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献给黑暗的正义
朱五说：“既然知道了，我也没必要再隐瞒了！来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襄上前行礼说：“欧阳大人，丁生杀人在先，当有此报，请欧阳大人从轻发落！”刘虎报告说：“欧阳大人，门外百姓请求大人从轻发落！”欧阳晔说：“我等皆是大宋官吏，轻重由律，不由我！来人，带下去，按律发落！”
朱五对何襄说：“小兄弟，不用再说了，他们官官相护，我岂不知！”接着，朱五被差役们带走了。门外的百姓群情激昂，想要冲进来，欧阳晔说：“子辰子寅，将闹事者一律打出！”
朱五被带走了，刘龙刘虎各带一队差役去阻拦想要强行冲入的百姓，一时屋内只剩欧阳晔与何襄二人。何襄泪光闪烁，大喊道：“欧阳大人，此乃义士！”欧阳晔毫不动容说：“亦是犯人！”欧阳晔说：“每当像丁生这样的人依仗权势藐视律法时，昏庸官吏纷纷为其开脱使其一直逍遥法外，只因他是丁生。可是，如果我也通过手中的权力放纵他，只因他是义士，我与那些昏官在本质上已经没有区别了。我想，要真正贯彻律法，就要一视同仁，不管是权贵还是义士。”
何襄大声问：“可是丁生是这样的人，也需要人主持正义？”
欧阳晔回答：“即使丁生是这样的人，也需要人主持正义。”
何襄的泪水滚落，哽咽说：“不光是朱五，在卑职看来，欧阳大人也只是畏惧丁大人的权势而不敢轻判罢了。”
欧阳晔说：“从他人的角度在现在看来的话，倒的确是没什么不同的。”
何襄努力控制住声音说：“请恕卑职无法理解！”
不久，何襄就消失了，只留给欧阳晔一张字条表示实在无法理解欧阳晔的做法，更无法容忍官府的作风，从此不会再为官府效力。另外，与何襄一起消失的，还有一口剑，就是当初商人误杀伙计时使用的那口剑。那口剑锋利无比才会误杀了伙计，经过鉴定，那口剑是名扬四海的龙泉剑。这龙泉剑虽然古旧却威力不减，擦拭后光泽如新。知州本准备把此剑择机献给朝廷，不料如今消失不见，应该是被何襄带走了。
另一边，丁渭得知欧阳晔神速破案，认为他是为自己效力，说：“这倒是个可用之人。”丁渭赏给欧阳晔词一首，花簪二支，金五两，珠玉一匣；各差役赏钱一贯；知州、通判各有赏赐。后来，丁渭又听人说起欧阳晔以锦下计，不禁称妙，赞叹说：“此人才是真正的獬豸啊！”丁渭遂又赠赤锦三匹，以嘉其智。
紫苏看到赏赐的珍宝十分惊讶，欧阳晔却说：“吾自为布衣，非其义，不辄受人之遗。今我为大宋推官，更不可收受此等不义之财。”于是欧阳晔命紫苏将赏赐之物全部束之高阁，不去使用。
(本章完)
朱五对何襄说：“小兄弟，不用再说了，他们官官相护，我岂不知！”接着，朱五被差役们带走了。门外的百姓群情激昂，想要冲进来，欧阳晔说：“子辰子寅，将闹事者一律打出！”
朱五被带走了，刘龙刘虎各带一队差役去阻拦想要强行冲入的百姓，一时屋内只剩欧阳晔与何襄二人。何襄泪光闪烁，大喊道：“欧阳大人，此乃义士！”欧阳晔毫不动容说：“亦是犯人！”欧阳晔说：“每当像丁生这样的人依仗权势藐视律法时，昏庸官吏纷纷为其开脱使其一直逍遥法外，只因他是丁生。可是，如果我也通过手中的权力放纵他，只因他是义士，我与那些昏官在本质上已经没有区别了。我想，要真正贯彻律法，就要一视同仁，不管是权贵还是义士。”
何襄大声问：“可是丁生是这样的人，也需要人主持正义？”
欧阳晔回答：“即使丁生是这样的人，也需要人主持正义。”
何襄的泪水滚落，哽咽说：“不光是朱五，在卑职看来，欧阳大人也只是畏惧丁大人的权势而不敢轻判罢了。”
欧阳晔说：“从他人的角度在现在看来的话，倒的确是没什么不同的。”
何襄努力控制住声音说：“请恕卑职无法理解！”
不久，何襄就消失了，只留给欧阳晔一张字条表示实在无法理解欧阳晔的做法，更无法容忍官府的作风，从此不会再为官府效力。另外，与何襄一起消失的，还有一口剑，就是当初商人误杀伙计时使用的那口剑。那口剑锋利无比才会误杀了伙计，经过鉴定，那口剑是名扬四海的龙泉剑。这龙泉剑虽然古旧却威力不减，擦拭后光泽如新。知州本准备把此剑择机献给朝廷，不料如今消失不见，应该是被何襄带走了。
另一边，丁渭得知欧阳晔神速破案，认为他是为自己效力，说：“这倒是个可用之人。”丁渭赏给欧阳晔词一首，花簪二支，金五两，珠玉一匣；各差役赏钱一贯；知州、通判各有赏赐。后来，丁渭又听人说起欧阳晔以锦下计，不禁称妙，赞叹说：“此人才是真正的獬豸啊！”丁渭遂又赠赤锦三匹，以嘉其智。
紫苏看到赏赐的珍宝十分惊讶，欧阳晔却说：“吾自为布衣，非其义，不辄受人之遗。今我为大宋推官，更不可收受此等不义之财。”于是欧阳晔命紫苏将赏赐之物全部束之高阁，不去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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