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小人长戚戚
摔门而去的上官海竟是一点便宜都没找着，就落了身灰，和两个人匆匆离开了。
李烨当时就目瞪口呆，哪有这般开门骂人走的道理，难道还想关门倒闭？不过想想也觉得豪气十足，还真不赖！
“看什么看，姐姐我脸上有刺吗？”玉倩姐白瞪他一眼。
李烨笑道:“不不不，倩姐今天好帅！”
“你这小鬼，哪有夸女人帅的，应该说是美吧！”老板娘咬着唇儿，嘴角微微上翘。
“可我还是觉得你帅。”李烨道。
老板娘叉着腰，哼哼道:“那是自然，姐姐的男人可帅着呢！”
李烨好奇道:“你男人是谁？”
玉倩妩媚一笑，又敲了一下李烨的头，乐呵呵的走了出去:“你个小白痴！”
柳玉扶着婉儿走过李烨旁边，柳玉提醒道:“二更了，还不回房，真没想到你还是个小刺头，真是头痛，不过我喜欢！呵呵。”说时左手还不忘摸了摸李烨的脸蛋。
婉儿眸子映了丝雪亮，缓缓谢道:“多谢公子相救！”
李烨的眼光被她脖子下的雪白吸引，没注意时，她已经走远了。
在店里，李烨就冷着个脸，都有人说他纯情如处，说了句话，都有姐妹嚷着温柔十分。
童年的他傻呆呆的，和往常的堂哥堂姐般是不一样的。六岁那年他傻呼呼的乱跑，跑进了一个在院子里挺高的阁楼里，见到了一个胡子邋遢的老爷子，他傻呼呼道:“你是仙人吗？”
老爷子乐呵了，这一对忘年交缘分就这么结下了。
人多，有时候听她们瞎嚷嚷时，都觉得是不一样的，就好像他们接纳了你一样。
这种感觉是在盒子里面感受不到的，原本李烨觉得一直会冷下去的脸，逐渐如雪山融化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以至于会发生这种事，迎春扣着脚丫子，嘴上吹了个口哨:“小烨烨，给姐笑一个，笑一个嘛！”
柳玉乐呵呵的在旁边起哄道:“你以为他会这么容易笑吗？起码得这样，他才会笑！”
李烨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们，对于她们的行为举止头痛得要死，实在想不到这些在外人眼中精明能干的二位居然会如此不羁。
“诶呦，来，小烨烨看这边！”迎春邪魅一笑，在婉儿身后站着。
“呀，姐，你干嘛……”婉儿惊呼恼怒。
猝不及防的一大片雪白，两颗剥了壳的大荔枝呈现在眼前，上下紧致，翘挺挺的，两粒红葡萄映入眼帘，刹那间填满了整个眼眶。
“诶，喜不喜欢，快看他笑了……”迎春松开拉扯婉儿的衣服的双手。
“还玩，你看他又流鼻血了……”柳玉笑骂。
“呼呼，小色胚都晕了，你们还不快点把他扶起来……”
“诶，小烨烨，快醒醒啊！”
“他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血气方刚的，也就是血多了，放点儿就没事了！”
幸亏李烨昏去，要不然听到这话，他非得大骂一顿不可！
可是他又不会骂人……四四方方的盒子里很少骂人的，他们都是用刀子的。从背后捅上一刀，岂不快哉……
而这样的情况时常发生，或者说已经成了日常。
真的感觉是“油水”不用捞，自己都飘过来了，可这也太多了！
屋内，李烨单提一口气于胸前，许久感觉胸前炙热，点点滴滴汇聚，而后分散而开，他从瓶中拿出一颗丹药吃下，至此他才真的是恢复，感受身体里的力量，李烨雀跃十分。
长乐街道，街道宽，店铺一间紧接着一间，人来人往，热闹极了。是惊河县最大的街道，平常人最喜欢来这里。
迎春走在前头，她笑着看着自己的手道:“这手真是越看越好看是不是，小烨？所以啊，我的手就不适合来干活，现在就只能辛苦你一下下。”
“你确定这是一下下？”身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手里提着两捆布匹，李烨实在想不到一个女人上街会买这么多东西，全是一些看起来有用，但不知道到底用不用得上的东西，本着好奇心的上街的他……
“你抱怨吗？”迎春含着泪问道。
“我……”李烨挠头。
“嗯呵，作为店里唯一的男人，难道你不应该有所担当吗？作为男人，要有男人的样子，挺胸抬头收腹，身子站直了！”迎春怒其不争道。
“你好好加油，以后这个店就是你的，可你就是我的。”迎春说话底气十足。
李烨稍微把头拨正回来，身子稍微向前，以方便背好身后一箱的胭脂水粉，他知道这些都是她们的命，他奇怪与迎春哪来那么多的由头，以至于每次吵吵都吵不过她，但一想到自己是柳凤楼唯一一个男的，心里也就不埋汰她们了。
