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张主簿
“是的。”不卑不亢，黄炳林恭身答道，“昨日阿大阿二两位抓药时，学生正巧在蕊娘的药铺里避雨，听闻主簿大人之病好些时日未能痊愈……学生恰有懂得些许医药，故而大胆为大人开了两剂药方。”
主簿看着他那郑重的神色，微微一笑，呵呵笑道：“你的药我昨儿个晚上用过了，效果很不错，原本我连下床都不甚方便，只一个晚上，我的睡得很好，气色也红润了。”
这时代，就算官当得再大，文章作得再漂亮，那也只能算是事业有成，重要的却是孝义。所谓百善孝为先，无后乃大，读书人更是将这种思想深入骨髓，读书人要的不只是立业，更重要的是要后继有人！张主簿虽然威风八面，风光无限，但这么多年来，一直还未有个一儿半女，心中冯提多急了。
黄炳林两张方子，让多日倍受身心煎熬的张主簿重新见到了，做为一个成功男人的希望，沿膝子孙的希望，那能不对炳林充满好感。
“听说你的老师是唐一真人？”
“只是跟随唐师叔学过两日罢了。”黄炳林如实禀告。
张主簿点头，敢于说真话的人，才是他喜欢的。像那种欺上瞒下之徒，乃是张邺城最不耻的，虽然他自己也是这么对人做事的。但谁不一样呢，希望别人对自己真诚，自己嘛，就没那么严格了。
“听说你是德智书馆的学生，可我对德智书馆也是比较熟识的，似乎没见过你呀？”张主簿问道。
“学生乃是新插班的，故大人不认得也属正常。”
虽然张主簿知道炳林是德智书馆的学生，但也以为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学子罢了，此时听闻炳林说，乃是新近的插班生，顿时高看了几分。德智书馆的插班试到底有多难。
主簿乃是除了县令和县丞的第三号人物，通常是正九品或者从九品官，负责辅佐县令管理粮马、巡捕之事。但也有小县不设县丞和主簿，只有知县的属官典吏。一般来讲，典吏掌管缉捕、狱囚和典文移出纳。
不过桂平既是县治也是府治所在，主簿这样的九品芝麻官，工作辛苦，却并不十分吃香。有时候甚至还要替上司挨挨过，受受气，属于典型的吃力不讨好。
但也不能小看了这从九品小官，出了县衙，张主簿在这县城里依然属于高高在上的人物。正所谓官字两张口，没有功名庇护的地绅通常都要仰头逢迎，而那些地位更底下的商贾，对他更是到了奉若神明地步。
也正是如此，张主簿才能如此吃香喝辣，锦衣绸缎，好不逍遥快活。所以张邺城自然明白，德智书馆插班试到底有多难，就要现在给他张邺城一天时间，他也没有把握能够考进德智！
可以说，过了德智插班试的学生，只要不出意外，来年都会参加县试，而且有很大的几率，顺利通过县试，拿到童生的名号。
“插班生呀！”张邺城感叹道：“德智书馆虽在县城，文风较盛，但这些年来，敢于挑战的人，已经不多了，能顺利通过的，更是寥寥无几，没想到，你到有这样的本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蒙大人夸奖，学生愧不敢当。”
闻言张邺城笑的更开了，有本事懂感恩，诚实又谦虚的四好学生，谁不喜欢呀：“你既是李大先生的学生，自然也认识庞钊吧，他是我的妻侄子，你们既是同窗，也是好友，以后你们要多走动走动。我那妻侄本是个聪明孩子，就是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性子，炳林呀，你可要多多提点他。”
“那里那里，应该是学长提点我才对。”黄炳林谦虚道。
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就胖子那模样，还能进德智书馆，连馆长对他都挺客气，感情是有大靠山呀。也是，再大的书院，再高的学府，都会有这样的人在。毕竟人情世故，是中国流传最长远的文化之一。
夏姨在一边说道：“主簿大人，妾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夏姨请说，无妨，这里没有外人。”
“那就恕妾身多嘴了，”夏姨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最近令侄来揽月楼的次数似乎有些多了，彻夜运动…年轻人嘛，有冲劲是好的，但也需要适可而止，您说是这个理么。”
张邺城电脑头，却没有在这方面说什么，“多谢夏姨告知，我会教导他的。炳林啊，听说你现在在揽月楼工作？”
黄炳林一愣，“是的，蒙夏姨不弃，在揽月楼兼职做一名乐师，混口饭吃。”
张邺城点头：“小小年纪懂得生活艰辛，肯努力愿拼是好事。乐师是一种工作，兼职做做倒也没什么，但你志在科举正途，名声却是很重要的。听说你现在就住在揽月楼里，虽说不是不可，当对于你而言终究非长远之计，我个人的意思，你还是搬出来住的比较好。”
