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复灵紫汤
不多时，蕊娘便是把药抓好了，两个汉子拿了药正想走，却被黄炳林拦了下来：“二位差大哥，这药可是为主簿大人抓的？”
两个官差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他，那瘦高个上下打量了一眼黄炳林，“你什么人，差爷抓什么药也是你管得着的吗？”
黄炳林也不生气，面带微笑地拱手说道：“吾添为德智书馆的学生，姓黄名炳林，恩师乃李大先生。适才听闻二位大哥说道在为张主簿大人抓药，故此一问。”
“刚才听闻二位大哥所言，主簿大人海底局部筋脉、气血受损，已服用药多日还未痊愈，不知可否将情况告知学生一二？”说着黄炳林上前半步，将两颗银裸子不着痕迹塞进二人手中。
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绷着脸的二人这才露出一丝微笑，胖汉眯着眼睛道：“原来是李大先生的高徒，那告诉你也无妨。”
原来张主簿已经用药好些日子了，疼痛渐止，肿胀也消退了，但就是不见痊愈，蹲下厕便时，牵引到小腹**阵痛，夜间睡觉时还多有遗精遗尿症，更重要的是，张主簿发现自己竟然不举了……去找了城里最著名的周大夫看了这药方，却也不见好转。
闻言黄炳林已然有数，道：“吾入学前曾在白石山处学过几年药理，知晓一些医理，或可帮到张主簿一二，就是不知道…”
胖瘦官差本准备走的，却听得白石山三字，已经迈出店门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胖汉转回身，笑问道：“白石山…不知小兄弟师从那位道人？”
胖瘦汉子乃是张主簿的本家亲戚，能在县里头谋个差使，都是依仗着张主簿。如今张主簿沉珂难医，已萌生退意。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就是主簿在家养伤地这么几天，他俩在县衙里的地位都是下降了不少了，如果张主簿真的退下来了，那他俩在县衙里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所以二人自然希望张主簿尽快痊愈，重振雄风。为此他而人这段时间可没少跑腿，可就是问遍了全城的大夫，得到的都是委婉的推脱。
看着两人的反应，黄炳林心中更加笃定了，微笑着道：“师从不敢说，蒙唐一师叔指点了几日，略痛医理罢了。”
如果说白石山只是让胖瘦汉子略微留意，那么唐一二字已经让他们几近枯萎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
唐一就是之前黄炳林下山前碰到的那位唐大叔。唐一能在白石山上喝酒吃肉，可以说是肆意妄为，就是因为他的一身医术。唐一出身巴蜀唐门。唐门以毒闻名天下，对于各种药物研究极为透彻，皆是无数代唐门中人的心血结晶。万法相生相克，唐门要用毒，就必须保证自己不被毒到，所以他们同样研究毒药的同时，对用医用药同样是登峰造极。多年前，唐一就曾成功救治过一位将入土的老太太！
“啊，原来是唐一仙长的弟子，真是我等有眼无珠。”胖瘦汉子立时满脸堆笑，搓着手眼巴巴地问道：“那不知炳林兄弟，对主簿大人的伤病有何良方？”
黄炳林笑而不语。
那瘦高个倒是个聪明人，转过来，笑道：“嘿嘿，只要主簿大人能康复，我兄弟二人和主簿大人，定当对炳林兄弟感激不尽。”
黄炳林要的就是他们这句话，“那好吧，主簿大人平素为吾等鞠躬尽瘁，付出良多，吾自然不能见死不救的。”
说完回过头来，向一旁犹自错愕不已地蕊娘道：“蕊娘不知贵店中可备有笔墨？”
“啊，有的有的。”蕊娘这才惊醒，手忙脚乱的自柜台下拿出笔墨，为黄炳林磨墨。
黄炳林也不客气，沾了些墨汁，下笔道：海桐皮30克、川芎15克、皂角刺30克、伸筋草15克、赤芍药30克，徐长卿30克。水煎熏洗局部。
续断50克，鹿茸18克…肉灰蓉、菟丝子15克，熬成汤，每日三服。
看着满满一页纸的两个方子，黄炳林满意的点头，对胖瘦汉子说道：“熏洗的是活血散结方，配合之周大夫的药使用，应该三五天就能见效了，第二个叫复灵紫汤，乃专治阳痿不举、遗精遗尿等症。此乃唐一师叔的不传之秘，今日我私自开给尔等，尔等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
原本胖瘦汉子还有些疑虑，这样的药方，唐一真人真会教给这么一个孩子？现在听黄炳林这一半威胁半恐吓，顿时“明白”了，这复灵紫汤，那是唐一真人教授的，是面前这小子偷学的本事。