李烨少时就练过筋骨，所以身上这点东西也不算太累，只是这一来二往，身上奇奇怪怪的东西多少压得他不欢喜。
心中正想着下次宁愿去山里修习也不要出来了，想法是好的，可往往是不如愿的。
李烨突然被塞了一嘴巴棉花状的东西，舔了舔觉得还不错道:“这是什么，挺甜的！”
迎春大口的吃着，模样像极了少女，而后猝不及防的说了句:“既然吃了我的，以后就要听我的！”
李烨头痛，他自然不会理会一个大姐的无理要求。刚没走两三步，右方人头攒动，好奇的他上气看了一眼。
小摊位上摆放着些漂漂亮亮的石头，正中央有一块翡翠，雕的正是金蟾吐水模样，寓意财源广进。
小摊位旁一个白发老头扯着一条中年人的腿，与其说是扯，不如说是拽，死死不让中年人离开右手还一个劲的扒拉着中年人的裤腿，哭喊道:“你可不能就这么把我的镇摊之宝拿走啊！”
中年人模样中规中矩，挺高的一个人，拿着把白纸扇，大大的长衫把裤子掩盖好，长衫是读书人的喜好，是象征，所以一看模样就知道个读书人。只见他脸色不好，死命的拉好裤子，害怕老头发了疯，当街就曝光那在这里可真的是不好混了。
“撒开撒开，再不撒开可要小心……”中年人闷闷的怒着个脸，脚不断往前踢，想要老头给踢开。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个大妈刚买的两斤的熟瓜子这下就派上了用场，吐得一地都是。
中年人冷着个脸，对围观的人先说道:“我手拿白纸扇，胸前白衫青龙吐水，摆脚处五蟒争雄，现为赵员外家的先生，怎么会偷你东西。你快给我撒手，撒手，你再这样可别怪我。”
有人说:“喔，原来是赵员外家的人！”
有人说:“赵员外他儿子也不咋地，就静欺负人，我想他这个夫子也不怎么样，人面兽心。”
有人说:“乱讲，读书人可金贵着呢，他能读书认字，知道大道理，你能吗？我看还是这老头想要讹钱！”
有人说:“上次何员外家儿子的马车超速，结果把一个老太给撞了，现在人家可还在何员外家吃好喝好的呢，怕是下辈子不用愁了。可这文绉绉的人有什么钱，我看还是这读书人可疑！”
有人说:“胡扯，上次我见他教书模样可帅了，你们不懂就别嚷嚷，还是快些把这草老头给弄走了！”
有人说:“那你就扯了，读书人都是用脑子的，怎么会用手去偷的呢，要么也骗，你着逻辑一想酒不对，我看还是这老头有问题！”
大夏人豪迈冲天，常常上演那般英雄救美，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场面，可谓是爽快到爆。寻常人家吵架，这左邻右舍拿都是帮忙打点着，就事论事，结果才把这吵架成了打架。
打了架，这关系就好了嘛，不是有这么一个人说过的嘛！
所以你会发现这地上已经瓜子满地，瓜果皮丢了满地，这发家都有个礼，听说街头的老王就是靠这个发的家，每次街上有架吵，老王就拉着两个轮的拿出来卖，卖之卖之，就形成了这样的局面，以至于人们每次看架兜里就得揣些瓜子。
两个观点的人顿时就不服了，口中不止吐沫横飞，就连那瓜子壳都喷得人家一脸，实在是好笑至极。
中年人冷着脸，一咬牙，左手就抓个摊位上的高仿红翡翠，一黑脸闭眼，甩手就是往老人的手砸去。
手依旧在半空中，红翡翠依然在手上，中年人怒道:“小兄弟你想干嘛？”
其实李烨只是一个旁观者，他本来想再多看两眼就走了，可是身边的人在激烈的辩论中分成了两个派系，越论越厉害，论着论着他们就找了旁边较远的地方论起来了，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论得可厉害了，这是李烨突然觉得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里面辩论也是这个模样的，他觉得有点好笑。
结果两帮人在那里争论，就剩下李烨傻站在那里旁观着这件事的发生，本来他不想管的，可他多看了一眼中年人的裤裆后，就出手了。
李烨将中年人手上的高仿红翡翠拿开，想了想问道:“先生是读书人？”
中年人有些气炸了道:“是。”
李烨挪好了布匹的位置，感觉咯吱窝舒服许多后，一脸认真问道:“我从小喜欢看书，我这样也算读书人吗？”
“嗯，不是正规的老师教只能算半个。”
“书上说读书人最好面子，是不是？”
中年人的眼角纹在抖，他怒道:“乱讲！”
“先生是不是把东西塞进裤裆里了，刚才长衫移开时我不小心看见你下面鼓鼓的！”李烨小心的问道。
中年人大声吼道:“乱讲，我可是个夫子，怎么会做这种事！”
