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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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乱世奸雄

127,乱世奸雄

背景介绍:

话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其实就象变形虫,有时互相吞吃,有时候互相融全,有时候来个无性繁殖,分裂了。

韦帅望此时身处的时代,就正无性繁殖呢。

一个大变形虫分裂了,不是一分为二,而是裂成了一片片,然后,这一片片互相攻击吞吃,最后余下了三国。正当中的,母鸡肚子位置,乃大中国,我们姑且命名其为南国,南国的更南面,鸡脚处,南越,就是比南更南边的意思,不过我们在这里不必提了,因为当韦帅望看到南国大军时,南越已经被南国天子给平了,南国天子以德治国,远近咸服了。南国的北面,有一条长长的象带子一样隔在南国北国之间的,就是余国,余国国小人穷,唯一善长的,就是在南北国间找平衡。平衡木一直玩得不错,很可惜,此时南国,一位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崛起了,他南平南越,北扫余国,所过之处,远近咸服啊。而北国,我们亲爱的姜绎先生,是个温和派,他的治国主张,多在自强不息,而不是统一中原,北国压根就强大到能统一中原过,那样的伟大志向,需用历史证明其可行性,而历史从来就没证明过这种可行性。那么,就要一点野心,大家都知道姜绎同学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士(俺借了某段历史的局面,并不等于俺在写实)。

在这里顺便介绍下北国,北国的经济并不比南国强,仅仅是因为南国多年战乱,北国勉强可以与之相对抗,但是无论是从人均国民生产总值还是人数上,北国都有差距,所以最后落实到gdp上,那就是平方差距了。唯一值得自豪的是北国人,人人都骑马,除了赤贫,也人人都有马。马这个东西,在冷兵器时代,那就是陆军的坦克海军的潜艇啊,想当年刘关张,打了把刀,弄了匹马,立刻从平民变成大将了,再想当年,某某将军,千军丛中,取上将首级,那都是因为马啊。一队骑兵,其战斗力是步兵无法比拟的,其机动性也是步兵无法比拟的,何况北国人人都是骑兵,连皇妃都能跳到马上开弓射死只兔子。所以,这个国民生产总值不值一提的北国,与南国的军事力量,是很能一拼的。

在鸡屁屁的位置,住着一群彪悍的游牧民族,他们的历史,记载不详,少数传说,都浴满鲜血与杀戮,不过那里也是一个自由浪漫的国度,手拿圆月弯刀的美女英雄,浴血黄沙,不亦快哉。那里生存环境比较残酷,根据人不胜天的原则,人群无法过度繁殖,不成规模就只能产生部落不能产生国家,剥削阶级可供剥削的人数不够,产生不了白吃阶级,没有人吃饱了撑的瞎琢磨,当然就不会有字的诞生,明与艺术就比较难产。

以上是,大中原裂成三国而后又吞成二国,而大中原之外,北有已经变成国家的游牧部落,西有还未成国家的流窜部落。北国与西部落都曾在一段时间向南国臣服,又都一有能力就自由离去。所以,我们不把他们算到大中原的无性繁殖国里去。

不过根据儒家的说法,一统天下乃天授君权。

天的儿子,理应统治全天下。

不过成吉思汗努力尔哈赤也被恭贺为天之子,这事,就有点尴尬。总不能成先生努先生就叫侵略,秦先生刘先生司马先生就叫统一吧?这这问题超纲了,不提。

(有些同学**歪歪地说俺没背景,所以,俺就背景一个,有啥难的,倒是挺占字数的。再说,俺八卦的时候,不同意见比较多,容易打起来,这也是俺不爱八的原因)

韦帅望与他的伙伴黑狼,一路向南,他们的目标是南国,中间经过余国(尾巴国啊),余国人即说南国话也说北国话,余国人,两种话都说得很好,都听得懂。

黑狼有点郁闷:“听不懂他们的在说什么。”

韦帅望当即叽叽咕咕一通模仿,黑狼讶异:“你啥时候学的?”

帅望想了一会儿:“你认字不?”

