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有病
这些自翔伟大的嫖·客看着站出来的少年，或惋惜或讥讽或淡漠，不一而足，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在巴尔拉库的威势下，连呼吸都极力压制不敢出声。
夏姨看着走到场中的炳林，她同样张大嘴巴，那张熟媚的光洁脸蛋一片惨白。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最紧要的关头，平日收受自己好处的恩客没伸手，自己重金养的打手避之不及，自己的靠山没出现……而是这个毛都没长齐，在自己手底下做事不到一个月的少年，会站出来阻拦胖少年。面前的胖少年什么身份？收拾炳林，挥挥手就能把炳林大卸八块，还不带地方说理的。
“完了！”所有人脑海里已经将炳林划入死人的黑名单里。几个和炳林相熟的姑娘，已经有些不忍的别过脸去。
黄寿想不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敢站出来找死。等他看清楚来人时，一阵错愕，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烟花风流之地，能看到那乡巴佬，紧接着，黄寿似乎想到了什么，阴沉的脸突然爬上了几分冷笑，撸起袖子，三步并作两步拦住了炳林：“哎哟，我当是谁家公子少爷呢，原来是黄家炳林啊。你说你一个废物装什么大尾巴狼啊！哦！”
说到这黄寿一拍脑袋，“我忘了，自家老婆看不上你，钻进了本公子的怀里，你气不过，就想到这揽月楼来当小白脸，吃软饭！”
揽月楼里本就窝着一堆人，黄寿又刻意大声嚷嚷，顿时所有人都是听到了他的话。那些八卦的姑娘、嫖·客顿时围拢了过来，都在私下里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这些人虽然有意压低音量，但以炳林过人的听力，能将他们议论的话语尽收耳底。也难怪，这个没有无线电，没有电视电影等科技手段的年代，生活的乐趣极少，能到揽月楼紫醉金迷的，又都是些“成功人士”，他们的精神世界普遍并不充裕，像炳林这样的穷酸，闹出笑话丑闻，自然也就被他们所津津乐道。他们也不用担心对方有能力报复自己。
这些人说什么的都有，看着炳林的目光不一而足。但除了少数同情和怜悯的，更多地还是嘲笑和鄙夷。
“哈哈！”
黄寿得意的大笑了起来，现场这些人的反应，让他感激赤裸裸打击了炳林的脸。黄寿想到这次我看你怎么逃，得罪了旗人，不死也要你脱层皮，舆论的水军，也要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黄寿甚至已经开始幻想，接下来炳林向自己求饶，被自己打脸戏耍的模样了。
与他的幻想不同的是，炳林压根就没正眼瞧他哪怕一眼。炳林目光始终在胖少年巴尔拉库身上。在炳林眼中，黄寿不过跳梁小丑，巴尔拉库才是自己现如今真正要正视的人。如果处理好了，巴尔拉库或许还会成为自己的一个强有力地助力。
黄寿期待着黄炳林被巴尔拉库一巴掌拍死或打残，可这一幕却没有出现。巴尔拉库脸上的肥肉恼羞成怒地一阵抽搐，黄炳林那淡然的态度，让他感觉自己身为旗人优越感大受打击，怒吼一声，浑身肥肉猛然间绷紧，双腿一错，成虎扑之势，展开双臂就向炳林扑来。看这架势，这一钳炳林若真受了，不死也得重伤。
巴尔拉库竟是一名战力不俗的摔跤手。
夏姨看着呆立不动的炳林，以为后者被吓懵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抱着夏姨一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黄寿看着这一幕，嘴角咧得更开了。
所有人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揽月楼的姑娘们痛苦的别过头去，胆子小的更是被脑海中的血腥场面吓得花容失色，120分贝尖叫。
“啪！”
黄炳林一把扣住巴尔拉库的手腕，然后巴尔拉库只感觉到一股巧力突然传来，自己整个人便是不由自主的被拖了出去。黄炳林扣住巴尔拉库手腕的手始终没有松，在巴尔拉库被拖飞的同时，迅速欺身而上，将巴尔拉库的手折到了后边，控制住了他。
“死胖子！有病就不要和一个妙手大夫动手，不然你会后悔的。”胖子用尽了力气想要挣脱，可黄炳林那看起来并不强壮的臂膀就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不动。