“答案出来了吗？快去看看，看看！”这一声巨吼又把刚才辩论得不可开交的一群人给吸引过来，中年人面色如灰，这下可真难走了。
李烨小声问道:“刚才你说不是，那你下面为什么这么鼓啊？”
这话一出，一些妇人掩面轻笑，许多男人都沉默了。
中年人嘴角一扯，话都还没说，李烨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现在自然确定中年人干了些坏勾当。
忽时，一声女孩子脆脆的声音响起，如莺语般动人:“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一个束着两马尾辫，模样可爱非常，手上拿着串糖葫芦，嘴巴傍边还沾了些糖衣，她渴望的大眼睛看着中年人道:“先生，我背对了吗？”
中年人塔拉着个脑袋，红着眼，没有说话。反而是李烨心中激动，率先道:“对，非常正确。”
话毕，一把刀飞了过来，刀是普通的刀，刀飞的方向有点不一般，目标正是中年人的下面。刀飞在半空时，李烨才发现，而此时他再想看时，那个小女孩也不见了，他知道这里有个会打架的人，虽好奇，但还是把目光收了回来。
一颗长三寸的乳白色的白翡翠蛋掉到了地上，咕噜一转，老人乐滋滋的捧着，笑呵呵道:“找到了，找到了！”
“诶呦，好害臊啊，一个大男人生出了一个蛋！还别说他下面挺白的啊，你看那小翘臀，诶呀呀！”捂着脸的手长得大大的，那眼睛从手指缝里偷看，一个个大妈都乐开了怀。
刚才两个敌对的辩论队们都笑了起来，一笑泯恩仇。
李烨记住了那个小女孩的模样，此时的他突然腼腆着脸说道:“先生，看来我对了呀！”
“呵呵……哈哈哈……”笑声一直在回荡，观看的人越来越多，看着那个捂着下边，一路滚一路跑开了。
李烨捡起那把飞刀，往着迎春姐的方向去了，也不知道女人得多强，自己站在这里这么久，她也没发觉身边少了个人。李烨挠挠头……
如果喜欢，收藏一个可好？
李烨当时就目瞪口呆，哪有这般开门骂人走的道理，难道还想关门倒闭？不过想想也觉得豪气十足，还真不赖！
“看什么看，姐姐我脸上有刺吗？”玉倩姐白瞪他一眼。
李烨笑道:“不不不，倩姐今天好帅！”
“你这小鬼，哪有夸女人帅的，应该说是美吧！”老板娘咬着唇儿，嘴角微微上翘。
“可我还是觉得你帅。”李烨道。
老板娘叉着腰，哼哼道:“那是自然，姐姐的男人可帅着呢！”
李烨好奇道:“你男人是谁？”
玉倩妩媚一笑，又敲了一下李烨的头，乐呵呵的走了出去:“你个小白痴！”
柳玉扶着婉儿走过李烨旁边，柳玉提醒道:“二更了，还不回房，真没想到你还是个小刺头，真是头痛，不过我喜欢！呵呵。”说时左手还不忘摸了摸李烨的脸蛋。
婉儿眸子映了丝雪亮，缓缓谢道:“多谢公子相救！”
李烨的眼光被她脖子下的雪白吸引，没注意时，她已经走远了。
在店里，李烨就冷着个脸，都有人说他纯情如处，说了句话，都有姐妹嚷着温柔十分。
童年的他傻呆呆的，和往常的堂哥堂姐般是不一样的。六岁那年他傻呼呼的乱跑，跑进了一个在院子里挺高的阁楼里，见到了一个胡子邋遢的老爷子，他傻呼呼道:“你是仙人吗？”
老爷子乐呵了，这一对忘年交缘分就这么结下了。
人多，有时候听她们瞎嚷嚷时，都觉得是不一样的，就好像他们接纳了你一样。
这种感觉是在盒子里面感受不到的，原本李烨觉得一直会冷下去的脸，逐渐如雪山融化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以至于会发生这种事，迎春扣着脚丫子，嘴上吹了个口哨:“小烨烨，给姐笑一个，笑一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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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来，小烨烨看这边！”迎春邪魅一笑，在婉儿身后站着。
