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外仙山之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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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十险之东海:致命的岛屿

    “师父,救我!”另一边,白鹳被鱼群撞击得失去了方向,根本跟不上江秋他们。

    听到白鹳的呼救声,云崖只有回过头去帮她把鱼群驱赶离开。

    成群的鱼,密密麻麻的像是巨大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很快,云崖和白鹳就与江秋他们失散了。

    “终于上岸了!”许久之后,白鹳和云崖终于游上了一坐小岛。白鹳退去浮衣,放松的躺在了一块石头上。

    “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同样累得躺下的云崖担心江秋他们。

    “啊!什么东西咬我?”突然,白鹳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弹了起来。

    就在白鹳弹起的同时,云崖也弹了起来。“毒蝎!”

    白鹳和云崖同时看到身后一大波毒蝎朝他们爬过来,“赶紧穿好浮衣!”云崖大声的告诉白鹳,“走!”他自己快速的穿好了浮衣,然后带着白鹳又回到了海里。

    透着混沌的海水和浮衣,云崖示意白鹳凭着心有灵犀的感应去找江秋。

    另一小岛上的江秋或许是感应到了白鹳对她的追寻,于是她脱下自己的白色纱衣,然后找来一根棍子,将衣服绑在棍子上,竖立在沙滩上。看着随风飘动的衣服,再看看躺在地上的白鹄和江城,江秋在心里默默的念叨,“但愿你们能快点找到这儿。”“不,”老人说。“你遇上了一条交好运的船。跟他们待下去吧。”

    “不过你该记得,你有一回八十七天钓不到一条鱼,跟着有三个礼拜,我们每天都逮住了大鱼。”

    “我记得,”老人说。“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没把握才离开我的。”

    “是爸爸叫我走的。我是孩子,不能不听从他。”

    “我明白,”老人说。“这是理该如此的。”

    “他没多大的信心。”

    “是啊,”老人说。“可是我们有。可不是吗?”

    “对,”孩子说。“我请你到露台饭店去喝杯啤酒,然后一起把打鱼的家什带回去。”

    “那敢情好,”老人说。“都是打鱼人嘛。”

    他们坐在饭店的露台上,不少渔夫拿老人开玩笑,老人并不生气。另外一些上了些年纪的渔夫望着他,感到难受。不过他们并不流露出来,只是斯文地谈起海流,谈起他们把钓索送到海面下有多深,天气一贯多么好,谈起他们的见闻。当天打鱼得手的渔夫都已回来,把大马林鱼剖开,整片儿排在两块木板上,每块木板的一端由两个人抬着,摇摇晃晃地送到收鱼站,在那里等冷藏车来把它们运往哈瓦那的市场。逮到鲨鱼的人们已把它们送到海湾另一边的鲨鱼加工厂去,吊在复合滑车上,除去肝脏,割掉鱼鳍,剥去外皮,把鱼肉切成一条条,以备腌制。

    刮东风的时候,鲨鱼加工厂隔着海湾送来一股气味;但今天只有淡淡的一丝,因为风转向了北方,后来逐渐平息了,

    饭店露台上可人心意、阳光明媚。

    “圣地亚哥,”孩子说。

    “哦,”老人说。他正握着酒杯,思量好多年前的事儿。

    “要我去弄点沙丁鱼来给你明天用吗?”

    “不。打棒球去吧。我划船还行,罗赫略会给我撒网的。”

    “我很想去。即使不能陪你钓鱼,我也很想给你多少做点事。”

    “你请我喝了杯啤酒,”老人说。“你已经是个大人啦。”

    “你头一回带我上船,我有多大?”

    “五岁,那天我把一条鲜龙活跳的鱼拖上船去,它差一点把船撞得粉碎,你也差一点给送了命。还记得吗?”

    “我记得鱼尾巴砰砰地拍打着,船上的座板给打断了,还有棍子打鱼的声音。我记得你把我朝船头猛推,那儿搁着湿漉漉的钓索卷儿,我感到整条船在颤抖,听到你啪啪地用棍子打鱼的声音,象有砍一棵树,还记得我浑身上下都是甜丝丝的血腥味儿。”

    “你当真记得那回事儿,还是我不久前刚跟你说过?”“打从我们头一回一起出海时起,什么事儿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老人用他那双常遭日晒而目光坚定的眼睛爱怜地望着他。

    “如果你是我自己的小子,我准会带你出去闯一下,”他说。“可你是你爸爸和你妈妈的小子,你搭的又是一条交上了好运的船。”

    “我去弄沙丁鱼来好吗?我还知道上哪儿去弄四条鱼饵来。”

    “我今天还有自个儿剩下的。我把它们放在匣子里腌了。”

    “让我给你弄四条新鲜的来吧。”

    “一条,”老人说。他的希望和信心从没消失过。现在可又象微风初起时那么清新了。

    “两条,”孩子说。

    “就两条吧,”老人同意了。“你不是去偷的吧?”

    “我愿意去偷,”孩子说。“不过这些是买来的。”

    “谢谢你了,”老人说。他心地单纯,不去捉摸自己什么时候达到这样谦卑的地步。可是他知道这时正达到了这地步,知道这并不丢脸,所以也无损于真正的自尊心。

    “看这海流,明儿会是个好日子,”他说。

    “你打算上哪儿?”孩子问。

    “驶到远方,等转了风才回来。我想天亮前就出发。”

    “我要想法叫船主人也驶到远方,”孩子说。“这样,如果你确实钓到了大鱼,我们可以赶去帮你的忙。”

    “他可不会愿意驶到很远的地方。”

    “是啊,”孩子说。“不过我会看见一些他看不见的东西,比如说有只鸟儿在空中盘旋,我就会叫他赶去追鲯鳅的。”

    “他眼睛这么不行吗?”

    “简直是个瞎子。”

    “这可怪了,”老人说。“他从没捕过海龟。这玩艺才伤眼睛哪。”

    “我是个不同寻常的老头儿。”

    “不过你现在还有力气对付一条真正大的鱼吗?”

    “我想还有。再说有不少窍门可用呢。”

    “我们把家什拿回家去吧,”孩子说。“这样我可以拿了鱼网去逮沙丁鱼。”

    他们从船上拿起打鱼的家什。老人把桅杆扛上肩头,孩子拿着内放编得很紧密的褐色钓索卷儿的木箱、鱼钩和带杆子的鱼叉。盛鱼饵的匣子给藏在小船的船梢下面,那儿还有那根在大鱼被拖到船边时用来收服它们的棍子,谁也不会来偷老人的东西,不过还是把桅杆和那些粗钓索带回家去的好,因为露水对这些东西不利,再说,尽管老人深信当地不会有人来偷他的东西,但他认为,把一把鱼钩和一支鱼叉留在船上实在是不必要的引诱。

    他们从船上拿起打鱼的家什。老人把桅杆扛上肩头,孩子拿着内放编得很紧密的褐色钓索卷儿的木箱、鱼钩和带杆子的鱼叉。盛鱼饵的匣子给藏在小船的船梢下面,那儿还有那根在大鱼被拖到船边时用来收服它们的棍子,谁也不会来偷老人的东西,不过还是把桅杆和那些粗钓索带回家去的好,因为露水对这些东西不利,再说,尽管老人深信当地不会有人来偷他的东西,但他认为,把一把鱼钩和一支鱼叉留在船上实在是不必要的引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