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硝烟四起
李治一只手紧紧握住伤口，不让其流血加剧，咬牙抬头看着黑衣刀客的脸，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点端倪。
然而事实却令李治非常无奈，黑衣刀客的脸上依旧保持着一直面古无波的表情，只见他嘴角轻扬：“我不想杀你，但是我希望整件事情到此为止，下次见面，就不会是划破你一个口子那么简单了。”
“你到底是谁？”李治咬牙问道。
“我只能提醒你。”黑衣刀客扬了扬手中的黄色纸张，冷笑道，“我已经是第二次来了，我故意留下这个线索就是要告诉你们，水很深，不想死的话就别来趟！”
“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看到黑衣刀客正欲跃身而走，李治厉声问道。
“只是一张契约而已。”天空中飘来黑衣刀客的声音，“回去后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李治的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他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做。捂着伤口跳下屋顶，李治悄无声息地离开，返回住处包扎。小巷瞬间恢复了寂静，仿佛刚刚的战斗从没发生过。
翌日，郯城县衙。
“我们来理一下整件事情的脉络。”路煜看着众多县衙捕快，开口道，“首先，是我和秦丰进入郯城县，目睹了毕落被张云推下楼而死，接着檄文被盗窃。虽然现在还不曾知晓檄文究竟是怎样失窃的，但是在接下来的调查之中，张云被杀，杀人手法和毕落大致相同。而且除了两名死者脖子后黑印特征明显之外，在毕落的死亡现场发现其流下的几滴不同颜色的血液，这令我们查找真相提供了又一个线索。”
“所以，我们总结出了几点。”袁灵儿接着道，“第一，杀死毕落和张云的并非是同一个人，因为两人的死法虽然极为相似，但明显死因不同，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在张云的死亡现场并没有发现其有奇怪的鲜血留下；第二，盗窃檄文的极有可能是细作所为，也许是在广陵出发前就被盗取，也有可能是在送去郯城监察院后，张超大人打开箱子前被盗取的；第三，毕落的死与鬼剑阁脱不了干系。我们推测鬼剑阁背后是董贼在操纵，所以关于盗取檄文之事，只要查清毕落张云脖子后图案的意义，以及毕落的身份，相信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毕落的身份现在还无从查起，所以只能从鬼剑阁入手了。”秦丰沉声道。
“李治，你负责调查张云的生前有什么线索吗”路煜突然问道。
“不曾查出。”李治拉了拉腰间的衣服，犹豫片刻，摇头道。
“敌在明我在暗，现在是需要我们主动点了。”
“可……怎样才能让鬼剑阁的人现身？”李治疑惑道。
“不用他们现身。”路煜瞄了一眼李治，嘴角轻扬，“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深夜，城南，距离张云住所一里外的一个不起眼的大院里。
院门紧闭，院子里三四个全身黑衣的人在渡步巡逻。龙川独自坐与屋子大厅上首，拿着茶杯的手微微抖动，显得有些气愤，又有些无奈。
首领对他的办事效率很是不满，来到郯城不仅一无所获，而且还折了五名鬼剑刺客。在他的苦苦央求下，首领终于再给他一次机会，重整旗鼓，拿下李治。
“又跟丢了吗？”龙川看着面前恭身的一名鬼剑刺客，微微皱眉。李治这个人实在太狡猾，虽然不知道首领要他有什么用，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龙川觉得自己渐渐力不从心了。
这时，大院大门打开，走进一人，小跑着跑进了龙川所在的屋子里。那人粗布麻衣，对着龙川躬身道：“大人，找到李治的住所了。”
“没有被发现吗？”龙川道。
“大人放心，小的自有分寸。”那人道。
