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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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看守

    又有一天,张三丰在家里早上打开门外出,就看见那王耀已经在家门口附近转悠着,看情形好像是在等什么人。王耀一看见张三丰就说:“陈管带早啊。”张三丰问王耀:“王兄今日在此有何贵干?”王耀立刻说了个谎:“我在陈家巷等个朋友,但是却没有看见他来。”王耀一说完,就慢慢地走出陈家巷去了。张三丰心里面想:“这陈家巷里面是死胡同一个,走不通,王耀这家伙到底找那个人?”

    等到了下午,张三丰又看见魏景一个人在陈家巷的巷口站着,他一看见张三丰朝他走来就回避开了,等到张三丰走出陈家巷的外面,却又不见了魏景的人影,于是心里面越发的怀疑,但是等了老半天再也没有看见他,就好像魏景躲着张三丰一样,张三丰就去了那陈家巷口附近的茶店里面坐了下来,叫那个伙计泡碗茶喝。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笑着对张三丰说:“哎呦,陈大人,您今天来了,可是稀客啊,好像之前从来没有到咱的店里面来过一次。”

    张三丰笑着说:“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今天就照顾你一次。”然后等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上了一碗茶后就趁机问他:“那两个军官模样的人,经常来这里转悠目的是干什么?”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回答说:“我们也不知道,不认识他们,这两个人就是最近几天来的,轮流来我们茶店里面坐着喝茶,都已经两三天了,就是喝茶坐着半天才走,真是讨厌,不知道是南京城里面那个衙门里面在查案子?”

    张三丰问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你们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回答说:“那倒是没有听到。”张三丰又问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他们有没有提起我?”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回答说:“昨天来的那个身穿蓝色衣服的人,他就问起过我,说刚才张三丰要到那里去,干什么事情?”我就回答他说:“我不知道,他也就没有问下去了。”

    张三丰听了点点头,心里面已经很清楚了,就结了账,告辞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回了家。然后在家里面告诉女儿张秋水他被徐大将军派人盯梢的事情,又对张秋水说:“你看大将军府里的那些狗奴才狡猾吗?我们这般的不动声色,虚与委蛇。他们还是对我们不放心。派人日日夜夜地看住我们。”

    张秋水说:“怕什么,我已经是忍气吞声够了,我看都不如杀了花花公子那家伙再远走高飞。”张三丰说:“女儿,你先不要着急,我自有打算。”说完,张三丰就摸摸胡子,站在走廊上想了一阵子:“那徐达大将军不肯能看破我这个计谋,不知道他们是得了何方高人的指点迷津,难道是张静这个家伙出的鬼主意?有道是:主人弱而佣人强,难免事情没有好的结果,对,我就用这个办法去破张静的鬼主意。”想到这里,张三丰立刻把看门的老头给叫来:“你现在去徐大将军府上门房处传信,就说我张三丰有事情请徐公子过来说话。”看门的老头送信去了,张三丰转身对张秋水说:“明天三十,就是我修炼五雷天心大法的功德圆满的时候,正午的时候送神!后天初一的时候,晚上天一黑我就要和你们一起远走高飞了。又难得碰上是个出行的黄道吉日,不怕徐大将军、徐公子他们从中作梗,就可以用这个计谋,稍微愚弄他们一下子,即使被他们识破了,我们也已经远走高飞,脱离徐大将军、徐公子他们的魔爪了!”张秋水点点头表示同意父亲张三丰的安排。

    张三丰正和女儿张秋水说话的时候,那看门的老头进来说:“徐公子来了。”张三丰:“有请徐公子!”过了一会儿,徐公子就欢天喜地地进来了,说:“岳父在上,今日召唤孩儿有何吩咐?”张三丰阴沉着脸:“谁是你岳父,你又是谁的女婿?你们对我们干了什么坏事情?你们心里面最清楚,我的女儿张秋水还没有正式嫁给你,所以还不一定是你的老婆?”

    徐立花花公子听张三丰这样说,情不自禁地大吃一惊:“干爹为什么今天无缘无故的发火?难道是孩儿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干爹您生气了?”张三丰回答说:“我好心好意地把独生女儿张秋水许配给你,我们又没有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派人监视我们?”徐公子毕竟是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一听见张三丰这样说,就开始不打自招了:“那......哪里有这种事情!”张三丰冷冷一笑:“你还要狡辩,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两个大将军府里面的军官王耀、魏景已经来盘问过我很多次了,就问我要不要出远门?我对他们回答说:我就要出嫁女儿了,现在不会往哪里去的。你那两个大将军府里面的军官王耀、魏景还是不肯相信,一直在我们家门口附近是转来准去,轮流在附近的茶馆里面看守。又叫人四处打听我们的动向。请问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时时刻刻防备着我们逃婚吗?我张三丰就是不把女儿许配给你,我也没有违法乱纪,用不着逃走,我张三丰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会怕死,我不过是感谢你父亲徐达大将军的赏识,又看见你聪明伶俐,就怕错过了乘龙快婿。这件事情也不会把我气死,你我既然是岳父和女婿的关系,你还说过要给我养老,你要是不信你那两个大将军府里面的军官王耀、魏景是来监视我们陈家的,就叫他们二人前来对质。”

