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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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绝非偶然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钱世明一家一大早就起床了,钱世忠媳妇亲自做的手擀面,别有风味。

    “好久没吃家里的饭了,”钱世明道。

    “大哥你做了大官,哪里还吃这些东西呢,”钱世忠道。

    “瞧你说的兄弟,”钱世明道。

    “纸钱蜡烛一应物品都准备好了,”钱世忠媳妇说道。

    “有劳弟妹了,这次谨儿去不了,弟妹就在家里照看她和父亲吧,”钱世明道。

    吃完早饭,钱世忠架着马车拿着一应需备物品去了陵地。

    果真是母爱无疆!钱世明思念母亲心切,心中悲痛不禁泪流满面,长跪不起。

    今有纪念母亲诗词两首:

    一

    贤母生平历坎坷,回思往昔泪滂沱。

    称薪数米持家计,育女养儿受折磨。

    苦守寒门艰度命,不辞劳瘁独奔波。

    八旬又六归仙去,高立丰碑树楷模。

    二

    慈云飘缈赴仙宫,何处能瞻母笑容。

    四德严遵留典范,三从格守颂遗风。

    培儿每望成龙凤,报德安能尽孝忠。

    他世若能重侍奉,再为母子苦甘同。

    “大哥,大哥,凡事看开点,人死不能复生,这次回来还在家里住上几天吗?”钱世忠扶起钱世明道。

    “嗯,不住了,最近手头上事情太多,等中秋的时候再住上几天吧,”钱世明擦擦眼泪道。

    祭奠母亲之后钱氏兄弟就架着马车回家了,时间刚好七点半,钱世明与父亲简单的寒暄几句,无非就是让他老人家注意身体,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让钱世忠去城里找他,最后钱世明要求钱世忠架着马车送他们回扬州。

    ............

    “先送我去警察署,”钱世明对钱世忠说道。

    城郊钱家庄离警察署约有四十多里路,汽车自然是快的,半个小时用不了,可要是马车,一个小时的时间是不够的,钱世忠架着马车并不算太慢,可还是用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才到了警察署,警察署里九点的钟声刚刚敲完没多久。

    “世忠,要不你下午再回去吧,先送你嫂子回家,我中午就回去,咱俩再好好叙叙旧,走的时候捎着酒还有茶叶啥的,我再去买点零食给孩子带回去,”钱世明道。

    “不用那么麻烦了,大哥,我先送嫂子回家,中午等你回来了再说,”钱世忠道。

    “嗯,注意安全,去吧,谨儿,回去好好休息,”钱世明道。

    钱世明来到警察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张彪,他把昨天晚上石桥塌陷、汽车落崖的事情告诉了张彪。

    “我现在就带人过去瞧瞧,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没有,要真是有人恶意所为,我非宰了他不可,”张彪道。

    “叫上秦朗他们,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人多也好有个照应,”钱世明道。

    “好,我这就去,”张彪道,之前张彪开车送过钱世明回过老家,自然是知道石桥所在的地方的。

    钱实名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他并不想立马告诉周至诚这件事情,第一,事情没有一个确定的结果,不能排除意外的可能性,当然钱世明可不相信这是意外,第二,就是周至诚到底知道些什么,他怎么知道有人会对钱世明下手的?

    福田商行外面停着两辆黄包车,两个年轻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福田商行的一举一动,不管是什么人进出福田商行,他们两个都得从头到脚把量个一遍。

    “福田商行,来,伙计,有你们老板的一封信,”一位邮差蹬着脚力车喊到。

    “老板的信?好的,”福田商行之前那个贼眉鼠眼的伙计接过信道。

    “咚咚咚”脚步声,贼眉鼠眼的伙计拿着信封跑上了二楼。

    “老板,老板,有封您的信,”贼眉鼠眼的伙计叫道。

    “哦,”福田中一打开铁门道。

    一个白色的信封,福田中一用嘴湿了湿手指,打开信封,一张折叠的纸上并没有写一个字,密密麻麻的全是阿拉伯数字,这是什么意思?

    福田中一不慌不忙的坐在桌子旁,一本厚厚的书从右边拿了过来,《海国图志》,福田中一按照信上的数字一页一页的翻了起来,哦,原来数字另有含义,每三个数字为一组,第一个数字是这本书的页码,第二个数字是页码中文章的行数,第三个数字就是这行文字中的第几个字。

    这种方式传送消息虽然简单方便,但也非常难破解,安全系数很高,除非你事先知道他们用的是哪本书。

    福田中一一个一个的将破解的字写在了白纸上........................

    “钱已收到,已对钱世明下手,未能成功,再等机会,勿急,青龙,”福田中一看着手中的字条。

    话分两头,张彪叫上秦朗还有李靖、刘潇四人开车去了坍塌的石桥。

    “哇,这得十米多高吧,幸好钱署长他们没摔下去,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李靖惊讶道。

    “我们是不是下去瞧瞧,汽车还有折断的岩石都在下面哩,”刘潇道。

    “有道理,不过我没拿绳索之类的东西,怎么下去啊,”张彪道。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向石桥下面望着,秦朗却只是蹲在石桥断裂的地方观察着裂痕,时不时的用手摸摸裂痕处的岩石,并用鼻子闻了闻。

    “是硫酸的味道,”秦朗突然道。

    三人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了蹲在地上的秦朗。

    “什么东西?你说的啥,秦朗?”张彪问道。

    “我说这断痕处有硫酸的味道,”秦朗道。

    一介武夫出身的张彪,功夫自然在行,可对于科学常识那可真的是一窍不通喽!

    “硫啥?”张彪诧异道。

    “哎呀,张彪大哥,硫酸你都不知道吗?”李靖道。

    “哥没上过学,啥叫硫酸?”张彪道。

    “就是一种腐蚀性很强的液体,秦朗你的意思是说这折断的大理石是被别人用硫酸腐蚀过的?”刘潇道。

    “对,你们看这折断处有些发黑,用手摸摸后,感觉手指有些发热,用鼻子闻一闻有一股刺鼻的味道,”秦朗道。

    “不错,秦朗说的没错,果然是这样啊,”李靖蹲下来用手摸了摸道。

    刘潇也试了试,果然如秦朗所言。

    “但如果是空气潮湿,下雨引起的呢,我是说这也有可能是自然原因引起的腐蚀啊,”刘潇问道。

    “如果是那样,折断的就不光是中间的这块大理石了,石桥两头的石头也会被腐蚀折断的,而且如果是那样,能把大理石腐蚀成这种程度非得几百年上千年不可哩,况且最近好久没下雨了,所以我觉得这石桥上的大理石突然折断、坍塌绝非偶然,”秦朗接着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