“甚好！”龙川大笑，起身走出，指着大院里巡逻的几个鬼剑刺客，厉声道，“你们随我一道，擒拿李治！”
众人正欲走出大院，“剑使这是要往哪里去啊？”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
龙川抬头，只见大院围墙上，路煜秦丰分别位列左右两侧，两人手里各拿着一把剑，剑身在月光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原来是路大人，久仰久仰！”龙川冷笑，“不知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龙剑使这是要出去对付李大人吧，那既然这样，路某也只好向龙剑使讨教一下了”路煜道。
“就凭你们两个？”
“龙剑使不要看不起小的，既然这样，那小的也不好手下留情了。”路煜轻抚剑身，随即转头对秦丰道，“剩下的几个喽啰，你不会对付不了吧？”
“轻而易举！”秦丰舔了舔嘴唇，显得异常的兴奋，因为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老路出手了。
“大言不惭！”龙川冷哼一声，话音未落，随即脚尖轻点地面，周身带着劲风，如狂蛇劲舞般向上升起，带起了四周屋顶的瓦片，持剑向站在围墙上的路煜斜冲而去。
路煜眉头轻皱，斗宿剑在其手中轻抖，没有丝毫慌乱，身法走动，如禅翼般躲过众多瓦片，跃身迎向龙川。
龙川持剑的右手挡住路煜一剑，冷笑一声，左手转动，突然向路煜拍去，手掌夹带着劲风，让路煜感到了非比寻常的威胁。
“这是什么掌法？”路煜轻问一句，眼中精芒大盛。那有如龙象之力一掌袭来，路煜瞳孔收缩，左手一掌迎上，便不出所料的倒飞出去。
“我鬼剑阁的龙象般若掌岂是等闲之辈能挡下的。”龙川嘲讽一句，正欲追上前去将龙川击杀。突然心头微动，随即向后看去，只见路煜手持斗宿剑，飞速向龙川刺来，剑尖泛着点点星光。
龙川持剑咬牙挡下，“这种身法，难道说……”龙川心中疑惑。
没等龙川回过神来，路煜左手五指轻舞，有如龙川般一掌拍出。龙川心中一凛，没有细想，一手龙象般若掌使出，硬抗路煜掌力。
两掌相撞，令龙川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的掌法竟然与自己同出一源，而且还要更胜一筹！两人掌劲相互抵消，路煜那有如龙象之力的掌劲仍未散去，龙川胸口猛的一震，倒飞而出。
没等自己落下，丹田真气提起，龙川咬牙在空中翻身，安稳落于地面，嘴角的血迹依旧没有抵消他内心的震惊。
“我鬼剑阁的掌法何时到了你手中？”龙川轻察嘴角血迹，沉声道。
“我是今天才学会的……”路煜轻笑，站在屋顶上，看了一眼下方，几个倒在其身边的鬼剑刺客，秦丰咧嘴一笑：“还要再打吗？”
龙川脸色阴沉，丝毫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既然不想再打下去了，那不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的回答如果令我满意，我自然会放你离去，毕竟我们没有深仇大恨。”路煜道。
“你想问什么？”龙川轻提真气恢复伤势，看了一眼路煜以及一旁虎视眈眈的秦丰，沉声道。
“这个图案代表什么？”路煜道，随即把从毕落脖子上临摹出图案的一块白布丢给龙川。
龙川单手接过，借着月色，仔细观看。不消片刻，龙川摇头道：“这是鬼剑阁专属图案，代表了鬼剑阁，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哦？”路煜冷笑，“既然没什么意义，那么你们每次行凶都要留下这种图案有何意义？真是可笑至极！”
“哼！我们鬼剑阁主接行刺任务，向来主张不留名于生前，不显露于身后。路大人你还是嫩了点，被人欺骗至今却没有丝毫察觉。”龙川冷哼道。
路煜眉头紧皱，如果真如龙川所说，那事情便有些愈演愈烈了。
“那我问你，主掌你们鬼剑阁的到底是谁；你又是如何联系你们分舵以及总部的？”路煜再问。
“路大人！”龙川笑道，“相信我，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龙剑使是打算不说了？”路煜手抚斗宿剑，沉声道，“抓你回去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口！”