旁边的黄寿见到自己靠山被‘劫持’，先是一惊，指着炳林的脑袋，“快点放开大人，不然我动手了。”
黄炳林很痛快的放开手，胖子正在挣扎，措不及防之下，双脚不稳向前一扑，“扑通”一下结结实实趴在了地上。
“哈哈……”
看热闹的人群先是一静，紧接着爆起一阵大笑声。
胖子脸色由青变成红色，爬起来瞪着喷出火来的眼神猛然冲向炳林。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什么时候丢过这样的脸，尤其是现在围观的有那么多人，这个连可丢大发了。
夏姨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使劲的掐着自己，保持清醒，用手撑着身边的门柱才没有倒下。很多人刮着眼帘，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后，都是呆滞了，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黄炳林疯了！”
包括夏姨在内的所有人，看着巴尔拉库胸前的灰尘，都涌上了这个念头。这是让县尊都恭敬有加的旗人，在桂平谁对他不是恭恭敬敬。可居然有人敢摔他一跤，此时不要说巴尔拉库不放过炳林，县城里那些想巴结巴尔拉库的人，也会为巴尔拉库出手。
不要说炳林只是一个寒门小子，就是豪门公子少爷，也不见得能保得了他。
愕然之后，黄寿心中大喜过望，看你这次还不死！一边想着手上动作倒不慢，对着黄炳林“愤怒”的冲过来，准备出手擒拿炳林，可他化作鹰抓的手要狠狠的抓在炳林肩膀时，他的手突然被一股巧劲一带…
众人只见黄寿光鲜的身体突然一滞，紧接着原地转了两圈，嘭的一声摔到了台阶下，狼狈的滚了三圈。
看到自己的跟班如此不抗一击，巴尔拉库脸色羞恼，骂了声废物后，冲到黄炳林面前，攥起拳头就想向炳林脸上招呼。黄炳林不闪不避，一摆手：“你有病，最多还有五年的命！如果想死就打下来。”
让所有人错愕的是，胖子攥起的拳头真的停在半空中，没有砸过去。
“这么停了…”
“难道他会妖术？”
“那个旗人有病？”
“……”
所有人心中浮上无数的念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场中僵持的三人。刚爬起身的黄寿也是被巴尔拉库和炳林的动作搞懵了。奇怪的看着巴尔拉库，难道他真的有绝症？
想到这，黄寿下意识的蹬蹬后退了两步。
“你能看出我是什么病？”巴尔拉库紧紧盯着炳林，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有些颤抖：“那你一定懂治对不对…”
黄炳林没有急着回答他，皱着眉头上下再仔细打量着巴尔拉库：“你这一段时间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巴尔拉库说道：“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就是做剧烈运动的时候，胸口发闷喘不上气来。”
黄炳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有找大夫看过没有？”
“找了！那群庸医却说我没病。哼，要不是病了，我巴尔拉库能像现在这样？也不想想，当初我巴尔拉库乃是最厉害的勇士！”
清朝初期，满清旗人入主中原还不久，汉化程度还比较低，贪图享乐之气尚未成风，旗人之间依旧保留着严重的暴力因子，崇尚武力。巴图鲁勇士称号，更是每个旗人梦寐以求的殊荣，不少人甚至可以不要官职脸面，也要追求武道真谛。为此终其一生，也在所不惜。
巴尔拉只是旗人中最普通的姓氏，走在大街上虽然汉人对他畏之如虎，但在旗人中却是彻头彻尾的奴隶阶级。他想要改变自己和家族的命运，唯一的途径就是成就勇士，这样他就可以加入那些真正的贵族之家，甚至入选大内侍卫。
黄炳林点头，转向夏姨问道：“我想夏姨为我们准备一间安静的客房。”
炳林的语气不是请求，而是带着不容置疑。夏姨倒不会因为这样就怪罪于他，反而要感谢他。当下递给炳林一个小心的眼神，招呼揽月楼的姑娘，先行进去准备，然后才领着二人进去。
能做到现如今这样的成就，夏姨自然是聪明人，给他们安排了最好的雅间，而且非常识趣的，将二人领上雅间之后，便是挥退了所有人。黄寿本来还不甘的，想留下来听听，却被巴尔拉库一掌扇了出去，惹得不少姑娘暗暗偷笑。