闻言炳林心中一动，连声感激。他来到这个时代虽然有些年头了，但接触的人事并不多，很多这个时代的伦理道德要求并不熟悉。当初想到揽月楼找份兼职的工作，不耽误学习的同时，也能挣点钱，减轻家里边的负担。家贫，有个地儿住着，不被风吹雨淋日晒就好了，到没想那么多。现在张主簿猛然提起，炳林这才注意到，此中的厉害关系。
张邺城也是看着炳林不错，才有了提点之心。科举制度乃国本国策，所有地操作流程，都有着非常明确的规定制度，第一关的县试，考生报名时就要向本县衙署的礼房报名，填写父母、祖父母、曾祖父母三代存、殁、已仕、未仕之履历；或者出具同考五人互相保结，或出具本县廪生的保结，保证参考者身家清白，不属于优倡隶皂之子孙，以及没有冒籍、匿丧、顶替、假捏姓名等情，然后方准应考。
在这时代，琴弦丝竹是雅是乐，但乐师的地位却低得可伶，青楼妓馆的乐师地位更是如此。不少在青楼妓馆的乐师，甚至直接被贬为贱籍！黄炳林在揽月楼当乐师已经极其危险了，如果再被人发觉住在青楼里，被有心人发现，就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了。
夏姨呵呵笑道，“妾身对炳林也是很是看好的，如果炳林不在揽月楼住了，那妾身就把住宿费一并算给你，炳林你看300文怎么样？”
黄炳林看了一眼夏姨，300文不多却也是一笔不小是数目，在县城了找家不错的店家，一个月租金也够了。正常来说，夏姨是没必要出这笔钱的，一切都是看着张主簿的面子。夏姨问他怎么样，其实不过是看张邺城的反应。
黄炳林自然不会反对，笑道：“夏姨宽仁，炳林在此先行谢过了。”
夏姨颔首，张邺城点头：“炳林啊，你家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哎…你要用功读书，将来在科途上暂露头角，光宗耀祖。”
张邺城说得自然是退婚的事，黄炳林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那点破事。不过，这张主簿做为县衙的三把手，大大小小的事几乎都要经他之手，对于地方县志和名人方物有所了解，也是为官之道。官员没到一处上任，先要摸清地方县志和该县的士绅势力构架，才好正确施政，不至于处处受制于人。黄家退婚一事虽小，但毕竟黄老吏参与了进来，自然引起了县衙的关注。要知道，此时县衙里坐在椅子上的几位把手，都是将黄老吏干掉之后，才开始掌权的…
之后张邺城又温言劝学了许久，这才让送与后者五两银子，说是为了感谢炳林药方的酬金。炳林现在正缺钱，自然不会跟张邺城客气。笑呵呵的接过，道了声谢之后，跟着夏姨向外走去。
出了张邺城院子炳林才彻底松懈下来，他刚才看起来对答如流，仪态从容，举止有度，其实胸间早已憋着气，生怕好不容易搭上的线，不小心一句话搞砸了。好在他还是坚持住了，看离开时张邺城的模样，自己今天的表现不错，最起码已经初步赢得了张邺城的好感。这对自己未来的路无疑是有着巨大好处的，朝里有人好做事，是江湖经久不衰的定理。到是刚才张邺城对夏姨的态度，让炳林感觉身边的夏姨，更加让人难以捉摸。
炳林觉得，这个女人脸上似乎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他怎么也看不透，摸不着。
“真人不露像呀，想不到炳林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的本事，夏姨以前到是小看你了呢。”夏姨调兜着炳林道：“看来以后夏姨还得多多依靠炳林呢。”
夏姨的话瞬间把他的神拉了回来，炳林心中一动，郑重道：“夏姨折煞炳林了，不过炳林确是真有一事，想与夏姨合计合计。”
“哦？”夏姨脚步一顿，狐疑的看着他。
炳林一笑，探手入怀取出一个双指大小十多公分长的小竹筒，递了过去。夏姨不明所以，带着疑惑接过。小竹筒是炳林为了盛放药液特意制作的，在竹筒侧面上雕着一只栩栩如生地展翅巨鸟，以便标识记忆。
夏姨轻轻打开，顿时一股清新特别的味道扑面袭来。到底是多年风月老手，几乎只是瞬间，夏姨脑海里已经做出了判断，不过饶是她的阅历，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当下将目光投向身边的炳林。
炳林一笑，也不掩饰，当下解释道：“这是我新弄出来的一个药方子，功效嘛，大概和大力丸差不多，”
夏姨点头，刚才的味道中她已经猜测到会是这方面的药物，但她要听的显然不是这些，她相信，如果只是和大力丸一样的功效，炳林不会拿出来，还说要和自己合做。
