍愣了，那可是他八年多的俸禄啊！
“都统，五百两不算贵了。”
“是不算贵，没问题。”铁棍心想看以后怎么收拾这个老婊子。
当即回到布庄，让杜小白拿了六百两纹银，铁条铁针两人打马送到李园。把小怜带出来天都黑了，此时天寒地冻，一时不知往哪里安身，回李府吧，梅兰竹菊已经是够多了，送往布庄又对那帮孙子不放心，而此时的沈园他也卖了，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在布庄安下，一来铁条铁针对她不会感兴趣，二来还可以向空空道人吴能学点本事，只是担心吴能夫妇做动作声音太大影响了她的睡眠，没办法，习惯就好了，铁棍这样安慰自己。
县衙也不去了，直接回李府，匆匆吃过饭，阿梅已经暧好了被窝，盛情难却，二人狂战到三更方止。
果平郡王来清河已一月有余，也没有怎么去查案，每天由赤那思马安仁陪着吃喝玩乐，铁棍也做了一次东，整个飘香院最红的姑娘全体出动，一连陪果平郡王三天，只搞的他腿软眼花，摇摇欲坠。眼看果平郡王欲回京复旨，赤那思马安仁铁棍陪着他在运河上游玩，寒风习习，此时河水已经结冰达一寸，为了附庸风雅，一群傻逼还在舱里吟诗作对，投壶行令，惹得铁棍很是不爽，但不爽又没有办法。
“禀郡王元帅，小的看在这里有些单调，不如找几个唱曲的来祝祝兴可好。”心想着李妈妈那个老婊子敲了老子五百两，一定要吐出来。
“很好，很好，你有什么好的去处吗？”果平郡王也快冻成傻逼了，早就不想在这里，只是碍于身份不便开口而已。
“回郡王，听说清河县有一处远近闻名的院子不如请去那里。”
“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说着瞪了赤那思一眼。
“这个院子重新开张不久，又怕不入郡王法眼。”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只是去那休整一下。”只要是个院子就比在船上强。
于是前方带路直奔李园而来，引了郡王上座，便把李妈妈叫了出来。
“把你这里最好的姑娘全部叫来，李师儿李莫儿必须要到，”说着给了李妈妈五十两雪花大银，这边给了丁原十两带着几个衙役去一德楼整治酒菜，这边又给李茂二十两去居酒家买了四坛酒，不多时俱已准备停当。
马安仁一到李园就浑身不自在，这里的姑娘他是看不上眼的，铁棍怎会不知。而这边呢李师儿李莫儿已经唱起了曲了，铁棍向赤那思等人使了一个眼色，众人便退到另一厢房喝酒行令，这边只有果平郡王李师儿李莫儿了。铁棍开了一坛羊羔酒与众人吃，不多时都已是站立不稳。
“李妈妈，还有唱曲的没有，老子要听十八摸。”铁棍又飘飘然了。
“都统啊，哪里还有啊！所有的姑娘都在这里了。”现在的李园姑娘也只有十多个了。
“那李童李严两位小哥呢！”李童李严乃是李园头牌中的头牌，是李妈妈的心头肉，这两人就连铁条铁针也是不及。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李童李严一来，看的赤那思眼睛都直了，而这时铁棍亦托醉找一厢房去睡了。
次日一早，铁棍早早起床，准备去给果平郡王请安，谁知他此刻正抱着李师儿李莫儿睡得正香甜；再去跟元帅请安，赤那思正在吃着早饭，不时与李童亲个嘴儿，而李严却在桌子底下，哇靠，真强，不得不坚起大拇指，他可不敢去打扰，而却怎么也找不到马安仁，细问才知他已气得回衙门了。铁棍心想这可有好戏看了。
三日后，果平郡王回京，赤那思派占布护送，当然礼物更是不可少，整整三个马车之多，更重要的是李师儿李莫儿也是礼物的一部分，这边李童李严被强行征兵，编入赤那思的禁卫营，李妈妈的四大摇钱树尽数离开，虽然铁棍给了她一百两三日的茶水费，但李妈妈已是欲哭无泪。不久后李妈妈因为贩卖人口被马安仁下了大狱，曾经风光无限的李园就此消失。
年如雪与吕破虏狂战半个时辰不分胜负，后来吴能空空道人加入战团方被擒拿。赤那思奏报朝廷说什么莫有为年如雪与昔日仇家相遇，二人亲信十余人皆战死，由于在自己的地界保护不周，不仅拿了占布等人，还向朝廷请罪，好在金廷还是很开明的，不仅没有怪罪，还着他全力剿匪并通政清河，不过年如雪的亲信却是他杀的。后来赤那思在通政清河期间，漕运税务几乎都是他的亲信，自己赚的是盆满钵满，这是后话。
