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战事将起
秋雨，如烟如雾，无声无息飘洒，带下无尽泛黄树叶。冷雨微寒，伴随着阵阵秋风，带着心也冰冷一片。
凭寄离恨重重，易得凋零，更多少无情风雨秋雨丝丝，仿佛生命已到尽头，无比绝望。
北地，一曲悲壮挽歌。
。。。。。。
书房。
刘辰大马金刀垂足而坐。
垂足坐现今还尚未普及，不过跪坐渐衰，时人多用箕踞、趺坐、斜坐等，较为随意。
可刘辰哪里受得了整日席地而坐，也不管它普及不普及，上任坞主第一件事便是把刘府坐具全部换成改良过的凳子，并美其名曰“圈椅”。
这时刘大坞主便坐在圈椅之上，一边看着窗外秋雨飘洒，一边听着绿水、秋风二女叽叽喳喳满口惊叹。
桌案上，一张硕大的布纸上，歪歪扭扭写着几行毛笔字，看样子墨迹还未干透。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乱华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少爷，你原来没有骗我们！你没来坞堡之前果然是饱读诗书。。嘻嘻！这怎么是人能写出来的文章？”
“秋风，你该掌嘴了，竟敢说少爷不是人。。。”
“嘻嘻嘻嘻！”
刘辰眯着眼看着两位少女笑闹，也不恼怒，心里哼哼：“岳爷爷自然不是人，他是神！”
“少爷，你这文章好是好，可是中间夹杂的这些奇异符号是什么？要是想断句，不是只用一点表示就可以了吗？”绿水问道。
“唔，这是少爷我自己发明的标点符号！其中妙用无穷，待有空时再给你们二人细细讲来。”刘辰有些得意。
秋风美眸一转，轻捂小口笑道：“少爷真是天降奇才，只是这字。。。练了两年，还是如此。。。嘻嘻。。。”
刘辰老脸微红：“本少爷用的是草书！草书！知道么？还有，府里都是这样的布纸、网纸，连个宣纸都没，影响我的发挥！”
“少爷，宣纸哪里能买到？既然少爷觉得好用，咱们也买一点。”绿水说道。
刘辰头皮一阵发麻，心里暗想：“又特么说漏嘴了！老子自然宣纸在哪儿，自唐朝开始就可以买到。”
这样想着，刘大坞主嘴上又开始跑火车，糊弄道：“哦，这宣纸我也是曾经听流民说起过一次，你们今后也帮我打听打听。”
二女郑重应诺，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给少爷买来宣纸，不能让少爷的惊世文采因为字迹不佳而被埋没。
刘辰见二女煞有其事，模样极为可爱，正准备开口逗弄一番，就听门外李伯求见。
“我有事要谈，你们暂且下去。这篇词拿下去烧毁了吧，现在还不是拿它出来装逼的时候。胡人还得再蹦跶两年，现在就将这‘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传了出去，老子还不得被石虎带军队过来活剥了。”
两女见少爷说的严重，赶紧将布纸折起贴身收好。
秋风退去前问道：“少爷，此文何名？”
“满江红怒发冲冠！”刘辰摆摆手。
“嘻嘻，知道啦！”
两女轻轻退去。不一会儿，李伯带着钱二走进书房。
李伯躬身说到：“坞主，刘玉于祖祠去衣杖刑二十，收没不法所得并禁足一年监视。若再犯事，家谱除名。各位族老托我问你这样的判罚可满意？”
刘辰撇嘴一笑：“嘿！这帮老狐狸！好像是我非要逮着刘玉不放，我能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他们这是觉得事大了，又不愿背上虐待老坞主之后的恶名，让我来当背锅侠是不是？不过看在他们当初谨遵老坞主遗旨，按下质疑声音让我顺利接任坞主之位的功劳，这锅老子还真就背了又能如何！”
刘玉这惩罚结果，倒是跟刘辰猜测的差不了多少。毕竟刘玉身份特殊，也还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所以重打一顿，再没收不法钱财加上禁足一年，已经是比较重的惩处了。
其实别看刘辰极为不忿刘玉，也只是羡慕嫉妒生恨罢了。他毕竟极为感恩老坞主，所以真要是严惩刘玉，也是有些不忍！刘大坞主有时是有点狠，可一般不会用在汉人身上，更别提刘玉还是他的便宜哥哥。
既然此事已经有了结果，刘辰也不再去想，毕竟如今自己还尚且朝不保夕，哪里有闲工夫整日关注那草包的事儿。