路煜的话还未说完，便和秦丰冲上前去将龙川包围。
龙川额头泌出冷汗，但他此时受伤颇重，丝毫不是路煜秦丰两人的对手。
就在路煜两人正欲动手抓拿龙川，“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连鬼剑使也敢威胁！”只听一个磁性细腻的声音从大院外传来。
路煜秦丰扭头向院外看去，只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从院门走了进来。只见此人头带弱冠纶巾，身穿白袍，面色微红，手摇羽扇，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白桦，你怎么来了！”龙川失声道。
“白虎使白桦？”路煜沉声道。
“鄙人白桦，见过路大人。”白桦没有理会龙川，径直向路煜抱拳行礼道，“路大人能否给鄙人一个薄面，放过龙兄。”
“薄面，你的面子值几个钱？”路煜没有还礼，道“白剑使，你似乎忘记了这里是谁的地盘吧？”
白桦竟没有生气，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个小人自然是知道，不过既然路大人没有放人的意思，那白某只能对不住了。”
白桦挥了挥手，院子四周涌出二十几个身披黑衣之人，一半人手拿长剑站在白桦身后，另一半人手拿弓箭伏在墙头。
“月黑风高的，你们下手快点！”白桦扭头对周围的鬼剑刺客轻声吩咐道。
“我过去干掉他，你抵挡片刻！”路煜对一旁的秦丰说道。
不等路煜说完，墙头上鬼剑刺客的弓箭便如雨点般落了下来。路煜秦丰手中的剑如鸿毛般武动，挡下一波波的箭雨。
路煜看准机会，腾空跃起，剑指白桦飞去。斗宿剑如星光般落在白桦面前，路煜带起的劲风夹带着地面的灰尘一同卷向白桦。
“剑斩！”路煜黑发迎风飞舞，厉声呵道。剑身未到，剑芒先下！如果李治在场一定会大吃一惊，路煜使用的赫然是李治的天意剑法，剑斩！
白桦抬头，收起手中摇动的纸扇，眼中精芒跃动，似乎胜券在握，“雕虫小技！”白桦冷笑道。
(本章完)
然而事实却令李治非常无奈，黑衣刀客的脸上依旧保持着一直面古无波的表情，只见他嘴角轻扬：“我不想杀你，但是我希望整件事情到此为止，下次见面，就不会是划破你一个口子那么简单了。”
“你到底是谁？”李治咬牙问道。
“我只能提醒你。”黑衣刀客扬了扬手中的黄色纸张，冷笑道，“我已经是第二次来了，我故意留下这个线索就是要告诉你们，水很深，不想死的话就别来趟！”
“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看到黑衣刀客正欲跃身而走，李治厉声问道。
“只是一张契约而已。”天空中飘来黑衣刀客的声音，“回去后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李治的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他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做。捂着伤口跳下屋顶，李治悄无声息地离开，返回住处包扎。小巷瞬间恢复了寂静，仿佛刚刚的战斗从没发生过。
翌日，郯城县衙。
“我们来理一下整件事情的脉络。”路煜看着众多县衙捕快，开口道，“首先，是我和秦丰进入郯城县，目睹了毕落被张云推下楼而死，接着檄文被盗窃。虽然现在还不曾知晓檄文究竟是怎样失窃的，但是在接下来的调查之中，张云被杀，杀人手法和毕落大致相同。而且除了两名死者脖子后黑印特征明显之外，在毕落的死亡现场发现其流下的几滴不同颜色的血液，这令我们查找真相提供了又一个线索。”
