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恶浪滚滚
tue may 24 16:05:34 cst 2016
常言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尽管欧阳百合对司马云极力隐瞒周大海入狱的事，但是依然被司马云知道了。他能获得这个信息，完全出于一种巧合。而且，巧合的有些离奇。说它离奇，是因为在周末的晚上，司马云和几个要好的同事在夜市里喝酒聊天的时候，意外的遇到了一个叫郭勇的男人，这个人和司马云是小学的同学。当晚，他见到司马云，立即把他拽到一边，很神秘的对司马云说：“哥们，我觉得你这人心比天大。周大海都入狱了，你还有雅兴在这里把酒言欢。你的钱你真的不打算要了？真想这么的白白送给一个无赖？让他的妻儿拿着你的银子过着奢华的日子？”…….
知道了这个噩耗的司马云，仿佛是被人在脑袋上砸了一棒。当时，全身就开始抖动。郭勇看到他这个状态，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惹祸了；慌忙安慰司马云：“你抖什么？一个大男人，遇到点事至于成这个样子吗？周大海不在了，不是还有他老婆吗。我之所以告诉你周大海入狱，就是要你赶快和他老婆去追债。女人一般都缺少主见，吓唬吓唬她，说不定钱就回来了。”听了郭勇的这番说词，司马云强撑着站直了身子，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对郭勇说：“你是不是觉得哥们就是一个废品？根本没有抗压能力？我告诉你，就这事，我还真没往心里去。”“我想也是，凭你的见识，这事对你而言算不上什么。”......
郭勇看到司马云已经缓过了神，随即对司马云说：“不耽误你时间了，你那边的朋友等你都等急了。”“走，一起喝两杯。”“不了不了，改天，改天我请你。回见！”
郭勇走了。回到酒场上的司马云，忽然变得很豪气。他挽起衣袖，对着他的几个同事说：“今晚上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来来，我打关！”众人看到他叫板，立即附和。一番较量，司马云是烂醉如泥。被人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人事不省。欧阳百合见他喝成这副模样，心里很厌烦将他一把扔到床上，没加理会。
出乎欧阳百合意料的是，周一早上，天刚麻麻亮。司马云窜到欧阳百合的床边，一把拽起还在睡梦中欧阳百合。一脸怒气，憋着嗓子，低声问：“周大海入狱，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你想把钱送给他吗？”“告诉你，周大海就不入狱了？”“钱！钱！我的钱怎么办？”司马云彻底斯里的追问道。欧阳百合冷声说：“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你这么火烧屁股的着急，有用吗？”“你真是塔格拉玛干。”“你是一线天。”欧阳百合很鄙视的回了司马云一句。欧阳百合这一句话，使得原本就怒火冲天的司马云更加暴怒。他咬着牙，手指着欧阳百合质问道：“你自己给这个家里造成的灾难，难道你不愧疚吗？我说你两句，说不得吗？你是王母娘娘的千金吗？”“别别，这么夸人，我可受不了。”欧阳百合瞪着一双大眼睛，轻声嘲讽了司马云一句。司马云一看，自己的造句能力实在不是欧阳百合的对手，气哼哼的跺了跺脚，扭头走出了欧阳百合的房间。
司马云出了房门，欧阳百合随即起床。她漫步走到窗边，轻轻打开窗户，探头向外张望。她看到东方已有太阳上升的余光，一丝明亮的光线正从天的边缘缓缓扩散，好像是一种慢性的穿刺，刺破黑色的遮掩。这一自然景象，让她忽然想起了李薇的《无题》――偶因狂疾成殊类，灾患相仍不可逃。今日爪牙谁敢敌，当时声迹共相高。我为异物蓬茅下，君已乘轺气势豪。此夕溪山对明月，不成长啸但成嗥。默诵完这首《无题》后，她自己哑然失笑了。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对周大海的入狱，真的也如司马云一样心存顾忌？对东方旭有质疑？”欧阳百合如此这般的自问了自己几句，倍感无趣。她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心绪，完全是司马云闹腾的缘故。不然，自己绝对不会凭空生出这些莫须有的疑问，更不会生出一些自己无法表述的忧虑。这个想法在她心头闪了几闪后，她觉得司马云真的有些可恨。可恨他不好好睡自己的觉，跑来给自己添堵。让自己原本平静的心湖，在一时之间变得恶浪滔天，情绪坏到了极点。这一刻，欧阳百合认为司马云一点都不善良；她甚至怀疑司马云根本就不爱她，否则他司马云怎么会如此折磨自己。难道，司马云想用这种方式把自己整疯不成……