“呀，姐，你干嘛……”婉儿惊呼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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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喜不喜欢，快看他笑了……”迎春松开拉扯婉儿的衣服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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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小烨烨，快醒醒啊！”
“他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血气方刚的，也就是血多了，放点儿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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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李烨单提一口气于胸前，许久感觉胸前炙热，点点滴滴汇聚，而后分散而开，他从瓶中拿出一颗丹药吃下，至此他才真的是恢复，感受身体里的力量，李烨雀跃十分。
长乐街道，街道宽，店铺一间紧接着一间，人来人往，热闹极了。是惊河县最大的街道，平常人最喜欢来这里。
迎春走在前头，她笑着看着自己的手道:“这手真是越看越好看是不是，小烨？所以啊，我的手就不适合来干活，现在就只能辛苦你一下下。”
“你确定这是一下下？”身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手里提着两捆布匹，李烨实在想不到一个女人上街会买这么多东西，全是一些看起来有用，但不知道到底用不用得上的东西，本着好奇心的上街的他……
“你抱怨吗？”迎春含着泪问道。
“我……”李烨挠头。
“嗯呵，作为店里唯一的男人，难道你不应该有所担当吗？作为男人，要有男人的样子，挺胸抬头收腹，身子站直了！”迎春怒其不争道。
“你好好加油，以后这个店就是你的，可你就是我的。”迎春说话底气十足。
李烨稍微把头拨正回来，身子稍微向前，以方便背好身后一箱的胭脂水粉，他知道这些都是她们的命，他奇怪与迎春哪来那么多的由头，以至于每次吵吵都吵不过她，但一想到自己是柳凤楼唯一一个男的，心里也就不埋汰她们了。
李烨少时就练过筋骨，所以身上这点东西也不算太累，只是这一来二往，身上奇奇怪怪的东西多少压得他不欢喜。
心中正想着下次宁愿去山里修习也不要出来了，想法是好的，可往往是不如愿的。
李烨突然被塞了一嘴巴棉花状的东西，舔了舔觉得还不错道:“这是什么，挺甜的！”
迎春大口的吃着，模样像极了少女，而后猝不及防的说了句:“既然吃了我的，以后就要听我的！”
李烨头痛，他自然不会理会一个大姐的无理要求。刚没走两三步，右方人头攒动，好奇的他上气看了一眼。
小摊位上摆放着些漂漂亮亮的石头，正中央有一块翡翠，雕的正是金蟾吐水模样，寓意财源广进。
小摊位旁一个白发老头扯着一条中年人的腿，与其说是扯，不如说是拽，死死不让中年人离开右手还一个劲的扒拉着中年人的裤腿，哭喊道:“你可不能就这么把我的镇摊之宝拿走啊！”
中年人模样中规中矩，挺高的一个人，拿着把白纸扇，大大的长衫把裤子掩盖好，长衫是读书人的喜好，是象征，所以一看模样就知道个读书人。只见他脸色不好，死命的拉好裤子，害怕老头发了疯，当街就曝光那在这里可真的是不好混了。
“撒开撒开，再不撒开可要小心……”中年人闷闷的怒着个脸，脚不断往前踢，想要老头给踢开。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个大妈刚买的两斤的熟瓜子这下就派上了用场，吐得一地都是。
中年人冷着个脸，对围观的人先说道:“我手拿白纸扇，胸前白衫青龙吐水，摆脚处五蟒争雄，现为赵员外家的先生，怎么会偷你东西。你快给我撒手，撒手，你再这样可别怪我。”
有人说:“喔，原来是赵员外家的人！”
有人说:“赵员外他儿子也不咋地，就静欺负人，我想他这个夫子也不怎么样，人面兽心。”
有人说:“乱讲，读书人可金贵着呢，他能读书认字，知道大道理，你能吗？我看还是这老头想要讹钱！”
有人说:“上次何员外家儿子的马车超速，结果把一个老太给撞了，现在人家可还在何员外家吃好喝好的呢，怕是下辈子不用愁了。可这文绉绉的人有什么钱，我看还是这读书人可疑！”
有人说:“胡扯，上次我见他教书模样可帅了，你们不懂就别嚷嚷，还是快些把这草老头给弄走了！”
