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如果爱她就请放开她
这次我没有抱有黄蓉的小女儿郭襄，想必他们一行人是不会来活死人墓了，我怀里抱着重伤的小龙女朝着活死人墓的方向赶过去时不禁想到。
随后我嘴角一翘，但是剧情会自我修复，所以尽管我没有郭襄在手，黄蓉一行人绝对会再次来闯活死人墓。
我看着怀里伤重的小龙女，忍不住心中一痛。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衔接接下来的剧情，我必须让小龙女重伤。
或者说是……将‘全局’掌控在手中，做到自己心中有数。
在原著里，玉虚洞一战，小龙女是见到杨过后心神失手，被金轮法王偷袭重伤，而之前我先一步重伤了金轮法王。
所以金轮法王根本就重伤不了小龙女了。
那么剧情修复必定会想尽其它办法来重伤小龙女。
尽管知道剧情有九变化左右的方法来使得小龙女重伤。
但说是九变，你又知道剧情会具体怎么做来使小龙女重伤。
天降陨石算不算？当然算！
天降陨石，一样可以砸得小龙女生死不明。
或者突然真气乱串算不算？当然算！
一样可以让小龙女深受重伤，走火入魔。而我的想法很简单，与其让其没轻没重的剧情来做这些，不如让心中有数的我来亲自完成！
这样，剧情就算要出手，也找不到理由。
而剧情的弊端就是这样，只会管接下来的剧情是否可以衔接，不会去管这样做是否合适，所以对于接下来的剧情，就是这样，它只管小龙女会不会重伤，根本不管她会不会死。
死……死？
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丝异样，心里头默默的琢磨着这个字。
剧情不会管她会不会死，死……这死？
死……我为什么会琢磨这个死字？
龙儿如今的武功，就算是黄药师也要略强一丝。
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死。
何况原著十六年之约后，杨过小龙女又重新在一起了，就更加不可能和死沾边。
那到底是什么呢，我为什么会对心里随便想到的一个死产生好奇呢。
死？是表示谁会死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谁会死？
我一边施展轻功赶往活死人墓一边思考这个问题。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件很重要的事。
如果我想不明白，会后悔的。
是不是我思考的方向错了？
如果这样想，接下来的剧情，一直到大结局谁会死？
思来想去，想到了这几人，分别是李莫愁，洪凌波，公孙止，公孙绿萼，霍都，金轮法王，鲁有脚，还有长大后郭襄口里喊着的长须伯伯，除此之外，其余死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了。
把之后所有人都会死的重要人物都想了一遍，发现只有李莫愁的死，我皱了下眉头，其余人等一概平静。
可是就算如此，李莫愁死就死吧，我为什么要皱眉。
莫非我不想她死，我眉头皱得更重了，不过这一次是因为思考问题。
不，不对，不是这样，我心里感觉到了，的确是不太想李莫愁就此死掉，但也仅此不太想而已，反过来说，就算真的死掉，我也没什么负担。
而之前我明明感觉到，如果我不弄明白死这个字，在刚才令我产生的心绪波动，一定会后悔的。
与李莫愁的死完全不匹配，那么还会有谁？
难道是其他人，也不可能，其他人的生死我眉头都没皱过一下。
到底怎么回事，压力太大我神经质了？
想了良久，心里始终没有头绪，只好暂且记下这个疑问，目前为止，还是先替龙儿疗伤，静等李莫愁打上门来吧。
回到古墓，我将晕迷的小龙女扶上石床，续续深厚的内力渡过去，稳定小龙女的伤势。
“过……过儿……”好不容易睁开眼，小龙女见是我，有气无力的叫道。
“龙儿……是我。”我抓着小龙女的手道。
“过儿……为什么……”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神圣的脸旁滑落，滴在石床上溅起美丽的水花。
我面上的表情为之一固，不知道该解释还是不该解释？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我不够爱她吗？还是我不相信她爱我，或者在我心里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爱过她？
那我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为什么……过儿……”小龙女气若游丝，可是依旧倔强的质问。
“我……”
说了一个开头，就没有办法说下去了。
小龙女原本希翼的目光暗了下来。
我忽然心里很难过，不知道该怎么说。
……“过儿你干什么，快帮我解穴。”
“姑姑，对不起过儿不会让你受伤的，李莫愁交给我来对付好了。”
“过儿你根本不是师姐的对手，你快放开我。”
“姑姑你相信我吗？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
“过……过儿，你不要死……不要死。”
“过儿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不可以死，不要死。”“过儿你快醒过来，你快看看姑姑啊。”
“过儿你不是说很喜欢外面的世界吗，你死了还怎么出去。”
……
“过儿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你说呢。”
“假如有一天也有一个女子像我对你这么好，你会不会也喜欢她。”
“假如有一天也有一个男子像我对你这般好，你会不会另有所爱。”
“不会，我的心里只有过儿一个，我只爱过儿一个人，不需要别人爱我。”