疑虑、忧思、迷茫、困惑等等的繁杂之念，使得趴在窗户上的欧阳百合有些焦躁。她猛地伸出十指，在自己的头上胡抓乱挠，那样子有些像疯了的病人。恰在此时，床头的电话骤然响起。她疾步走到床前，接起电话，气急败坏的问：“说，什么事？”“周大海的家里，去了一大批讨债的人，怎么不见你？”电话里传出一个沉闷的男中音。“你谁？声音很陌生。”欧阳百合用一种稀有的问询方式，闷闷地问道。而对方，却很机警的拐了弯说：“谁不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办理自己的事。”这句话随完，电话里传出了盲音。对方把电话挂了，没给欧阳百合继续询问的机会。这让欧阳百合大感诧异，一时她有点蒙。她搞不明白，这一大早，是哪位好心人告诉自己这么重要的消息。到底是真的出于好心，还是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假如，真有异状。东方旭会知会自己一声的，不会悄然无音，看着自己受难而不管。可，让人奇怪的是；东方旭没给自己任何消息。该不是这家伙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对眼下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其实，欧阳百合那里知道，就在她七长八短的胡乱猜想的当口。周大海的家里，已经是人影憧憧，七嘴八舌之声鼎沸于厅堂之内。混乱的场面犹如毒蛇进入人群的景象，他们是各喊各的调各唱各的曲，仿佛他们之事毫无关联。好像谁说的慢了，自己的钱就跑了一般。个个都伸直了脖子，拿出自己最高的音量来陈述周大海欠自己银两的数字和日期。这样的喊声足足持续了有十多分钟，境况还不见缓和的迹象。组织讨债的刘涛越过众人，站在周大海家的二楼的楼梯上，大声喊：“大家静一静，听我说。现在周大海入狱了，我们的钱必须由他财物的代管人来偿还。所以，我们不要吵不要乱。我们先听听周夫人怎么安排，如何还债。这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因此大家静下来，听欠钱的人能给怎么一个什么样答复，好不好。”“好！我们听你的。”众人异口同声的答道。同时，所有人的眼睛齐齐向站立在二楼楼道口的苏燕望去，都在期待她玉嘴吐金。
苏燕也不含糊，见着场面限于安静状态，披头散发的她挥舞着双手，大声对来人说：“首先，我告诉大家一点；周大海的债务我会尽我所能，如数归还给你们。其次，你们必须给我一个清晰的账单，让我清楚周大海这个废物到底欠诸位多少银两。这样我才能有一个合理的安排和规划。最后，我真诚的希望诸位能够联名将周大海从牢狱之中保出来。如此，对于归还你们的钱财有一个更完好的保障。我不知，到此的诸位仁兄对我苏燕的说法是否认同。如果诸位觉得不满意，不称心。那么，我建议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诸位看如何？”“你的说法还算合乎情理，不过是不是你的一个漂亮的借口就不好定论了。所以，我们今天想把周大海的鸿运公司估个价，进行股债兑换。这样有两个好处：一、这样做能够即刻解除我们之间的欠贷关系，可以结束我们的债务纠缠问题。二、可以放下提心吊胆的日子，不再因为这笔债务而生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刘涛胸有成竹的对苏燕轻声漫语的说。“你们的这个想法，我完全赞同。我不否认，这是一个最快最好最有效的手段。但是，我要问你们的是；为什么把周大海送进监狱之后你们才这么做？既然你们有这么好的一条路，当初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要借助公家的手，打他一棍？你们的企图是什么？我想听听你们的解释。最好能够让我哑口无言，心无质疑。”