雅间里，黄炳林四平八稳地坐着，捧着杯轻轻呡了一口，一脸享受地赞叹道：“好茶，你叫什么名字？”
“巴尔拉库！”巴尔拉库焦急的看着黄炳林，“你倒是说啊，我这到底什么病，你能不能治…”
炳林很满意他现在的样子，漫不经心的道：“为医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单靠看我怎么判定是什么病…长时间了？”
“快三个月了。”巴尔拉库想了想说道。
“你过来！”黄炳林脸色一正，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巴尔拉库犹豫了一下，走到炳林面前。黄炳林抓着他的手，右手中指在手腕上轻轻弹动，然后用大拇指按着他的心脏，“有什么感觉？”
巴尔拉库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感觉黄炳林和其他那些大夫很不一样，如果不是看炳林一脸认真，煞有介事的模样，巴尔拉库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骗自己。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我不杀了你，巴尔拉库想到。摇摇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黄炳林你眉头拧在一起，“其他大夫给你开的什么药？”
“好像叫什么舒筋丹的。”巴尔拉库说道。
“你去把药方拿来我看看。”
巴尔拉库实在忍不住问道：“到底什么问题？”
黄炳林想了想才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一种罕见的神经疾病，不过具体的，我还需要再仔细看擦之后才能确定。还是先拿药方给我看看。”
“不用！方子就在我身上。”说着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几张纸交给炳林，炳林看了一眼，彻底无语了。这那是什么治病良方啊，分明就是一张助功药方，专门辅助武者练功用的。这张方子叫练功舒丹方，主要用于舒筋通络，行气活血，强筋健骨之用。
而从巴尔拉库的脸色看，应该是心脏有问题。
(本章完)
夏姨看着走到场中的炳林，她同样张大嘴巴，那张熟媚的光洁脸蛋一片惨白。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最紧要的关头，平日收受自己好处的恩客没伸手，自己重金养的打手避之不及，自己的靠山没出现……而是这个毛都没长齐，在自己手底下做事不到一个月的少年，会站出来阻拦胖少年。面前的胖少年什么身份？收拾炳林，挥挥手就能把炳林大卸八块，还不带地方说理的。
“完了！”所有人脑海里已经将炳林划入死人的黑名单里。几个和炳林相熟的姑娘，已经有些不忍的别过脸去。
黄寿想不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敢站出来找死。等他看清楚来人时，一阵错愕，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烟花风流之地，能看到那乡巴佬，紧接着，黄寿似乎想到了什么，阴沉的脸突然爬上了几分冷笑，撸起袖子，三步并作两步拦住了炳林：“哎哟，我当是谁家公子少爷呢，原来是黄家炳林啊。你说你一个废物装什么大尾巴狼啊！哦！”
说到这黄寿一拍脑袋，“我忘了，自家老婆看不上你，钻进了本公子的怀里，你气不过，就想到这揽月楼来当小白脸，吃软饭！”
揽月楼里本就窝着一堆人，黄寿又刻意大声嚷嚷，顿时所有人都是听到了他的话。那些八卦的姑娘、嫖·客顿时围拢了过来，都在私下里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这些人虽然有意压低音量，但以炳林过人的听力，能将他们议论的话语尽收耳底。也难怪，这个没有无线电，没有电视电影等科技手段的年代，生活的乐趣极少，能到揽月楼紫醉金迷的，又都是些“成功人士”，他们的精神世界普遍并不充裕，像炳林这样的穷酸，闹出笑话丑闻，自然也就被他们所津津乐道。他们也不用担心对方有能力报复自己。
这些人说什么的都有，看着炳林的目光不一而足。但除了少数同情和怜悯的，更多地还是嘲笑和鄙夷。
“哈哈！”