“那如果有一天，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你嫁给对方，你会不会嫁给对方？”
“只要是为了过儿，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如果有一天，有人拿着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我娶别的女子，你希不希望我答应？”……“在想什么，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知道？”“在我的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更珍贵的了。”“其实你说的也不都算对，过儿你上次问我的那个问题，如果换成是你你怎么回答。”
“如果有一天，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会和你一起站在你的身后背叛全世界。”
……
往事虽短，但却一幕幕都印在了心头。
看得出过去的小龙女，的确很爱自己，而且爱得还很单纯。
可是现在的小龙女就不是单纯的爱自己了吗？
我不知道……
但是……
她问我……为什么……而且哭着问我……即便是虚弱至极也要问……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可以问，但只有你不可以。……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连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我却要要求别人做到。如果我是小龙女，我也会问，如果我是小龙女我也会伤心欲绝，如果我是小龙女我也会这样。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
是因为爱情吗？我以前从未尝试过爱情，这就是爱情的神奇吗？
那么我爱她吗？
两个人相爱是怎么样的，都必须付出等同的爱情，还是可以不同……
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并为之付出，是因为什么？
求什么？心安理得还是心理安慰？
为什么愿意去付出，因为爱吗？是的，但是太笼统了。那么我们为爱人付出是为了什么？
我们为什么会……爱……人………我们为什么会去爱人……为什么会有……爱……是因为需要才去爱人，还是因为想要才去爱人。
那么我是需要爱，还是想要爱？
一个又一个问题挤满了我的脑袋，而这些问题的源头就像很长很长的两根线互相纠缠乱作一团，看起来仿佛就是很多很多线，就像看起来有很多问题。其实线只有两根。
而我在这样一种状态下，清晰的理顺了这些重要的问题，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好运。得益于我长久以来思考问题的习惯。
我没去理会小龙女的问题，而是一边替她疗伤一边思考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问题。如果我不解决自己的问题，我根本就回答不了小龙女的问题。
理清了这两根线，我的心头清明了不少。
一个需要一个想要……不同的词不同的意，结果也是不同的。
需要……就想天空需要下雨，人类需要水来滋润救命，万物需要水来救命的需要是一样的，如果我是需要爱来爱，那么我只是需要而已，只是一种维持状态，不能说那就不是爱，只是那种爱，我需要。
如果我想要爱，就好像我想要高强的武功，想要很多很多的钱的想要是一样的想要。
既然是想要那就说明是自己没有的东西，而自己又想要，所以就必须为之努力，才能得到想要。
所以如果想要爱，那就必须付出。
如果我想要爱，那我就必须付出，
那么我付出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爱？是的，但那太笼统了。
那么我付出是为了什么？
我这么做求什么？
是为了得到相对应的回应；求一个因为爱的心安理得。
因为有了相对应的回应我才能感觉到对方的爱。
所以爱多爱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能通过你给的回应感觉到你的爱，那么对方就觉得他（她）的付出是值得的，所以他（她）才会爱着你。
当然如果爱得多就更好了。
所以这也就是不在乎爱得多或者少，每个人的爱都不同原因吧，爱得多少，一点点的份量都会不同。
那么我对爱的认识就是我爱对方多少，对方对我的爱就要是多少，而且只能多不能少。
这就是我的爱吗？
我睁开眼，想着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原来我的爱这么自私，
即便我都做不到，也想要我爱的人做到那样，原来我对着自己爱的人都是这么自私的。
原来我心里的爱错了吗……
看着心若死灰的小龙女，我觉得自己很愧疚。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很爱你，以为我对你的爱世上无人能及，但我却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爱如此自私。
我想我根本就不配爱你。
和你的纯洁比起来，我才看到自己的黑暗；和你的爱比起来我才看到自己的自私；和你的世界比起来我才看到自己有多笨。
可是我无法改变自己的爱。
就想我无法改变与生俱来的双手一般。
我那爱里的自私，是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
我没有办法将我爱里的自私剥离出去。
也许你的爱，才是世人中最正常的爱，我的只不过是畸形。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前世总有那么一些情话，会那样说。