当下二人便是打定主意，以后绝不能在人前提起这复灵紫汤，药方他俩偷偷留着，或许什么时候他们自己也能用到呢？嘿嘿。
看着两人的神色，黄炳林嘴角不着痕迹地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
“我们懂的，懂的。”胖瘦汉子连连点头，将药方交给蕊娘说道：“蕊娘，将这两张药方也抓一下。”
蕊娘看了一眼那药方，却是摇了摇头，歉然道：“二位十分对不起，小店的鹿茸存量依然不多了…”
“呃…”胖瘦汉子一愣，看看有些惨淡的药铺，再看看蕊娘，“那就有多少先配多少吧，缺什么你直接告诉我，我到别处凑齐。”
胖瘦汉子也是聪明人，在这里将大部分药材买好了，再到别处要一两味药，如此一来就不用将药方拿出来示人，保密工作也就更到位了。所幸复灵紫汤上的药都是滋补药材，不至于难买到。
很快蕊娘把两副药抓好，交到胖瘦汉子手里，瘦高个拍拍黄炳林的肩膀，“炳林兄弟，你放心，今儿个的事，我们会帮你在主簿大人面前美言的。”
黄炳林笑着送走了胖瘦汉子，发现外面的雨已经小了，转身向蕊娘告辞：“姐姐，我要走了，谢谢您让我进来避雨。”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瑶瑶把墙上的斗笠给这位哥哥拿来。”蕊娘露出浅浅的微笑，即使外边阴雨连绵，依旧让黄炳林有一种阳光灿烂的感觉。
“哦。”那小姑娘嘟着小嘴，应了一声，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黄炳林，似乎还在对进来的不是爹地那事耿耿于怀。
……
……
当他戴着蕊娘借的斗笠跑回揽月楼的时候，乐班已经开始演奏了一阵了。黄炳林正准备偷偷溜回自己房间，换身衣服，不料却还是被夏姨撞见了。正尴尬不知怎么解释时，那夏姨倒也没有怪罪，只是淡淡笑着说了句：“炳林，你有空还是要多练练琴艺啊。”
黄炳林连忙点头称是，庆辛没被扣工资，赶紧溜回自己房间。
炳林正赶时间，冷不防的与一人相撞。只听那人“啊”的一声，袖中十数枚铜钱“哗啷啷”地滚落四处。
炳林急忙定神，一看——只见一个稚气未脱，左右垂髫，的小女孩，正苦着小脸揉着撞疼的小手。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没撞疼你吧？”
炳林一边蹲下来帮他捡铜钱，一边关切的问道。黄炳林知道这个小丫头的名号，乃是揽月楼四姬之一的贴身丫鬟，喜儿。
黄炳林到这揽月楼已经有段时间了，知道这揽月楼是桂平第一大温柔乡销魂窟。其时乃大清康熙三年，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之痛未过，鳌拜欺主霸朝，天下初定却民不聊生，世道艰难，鬻身青楼的穷苦儿女甚众，揽月楼中颇有姿色的女子，不在少数，犹以“晶莹珠宝”四姬，更为群芳中的晓楚。
这四姬分别指的是晶娘、莹春、珠翠和宝娘，她们这四人各有妙处。晶娘肌肤白皙，脂嫩如玉，被风流雅士誉为“章台宝玉”；莹春容光清丽，举止得宜，颇有良家风范；珠翠眉目楚楚，体态丰腴，娉笑间娇媚异常；宝娘则不好装饰，容光蕴秀，别有一番风韵。
这四姬之中，声名最响亮的是莹春。莹春平日里端庄自矜，不轻言笑，很少接客，却反倒为她博得了一个莫大的名声。
不过炳林最近倒是听闻，这位揽月楼中的贞娘子，近来与一位风流书生好得蜜里调油，终日只在房中绸廖，几乎到了足不出户的境界。甚至有小道消息称，这位风流书生正准备为她赎身从良。
不少恩客还议论，少了莹春，不知哪位名家有幸能补上这揽月楼四姬的位子。
“不碍事的……咦？这不是黄家小哥吗？你的琴弹得很好听哩！”
正自揉着疼的喜儿，看清了肇事者的面貌之后，却是有些欣喜的道。
“呵呵，雕虫小技而已，入不得喜儿的耳。对了，你这么急着是要去做啥？外面还下着雨呢。”炳林见小姑娘风风火火的，觉得有些奇怪，问道。
喜儿看了一眼炳林，又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周遭，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莹春姐姐的官人不知怎的，下边硬不起来了，要我去买大力丸呢！你可不要告诉别人，不然我要被骂了……”
小姑娘显然是对眼前这位高明的琴师颇有好感，便是有啥说啥。
黄炳林神色怪异，“哦，那你快去吧！”
心道这得多猛啊，还要用大力丸……啪！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黄炳林一拍脑袋，想到了一个发财大计。