果然，炳林顿了顿，继续说道：“它比大力丸的副作用要小得多，重要的是，它的效力要比大力丸高一到两倍！而且服用后，第二天看起来依旧精力充沛…”
(本章完)
主簿看着他那郑重的神色，微微一笑，呵呵笑道：“你的药我昨儿个晚上用过了，效果很不错，原本我连下床都不甚方便，只一个晚上，我的睡得很好，气色也红润了。”
这时代，就算官当得再大，文章作得再漂亮，那也只能算是事业有成，重要的却是孝义。所谓百善孝为先，无后乃大，读书人更是将这种思想深入骨髓，读书人要的不只是立业，更重要的是要后继有人！张主簿虽然威风八面，风光无限，但这么多年来，一直还未有个一儿半女，心中冯提多急了。
黄炳林两张方子，让多日倍受身心煎熬的张主簿重新见到了，做为一个成功男人的希望，沿膝子孙的希望，那能不对炳林充满好感。
“听说你的老师是唐一真人？”
“只是跟随唐师叔学过两日罢了。”黄炳林如实禀告。
张主簿点头，敢于说真话的人，才是他喜欢的。像那种欺上瞒下之徒，乃是张邺城最不耻的，虽然他自己也是这么对人做事的。但谁不一样呢，希望别人对自己真诚，自己嘛，就没那么严格了。
“听说你是德智书馆的学生，可我对德智书馆也是比较熟识的，似乎没见过你呀？”张主簿问道。
“学生乃是新插班的，故大人不认得也属正常。”
虽然张主簿知道炳林是德智书馆的学生，但也以为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学子罢了，此时听闻炳林说，乃是新近的插班生，顿时高看了几分。德智书馆的插班试到底有多难。
主簿乃是除了县令和县丞的第三号人物，通常是正九品或者从九品官，负责辅佐县令管理粮马、巡捕之事。但也有小县不设县丞和主簿，只有知县的属官典吏。一般来讲，典吏掌管缉捕、狱囚和典文移出纳。
不过桂平既是县治也是府治所在，主簿这样的九品芝麻官，工作辛苦，却并不十分吃香。有时候甚至还要替上司挨挨过，受受气，属于典型的吃力不讨好。
但也不能小看了这从九品小官，出了县衙，张主簿在这县城里依然属于高高在上的人物。正所谓官字两张口，没有功名庇护的地绅通常都要仰头逢迎，而那些地位更底下的商贾，对他更是到了奉若神明地步。
也正是如此，张主簿才能如此吃香喝辣，锦衣绸缎，好不逍遥快活。所以张邺城自然明白，德智书馆插班试到底有多难，就要现在给他张邺城一天时间，他也没有把握能够考进德智！
可以说，过了德智插班试的学生，只要不出意外，来年都会参加县试，而且有很大的几率，顺利通过县试，拿到童生的名号。
“插班生呀！”张邺城感叹道：“德智书馆虽在县城，文风较盛，但这些年来，敢于挑战的人，已经不多了，能顺利通过的，更是寥寥无几，没想到，你到有这样的本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蒙大人夸奖，学生愧不敢当。”
闻言张邺城笑的更开了，有本事懂感恩，诚实又谦虚的四好学生，谁不喜欢呀：“你既是李大先生的学生，自然也认识庞钊吧，他是我的妻侄子，你们既是同窗，也是好友，以后你们要多走动走动。我那妻侄本是个聪明孩子，就是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性子，炳林呀，你可要多多提点他。”
“那里那里，应该是学长提点我才对。”黄炳林谦虚道。
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就胖子那模样，还能进德智书馆，连馆长对他都挺客气，感情是有大靠山呀。也是，再大的书院，再高的学府，都会有这样的人在。毕竟人情世故，是中国流传最长远的文化之一。
夏姨在一边说道：“主簿大人，妾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夏姨请说，无妨，这里没有外人。”
“那就恕妾身多嘴了，”夏姨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最近令侄来揽月楼的次数似乎有些多了，彻夜运动…年轻人嘛，有冲劲是好的，但也需要适可而止，您说是这个理么。”
张邺城电脑头，却没有在这方面说什么，“多谢夏姨告知，我会教导他的。炳林啊，听说你现在在揽月楼工作？”
黄炳林一愣，“是的，蒙夏姨不弃，在揽月楼兼职做一名乐师，混口饭吃。”
张邺城点头：“小小年纪懂得生活艰辛，肯努力愿拼是好事。乐师是一种工作，兼职做做倒也没什么，但你志在科举正途，名声却是很重要的。听说你现在就住在揽月楼里，虽说不是不可，当对于你而言终究非长远之计，我个人的意思，你还是搬出来住的比较好。”