如果你爱她，就请放开她。
(本章完)
随后我嘴角一翘，但是剧情会自我修复，所以尽管我没有郭襄在手，黄蓉一行人绝对会再次来闯活死人墓。
我看着怀里伤重的小龙女，忍不住心中一痛。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衔接接下来的剧情，我必须让小龙女重伤。
或者说是……将‘全局’掌控在手中，做到自己心中有数。
在原著里，玉虚洞一战，小龙女是见到杨过后心神失手，被金轮法王偷袭重伤，而之前我先一步重伤了金轮法王。
所以金轮法王根本就重伤不了小龙女了。
那么剧情修复必定会想尽其它办法来重伤小龙女。
尽管知道剧情有九变化左右的方法来使得小龙女重伤。
但说是九变，你又知道剧情会具体怎么做来使小龙女重伤。
天降陨石算不算？当然算！
天降陨石，一样可以砸得小龙女生死不明。
或者突然真气乱串算不算？当然算！
一样可以让小龙女深受重伤，走火入魔。而我的想法很简单，与其让其没轻没重的剧情来做这些，不如让心中有数的我来亲自完成！
这样，剧情就算要出手，也找不到理由。
而剧情的弊端就是这样，只会管接下来的剧情是否可以衔接，不会去管这样做是否合适，所以对于接下来的剧情，就是这样，它只管小龙女会不会重伤，根本不管她会不会死。
死……死？
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丝异样，心里头默默的琢磨着这个字。
剧情不会管她会不会死，死……这死？
死……我为什么会琢磨这个死字？
龙儿如今的武功，就算是黄药师也要略强一丝。
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死。
何况原著十六年之约后，杨过小龙女又重新在一起了，就更加不可能和死沾边。
那到底是什么呢，我为什么会对心里随便想到的一个死产生好奇呢。
死？是表示谁会死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谁会死？
我一边施展轻功赶往活死人墓一边思考这个问题。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件很重要的事。
如果我想不明白，会后悔的。
是不是我思考的方向错了？
如果这样想，接下来的剧情，一直到大结局谁会死？
思来想去，想到了这几人，分别是李莫愁，洪凌波，公孙止，公孙绿萼，霍都，金轮法王，鲁有脚，还有长大后郭襄口里喊着的长须伯伯，除此之外，其余死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了。
把之后所有人都会死的重要人物都想了一遍，发现只有李莫愁的死，我皱了下眉头，其余人等一概平静。
可是就算如此，李莫愁死就死吧，我为什么要皱眉。
莫非我不想她死，我眉头皱得更重了，不过这一次是因为思考问题。
不，不对，不是这样，我心里感觉到了，的确是不太想李莫愁就此死掉，但也仅此不太想而已，反过来说，就算真的死掉，我也没什么负担。
而之前我明明感觉到，如果我不弄明白死这个字，在刚才令我产生的心绪波动，一定会后悔的。
与李莫愁的死完全不匹配，那么还会有谁？
难道是其他人，也不可能，其他人的生死我眉头都没皱过一下。
到底怎么回事，压力太大我神经质了？
想了良久，心里始终没有头绪，只好暂且记下这个疑问，目前为止，还是先替龙儿疗伤，静等李莫愁打上门来吧。
回到古墓，我将晕迷的小龙女扶上石床，续续深厚的内力渡过去，稳定小龙女的伤势。
“过……过儿……”好不容易睁开眼，小龙女见是我，有气无力的叫道。
“龙儿……是我。”我抓着小龙女的手道。
“过儿……为什么……”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神圣的脸旁滑落，滴在石床上溅起美丽的水花。
我面上的表情为之一固，不知道该解释还是不该解释？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我不够爱她吗？还是我不相信她爱我，或者在我心里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爱过她？
那我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为什么……过儿……”小龙女气若游丝，可是依旧倔强的质问。
“我……”
说了一个开头，就没有办法说下去了。
小龙女原本希翼的目光暗了下来。
我忽然心里很难过，不知道该怎么说。
……“过儿你干什么，快帮我解穴。”
“姑姑，对不起过儿不会让你受伤的，李莫愁交给我来对付好了。”
“过儿你根本不是师姐的对手，你快放开我。”
“姑姑你相信我吗？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
“过……过儿，你不要死……不要死。”
“过儿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不可以死，不要死。”“过儿你快醒过来，你快看看姑姑啊。”
“过儿你不是说很喜欢外面的世界吗，你死了还怎么出去。”
……
“过儿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你说呢。”
“假如有一天也有一个女子像我对你这么好，你会不会也喜欢她。”
“假如有一天也有一个男子像我对你这般好，你会不会另有所爱。”
“不会，我的心里只有过儿一个，我只爱过儿一个人，不需要别人爱我。”
“那如果有一天，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你嫁给对方，你会不会嫁给对方？”