“所以，我们总结出了几点。”袁灵儿接着道，“第一，杀死毕落和张云的并非是同一个人，因为两人的死法虽然极为相似，但明显死因不同，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在张云的死亡现场并没有发现其有奇怪的鲜血留下；第二，盗窃檄文的极有可能是细作所为，也许是在广陵出发前就被盗取，也有可能是在送去郯城监察院后，张超大人打开箱子前被盗取的；第三，毕落的死与鬼剑阁脱不了干系。我们推测鬼剑阁背后是董贼在操纵，所以关于盗取檄文之事，只要查清毕落张云脖子后图案的意义，以及毕落的身份，相信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毕落的身份现在还无从查起，所以只能从鬼剑阁入手了。”秦丰沉声道。
“李治，你负责调查张云的生前有什么线索吗”路煜突然问道。
“不曾查出。”李治拉了拉腰间的衣服，犹豫片刻，摇头道。
“敌在明我在暗，现在是需要我们主动点了。”
“可……怎样才能让鬼剑阁的人现身？”李治疑惑道。
“不用他们现身。”路煜瞄了一眼李治，嘴角轻扬，“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深夜，城南，距离张云住所一里外的一个不起眼的大院里。
院门紧闭，院子里三四个全身黑衣的人在渡步巡逻。龙川独自坐与屋子大厅上首，拿着茶杯的手微微抖动，显得有些气愤，又有些无奈。
首领对他的办事效率很是不满，来到郯城不仅一无所获，而且还折了五名鬼剑刺客。在他的苦苦央求下，首领终于再给他一次机会，重整旗鼓，拿下李治。
“又跟丢了吗？”龙川看着面前恭身的一名鬼剑刺客，微微皱眉。李治这个人实在太狡猾，虽然不知道首领要他有什么用，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龙川觉得自己渐渐力不从心了。
这时，大院大门打开，走进一人，小跑着跑进了龙川所在的屋子里。那人粗布麻衣，对着龙川躬身道：“大人，找到李治的住所了。”
“没有被发现吗？”龙川道。
“大人放心，小的自有分寸。”那人道。
“甚好！”龙川大笑，起身走出，指着大院里巡逻的几个鬼剑刺客，厉声道，“你们随我一道，擒拿李治！”
众人正欲走出大院，“剑使这是要往哪里去啊？”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
龙川抬头，只见大院围墙上，路煜秦丰分别位列左右两侧，两人手里各拿着一把剑，剑身在月光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原来是路大人，久仰久仰！”龙川冷笑，“不知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龙剑使这是要出去对付李大人吧，那既然这样，路某也只好向龙剑使讨教一下了”路煜道。
“就凭你们两个？”
“龙剑使不要看不起小的，既然这样，那小的也不好手下留情了。”路煜轻抚剑身，随即转头对秦丰道，“剩下的几个喽啰，你不会对付不了吧？”
“轻而易举！”秦丰舔了舔嘴唇，显得异常的兴奋，因为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老路出手了。
“大言不惭！”龙川冷哼一声，话音未落，随即脚尖轻点地面，周身带着劲风，如狂蛇劲舞般向上升起，带起了四周屋顶的瓦片，持剑向站在围墙上的路煜斜冲而去。
路煜眉头轻皱，斗宿剑在其手中轻抖，没有丝毫慌乱，身法走动，如禅翼般躲过众多瓦片，跃身迎向龙川。
龙川持剑的右手挡住路煜一剑，冷笑一声，左手转动，突然向路煜拍去，手掌夹带着劲风，让路煜感到了非比寻常的威胁。
“这是什么掌法？”路煜轻问一句，眼中精芒大盛。那有如龙象之力一掌袭来，路煜瞳孔收缩，左手一掌迎上，便不出所料的倒飞出去。
“我鬼剑阁的龙象般若掌岂是等闲之辈能挡下的。”龙川嘲讽一句，正欲追上前去将龙川击杀。突然心头微动，随即向后看去，只见路煜手持斗宿剑，飞速向龙川刺来，剑尖泛着点点星光。
龙川持剑咬牙挡下，“这种身法，难道说……”龙川心中疑惑。
没等龙川回过神来，路煜左手五指轻舞，有如龙川般一掌拍出。龙川心中一凛，没有细想，一手龙象般若掌使出，硬抗路煜掌力。
两掌相撞，令龙川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的掌法竟然与自己同出一源，而且还要更胜一筹！两人掌劲相互抵消，路煜那有如龙象之力的掌劲仍未散去，龙川胸口猛的一震，倒飞而出。
