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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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灵台」赴会

    攀上瀑布的时候,胖子岳步松不住口的夸赞,墨云婉儿轻功独步天下,实乃世间第一等的高明。

    墨云婉儿被夸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谦虚的说道:“在这武当山上,可不敢说自己的轻功了得。不过在「玄宗门」里我的轻功只能排第三,还有一个「老顽童」和一个「小顽童」在我之上,他们两个谁轻功更好,那我可就不得而知了,……”

    众人似乎听出了点无奈的味道,似乎墨云婉儿对这「老顽童」和「小顽童」颇有微词。不过这「老顽童」指的是谁,令狐小乙是明白的,他也曾见过一回面,那便是「玄宗门」·「师尊」墨云真人了。只是这「小顽童」指的是谁,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他心中隐隐的觉得,似乎对这个「小顽童」充满期待。

    “「老顽童」那不是周伯通吗?”岳卜崧,明知顾问的搞笑。

    墨云婉儿却摇头叹息:“你可别这么说,要是叫他老人家听见了肯定不高兴。当年,那查先生胡乱写书,「老顽童」看了后啊,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说凭啥给他安排了,那么丑个老相好的,还搞什么大理“一夜深情”!这不是败坏本真人的名节吗?”还扬言:“日后见着'小查'同志,非得好好敲打敲打,这个不厚道的小后生。”还责怪我,私下里给他起了「老顽童」,这么个诨号,让那査先生拿去逗弄。

    大家听后开心大笑,觉得这个「老顽童」,那也是个不着边的主啊!

    在回去的路上,众人发现了那几具倒毙在水里的尸体,保存的倒还算完好。先前令狐小乙他们急着找我,也是走的匆忙,没有注意到这些尸体。他们是一路寻着我那“中国好声音”的美妙歌喉,一路就追踪了过来。原来那断崖对面的洞窟是处断头路,很快就到头了。众人下水寻我时,就发现了那条水下的密道。

    其实呢,太叔嫣儿对我的“猥琐”表现极为不满,暗中给我下了蛊。可是她那蛊虫对我无效,却成了追踪我的一丝线索。不过对“本尊”来讲,她的那些个零碎蛊虫,那不过就是『娘·希·匹』的『小·开·厮』吗!

    令狐小乙仔细的查看了几具尸体,居然在其中一具尸体身上,发现了「鬼骰子」(此处用俚语,读作骰shǎi子)。这是「千乩候门」的人,而且能持有「鬼骰子」,那必是门内大弟子或掌门无疑。

    令狐小乙是带艺投师,当年太叔傅收留令狐小乙和他的三叔避难,令狐小乙才答应为太叔傅效命,并不是真正拜师于太叔傅门下。太叔傅的手段他基本什么都没学,只是学了些古玩鉴赏,和浅薄的风水数术。倒是那个胖子,潦倒寂寞,又不愿靠他那个,不能公开名姓的亲爹。更沉迷于太叔嫣儿的美色,甘愿磕头拜师,差点就认了干爹了。所以这岳卜崧的风水数术造诣和「千乩候门」的门内功夫,要远强于令狐小乙。他们三人,岳卜崧虽然行二,却挂了「鬼骰子」,那才是「千乩候门」的权威象征。

    不过这枚捡来的「鬼骰子」,日后就归了令狐小乙了。谁捡到就是谁的吗!《dota-2》中,「巫医」扎瓦特,不是有那么个配音吗——“得者为主”吗!

    不过这伙人,并不是太叔傅安排下来的。这伙人其实是「千乩候门」另一个分支。这带头大哥向来对太叔傅有成见,就伙同手下门人,又邀请了一位轻功绝佳的江湖“高手”,一同私闯「剑灵宫」。还放出风去说是太叔傅安排的。太叔傅吃了个哑巴亏,却也得兜着走。那是因为他深知这「剑灵宫」不比当年,此刻凶险得紧。而且这里还是,那个我察觉到的“小鬼”的,一处藏身之地。就算惹得起那大太监手下的亲军「锦衣卫」,恐怕也惹不起这位活“爷爷”“小鬼”,……

    所以太叔傅,是绝对不会亲自下来的,他深知那就是在作死。若不是他得到某些消息,有“天煞孤星”转世,能破得此中之邪。他也不会让令狐小乙和岳卜崧来以身犯险。毕竟这「千乩候门」现在就这么两个能在江湖上闯荡的弟子了,其他的「赤候」细作,根本不顶个屁用。他早年间培养的几个得意弟子,也都在内斗中,被逐一暗害。