“只要是为了过儿，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如果有一天，有人拿着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我娶别的女子，你希不希望我答应？”……“在想什么，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知道？”“在我的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更珍贵的了。”“其实你说的也不都算对，过儿你上次问我的那个问题，如果换成是你你怎么回答。”
“如果有一天，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会和你一起站在你的身后背叛全世界。”
……
往事虽短，但却一幕幕都印在了心头。
看得出过去的小龙女，的确很爱自己，而且爱得还很单纯。
可是现在的小龙女就不是单纯的爱自己了吗？
我不知道……
但是……
她问我……为什么……而且哭着问我……即便是虚弱至极也要问……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可以问，但只有你不可以。……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连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我却要要求别人做到。如果我是小龙女，我也会问，如果我是小龙女我也会伤心欲绝，如果我是小龙女我也会这样。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
是因为爱情吗？我以前从未尝试过爱情，这就是爱情的神奇吗？
那么我爱她吗？
两个人相爱是怎么样的，都必须付出等同的爱情，还是可以不同……
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并为之付出，是因为什么？
求什么？心安理得还是心理安慰？
为什么愿意去付出，因为爱吗？是的，但是太笼统了。那么我们为爱人付出是为了什么？
我们为什么会……爱……人………我们为什么会去爱人……为什么会有……爱……是因为需要才去爱人，还是因为想要才去爱人。
那么我是需要爱，还是想要爱？
一个又一个问题挤满了我的脑袋，而这些问题的源头就像很长很长的两根线互相纠缠乱作一团，看起来仿佛就是很多很多线，就像看起来有很多问题。其实线只有两根。
而我在这样一种状态下，清晰的理顺了这些重要的问题，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好运。得益于我长久以来思考问题的习惯。
我没去理会小龙女的问题，而是一边替她疗伤一边思考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问题。如果我不解决自己的问题，我根本就回答不了小龙女的问题。
理清了这两根线，我的心头清明了不少。
一个需要一个想要……不同的词不同的意，结果也是不同的。
需要……就想天空需要下雨，人类需要水来滋润救命，万物需要水来救命的需要是一样的，如果我是需要爱来爱，那么我只是需要而已，只是一种维持状态，不能说那就不是爱，只是那种爱，我需要。
如果我想要爱，就好像我想要高强的武功，想要很多很多的钱的想要是一样的想要。
既然是想要那就说明是自己没有的东西，而自己又想要，所以就必须为之努力，才能得到想要。
所以如果想要爱，那就必须付出。
如果我想要爱，那我就必须付出，
那么我付出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爱？是的，但那太笼统了。
那么我付出是为了什么？
我这么做求什么？
是为了得到相对应的回应；求一个因为爱的心安理得。
因为有了相对应的回应我才能感觉到对方的爱。
所以爱多爱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能通过你给的回应感觉到你的爱，那么对方就觉得他（她）的付出是值得的，所以他（她）才会爱着你。
当然如果爱得多就更好了。
所以这也就是不在乎爱得多或者少，每个人的爱都不同原因吧，爱得多少，一点点的份量都会不同。
那么我对爱的认识就是我爱对方多少，对方对我的爱就要是多少，而且只能多不能少。
这就是我的爱吗？
我睁开眼，想着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原来我的爱这么自私，
即便我都做不到，也想要我爱的人做到那样，原来我对着自己爱的人都是这么自私的。
原来我心里的爱错了吗……
看着心若死灰的小龙女，我觉得自己很愧疚。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很爱你，以为我对你的爱世上无人能及，但我却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爱如此自私。
我想我根本就不配爱你。
和你的纯洁比起来，我才看到自己的黑暗；和你的爱比起来我才看到自己的自私；和你的世界比起来我才看到自己有多笨。
可是我无法改变自己的爱。
就想我无法改变与生俱来的双手一般。
我那爱里的自私，是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
我没有办法将我爱里的自私剥离出去。
也许你的爱，才是世人中最正常的爱，我的只不过是畸形。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前世总有那么一些情话，会那样说。
如果你爱她，就请放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