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是与非的较量
欧阳观对赌坊老板说：“你应该有钥匙吧。”老板说：“是的，钥匙就在柜子顶的铁箱里。”
他们一行人沿密道返回，欧阳晔走在前面，却发现入口也上锁了！欧阳晔说：“入口被堵死了！”赌客们倒是很放松，说：“欧阳大人不用担心，这密道四通八达，随便从别的房间入口出去就是了。”赌坊老板说：“这里房间众多，每个密道都可以进出，是根本困不住我们的。”欧阳观说：“我看锁住出口的人也只是拖延时间罢了，我们赶紧过去看看。”
欧阳晔等人从别的房间出来，别的赌徒司空见惯，只是看到穿着官服的人才稍微有些惊讶。欧阳晔不去理会，径直赶到刚才的房间，十几人一拥而入，看到屋内铁箱被打开了，有一个人正拿着钥匙。
“何襄！”欧阳晔认出了那个人，“把钥匙拿过来！”何襄看到欧阳晔说：“给你们钥匙，你们就要去追捕张生了吧。张生来到随州的事情我很早就听说过，也见过他，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捉拿到他的！”欧阳晔说：“想不到你离开官府竟然与张生勾结！”何襄说：“那是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张生的确杀人不假。可是，被害人一家亦是咎由自取。”欧阳晔说：“有什么道理不妨说来听听。”何襄告诉欧阳晔，被害人一家常年向赌客和穷人发放高利息的贷款，一旦不能偿还就无所不用其极，不少人被迫自杀。
刘龙冷笑道：“似乎有些道理，却经不起推敲。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若是认为不够公道，大可对之视而不见。既然已有约定，岂能他日后悔！若都如此，欠债不还也便有理了！”
何襄给出了解释，诚然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可是，这家人舞文弄墨，咬文嚼字，以歧义引申附会，对借款者深文周纳寻找漏洞，往往能将约定几成利息变成几倍利息，借款者动辄违约，更要付出高额的罚金。欧阳晔说：“你说的情况，要等待绵州调查。来人，把钥匙拿来！”
三个差役一拥而上，何襄见自己寡不敌众，连忙将旁边一张赌桌踢向他们。三个差役没有防备，被赌桌迎面砸倒。后面一个差役见何襄竟敢反抗，拔出朴刀冲过去，何襄抓起一把骰子迎面扔去。差役稍稍闭眼，用手臂挡住飞来的骰子，已经中了何襄的飞踢。差役惨叫着摔倒，朴刀也摔落到刘龙旁边。刘虎上前打出一拳，被何襄抓住，何襄手腕一拧就擒住了刘虎。刘龙见弟弟要吃亏，捡起朴刀掷向何襄，何襄躲闪，朴刀不中，插进墙缝。不过，何襄一闪，赵虎趁机挣脱，拔出墙上的朴刀向何襄斜砍一刀，刘龙也提了一条倚在墙上的哨棒冲了上来。只见寒光一闪，何襄拔出了龙泉剑，朴刀哨棒应声折断。刘龙刘虎不敢硬接，把残刀断棒掷向何襄，趁机向后一跃退了回去。
欧阳晔说：“此人有些本事，加上兵刃锋利，我们一起上！”欧阳晔与欧阳观拔出佩剑同时出手。欧阳晔用力砍下，何襄用龙泉剑抵挡。“锵”的一声脆响，欧阳晔的佩剑断为两截，欧阳观则横斩何襄下盘，何襄只得后退几步。何襄举剑正要反击，包抄到何襄身后的刘龙连忙飞踢何襄的手腕，龙泉剑掉在地上。刘虎眼疾手快，近身贴上拿到钥匙，同时被何襄踢飞。
这时有两个差役忍痛站起来，拔出了朴刀。何襄笑道：“堂堂大宋官吏，也不过以多欺少罢了。”欧阳晔说：“被害者的事绵州方面自会调查，你竟敢妨碍公务！”何襄说：“说得好听，绵州官府怎么会知道！”欧阳观说：“我就是绵州推官，回去我一定会调查此事，不过我们发现密道一事希望你能对张生保密。”何襄说：“好吧，我就信你一回。”
欧阳观又对欧阳晔说：“日华，我看他也并非恶人，就放过他吧。如果他真要害我们，刚才完全可以不关闭入口而在入口外设置机关，我们根本不会有防备。”欧阳晔说：“兄长真是一贯宅心仁厚啊！罢了，我今天放了你，如果你下次还敢妨碍公务，我一定与你一决胜负。”何襄收起龙泉剑，跑出了赌坊。欧阳晔说：“这次的责任就由我来承担吧，大家来领些银钱，去附近买些药石饭菜，好好休整一下再出发。”差役们应了一声，众人离开了赌坊。