铁棍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方才好转，这时吕破虏王闰年他们也早已离开清河，铁棍也不问他们去了哪里，他也懒的问，不过看在吕破虏救了自己一命，勉强对丐帮有了一点好感。
清晨起来，心情一片大好，这么多久没有出门，早就憋的难受之极，收拾挺当，拿了佩刀，抱着阿菊亲了个嘴，直奔县衙而来。却说铁棍养伤期间，梅兰竹菊四秀尽数被他调戏，整日荤段子不断，动不动就搞的四人面红耳赤匆忙向外跑去。
点了卯，坐在都统室无所事事，这时又想起了小花，知道清河现在是这个样子就让她回来了，可又一想，回来了那梅兰竹菊怎么办，哎，没办法。
“铁都统果真是骨骼精奇，短短时间就已是龙精虎猛，佩服佩服。”丁原李茂二贱合壁。
“是嘛。”
“那是，看都统这般模样竞比以前更加的气宇轩昂，果真是人中龙凤，举世难匹。”
“不敢当不敢当。”
“那容在下为大人搞个康复大会，具帖请商户士绅再睹都统伟岸雄姿可好。”这句话是说到铁棍心坎里去了，半个多月没有收入，再加上马上都三个月了，也该聚一聚了，但又一想到现在果平郡王在这里，心在滴血。
“康复大会就不必了。你我身为人民公仆还是要深入民众中去。”于是三人大马金刀直奔李园而去。
李园是清河一带最大私妓场所，内里娼妓个个是万里挑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小曲小调也是无所不能，不管你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只要有钱，在那里总能找到知音，最重要的这里不仅卖艺而且卖身。像前期的李娇儿，李爱儿，郑月儿整个清河都是趋之若鹜，可金军伐宋之后，这里已不复当年盛况，且里边的娼妓也已换了大半。
入得门来，先给了李妈妈一两茶钱，要了现在最红的两个来唱曲助兴，一个是李师儿，一个是李莫儿。临近晌午，铁棍给了李妈妈三两银子让她去整治一桌酒菜，李妈妈道了万福屁颠屁颠去了，三两银子能在一德楼整治两桌最好的酒菜。不多时，酒菜俱已上来，丁原李茂本色毕露，抱着李师儿李莫儿就开始上下其手，铁棍无奈，一个人就去院子里逛了起来。铁棍八岁时曾和小虎子来过这里，那时的李园是最鼎盛时期，男女唱的足二十几人，二人由于偷酒喝被李妈妈及家丁拿住，二人衣服脱个精光被一群妓女轮番调笑，后幸得西门庆家丁来安讲情，才把二人放了出去。
“都统，是不是对那些庸脂俗粉看不上眼。”李妈妈道了万福一脸谄笑，铁棍直想一拳打过去。
“李妈妈怎讲。”
“我这里有一十三岁上的姑娘，长的也算是乖巧玲珑，等长开了绝对美人一个，只是尚未破瓜，不知都统意下如何。”彼时女子长到十三岁已是成人了，十五岁未出阁的父母是要问罪的。
“那不如去看下了。”铁棍有点心动，况且半个月来他就没有碰过女人，每次阿梅都说是大夫所嘱不让乱动心思，搞得难受已极，偷偷找了两次五姑娘。
李妈妈引铁棍进一厢房坐定上茶，不多时就把一个姑娘带来了，细看之真的是樱桃小口眉清目秀，身段有点单薄但是却还匀称，果然如李妈妈说的那样。看铁棍看的呆了，李妈妈笑着把门关上了。
“姑娘何方人士，姓甚名谁。”铁棍让茶，姑娘却是不受。
“回公子，我叫小怜江南建康人士。”小怜的回答有些哀怨。
“那你怎么会到清河来呢！”
“金军伐宋，建康陷落，我与家人走散就被人卖到这里了。”竞不自禁流下泪来。
“都已打到建康了。”铁棍喃喃道，他不能看到人哭何况是一个小美人，一时手足无措。
“你知道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吗？”
“奴家知道，李妈妈给我讲了。”流着眼泪竞向铁棍走来，披蓬都已解开。
“站住。”铁棍虽然很想，而且小怜确实是很漂亮，但是他却做不出来。铁棍心想他这辈子是完了，是永远也做不到像杜牧苏东坡那样的文人雅士了，哎，还是自己读书太少啊！于是传来了李妈妈。
“李妈妈，我想包养你看怎么样。”