黄寿得意的大笑了起来，现场这些人的反应，让他感激赤裸裸打击了炳林的脸。黄寿想到这次我看你怎么逃，得罪了旗人，不死也要你脱层皮，舆论的水军，也要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黄寿甚至已经开始幻想，接下来炳林向自己求饶，被自己打脸戏耍的模样了。
与他的幻想不同的是，炳林压根就没正眼瞧他哪怕一眼。炳林目光始终在胖少年巴尔拉库身上。在炳林眼中，黄寿不过跳梁小丑，巴尔拉库才是自己现如今真正要正视的人。如果处理好了，巴尔拉库或许还会成为自己的一个强有力地助力。
黄寿期待着黄炳林被巴尔拉库一巴掌拍死或打残，可这一幕却没有出现。巴尔拉库脸上的肥肉恼羞成怒地一阵抽搐，黄炳林那淡然的态度，让他感觉自己身为旗人优越感大受打击，怒吼一声，浑身肥肉猛然间绷紧，双腿一错，成虎扑之势，展开双臂就向炳林扑来。看这架势，这一钳炳林若真受了，不死也得重伤。
巴尔拉库竟是一名战力不俗的摔跤手。
夏姨看着呆立不动的炳林，以为后者被吓懵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抱着夏姨一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黄寿看着这一幕，嘴角咧得更开了。
所有人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揽月楼的姑娘们痛苦的别过头去，胆子小的更是被脑海中的血腥场面吓得花容失色，120分贝尖叫。
“啪！”
黄炳林一把扣住巴尔拉库的手腕，然后巴尔拉库只感觉到一股巧力突然传来，自己整个人便是不由自主的被拖了出去。黄炳林扣住巴尔拉库手腕的手始终没有松，在巴尔拉库被拖飞的同时，迅速欺身而上，将巴尔拉库的手折到了后边，控制住了他。
“死胖子！有病就不要和一个妙手大夫动手，不然你会后悔的。”胖子用尽了力气想要挣脱，可黄炳林那看起来并不强壮的臂膀就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不动。
旁边的黄寿见到自己靠山被‘劫持’，先是一惊，指着炳林的脑袋，“快点放开大人，不然我动手了。”
黄炳林很痛快的放开手，胖子正在挣扎，措不及防之下，双脚不稳向前一扑，“扑通”一下结结实实趴在了地上。
“哈哈……”
看热闹的人群先是一静，紧接着爆起一阵大笑声。
胖子脸色由青变成红色，爬起来瞪着喷出火来的眼神猛然冲向炳林。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什么时候丢过这样的脸，尤其是现在围观的有那么多人，这个连可丢大发了。
夏姨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使劲的掐着自己，保持清醒，用手撑着身边的门柱才没有倒下。很多人刮着眼帘，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后，都是呆滞了，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黄炳林疯了！”
包括夏姨在内的所有人，看着巴尔拉库胸前的灰尘，都涌上了这个念头。这是让县尊都恭敬有加的旗人，在桂平谁对他不是恭恭敬敬。可居然有人敢摔他一跤，此时不要说巴尔拉库不放过炳林，县城里那些想巴结巴尔拉库的人，也会为巴尔拉库出手。
不要说炳林只是一个寒门小子，就是豪门公子少爷，也不见得能保得了他。
愕然之后，黄寿心中大喜过望，看你这次还不死！一边想着手上动作倒不慢，对着黄炳林“愤怒”的冲过来，准备出手擒拿炳林，可他化作鹰抓的手要狠狠的抓在炳林肩膀时，他的手突然被一股巧劲一带…
众人只见黄寿光鲜的身体突然一滞，紧接着原地转了两圈，嘭的一声摔到了台阶下，狼狈的滚了三圈。
看到自己的跟班如此不抗一击，巴尔拉库脸色羞恼，骂了声废物后，冲到黄炳林面前，攥起拳头就想向炳林脸上招呼。黄炳林不闪不避，一摆手：“你有病，最多还有五年的命！如果想死就打下来。”
让所有人错愕的是，胖子攥起的拳头真的停在半空中，没有砸过去。
“这么停了…”
“难道他会妖术？”
“那个旗人有病？”
“……”
所有人心中浮上无数的念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场中僵持的三人。刚爬起身的黄寿也是被巴尔拉库和炳林的动作搞懵了。奇怪的看着巴尔拉库，难道他真的有绝症？