黑狼点点头:“认识一点。”

韦帅望笑:“咱们的字是从南人字里化过来的,所以,学字的时候,当然先学南国字南国语,不强大的国家,外语都特普及。”

黑狼点点头,唔。这样子啊。

韦帅望道:“殖民国家都两种官方语言,可恨我们明明不是殖民国家,某些叉叉大学士居然用外语讲课。”

黑狼看着韦帅望:“你不也会外语吗?”

帅望尴尬地:“会啊,有什么办法,多数书没有翻译本啊,要想看就得会外语啊。”

黑狼望天了:“那你还废什么话啊!”

韦帅望气道:“没啥,乱发下牢骚。”

两人余国首都中京逗留,中京女子,兼有北国之强健大方,南国之精致妩媚,当然,相对地,也两样都没学到家。他们胡衣胡服,搭配宽袍长带的姿态,自有一股子潇洒大方的味道。

韦帅望立马街头,长叹一声:“漂亮啊!”

黑狼喃喃:“穿的什么玩意儿?莫名其妙。”

帅望兴致勃勃:“买衣服去买衣服去,好好玩!”

黑狼道:“我才不穿这种东西!奇装异服,亡国之兆。”

帅望白他一眼:“靠,照你的意思,我今儿早上穿错了袜子,对国运有影响呗?”

黑狼无语,不知道,有吧?人家圣人这么说的。

韦帅望喃喃地:“早知道不费那么多事了,老子把花盆顶脑袋上,你说咱国家是不是就能换太子了?”

黑狼吐血了:“滚!去死!”

韦帅望大乐:“买衣服去喽!”

韦帅望换了身长袍,脑袋上扣了个火柴盒样的东西,袖子老长地甩来甩去,美滋滋地笑,黑狼呕吐:“这袖子干嘛的?这地方也没那么冻手啊!

帅望一甩袖子,把桌上的茶杯卷过来:“看,老有用了!“

成衣铺伙计吓得,眼睛差点没瞪出来。黑狼笑:“你又多了一件兵器。唔,对,拿袖子擦嘴也方便了。”

韦帅望把茶杯长袖轻舞放到桌上,转头问价。

那伙计已经吓傻了,结结巴巴地报了个实价。

帅望感叹,真便宜啊。运河啊运河,有了运河,这些衣服到北国,价格就不会成天价。

韦帅望咬着手指两眼望天地算帐,黑狼问:“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我发现你最近没事就翻白眼呢?”

帅望小声:“这是算帐的表情,我在算我的运河收多少关税合适,要最大收益,又要不能把人都赶跑了,这帐算起来很不容易的!”

黑狼很无语,赶情一天翻二十多次白眼是算自己怎么赚钱呢?我还以为你有风疾呢。

伙计见他们光翻白眼,用外语交流,吓得以为他们嫌贵呢,忙道:“大爷,价钱好商量。”

韦帅望乐了:“那咱商量商量。”

韦帅望光买东西讲价就用去大半天时间,黑狼终于忍无可忍:“咱们干什么来了?”

帅望瞪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做生意啊!”

黑狼郁闷了,唔,忘了,是做生意来了,所以,韦帅望可以看到什么问什么,喜欢什么买什么。可是:“老子回客栈了!”

帅望点头,然后问:“你知道‘不要’,怎么说吗?”

黑狼看着他一眼睛的问号。

帅望笑:“不管别人给你看什么,你都说‘叉叉叉’,就行了。”

黑狼想了想,学着余国人经常指着他说的一串话:“啾啾啾是啥意思?”

帅望笑:“这昆仑奴多少钱。”

黑狼咬着牙,学韦帅望的回答:“圈圈圈又是啥意思?”

帅望道:“二两银子买的。”

黑狼狂叫一声,扑上去要扼死韦帅望:“你他妈的,说我是你二两银子买回来的昆仑奴,我扼死你!”

帅望狂笑:“啊啊,不怪我,谁让你打扮成那样!人家都问你脑袋上戴的是什么玩意!我不好说这神经病是我朋友啊,人家会当我也有病啊!”

笑到没劲,被黑狼一顿揍。

然后黑狼回到客栈,就把衣服换了。举国皆醉时你不能醒,白羊群里你非披身黑皮,你靶心乎?