闻言炳林心中一动，连声感激。他来到这个时代虽然有些年头了，但接触的人事并不多，很多这个时代的伦理道德要求并不熟悉。当初想到揽月楼找份兼职的工作，不耽误学习的同时，也能挣点钱，减轻家里边的负担。家贫，有个地儿住着，不被风吹雨淋日晒就好了，到没想那么多。现在张主簿猛然提起，炳林这才注意到，此中的厉害关系。
张邺城也是看着炳林不错，才有了提点之心。科举制度乃国本国策，所有地操作流程，都有着非常明确的规定制度，第一关的县试，考生报名时就要向本县衙署的礼房报名，填写父母、祖父母、曾祖父母三代存、殁、已仕、未仕之履历；或者出具同考五人互相保结，或出具本县廪生的保结，保证参考者身家清白，不属于优倡隶皂之子孙，以及没有冒籍、匿丧、顶替、假捏姓名等情，然后方准应考。
在这时代，琴弦丝竹是雅是乐，但乐师的地位却低得可伶，青楼妓馆的乐师地位更是如此。不少在青楼妓馆的乐师，甚至直接被贬为贱籍！黄炳林在揽月楼当乐师已经极其危险了，如果再被人发觉住在青楼里，被有心人发现，就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了。
夏姨呵呵笑道，“妾身对炳林也是很是看好的，如果炳林不在揽月楼住了，那妾身就把住宿费一并算给你，炳林你看300文怎么样？”
黄炳林看了一眼夏姨，300文不多却也是一笔不小是数目，在县城了找家不错的店家，一个月租金也够了。正常来说，夏姨是没必要出这笔钱的，一切都是看着张主簿的面子。夏姨问他怎么样，其实不过是看张邺城的反应。
黄炳林自然不会反对，笑道：“夏姨宽仁，炳林在此先行谢过了。”
夏姨颔首，张邺城点头：“炳林啊，你家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哎…你要用功读书，将来在科途上暂露头角，光宗耀祖。”
张邺城说得自然是退婚的事，黄炳林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那点破事。不过，这张主簿做为县衙的三把手，大大小小的事几乎都要经他之手，对于地方县志和名人方物有所了解，也是为官之道。官员没到一处上任，先要摸清地方县志和该县的士绅势力构架，才好正确施政，不至于处处受制于人。黄家退婚一事虽小，但毕竟黄老吏参与了进来，自然引起了县衙的关注。要知道，此时县衙里坐在椅子上的几位把手，都是将黄老吏干掉之后，才开始掌权的…
之后张邺城又温言劝学了许久，这才让送与后者五两银子，说是为了感谢炳林药方的酬金。炳林现在正缺钱，自然不会跟张邺城客气。笑呵呵的接过，道了声谢之后，跟着夏姨向外走去。
出了张邺城院子炳林才彻底松懈下来，他刚才看起来对答如流，仪态从容，举止有度，其实胸间早已憋着气，生怕好不容易搭上的线，不小心一句话搞砸了。好在他还是坚持住了，看离开时张邺城的模样，自己今天的表现不错，最起码已经初步赢得了张邺城的好感。这对自己未来的路无疑是有着巨大好处的，朝里有人好做事，是江湖经久不衰的定理。到是刚才张邺城对夏姨的态度，让炳林感觉身边的夏姨，更加让人难以捉摸。
炳林觉得，这个女人脸上似乎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他怎么也看不透，摸不着。
“真人不露像呀，想不到炳林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的本事，夏姨以前到是小看你了呢。”夏姨调兜着炳林道：“看来以后夏姨还得多多依靠炳林呢。”
夏姨的话瞬间把他的神拉了回来，炳林心中一动，郑重道：“夏姨折煞炳林了，不过炳林确是真有一事，想与夏姨合计合计。”
“哦？”夏姨脚步一顿，狐疑的看着他。
炳林一笑，探手入怀取出一个双指大小十多公分长的小竹筒，递了过去。夏姨不明所以，带着疑惑接过。小竹筒是炳林为了盛放药液特意制作的，在竹筒侧面上雕着一只栩栩如生地展翅巨鸟，以便标识记忆。
夏姨轻轻打开，顿时一股清新特别的味道扑面袭来。到底是多年风月老手，几乎只是瞬间，夏姨脑海里已经做出了判断，不过饶是她的阅历，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当下将目光投向身边的炳林。
炳林一笑，也不掩饰，当下解释道：“这是我新弄出来的一个药方子，功效嘛，大概和大力丸差不多，”
夏姨点头，刚才的味道中她已经猜测到会是这方面的药物，但她要听的显然不是这些，她相信，如果只是和大力丸一样的功效，炳林不会拿出来，还说要和自己合做。
果然，炳林顿了顿，继续说道：“它比大力丸的副作用要小得多，重要的是，它的效力要比大力丸高一到两倍！而且服用后，第二天看起来依旧精力充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