想到这，黄寿下意识的蹬蹬后退了两步。
“你能看出我是什么病？”巴尔拉库紧紧盯着炳林，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有些颤抖：“那你一定懂治对不对…”
黄炳林没有急着回答他，皱着眉头上下再仔细打量着巴尔拉库：“你这一段时间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巴尔拉库说道：“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就是做剧烈运动的时候，胸口发闷喘不上气来。”
黄炳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有找大夫看过没有？”
“找了！那群庸医却说我没病。哼，要不是病了，我巴尔拉库能像现在这样？也不想想，当初我巴尔拉库乃是最厉害的勇士！”
清朝初期，满清旗人入主中原还不久，汉化程度还比较低，贪图享乐之气尚未成风，旗人之间依旧保留着严重的暴力因子，崇尚武力。巴图鲁勇士称号，更是每个旗人梦寐以求的殊荣，不少人甚至可以不要官职脸面，也要追求武道真谛。为此终其一生，也在所不惜。
巴尔拉只是旗人中最普通的姓氏，走在大街上虽然汉人对他畏之如虎，但在旗人中却是彻头彻尾的奴隶阶级。他想要改变自己和家族的命运，唯一的途径就是成就勇士，这样他就可以加入那些真正的贵族之家，甚至入选大内侍卫。
黄炳林点头，转向夏姨问道：“我想夏姨为我们准备一间安静的客房。”
炳林的语气不是请求，而是带着不容置疑。夏姨倒不会因为这样就怪罪于他，反而要感谢他。当下递给炳林一个小心的眼神，招呼揽月楼的姑娘，先行进去准备，然后才领着二人进去。
能做到现如今这样的成就，夏姨自然是聪明人，给他们安排了最好的雅间，而且非常识趣的，将二人领上雅间之后，便是挥退了所有人。黄寿本来还不甘的，想留下来听听，却被巴尔拉库一掌扇了出去，惹得不少姑娘暗暗偷笑。
雅间里，黄炳林四平八稳地坐着，捧着杯轻轻呡了一口，一脸享受地赞叹道：“好茶，你叫什么名字？”
“巴尔拉库！”巴尔拉库焦急的看着黄炳林，“你倒是说啊，我这到底什么病，你能不能治…”
炳林很满意他现在的样子，漫不经心的道：“为医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单靠看我怎么判定是什么病…长时间了？”
“快三个月了。”巴尔拉库想了想说道。
“你过来！”黄炳林脸色一正，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巴尔拉库犹豫了一下，走到炳林面前。黄炳林抓着他的手，右手中指在手腕上轻轻弹动，然后用大拇指按着他的心脏，“有什么感觉？”
巴尔拉库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感觉黄炳林和其他那些大夫很不一样，如果不是看炳林一脸认真，煞有介事的模样，巴尔拉库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骗自己。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我不杀了你，巴尔拉库想到。摇摇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黄炳林你眉头拧在一起，“其他大夫给你开的什么药？”
“好像叫什么舒筋丹的。”巴尔拉库说道。
“你去把药方拿来我看看。”
巴尔拉库实在忍不住问道：“到底什么问题？”
黄炳林想了想才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一种罕见的神经疾病，不过具体的，我还需要再仔细看擦之后才能确定。还是先拿药方给我看看。”
“不用！方子就在我身上。”说着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几张纸交给炳林，炳林看了一眼，彻底无语了。这那是什么治病良方啊，分明就是一张助功药方，专门辅助武者练功用的。这张方子叫练功舒丹方，主要用于舒筋通络，行气活血，强筋健骨之用。
而从巴尔拉库的脸色看，应该是心脏有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