傍晚时,正打算晚上去夜市看花灯,忽然间一通锣鼓,一声吆喝:“宵禁了!”

帅望愕然:“喂喂,大过节的,宵禁是啥意思啊?”

客栈伙计摇头叹气:“您不知道?南国大军又夺一城,眼看着中京危险了。”

帅望眨眨眼睛:“为啥啊?你们两国为啥开战啊?”

那伙计道:“我们本来就是一国的,天无二日,人无二主,国人当然希望……”默然了,都他妈希望是自己吃掉对方。

帅望笑道:“那你们也算重回祖国的怀抱了。应该庆祝一下啊。”

那伙计呆住了,半晌才用惊异的眼神看着韦帅望:“你他妈白痴吧?老子日子过得好好的,忽然人家军队开到俺城下了,守城的是俺哥俺弟,俺二舅,难道俺是傻子啊,希望他们被打败,城破人亡?”

帅望想了想:“大哥,你应该深明大义,提高道德修养,牺牲你一个幸福好多人,为祖国的统一做出贡献。”

那伙计再次愣了半天,怒吼一声:“叉叉叉!”

帅望尴尬地:“你这是反对的意思吧?”

那伙计转身而去,边走边吐:“呸,遇到个精神病!”

黑狼问:“叉叉叉是啥?”

帅望笑:“你真想让我对你说?”同男女**有关系。

黑狼拧过他的脸:“你对那边说……”

帅望笑:“那边那条好汉会过来揍我的。”

黑狼怒:“那就是骂人话了?!”

帅望点点头。

黑狼看着他:“你,你居然还没反应?!”吐血了,平时老子白你一眼,你都没完没了,为啥被别人骂了,你居然平静如故?

帅望道:“我不可能有反应啊,我以前就觉得韩信这小子真是个白痴,后来,我反应了一次,这才发现,他实在是太聪明了。”别人骂我,我把那人宰了,然后……唉,我的反应系统就失灵了。

黑狼瞪着韦帅望,我没听明白,是你表达出问题了,还是我白痴?根据以往经验,我不白痴。

(没看过前卷的同学:白剑黑龙骂韦帅望是“冷恶的杂种”,韦帅望同那人争执,然后比武,然后把黑龙宰了。韩青一怒要赶韦帅望走,韦帅望迁怒于韦行,给了韦行一箭,韦行激怒之下,捏碎韦帅望的手腕,于是,韦帅望治疗了四年,才把手腕治好。)

韦帅望坐在柜台那儿,同掌柜的聊天:“贵姓啊,老板?”

掌柜的点头:“免贵姓贵,贵锁。”

帅望笑:“我说贵老板,这得禁到啥时候啊?老子还想过关呢。”

掌柜的陪笑:“客官,您是活够了吧?您从这关口走出去,我们的人会以为你是探子,他们的人也会以为你是探子,你疯了吗?”

韦帅望道:“靠,我是北国人,同你们有屁关系啊,我探子!”

掌柜道:“唔,你北国人啊!前两天我们皇上,向你们借兵,到现在连个兵毛也见到,你还有脸同我说你是北国人。”

帅望气笑了:“你借东西没借着,被你借的人应该害羞啊?”

掌柜的白他一眼,开始擦桌子。

帅望疑惑地:“北国应该借你们啊,你们挡在南北国中间,多好的缓冲地带,唇亡齿寒,不该不管的。”

贵锁道:“听说,是他们国内正乱着呢。”

帅望点点头:“那你还骂我?”

贵锁气道:“他们不过是王子公主的内斗,我们眼看着国破家亡了,客官啊!”

帅望笑:“你们都是同同种的,城破了,家也未必亡。”

贵锁气笑了:“是吗,客官觉得我们应该张灯结彩欢迎他们进城?”

帅望点头:“对啊。”

贵锁无语了,心说,兄弟,你是从哪降落到人间的啊?是不是一不留心后脑勺先着地了?你虽然把尾巴藏起来了,可是你的思维还是火星思维啊!

帅望笑:“那你们是不打算欢迎他们统一你们了?”