苏燕一连串的为什么，把刘涛问的口呆目瞪。让他一时无法应对。他没想到，一个闲居在家里的女人会如此厉害。当然，刘涛也不愚笨，片刻的沉默之后，他很狡诈的问苏燕：“你的意思是除此之外，你还有更合理的处理渠道？我想听听你的高招？”而苏燕也不是只只会抓鼠的猫，她还有爬树的技能。她看到刘涛开始避重就轻，立即来个顺势突击。她不卑不亢的对刘涛说：“我知道你对我提出问题没法回答，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按照比例，逐次逐年的还给你们。倘若你们觉得我苏燕不可信，那么我建议你们等周大海出狱之后和他要。你们自己思谋到位，斟酌好。”来讨债的人一听苏燕如此说，有些人心里极大的不愿意。尤其是一个叫葛军的人，急切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你搞清楚，是你欠我们的钱。不是我们欠你的钱，凭什么和我们讲条件。你还有没有做事的标准和底线？”“你应该清楚，是你们和周大海的债务，不是和我苏燕的。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们之间的账务数目我一点不清楚，我完全可以退掉不管。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清楚。更何况，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敢和你们这些高智商的男子汉一较长短呢？”苏燕的一番话，把葛军整了个大红脸。刘涛见葛军的进攻没有见效，立即问苏燕：“你能对现你的承诺吗？”“我苏燕虽然没有你们男儿的七尺身躯，但你放心；我苏燕说出的话，就是吐出的钉，绝对不是诓人之语，这一点你不用担忧。”“既是如此，我们写个计划，就算是给我们吃颗安心的糖丸。”“这个我同意，毕竟欠你们的钱。由于周大海的操作不当，让诸位夜不成寐。在此，我替周大海向诸位道个歉，望诸位能够体谅我们的难处。谢谢你们！”苏燕说这话的同时，对着这些债主深深地鞠了一躬。
送走了讨债人群。苏燕刚刚准备小歇一下。不想，欧阳百合进门了。见到欧阳百合，苏燕心里咯噔一下，紧张的心情立即写在她那张粉白的脸上。她奋力挤出笑容，招呼欧阳百合：“姐，你坐。我给你倒杯水去。”“不用。你坐下！说说钱的事。”“我是这样打算的。等周大海公司把邮政银行的活干完了，我立即抽出钱给你。说实在的，时间不短了，我都不好意思了。”“态度不错，我希望你做事能够和你的态度一致。不然，后面的事就难处理了。我的意思你明白。”“晓得。”“好。那就这样，我走了。”
离开周大海的家，欧阳百合顾虑重重的给东方旭发了条消息：“我到周家，找苏讨债，效果不赖。唯一不足的就是说话的口气与你一样，这让我吃惊不小。”很快，东方旭的短信飞了过来，内容是：“得胜归来嬉笑浓，气昂昂，志卷长虹；饮千钟，满面春风。”看着东方旭发来的这则信息，欧阳百合如沐春风。她认为这是东方旭在含蓄的赞扬自己，是对她欧阳百合这次出击的一个高度评价。虽然只是寥寥数字，欧阳百合觉得很暖心，因为这几个字是东方旭送给她的，她觉得很珍贵。
常言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尽管欧阳百合对司马云极力隐瞒周大海入狱的事，但是依然被司马云知道了。他能获得这个信息，完全出于一种巧合。而且，巧合的有些离奇。说它离奇，是因为在周末的晚上，司马云和几个要好的同事在夜市里喝酒聊天的时候，意外的遇到了一个叫郭勇的男人，这个人和司马云是小学的同学。当晚，他见到司马云，立即把他拽到一边，很神秘的对司马云说：“哥们，我觉得你这人心比天大。周大海都入狱了，你还有雅兴在这里把酒言欢。你的钱你真的不打算要了？真想这么的白白送给一个无赖？让他的妻儿拿着你的银子过着奢华的日子？”…….
知道了这个噩耗的司马云，仿佛是被人在脑袋上砸了一棒。当时，全身就开始抖动。郭勇看到他这个状态，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惹祸了；慌忙安慰司马云：“你抖什么？一个大男人，遇到点事至于成这个样子吗？周大海不在了，不是还有他老婆吗。我之所以告诉你周大海入狱，就是要你赶快和他老婆去追债。女人一般都缺少主见，吓唬吓唬她，说不定钱就回来了。”听了郭勇的这番说词，司马云强撑着站直了身子，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对郭勇说：“你是不是觉得哥们就是一个废品？根本没有抗压能力？我告诉你，就这事，我还真没往心里去。”“我想也是，凭你的见识，这事对你而言算不上什么。”......