    徐公子吓得屁滚尿流,连忙说:“岳父息怒,想来是我们大将军府下人的过错,孩儿这就去打听明白,就来回岳父的话,给您一个交代!”说完就连忙出门上马,等出了陈家巷又没有看到那两个大将军府里面的军官王耀、魏景,于是就回徐大将军府去见了徐达大将军,一五一十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父亲徐达大将军,徐达大将军一听吃了一惊:“去把王耀、魏景这两个人给我叫来!”很快的,那两个大将军府里面的军官王耀、魏景就被交到了徐达大将军、徐立公子父子两个人的面前。徐达大将军就开始骂他们:“你们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我是叫你们去暗暗提防着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逃婚,谁叫你们去盘问张三丰了?”王耀回答说:“我们只不过去了陈家巷附近的茶馆里面问了一下陈家近来的举动。”魏景回答说:“小人只不过去他们家的左邻右舍打听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的一些消息。”徐达大将军一听王耀、魏景他们是这样子辩解的,于是越发的生气:“这天底下还有你们这么蠢的奴才啊?我什么时候叫你们去明目张胆地四处打听的?像暗中监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这样的机密事情,谁允许你们在陈家巷的茶馆、左邻右舍到处乱讲的?来人啊,给我把王耀、魏景他们绑起来,每个人各打他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包括徐公子在内的徐大将军府里面的众人都替王耀、魏景他们求情,王耀、魏景他们也是自己跪地求饶,徐达大将军就喝退了王耀、魏景他们。

    徐公子问徐大将军:“现在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好?孩儿想既然暗中监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这件事情已经泄露了,倒不如就按照张静的意思,就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给抓来诬陷他们!”徐达大将军毕竟是正直的武人,只不过是过于放纵自己的儿子和手下罢了,于是又发火了:“胡说!,你只不过是想要娶张三丰的女儿张秋水,张三丰也已经答应了,现在你要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给抓来诬陷他们,只不是置人于死地,天理不容吗?事到如今只有让张三和你一起去张三丰家里去赔礼道歉,这是都是那张静生性多疑,结果是弄巧成拙,早就不该听他的无聊建议也就没有事情了,现在不必让他知道这件事情的进展,以免张静又来无事生非!”

    于是徐公子就把张三给叫来一齐去张三丰家,到了张三丰家里,见了张三丰说:“家父徐大将军实在是不知情,那军官王耀、魏景二人是听了别人的谣言:岳父要出门在外,所以就过来打听消息,以便让我们知道,实在是没有别的意思。”张三也在傍边帮徐公子说话:“徐大将军那里已经把王耀、魏景二人给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以儆效尤。徐大将军还准备亲自向你们赔罪!”

    张三丰一听就说:“要是这样说,那老夫倒是真的错怪你们了。只是因为徐大将军和在下结为亲家,傍边的左邻右舍是看得是目瞪口呆,,还以为是老夫高攀了,刚才是王耀、魏景二人盘问的太奇怪了,所以老夫就动了怒。明天还是老夫到徐大将军那里去赔礼道歉好了,贤婿就替老夫周旋一下。”徐公子说:“那里,岂敢。”

    张三丰说:“我们都是自家人,就不用客气了,事情就这么定了。”张三丰又设茶款待了徐公子、张三二人,并一直送出门外面。张三丰对徐公子说:“贤婿,老夫就是这个直性子,请勿见怪!”徐公子说:“岂敢,岂敢。”就告别了张三丰,就回徐大将军府复命去了。

    张三等回到家里面,那里肯向哥哥张静隐瞒实情,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哥哥张静:“那王耀、魏景二人是自己不小心,四处打听消息,露出了马脚,现如今徐达大将军发了火,责备了他们二人,现在徐大将军非但不去提防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逃婚,反而责怪哥哥无事生非。”那张静听了张三的一番话后就是仰天冷笑,张三问张静:“哥哥笑什么呢?”张静回答说:“现在就等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逃婚后,看徐大将军知道人心的险恶。”

    张三丰送走了徐公子、张三二人,张秋水走出来问父亲:“老爸,这件事情现在怎么样了?”张三丰笑着说:“那爹爹可就说出来了,也好叫你放心,明天五雷天心大法就要修炼成功了!”说完张三丰把看门的老头给叫了进来说:“我这里有一封信,你明天给我带到镇江王老爷家里去。再给你二十两银子作为路费,明天一大早,你就要给我动身。”“镇江距离南京城很近,哪里用得着这么多的银子?”看门的老头问张三丰,张三丰回答说:“如果二十两银子来回路上面用不完,那么就把多余的银子给我带回来吧。”于是看门的老头就把银子和信领了去。当天晚上,陈天仍然前去祭拜修炼,修炼完毕后就去睡了。等一大清早醒来就打发那看门的老头出门赴镇送信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