有人说:“那你就扯了，读书人都是用脑子的，怎么会用手去偷的呢，要么也骗，你着逻辑一想酒不对，我看还是这老头有问题！”
大夏人豪迈冲天，常常上演那般英雄救美，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场面，可谓是爽快到爆。寻常人家吵架，这左邻右舍拿都是帮忙打点着，就事论事，结果才把这吵架成了打架。
打了架，这关系就好了嘛，不是有这么一个人说过的嘛！
所以你会发现这地上已经瓜子满地，瓜果皮丢了满地，这发家都有个礼，听说街头的老王就是靠这个发的家，每次街上有架吵，老王就拉着两个轮的拿出来卖，卖之卖之，就形成了这样的局面，以至于人们每次看架兜里就得揣些瓜子。
两个观点的人顿时就不服了，口中不止吐沫横飞，就连那瓜子壳都喷得人家一脸，实在是好笑至极。
中年人冷着脸，一咬牙，左手就抓个摊位上的高仿红翡翠，一黑脸闭眼，甩手就是往老人的手砸去。
手依旧在半空中，红翡翠依然在手上，中年人怒道:“小兄弟你想干嘛？”
其实李烨只是一个旁观者，他本来想再多看两眼就走了，可是身边的人在激烈的辩论中分成了两个派系，越论越厉害，论着论着他们就找了旁边较远的地方论起来了，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论得可厉害了，这是李烨突然觉得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里面辩论也是这个模样的，他觉得有点好笑。
结果两帮人在那里争论，就剩下李烨傻站在那里旁观着这件事的发生，本来他不想管的，可他多看了一眼中年人的裤裆后，就出手了。
李烨将中年人手上的高仿红翡翠拿开，想了想问道:“先生是读书人？”
中年人有些气炸了道:“是。”
李烨挪好了布匹的位置，感觉咯吱窝舒服许多后，一脸认真问道:“我从小喜欢看书，我这样也算读书人吗？”
“嗯，不是正规的老师教只能算半个。”
“书上说读书人最好面子，是不是？”
中年人的眼角纹在抖，他怒道:“乱讲！”
“先生是不是把东西塞进裤裆里了，刚才长衫移开时我不小心看见你下面鼓鼓的！”李烨小心的问道。
中年人大声吼道:“乱讲，我可是个夫子，怎么会做这种事！”
“答案出来了吗？快去看看，看看！”这一声巨吼又把刚才辩论得不可开交的一群人给吸引过来，中年人面色如灰，这下可真难走了。
李烨小声问道:“刚才你说不是，那你下面为什么这么鼓啊？”
这话一出，一些妇人掩面轻笑，许多男人都沉默了。
中年人嘴角一扯，话都还没说，李烨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现在自然确定中年人干了些坏勾当。
忽时，一声女孩子脆脆的声音响起，如莺语般动人:“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一个束着两马尾辫，模样可爱非常，手上拿着串糖葫芦，嘴巴傍边还沾了些糖衣，她渴望的大眼睛看着中年人道:“先生，我背对了吗？”
中年人塔拉着个脑袋，红着眼，没有说话。反而是李烨心中激动，率先道:“对，非常正确。”
话毕，一把刀飞了过来，刀是普通的刀，刀飞的方向有点不一般，目标正是中年人的下面。刀飞在半空时，李烨才发现，而此时他再想看时，那个小女孩也不见了，他知道这里有个会打架的人，虽好奇，但还是把目光收了回来。
一颗长三寸的乳白色的白翡翠蛋掉到了地上，咕噜一转，老人乐滋滋的捧着，笑呵呵道:“找到了，找到了！”
“诶呦，好害臊啊，一个大男人生出了一个蛋！还别说他下面挺白的啊，你看那小翘臀，诶呀呀！”捂着脸的手长得大大的，那眼睛从手指缝里偷看，一个个大妈都乐开了怀。
刚才两个敌对的辩论队们都笑了起来，一笑泯恩仇。
李烨记住了那个小女孩的模样，此时的他突然腼腆着脸说道:“先生，看来我对了呀！”
“呵呵……哈哈哈……”笑声一直在回荡，观看的人越来越多，看着那个捂着下边，一路滚一路跑开了。
李烨捡起那把飞刀，往着迎春姐的方向去了，也不知道女人得多强，自己站在这里这么久，她也没发觉身边少了个人。李烨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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