众人吃饱喝足，沿着上次的路线走到出口处，欧阳晔取出从何襄那里取得的钥匙，插入了锁孔。
(本章完)
他们一行人沿密道返回，欧阳晔走在前面，却发现入口也上锁了！欧阳晔说：“入口被堵死了！”赌客们倒是很放松，说：“欧阳大人不用担心，这密道四通八达，随便从别的房间入口出去就是了。”赌坊老板说：“这里房间众多，每个密道都可以进出，是根本困不住我们的。”欧阳观说：“我看锁住出口的人也只是拖延时间罢了，我们赶紧过去看看。”
欧阳晔等人从别的房间出来，别的赌徒司空见惯，只是看到穿着官服的人才稍微有些惊讶。欧阳晔不去理会，径直赶到刚才的房间，十几人一拥而入，看到屋内铁箱被打开了，有一个人正拿着钥匙。
“何襄！”欧阳晔认出了那个人，“把钥匙拿过来！”何襄看到欧阳晔说：“给你们钥匙，你们就要去追捕张生了吧。张生来到随州的事情我很早就听说过，也见过他，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捉拿到他的！”欧阳晔说：“想不到你离开官府竟然与张生勾结！”何襄说：“那是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张生的确杀人不假。可是，被害人一家亦是咎由自取。”欧阳晔说：“有什么道理不妨说来听听。”何襄告诉欧阳晔，被害人一家常年向赌客和穷人发放高利息的贷款，一旦不能偿还就无所不用其极，不少人被迫自杀。
刘龙冷笑道：“似乎有些道理，却经不起推敲。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若是认为不够公道，大可对之视而不见。既然已有约定，岂能他日后悔！若都如此，欠债不还也便有理了！”
何襄给出了解释，诚然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可是，这家人舞文弄墨，咬文嚼字，以歧义引申附会，对借款者深文周纳寻找漏洞，往往能将约定几成利息变成几倍利息，借款者动辄违约，更要付出高额的罚金。欧阳晔说：“你说的情况，要等待绵州调查。来人，把钥匙拿来！”
三个差役一拥而上，何襄见自己寡不敌众，连忙将旁边一张赌桌踢向他们。三个差役没有防备，被赌桌迎面砸倒。后面一个差役见何襄竟敢反抗，拔出朴刀冲过去，何襄抓起一把骰子迎面扔去。差役稍稍闭眼，用手臂挡住飞来的骰子，已经中了何襄的飞踢。差役惨叫着摔倒，朴刀也摔落到刘龙旁边。刘虎上前打出一拳，被何襄抓住，何襄手腕一拧就擒住了刘虎。刘龙见弟弟要吃亏，捡起朴刀掷向何襄，何襄躲闪，朴刀不中，插进墙缝。不过，何襄一闪，赵虎趁机挣脱，拔出墙上的朴刀向何襄斜砍一刀，刘龙也提了一条倚在墙上的哨棒冲了上来。只见寒光一闪，何襄拔出了龙泉剑，朴刀哨棒应声折断。刘龙刘虎不敢硬接，把残刀断棒掷向何襄，趁机向后一跃退了回去。
欧阳晔说：“此人有些本事，加上兵刃锋利，我们一起上！”欧阳晔与欧阳观拔出佩剑同时出手。欧阳晔用力砍下，何襄用龙泉剑抵挡。“锵”的一声脆响，欧阳晔的佩剑断为两截，欧阳观则横斩何襄下盘，何襄只得后退几步。何襄举剑正要反击，包抄到何襄身后的刘龙连忙飞踢何襄的手腕，龙泉剑掉在地上。刘虎眼疾手快，近身贴上拿到钥匙，同时被何襄踢飞。
这时有两个差役忍痛站起来，拔出了朴刀。何襄笑道：“堂堂大宋官吏，也不过以多欺少罢了。”欧阳晔说：“被害者的事绵州方面自会调查，你竟敢妨碍公务！”何襄说：“说得好听，绵州官府怎么会知道！”欧阳观说：“我就是绵州推官，回去我一定会调查此事，不过我们发现密道一事希望你能对张生保密。”何襄说：“好吧，我就信你一回。”
欧阳观又对欧阳晔说：“日华，我看他也并非恶人，就放过他吧。如果他真要害我们，刚才完全可以不关闭入口而在入口外设置机关，我们根本不会有防备。”欧阳晔说：“兄长真是一贯宅心仁厚啊！罢了，我今天放了你，如果你下次还敢妨碍公务，我一定与你一决胜负。”何襄收起龙泉剑，跑出了赌坊。欧阳晔说：“这次的责任就由我来承担吧，大家来领些银钱，去附近买些药石饭菜，好好休整一下再出发。”差役们应了一声，众人离开了赌坊。
众人吃饱喝足，沿着上次的路线走到出口处，欧阳晔取出从何襄那里取得的钥匙，插入了锁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