(本章完)
两个官差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他，那瘦高个上下打量了一眼黄炳林，“你什么人，差爷抓什么药也是你管得着的吗？”
黄炳林也不生气，面带微笑地拱手说道：“吾添为德智书馆的学生，姓黄名炳林，恩师乃李大先生。适才听闻二位大哥说道在为张主簿大人抓药，故此一问。”
“刚才听闻二位大哥所言，主簿大人海底局部筋脉、气血受损，已服用药多日还未痊愈，不知可否将情况告知学生一二？”说着黄炳林上前半步，将两颗银裸子不着痕迹塞进二人手中。
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绷着脸的二人这才露出一丝微笑，胖汉眯着眼睛道：“原来是李大先生的高徒，那告诉你也无妨。”
原来张主簿已经用药好些日子了，疼痛渐止，肿胀也消退了，但就是不见痊愈，蹲下厕便时，牵引到小腹**阵痛，夜间睡觉时还多有遗精遗尿症，更重要的是，张主簿发现自己竟然不举了……去找了城里最著名的周大夫看了这药方，却也不见好转。
闻言黄炳林已然有数，道：“吾入学前曾在白石山处学过几年药理，知晓一些医理，或可帮到张主簿一二，就是不知道…”
胖瘦官差本准备走的，却听得白石山三字，已经迈出店门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胖汉转回身，笑问道：“白石山…不知小兄弟师从那位道人？”
胖瘦汉子乃是张主簿的本家亲戚，能在县里头谋个差使，都是依仗着张主簿。如今张主簿沉珂难医，已萌生退意。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就是主簿在家养伤地这么几天，他俩在县衙里的地位都是下降了不少了，如果张主簿真的退下来了，那他俩在县衙里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所以二人自然希望张主簿尽快痊愈，重振雄风。为此他而人这段时间可没少跑腿，可就是问遍了全城的大夫，得到的都是委婉的推脱。
看着两人的反应，黄炳林心中更加笃定了，微笑着道：“师从不敢说，蒙唐一师叔指点了几日，略痛医理罢了。”
如果说白石山只是让胖瘦汉子略微留意，那么唐一二字已经让他们几近枯萎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
唐一就是之前黄炳林下山前碰到的那位唐大叔。唐一能在白石山上喝酒吃肉，可以说是肆意妄为，就是因为他的一身医术。唐一出身巴蜀唐门。唐门以毒闻名天下，对于各种药物研究极为透彻，皆是无数代唐门中人的心血结晶。万法相生相克，唐门要用毒，就必须保证自己不被毒到，所以他们同样研究毒药的同时，对用医用药同样是登峰造极。多年前，唐一就曾成功救治过一位将入土的老太太！
“啊，原来是唐一仙长的弟子，真是我等有眼无珠。”胖瘦汉子立时满脸堆笑，搓着手眼巴巴地问道：“那不知炳林兄弟，对主簿大人的伤病有何良方？”
黄炳林笑而不语。
那瘦高个倒是个聪明人，转过来，笑道：“嘿嘿，只要主簿大人能康复，我兄弟二人和主簿大人，定当对炳林兄弟感激不尽。”
黄炳林要的就是他们这句话，“那好吧，主簿大人平素为吾等鞠躬尽瘁，付出良多，吾自然不能见死不救的。”
说完回过头来，向一旁犹自错愕不已地蕊娘道：“蕊娘不知贵店中可备有笔墨？”
“啊，有的有的。”蕊娘这才惊醒，手忙脚乱的自柜台下拿出笔墨，为黄炳林磨墨。
黄炳林也不客气，沾了些墨汁，下笔道：海桐皮30克、川芎15克、皂角刺30克、伸筋草15克、赤芍药30克，徐长卿30克。水煎熏洗局部。
续断50克，鹿茸18克…肉灰蓉、菟丝子15克，熬成汤，每日三服。
看着满满一页纸的两个方子，黄炳林满意的点头，对胖瘦汉子说道：“熏洗的是活血散结方，配合之周大夫的药使用，应该三五天就能见效了，第二个叫复灵紫汤，乃专治阳痿不举、遗精遗尿等症。此乃唐一师叔的不传之秘，今日我私自开给尔等，尔等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
原本胖瘦汉子还有些疑虑，这样的药方，唐一真人真会教给这么一个孩子？现在听黄炳林这一半威胁半恐吓，顿时“明白”了，这复灵紫汤，那是唐一真人教授的，是面前这小子偷学的本事。
当下二人便是打定主意，以后绝不能在人前提起这复灵紫汤，药方他俩偷偷留着，或许什么时候他们自己也能用到呢？嘿嘿。