没等自己落下，丹田真气提起，龙川咬牙在空中翻身，安稳落于地面，嘴角的血迹依旧没有抵消他内心的震惊。
“我鬼剑阁的掌法何时到了你手中？”龙川轻察嘴角血迹，沉声道。
“我是今天才学会的……”路煜轻笑，站在屋顶上，看了一眼下方，几个倒在其身边的鬼剑刺客，秦丰咧嘴一笑：“还要再打吗？”
龙川脸色阴沉，丝毫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既然不想再打下去了，那不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的回答如果令我满意，我自然会放你离去，毕竟我们没有深仇大恨。”路煜道。
“你想问什么？”龙川轻提真气恢复伤势，看了一眼路煜以及一旁虎视眈眈的秦丰，沉声道。
“这个图案代表什么？”路煜道，随即把从毕落脖子上临摹出图案的一块白布丢给龙川。
龙川单手接过，借着月色，仔细观看。不消片刻，龙川摇头道：“这是鬼剑阁专属图案，代表了鬼剑阁，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哦？”路煜冷笑，“既然没什么意义，那么你们每次行凶都要留下这种图案有何意义？真是可笑至极！”
“哼！我们鬼剑阁主接行刺任务，向来主张不留名于生前，不显露于身后。路大人你还是嫩了点，被人欺骗至今却没有丝毫察觉。”龙川冷哼道。
路煜眉头紧皱，如果真如龙川所说，那事情便有些愈演愈烈了。
“那我问你，主掌你们鬼剑阁的到底是谁；你又是如何联系你们分舵以及总部的？”路煜再问。
“路大人！”龙川笑道，“相信我，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龙剑使是打算不说了？”路煜手抚斗宿剑，沉声道，“抓你回去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口！”
路煜的话还未说完，便和秦丰冲上前去将龙川包围。
龙川额头泌出冷汗，但他此时受伤颇重，丝毫不是路煜秦丰两人的对手。
就在路煜两人正欲动手抓拿龙川，“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连鬼剑使也敢威胁！”只听一个磁性细腻的声音从大院外传来。
路煜秦丰扭头向院外看去，只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从院门走了进来。只见此人头带弱冠纶巾，身穿白袍，面色微红，手摇羽扇，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白桦，你怎么来了！”龙川失声道。
“白虎使白桦？”路煜沉声道。
“鄙人白桦，见过路大人。”白桦没有理会龙川，径直向路煜抱拳行礼道，“路大人能否给鄙人一个薄面，放过龙兄。”
“薄面，你的面子值几个钱？”路煜没有还礼，道“白剑使，你似乎忘记了这里是谁的地盘吧？”
白桦竟没有生气，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个小人自然是知道，不过既然路大人没有放人的意思，那白某只能对不住了。”
白桦挥了挥手，院子四周涌出二十几个身披黑衣之人，一半人手拿长剑站在白桦身后，另一半人手拿弓箭伏在墙头。
“月黑风高的，你们下手快点！”白桦扭头对周围的鬼剑刺客轻声吩咐道。
“我过去干掉他，你抵挡片刻！”路煜对一旁的秦丰说道。
不等路煜说完，墙头上鬼剑刺客的弓箭便如雨点般落了下来。路煜秦丰手中的剑如鸿毛般武动，挡下一波波的箭雨。
路煜看准机会，腾空跃起，剑指白桦飞去。斗宿剑如星光般落在白桦面前，路煜带起的劲风夹带着地面的灰尘一同卷向白桦。
“剑斩！”路煜黑发迎风飞舞，厉声呵道。剑身未到，剑芒先下！如果李治在场一定会大吃一惊，路煜使用的赫然是李治的天意剑法，剑斩！
白桦抬头，收起手中摇动的纸扇，眼中精芒跃动，似乎胜券在握，“雕虫小技！”白桦冷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