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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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二探赌坊

    “太好了,俺的肚子早就咕噜咕噜的叫了,”张宝说着掀开白布,拿起一张刚烙好的大饼吃了起来。

    “慢点吃,宝儿,慢点吃,”老太太看着张宝笑道。

    “娘,今天感觉咋样?”张宝边吃边问道。

    “好着呢,没事哩,咱得好好的谢谢人家钱署长哩,”老太太道。

    “对啊,那是当然了,钱署长是个好官儿,”张宝道。

    秦朗通过对石桥塌断处收集的岩石样本进行的化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绝对是人为用强酸腐蚀过石桥,才导致汽车通过的时发生坍塌的。

    “钱署长,听张彪队长说,你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回家住上一晚,第二天给母亲烧完纸、上完香再回来对吗?”秦朗问道。

    “对,从母亲去世的第二年一直都是这样的,算算有三年了,”钱世明道。

    “钱署长,您回老家祭奠母亲都有什么人知道啊?”秦朗问道。

    秦朗这个问题着实提醒了钱世明,凶手看来是知道昨天晚上钱世明会从石桥过的,他知道钱世明会回老家,而且还知道钱世明回家的路线,就是从石桥那条近路回家。

    “这,除了家里人知道,就是警察署里的同事吧,别的朋友还真没几个人知道哩,”钱世明道。

    “家里人肯定没问题,如果有人事先知道钱署长会经过石桥回老家的话,一定就是警察署里的人告的秘,”张彪道。

    “这么快下结论有点早吧,”钱世明道。

    “那就从警察署开始调查,先从我开始,”张彪笑道。

    “瞧你说的,兄弟,查谁也不能查你啊,哈哈哈,哈哈哈,”钱世明大笑道。

    张彪直爽人,他这话也并没有别的意思。

    秦朗、李靖还有刘潇也笑了起来。

    “那钱署长您觉得咱们警察署里都有谁知道你的行踪啊?”李靖问道。

    “这个嘛,说实话,每年这个时候回家给母亲烧纸上香我还真没跟谁细说过呢,王德生副署长倒是知道,我的婚事都是他给张罗的呢,”钱世明道。

    “嫂子是王副署长给你介绍的,咱们警署好多人都知道呢,”张彪道。

    “王副署长是哪一个啊?”李靖好奇的问道。

    “他啊,是个大闲人,挂个空名号,啥事情也不做,白白的领着薪金,”张彪道。

    “别瞎说,张彪,王副署长年龄不小了,五十多岁了,所以平日里很少来上班的,你们可能没见过吧,”钱署长道,不管怎么说这王副署长可是钱世明的媒人呢。

    “对对对,他可以咱们钱署长的媒人呢,哈哈哈,哈哈哈,”张彪开玩笑道。

    “你小子,是不是皮痒痒了,”钱世明道。

    “哈哈哈,不敢,不敢,开玩笑,”张彪道。

    “这样说,这个王副署长应该没问题,张彪队长也没问题,那还有谁知道您回家祭母的事情啊?”秦朗问道。

    “嗯......,”钱世明紧皱着眉头思索着,“还有谁啊,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有跟人家主动说起过啊............,对了,老王,烧水的老王,去年我跟他讲过,当时时间紧急,我托他给我去集市买的东西,他问我做什么去,我就给他讲了。”

    “老王头?他就是一个糟老头子,这事儿不应该和他有关系吧,”张彪道。

    “不好说,排除了所有可能,不可能就是可能,”秦朗道。

    这句话说的很对,有深度,带有一定的哲学思想,看似不可能,可他偏偏就是有可能。

    “钱署长,您再想想,还有其他的人没有?”秦朗接着问道。

    “这个嘛........,嗯......,我还真的想不起来其他的人了,”钱世明道。

    “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这个老王头下手,好好的查查他,”秦朗道。

    张彪却认为老王头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糟老头子,这事儿肯定跟他没关系,“查他?秦朗,你不是开玩笑吧,”张彪道。

    “我没有开玩笑,张彪队长,”秦朗淡淡的说道。

    “我觉得秦朗说的没错,不能轻易排除每一个人,尤其是这种看似无关紧要的人,警察署知道钱署长每年都回家给母亲烧香的事情、还有回家路线的就这么三个,王副署长,张彪大哥,还有这个老王头,张彪大哥肯定第一个排除,王副署长也不太可能,那就剩下这个老王头了,虽说他长得其貌不扬,可我们排除了所有的可能,剩下的不可能不就成为可能了嘛,”李靖在旁说道。

    “你这小丫头片子,我一早就瞧出来你喜欢人家秦朗,”张彪心直嘴快,立马说道。

    “你怎么这样说啊,张彪大哥,钱署长你看看他,”李靖瞟了秦朗一眼,急得脸都红了起来,秦朗倒是镇定的很。

    “行了,张彪,你呀别欺负人家李靖了,说说,秦朗,怎么查这个老王头?”钱实明问道。

    “我有一个想法,”秦朗道。

    “想法?什么想法?说说看,”钱世明道。

    “您假装外出办事,咱们把消息故意透漏给老王头,看看这路上有没有情况发生?”秦朗道。

    “哦,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找什么借口好呢?”钱世明道。

    众人听后都思索起来。

    “就说晚上去金泉寺拜佛,祭奠一下了空师傅怎么样,”张彪道。

    “好啊,你看怎么样,秦朗,”钱世明道。

    “可以,不过得明天晚上,今天都这个时候了,我怕他们准备不好,不过你得说和太太两个人去金泉寺,我们几个单独开一辆车跟在你们后面,看看有什么情况发生,”秦朗道。

    “好主意,我和太太明天晚上去金泉寺,可怎么把这个假信息透漏给老王头呢,”钱世明道。

    “上次你不是托老王头买过东西嘛,”张彪笑到。

    “哈哈哈哈,张彪,你脑子转的还挺快的,好,就这么定了,明天上午我就找老王头给我买东西去,哈哈哈......,”钱世明笑道。

    话说两头,吃过晚饭,张宝闲着无事,雨早就停息了,“闲着也是闲着,现在再出去看看,兴许能在赌坊看到那两个混蛋呢,”张宝心里想道。

    自中国建朝以来便有宵禁一说,除宋代以外,各个封建王朝除元宵、端午佳节之外均实行宵禁,但自清灭民国之后,宵禁这规矩早就九霄云天之外了。

    金钩赌坊所在的那条街上还有一家妓院,叫立春院,虽说在扬州不是很有名气,但这里的姑娘还是妖媚的很哩!

    “兄弟,来玩会啊,让姐姐好好的伺候伺候你,”一位将近四十岁的女子拉着张宝道。

    张宝定睛一瞧,好家伙,一脸的浓妆艳抹,白粉涂了里外各三层,身上香脂味道刺鼻,“不,不,不,我还有事哩,”吓得张宝拔腿跑远了。

    晚上的赌坊比白天更热闹,张宝掀开门帘走进了金钩赌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