看着两人的神色，黄炳林嘴角不着痕迹地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
“我们懂的，懂的。”胖瘦汉子连连点头，将药方交给蕊娘说道：“蕊娘，将这两张药方也抓一下。”
蕊娘看了一眼那药方，却是摇了摇头，歉然道：“二位十分对不起，小店的鹿茸存量依然不多了…”
“呃…”胖瘦汉子一愣，看看有些惨淡的药铺，再看看蕊娘，“那就有多少先配多少吧，缺什么你直接告诉我，我到别处凑齐。”
胖瘦汉子也是聪明人，在这里将大部分药材买好了，再到别处要一两味药，如此一来就不用将药方拿出来示人，保密工作也就更到位了。所幸复灵紫汤上的药都是滋补药材，不至于难买到。
很快蕊娘把两副药抓好，交到胖瘦汉子手里，瘦高个拍拍黄炳林的肩膀，“炳林兄弟，你放心，今儿个的事，我们会帮你在主簿大人面前美言的。”
黄炳林笑着送走了胖瘦汉子，发现外面的雨已经小了，转身向蕊娘告辞：“姐姐，我要走了，谢谢您让我进来避雨。”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瑶瑶把墙上的斗笠给这位哥哥拿来。”蕊娘露出浅浅的微笑，即使外边阴雨连绵，依旧让黄炳林有一种阳光灿烂的感觉。
“哦。”那小姑娘嘟着小嘴，应了一声，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黄炳林，似乎还在对进来的不是爹地那事耿耿于怀。
……
……
当他戴着蕊娘借的斗笠跑回揽月楼的时候，乐班已经开始演奏了一阵了。黄炳林正准备偷偷溜回自己房间，换身衣服，不料却还是被夏姨撞见了。正尴尬不知怎么解释时，那夏姨倒也没有怪罪，只是淡淡笑着说了句：“炳林，你有空还是要多练练琴艺啊。”
黄炳林连忙点头称是，庆辛没被扣工资，赶紧溜回自己房间。
炳林正赶时间，冷不防的与一人相撞。只听那人“啊”的一声，袖中十数枚铜钱“哗啷啷”地滚落四处。
炳林急忙定神，一看——只见一个稚气未脱，左右垂髫，的小女孩，正苦着小脸揉着撞疼的小手。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没撞疼你吧？”
炳林一边蹲下来帮他捡铜钱，一边关切的问道。黄炳林知道这个小丫头的名号，乃是揽月楼四姬之一的贴身丫鬟，喜儿。
黄炳林到这揽月楼已经有段时间了，知道这揽月楼是桂平第一大温柔乡销魂窟。其时乃大清康熙三年，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之痛未过，鳌拜欺主霸朝，天下初定却民不聊生，世道艰难，鬻身青楼的穷苦儿女甚众，揽月楼中颇有姿色的女子，不在少数，犹以“晶莹珠宝”四姬，更为群芳中的晓楚。
这四姬分别指的是晶娘、莹春、珠翠和宝娘，她们这四人各有妙处。晶娘肌肤白皙，脂嫩如玉，被风流雅士誉为“章台宝玉”；莹春容光清丽，举止得宜，颇有良家风范；珠翠眉目楚楚，体态丰腴，娉笑间娇媚异常；宝娘则不好装饰，容光蕴秀，别有一番风韵。
这四姬之中，声名最响亮的是莹春。莹春平日里端庄自矜，不轻言笑，很少接客，却反倒为她博得了一个莫大的名声。
不过炳林最近倒是听闻，这位揽月楼中的贞娘子，近来与一位风流书生好得蜜里调油，终日只在房中绸廖，几乎到了足不出户的境界。甚至有小道消息称，这位风流书生正准备为她赎身从良。
不少恩客还议论，少了莹春，不知哪位名家有幸能补上这揽月楼四姬的位子。
“不碍事的……咦？这不是黄家小哥吗？你的琴弹得很好听哩！”
正自揉着疼的喜儿，看清了肇事者的面貌之后，却是有些欣喜的道。
“呵呵，雕虫小技而已，入不得喜儿的耳。对了，你这么急着是要去做啥？外面还下着雨呢。”炳林见小姑娘风风火火的，觉得有些奇怪，问道。
喜儿看了一眼炳林，又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周遭，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莹春姐姐的官人不知怎的，下边硬不起来了，要我去买大力丸呢！你可不要告诉别人，不然我要被骂了……”
小姑娘显然是对眼前这位高明的琴师颇有好感，便是有啥说啥。
黄炳林神色怪异，“哦，那你快去吧！”
心道这得多猛啊，还要用大力丸……啪！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黄炳林一拍脑袋，想到了一个发财大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