郭勇看到司马云已经缓过了神，随即对司马云说：“不耽误你时间了，你那边的朋友等你都等急了。”“走，一起喝两杯。”“不了不了，改天，改天我请你。回见！”
郭勇走了。回到酒场上的司马云，忽然变得很豪气。他挽起衣袖，对着他的几个同事说：“今晚上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来来，我打关！”众人看到他叫板，立即附和。一番较量，司马云是烂醉如泥。被人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人事不省。欧阳百合见他喝成这副模样，心里很厌烦将他一把扔到床上，没加理会。
出乎欧阳百合意料的是，周一早上，天刚麻麻亮。司马云窜到欧阳百合的床边，一把拽起还在睡梦中欧阳百合。一脸怒气，憋着嗓子，低声问：“周大海入狱，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你想把钱送给他吗？”“告诉你，周大海就不入狱了？”“钱！钱！我的钱怎么办？”司马云彻底斯里的追问道。欧阳百合冷声说：“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你这么火烧屁股的着急，有用吗？”“你真是塔格拉玛干。”“你是一线天。”欧阳百合很鄙视的回了司马云一句。欧阳百合这一句话，使得原本就怒火冲天的司马云更加暴怒。他咬着牙，手指着欧阳百合质问道：“你自己给这个家里造成的灾难，难道你不愧疚吗？我说你两句，说不得吗？你是王母娘娘的千金吗？”“别别，这么夸人，我可受不了。”欧阳百合瞪着一双大眼睛，轻声嘲讽了司马云一句。司马云一看，自己的造句能力实在不是欧阳百合的对手，气哼哼的跺了跺脚，扭头走出了欧阳百合的房间。
司马云出了房门，欧阳百合随即起床。她漫步走到窗边，轻轻打开窗户，探头向外张望。她看到东方已有太阳上升的余光，一丝明亮的光线正从天的边缘缓缓扩散，好像是一种慢性的穿刺，刺破黑色的遮掩。这一自然景象，让她忽然想起了李薇的《无题》――偶因狂疾成殊类，灾患相仍不可逃。今日爪牙谁敢敌，当时声迹共相高。我为异物蓬茅下，君已乘轺气势豪。此夕溪山对明月，不成长啸但成嗥。默诵完这首《无题》后，她自己哑然失笑了。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对周大海的入狱，真的也如司马云一样心存顾忌？对东方旭有质疑？”欧阳百合如此这般的自问了自己几句，倍感无趣。她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心绪，完全是司马云闹腾的缘故。不然，自己绝对不会凭空生出这些莫须有的疑问，更不会生出一些自己无法表述的忧虑。这个想法在她心头闪了几闪后，她觉得司马云真的有些可恨。可恨他不好好睡自己的觉，跑来给自己添堵。让自己原本平静的心湖，在一时之间变得恶浪滔天，情绪坏到了极点。这一刻，欧阳百合认为司马云一点都不善良；她甚至怀疑司马云根本就不爱她，否则他司马云怎么会如此折磨自己。难道，司马云想用这种方式把自己整疯不成……
疑虑、忧思、迷茫、困惑等等的繁杂之念，使得趴在窗户上的欧阳百合有些焦躁。她猛地伸出十指，在自己的头上胡抓乱挠，那样子有些像疯了的病人。恰在此时，床头的电话骤然响起。她疾步走到床前，接起电话，气急败坏的问：“说，什么事？”“周大海的家里，去了一大批讨债的人，怎么不见你？”电话里传出一个沉闷的男中音。“你谁？声音很陌生。”欧阳百合用一种稀有的问询方式，闷闷地问道。而对方，却很机警的拐了弯说：“谁不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办理自己的事。”这句话随完，电话里传出了盲音。对方把电话挂了，没给欧阳百合继续询问的机会。这让欧阳百合大感诧异，一时她有点蒙。她搞不明白，这一大早，是哪位好心人告诉自己这么重要的消息。到底是真的出于好心，还是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假如，真有异状。东方旭会知会自己一声的，不会悄然无音，看着自己受难而不管。可，让人奇怪的是；东方旭没给自己任何消息。该不是这家伙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对眼下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其实，欧阳百合那里知道，就在她七长八短的胡乱猜想的当口。周大海的家里，已经是人影憧憧，七嘴八舌之声鼎沸于厅堂之内。混乱的场面犹如毒蛇进入人群的景象，他们是各喊各的调各唱各的曲，仿佛他们之事毫无关联。好像谁说的慢了，自己的钱就跑了一般。个个都伸直了脖子，拿出自己最高的音量来陈述周大海欠自己银两的数字和日期。这样的喊声足足持续了有十多分钟，境况还不见缓和的迹象。组织讨债的刘涛越过众人，站在周大海家的二楼的楼梯上，大声喊：“大家静一静，听我说。现在周大海入狱了，我们的钱必须由他财物的代管人来偿还。所以，我们不要吵不要乱。我们先听听周夫人怎么安排，如何还债。这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因此大家静下来，听欠钱的人能给怎么一个什么样答复，好不好。”“好！我们听你的。”众人异口同声的答道。同时，所有人的眼睛齐齐向站立在二楼楼道口的苏燕望去，都在期待她玉嘴吐金。