    令狐小乙和岳卜崧,从几具尸身上找到了些门内的器物,见也没太多发现。就只好作罢,遗弃了这些尸体。带着大家封闭了密道入口的石板,返回了地面。

    他们找到了藏在山中的,“手机”等备用物资,却没有直接联系太叔傅交代情况,自然是要好好想想,怎么告诉太叔傅这些个不好的消息。

    令狐小乙决定,带着岳卜崧和太叔嫣儿去面见「玄宗门」·「师尊」墨云真人。这个是太叔傅交代下来的,不管事情进展得顺不顺利,完事之后只要有口气,就是爬着也得去面见「玄宗门」墨云真人,详细做个交代。不要和做贼一样,让人耻笑。

    那我呢,我这一见到天日,我这心情就是无限的大好啊!午后的阳光,别提多惬意了,还有这微凉的和煦山风。真有种“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的感慨。

    那我正想着如何找个由头,干脆就走了算了。跟他们这些江湖中人扯什么蛋啊!哪儿,黄土不埋人啊?这山下的花花世界到底是啥样啊?待俺老孙,前去查探那一番啊。……哇……吖……呀……吖……

    “你不能走。”墨云婉儿似乎看明白了我的心思,对我说道:“「师尊」要面见你!”

    我心说,你「师尊」关我屁事啊!可我这嘴上却说的是:“那好吧,本尊就去会他一会吧!……”

    我这大话一出口,众人都傻了眼了。心说这位大哥,你疯了吧,你?还没听说过,有几个人敢这么评价「玄宗门」墨云真人的。哎呦喂……这回啊,还真是大开了眼界了,真是碰上了,那巨不要脸的了。竟然敢在武当山,「玄宗门」的地盘撒野,……

    那我也是大吃一惊啊!怎么这嘴上,就这么没个把门的。『他·妈·的』,准是哪个胖子把臭毛病传染给我的。

    我一时间,就不大好意思了。就跟在最后磨磨蹭蹭的往大山深处走。还别说这山里的景色果然是美得很,真有一派仙山道境的大气度。

    黄昏时分,我们来到了一处山巅的别墅近前。哎呦,不错哦!

    这座别墅设计的,比「f·l·莱特」主笔的坐落于宾夕法尼亚州的,那座位于熊跑溪下的「流水别墅」要『牛·币』的多啊,总共三层。巧妙地回旋于山中的岩壁之间,更有凌空飞眺的观景台。配以钢结构和钢化玻璃的阳光房及栈道。在那个年代,那是真的帅呆了、酷毙了。

    我心里正合计,难道这墨云真人还是个暴发户不成吗!你看这土豪的劲头……

    一个须发皆白,面如冠玉,的长髯老者。带着大哈蟆镜,穿的一身花里胡哨的衬衣和大裤衩子,脚上踩着个破“趿拉板”,手里还持这一本花花绿绿的杂志。噗哒哒地,正从屋里走出来,看那样子是要到院子晒晒太阳,舒展一下筋骨,打上他,“九九八十一路”拳脚功夫。这老头怎么和那《七龙珠》里的龟仙人一个『德行』啊。

    就这么一照面,双方都愣住了。那老头子把墨镜扒拉到鼻梁下边,眯缝起眼睛,扫了一下众人。挤咕了一下眼珠子,就赶忙摘下墨镜,嚷嚷道:“这来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呢?你看我这个,正要去洗个澡呢!斋戒沐浴迎接贵宾啊!”说完指了指坡下一侧的几间破败的茅草房子。

    墨云婉儿微微一笑,心说,你平常不就是这个德行吗,装什么装啊。

    墨云真人,围着我们转了几圈,然后用那本杂志,指着那个胖子岳卜崧说道:“把身上的脏东西放一边去,别往屋里带。听见了没,都扔外面啊!”

    岳卜崧把背上的背包卸下,乖乖的扔到了树下的花坛边。就跑回来,看样子是准备进屋。令狐小乙刚刚跟墨云真人走了个江湖上的过场,通报了名姓,正要往下说事。

    那墨云真人,就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指着胖子岳卜崧,厉声说道:“不是叫你,把那脏东西全都扔到外边吗?搞什么搞啊!……”

    “这……没了?”胖子岳卜崧抖开双手,摆出个无可奈何的无辜样子。

    “啧、啧、啧……”墨云真人不耐烦的连叹数声。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只见他手中卷着的那本杂志,就那么几下抖动,岳卜崧胸前的小背包,就被挑开了,一个带着长长锁链和皮绳的圆形物件,就被挑了出来,像一个带着尾巴的密制皮口袋。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么晦气的玩应,也往屋里带,煞气太重了。小兄弟……”墨云真人叹声道。

    众人一看,这胖子,还真不要脸,居然从剑灵宫里偷偷带出了个“宝贝”来,这会丢人现眼了吧!令狐小乙斜着眼睛瞄了岳卜崧一眼,恨得牙根都痒痒!