“那感情好。院内养二十五两一个月，院外养二十两，破瓜五十两。”李妈妈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那我买了呢？”铁棍不想再给她费话，他害怕忍不住揍她一拳。
“五百两。”
“五百两？”铁棍愣了，那可是他八年多的俸禄啊！
“都统，五百两不算贵了。”
“是不算贵，没问题。”铁棍心想看以后怎么收拾这个老婊子。
当即回到布庄，让杜小白拿了六百两纹银，铁条铁针两人打马送到李园。把小怜带出来天都黑了，此时天寒地冻，一时不知往哪里安身，回李府吧，梅兰竹菊已经是够多了，送往布庄又对那帮孙子不放心，而此时的沈园他也卖了，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在布庄安下，一来铁条铁针对她不会感兴趣，二来还可以向空空道人吴能学点本事，只是担心吴能夫妇做动作声音太大影响了她的睡眠，没办法，习惯就好了，铁棍这样安慰自己。
县衙也不去了，直接回李府，匆匆吃过饭，阿梅已经暧好了被窝，盛情难却，二人狂战到三更方止。
果平郡王来清河已一月有余，也没有怎么去查案，每天由赤那思马安仁陪着吃喝玩乐，铁棍也做了一次东，整个飘香院最红的姑娘全体出动，一连陪果平郡王三天，只搞的他腿软眼花，摇摇欲坠。眼看果平郡王欲回京复旨，赤那思马安仁铁棍陪着他在运河上游玩，寒风习习，此时河水已经结冰达一寸，为了附庸风雅，一群傻逼还在舱里吟诗作对，投壶行令，惹得铁棍很是不爽，但不爽又没有办法。
“禀郡王元帅，小的看在这里有些单调，不如找几个唱曲的来祝祝兴可好。”心想着李妈妈那个老婊子敲了老子五百两，一定要吐出来。
“很好，很好，你有什么好的去处吗？”果平郡王也快冻成傻逼了，早就不想在这里，只是碍于身份不便开口而已。
“回郡王，听说清河县有一处远近闻名的院子不如请去那里。”
“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说着瞪了赤那思一眼。
“这个院子重新开张不久，又怕不入郡王法眼。”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只是去那休整一下。”只要是个院子就比在船上强。
于是前方带路直奔李园而来，引了郡王上座，便把李妈妈叫了出来。
“把你这里最好的姑娘全部叫来，李师儿李莫儿必须要到，”说着给了李妈妈五十两雪花大银，这边给了丁原十两带着几个衙役去一德楼整治酒菜，这边又给李茂二十两去居酒家买了四坛酒，不多时俱已准备停当。
马安仁一到李园就浑身不自在，这里的姑娘他是看不上眼的，铁棍怎会不知。而这边呢李师儿李莫儿已经唱起了曲了，铁棍向赤那思等人使了一个眼色，众人便退到另一厢房喝酒行令，这边只有果平郡王李师儿李莫儿了。铁棍开了一坛羊羔酒与众人吃，不多时都已是站立不稳。
“李妈妈，还有唱曲的没有，老子要听十八摸。”铁棍又飘飘然了。
“都统啊，哪里还有啊！所有的姑娘都在这里了。”现在的李园姑娘也只有十多个了。
“那李童李严两位小哥呢！”李童李严乃是李园头牌中的头牌，是李妈妈的心头肉，这两人就连铁条铁针也是不及。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李童李严一来，看的赤那思眼睛都直了，而这时铁棍亦托醉找一厢房去睡了。
次日一早，铁棍早早起床，准备去给果平郡王请安，谁知他此刻正抱着李师儿李莫儿睡得正香甜；再去跟元帅请安，赤那思正在吃着早饭，不时与李童亲个嘴儿，而李严却在桌子底下，哇靠，真强，不得不坚起大拇指，他可不敢去打扰，而却怎么也找不到马安仁，细问才知他已气得回衙门了。铁棍心想这可有好戏看了。
三日后，果平郡王回京，赤那思派占布护送，当然礼物更是不可少，整整三个马车之多，更重要的是李师儿李莫儿也是礼物的一部分，这边李童李严被强行征兵，编入赤那思的禁卫营，李妈妈的四大摇钱树尽数离开，虽然铁棍给了她一百两三日的茶水费，但李妈妈已是欲哭无泪。不久后李妈妈因为贩卖人口被马安仁下了大狱，曾经风光无限的李园就此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