苏燕也不含糊，见着场面限于安静状态，披头散发的她挥舞着双手，大声对来人说：“首先，我告诉大家一点；周大海的债务我会尽我所能，如数归还给你们。其次，你们必须给我一个清晰的账单，让我清楚周大海这个废物到底欠诸位多少银两。这样我才能有一个合理的安排和规划。最后，我真诚的希望诸位能够联名将周大海从牢狱之中保出来。如此，对于归还你们的钱财有一个更完好的保障。我不知，到此的诸位仁兄对我苏燕的说法是否认同。如果诸位觉得不满意，不称心。那么，我建议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诸位看如何？”“你的说法还算合乎情理，不过是不是你的一个漂亮的借口就不好定论了。所以，我们今天想把周大海的鸿运公司估个价，进行股债兑换。这样有两个好处：一、这样做能够即刻解除我们之间的欠贷关系，可以结束我们的债务纠缠问题。二、可以放下提心吊胆的日子，不再因为这笔债务而生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刘涛胸有成竹的对苏燕轻声漫语的说。“你们的这个想法，我完全赞同。我不否认，这是一个最快最好最有效的手段。但是，我要问你们的是；为什么把周大海送进监狱之后你们才这么做？既然你们有这么好的一条路，当初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要借助公家的手，打他一棍？你们的企图是什么？我想听听你们的解释。最好能够让我哑口无言，心无质疑。”
苏燕一连串的为什么，把刘涛问的口呆目瞪。让他一时无法应对。他没想到，一个闲居在家里的女人会如此厉害。当然，刘涛也不愚笨，片刻的沉默之后，他很狡诈的问苏燕：“你的意思是除此之外，你还有更合理的处理渠道？我想听听你的高招？”而苏燕也不是只只会抓鼠的猫，她还有爬树的技能。她看到刘涛开始避重就轻，立即来个顺势突击。她不卑不亢的对刘涛说：“我知道你对我提出问题没法回答，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按照比例，逐次逐年的还给你们。倘若你们觉得我苏燕不可信，那么我建议你们等周大海出狱之后和他要。你们自己思谋到位，斟酌好。”来讨债的人一听苏燕如此说，有些人心里极大的不愿意。尤其是一个叫葛军的人，急切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你搞清楚，是你欠我们的钱。不是我们欠你的钱，凭什么和我们讲条件。你还有没有做事的标准和底线？”“你应该清楚，是你们和周大海的债务，不是和我苏燕的。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们之间的账务数目我一点不清楚，我完全可以退掉不管。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清楚。更何况，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敢和你们这些高智商的男子汉一较长短呢？”苏燕的一番话，把葛军整了个大红脸。刘涛见葛军的进攻没有见效，立即问苏燕：“你能对现你的承诺吗？”“我苏燕虽然没有你们男儿的七尺身躯，但你放心；我苏燕说出的话，就是吐出的钉，绝对不是诓人之语，这一点你不用担忧。”“既是如此，我们写个计划，就算是给我们吃颗安心的糖丸。”“这个我同意，毕竟欠你们的钱。由于周大海的操作不当，让诸位夜不成寐。在此，我替周大海向诸位道个歉，望诸位能够体谅我们的难处。谢谢你们！”苏燕说这话的同时，对着这些债主深深地鞠了一躬。
送走了讨债人群。苏燕刚刚准备小歇一下。不想，欧阳百合进门了。见到欧阳百合，苏燕心里咯噔一下，紧张的心情立即写在她那张粉白的脸上。她奋力挤出笑容，招呼欧阳百合：“姐，你坐。我给你倒杯水去。”“不用。你坐下！说说钱的事。”“我是这样打算的。等周大海公司把邮政银行的活干完了，我立即抽出钱给你。说实在的，时间不短了，我都不好意思了。”“态度不错，我希望你做事能够和你的态度一致。不然，后面的事就难处理了。我的意思你明白。”“晓得。”“好。那就这样，我走了。”
离开周大海的家，欧阳百合顾虑重重的给东方旭发了条消息：“我到周家，找苏讨债，效果不赖。唯一不足的就是说话的口气与你一样，这让我吃惊不小。”很快，东方旭的短信飞了过来，内容是：“得胜归来嬉笑浓，气昂昂，志卷长虹；饮千钟，满面春风。”看着东方旭发来的这则信息，欧阳百合如沐春风。她认为这是东方旭在含蓄的赞扬自己，是对她欧阳百合这次出击的一个高度评价。虽然只是寥寥数字，欧阳百合觉得很暖心，因为这几个字是东方旭送给她的，她觉得很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