    那个胖子岳卜崧,可不含糊。撒谎都成了惯性了,张嘴就来:“诶呦喂!……我说,这些个「大别扭」可太缺德了,居然往我包里塞这种晦气的玩应,这不是要折了老子的阳寿吗。不是吗?”一边说着还一边的咽口水。

    墨云真人嘿嘿一笑,朗声到:“得了!小兄弟,不是「本真人」吓唬你。别根个“破烂王”式的,什么玩应都捡。这个东西叫「血滴子」。哎!……就先搁外边吧。没事啊,多读些书,……”

    说完把那本杂志,就丢在了岳卜崧的怀里。

    留下一句:“书房等我呀!本「真人」先去沐浴更衣,见客人喽,……”就扬长而去。

    那胖子,展开杂志一看,差点没笑喷出来。美国正品杂志——《花花公子》。墨云婉儿也是哭笑不得,只好带着众人来到顶层的书房静候这位「师尊」墨云真人。

    其实这别墅,就是建筑外观设计的后现代感十足一些,内部装潢还真是没什么内容,质朴的很。书房很宽大,分为两个区域,一部分是有天花的。大部分是玻璃顶的。外面就是玻璃栈道的挑台,绝佳的风景观赏区。

    众人落座,安静的交换着眼神,等着这尊大神的到来。

    片刻,这墨云真人就换了一身行头,姗姗而来。这回啊,他完全就变了一个人。一身《指环王》中大“魔法师”甘道夫的白袍,仙风道骨,飘逸出尘。你若不是先前见到他那个德性,你都认不出来,这是同一个人了。我心说:“还真就是,得罪谁啊,也不能得罪化妆师!”

    他此番来到众人面前,确是径自朝我走来。那我就直接站了起来了,这明摆着是要和我“单挑”啊。他和我对了良久的眼神,和蔼的说道:“「天煞孤星」,嗯!不错、不错……”。

    “来、来、来!咱们去外边坐,外边空气好哦!”说完带着大家走上了悬空的挑台栈道。

    这外边的空气确实是舒爽得很,碧空如洗,群峰翠·色·欲滴,阵阵微风吹动松涛漪荡,远处天边的夕阳浓烈,侵染着吞吐于群山之巅的雾霭,有晴云万里排山倒海而来的势头,看着脚下游弋的,羽鹤鸿鹄,惊掠过剑圣峰的「天剑神柱」群,心中不仅激荡起,平踏入云的闲情逸致。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这个小小露台就悬浮于天际之上,让人有神驰天外,遨游九天的遐想。我想就是传说中的神州首富,也未必能尽情享受,这样孤高的生活,……

    众人围坐在一圈小榻上,中央是一个配置有炭火盆的枯木长桌。露台周边安置了古朴的园艺石塔灯具。那胖子岳卜崧总是好动,一会儿,像阿拉伯富豪一样,斜躺在榻上挑弄着飘飞的幔帐,一会儿,又逗弄起古色古香的茶具和香炉来,一刻也不得闲。

    太叔嫣儿看的心中生厌,这没见识的穷胖子,真是丢人都丢到天上来了!就抢过茶具,摆弄起茶艺来,还真是有模有样。先前墨云婉儿看她衣服脏了,就给她换了一套自己的古韵长衫道袍。此番看上去,这嫣儿美得让人窒息,确实不比墨云婉儿逊色分毫。俨然一位曼妙的仙子,飘然于仙界瑶池,一般无二。

    那墨云真人,此刻早已收起了,先前的那副泼赖玩劣的,糟老头子模样。犹如一尊仙界大神,端坐于灵台之上。傲视群山,俯仰天地之间。

    只见他淡淡的说道:“本「真人」,与各位小道友此生有缘,相会于这「剑圣峰」的「灵台」之上,实乃三生有幸。各位仙友不必拘谨。这本就是山野之地,云中露所。权且当做是自家无妨啊!”

    众人身心激荡,情怀怅然。逐随性而谈,娓娓道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