贵锁愤怒地,去死啊去死!不过他一生意人,再怒,也结结巴巴地解释:“虽然大家心知同同种,然而一旦亡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啊。”

帅望问:“那你们愿不愿意用十个城换北**队的支援啊?”

贵锁瞪住韦帅望。

帅望笑道:“你也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俺们又不是国际维和部队,空口无凭,说让我们出兵我们就出兵,光你们国民会有意见,我们国民就不会有意见?凭啥拿我们的钱支援友邦啊?”

贵锁半晌:“十,十个城?你们也太,太……太他妈黑了,抢啊!”

帅望支着头:“是灭国呢,还是十个城呢?”

贵锁眨着眼睛,半晌,终于道:“肉食者谋之,与我无关。”

韦帅望回头问黑狼:“我拿十个城给姜绎做聘礼如何?你说他会把他女儿卖给我吗?”

黑狼正喝茶呢,一口水喷出来:“什么?咱们不是做生意来的吗?”

韦帅望道:“大生意啊,大生意!”我要是把运河直修到余国来,然后绫罗绸缎大米茶叶,顺水而下,爽啊!我发达了。想运河修到余国,当然得把入关的城要来。

贵锁听着两人不断用他听不懂的话交流,糟的是偶尔他还能听明白一句,十个城,大生意,一时间这个惆怅与彷徨啊,这两啥人啊?怎么听着象在谋夺我国国土呢?可要是他们不谋,我们又眼看要亡国了,何去何从啊?

黑狼道:“你想啥呢?人家凭啥给你十个城啊?咱们皇上怎么可能出兵招惹南国,南国猛将如云,南越人难道是白给的?人家那么大国……”

帅望道:“咱们国差不多大。”

黑狼望天:“大小是差不多,可是咱们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人家是一望无际的农田村镇,你想想,你整个国家才多少人口,人家动辄号称百万大军,兄弟,你玩别的就算了,国运民生,非同儿戏。”

韦帅望道:“用不着你赞成,不爱玩回家哄孩子去。”

黑狼站起来,站在韦帅望面前。面色森然。

帅望伸手摸摸他脸:“乖,听话,别以为你呲牙,我就会怕你。”

黑狼很无语,就象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一沉下脸来,他的师兄弟就噤若寒蝉,他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再怎么怒目圆瞪,韦帅望也没感觉。然后黑狼发现,他确实没什么好吓唬韦帅望的,你揍他,他皮厚得要命,你骂他,别说骂不过,就算骂得过,他也没啥感觉啊。除此之外,他难道还能杀了他不成?

帅望问贵锁:“兄弟,你们皇宫在哪个方向?”

贵锁呆呆地伸手一指,客官,不是真的吧?

帅望问:“那兄弟叫啥啊?”

贵锁呆呆地:“哪个兄弟?”

帅望道:“你们国的皇帝啊!”

贵锁哆哆嗦嗦地:“难道你敢称呼他他他老人家的名字吗?”

帅望道:“他取名不就是为了让人叫的吗?不叫名叫啥啊?光叫皇帝啊?”

贵锁道:“乱民贼子!”

帅望点头:“这名字好怪。”招呼黑狼:“走啊,咱们皇宫里玩去,同乱民贼子聊聊。”

贵锁抓狂:“我是说你……喂喂,宵禁呢!”

韦帅望与黑狼在屋顶上散步,黑狼道:“你干嘛管闲事管到别的国来?”

帅望道:“这么大一生意你不做?真是,一本万利的大生意啊!不对,简直是无本亿万利的大生意。”想了想:“你说,我给自己弄十个城当皇帝好不好?”

黑狼差点吓趴下。

帅望道:“我是国王,不就可以娶芙瑶了吗?”

想了想:“那她得嫁过来,我看她不愿意放弃那么大一国家屈就我这十个城。”仰天长叹:“她爹知道她的本事,肯定也是如不能用,必不允其为他人所用啊!”

搔搔头:“我还是拿城换芙瑶吧,你说是不是?”

黑狼轻声:“二哥,你醒醒!”

帅望笑:“老子还没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