“钱二，流民收拢安置的怎么样了？”
“坞主，此次收拢流民共计二百二六人，已经查明身份，分流到各处邑里。那些受伤救不回来的，已经。。。”
刘辰脸色一黯，那些救不回来的流民已经如何他自然知道。
“有多少人？”刘辰轻声问道。
“三百七十八人！”钱二眼眶有些红。
“知道了，好好安葬。”
刘辰顿了一顿，看着钱二认真地说到：“不必难过，这笔笔血仇咱们都死死记住！有朝一日定要血债血偿！”
这番话，却是一半说给钱二听，另一半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钱二重重点了点头。
刘辰刚想缓口气，就听李伯开口说到：“坞主，如今堡内再添二百余人，恰逢二少爷又私售粮食。存粮短缺，今冬怕是不好过了。如果改成人均六两配发，倒是勉强够用。”
“万万不可！咱们坞堡内多是成年壮丁，按人头每日八两配发也才只能吃个半饱。连这点都做不到，兵丁再无力气提刀保卫坞堡。长期下去，甚至堡户有哗变的可能！万万不可！再想办法，再想办法。。。我绝不能让跟着老子混的人饿着肚皮作战！”
李伯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刚才所言不妥，拖得一时还好，长久下去定要出事，所以也跟着再寻良方。
钱二专于武事，对内政策略并不擅长，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这时满心敬佩：“坞主果然豪义冲天，仅凭他绝不让兄弟们饿肚子的决心，就能使堡内坞户归心。。。”
两人皆非谋士，再兼学识阅历有限，只能看着刘辰急的满书房转圈。
半晌之后，刘辰站定，咬牙切齿说到：“你们做了初一，就别怪老子做十五！抢！我抢他奶奶的！”
他定下决心，在圈椅上重新坐定，对着二人说到：“我已决定，再过几日带兵剿灭黑虎寨！一来报他图谋不轨之仇，二来为民除害，三者以战养战，那黑虎寨最近四处劫掠物资，又刚刚从咱们这儿买了一堆东西回去，定是肥的流油！”
“大善！理当如此！”钱二跃跃欲试。
“坞主，刀兵之事还请慎重啊。。。咱们坞堡以防御见长，去攻伐强寨经验尚缺。再加上需留兵守坞，能派出去的兵丁实在有限。。。”李伯大吃一惊。
“眼看就快入冬，我没时间慎重。都要饿死了，只能去拼上一拼！”刘辰光棍地说道。
“钱二，你带着林山、秦旭那两个混小子，用上老子教你们的所有酷刑，撬开那狗屁使者的嘴，将黑虎寨位置布防、兵马配置等全部套出来！”
“全。。。全用上？”钱二想起刘辰教过他们的逼供之法，心里有些发怵。
“他娘的还不赶紧去！杵在这儿当电线杆？要让老子将满清十大酷刑全教给你吗？”刘辰恨铁不成钢。
钱二见坞主急的又开始说胡话，一溜烟出了书房而去。
刘辰砸吧砸吧嘴，缓声说到：“李伯，我也知道此计不稳，咱们坞堡更是输不起。可是如今商路不通，周边战火四起，粮食无处购买，再说时间上也来不及了。这招险棋咱们不走不行，动员堡丁士气的重任就有劳您了！”
李伯叹了口气，说到：“既然坞主已经决定，老夫自当尽力。凭借着坞主这几年积攒的功绩威望，倒也不愁他们有所抵触。”
刘辰点了点头，恶狠狠说到：“给他们说明利害！抢得来，吃饱穿暖过冬过年！抢不来，不仅缺衣少粮、挨冻受饿，还有坞破家灭之险！”
李伯咳嗽几声：“坞主，此战乃是为民请命，铲除盗寇，再顺便报黑虎寨不轨之恨。。。”
“李伯，跟他们说话没必要那么大义凌然！他们也不爱听那些个！咱们就是为了自己活命去抢东西的，再说抢的又不是什么好鸟，没必要遮遮掩掩，如实告诉他们！”
李伯抱拳说到：“坞主高明，老朽这就前去准备。”
很快，书房剩下刘辰一人，只听他不断念念碎：“强攻黑虎寨，我刚才怕不是抽风了吧！三清护身，佛祖保佑。。。如果此战功成，老子。。。哦不对，小子就再也不敢埋怨你们给我扔到这里不管不问了。。。”
刘辰在书房心神不宁，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冥思苦想回忆脑海中《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论游击战》中的著名语句以及经典战役。
。。。。。。。。
内宅刘星怜闺房，却是另一番景色。
“小。。。小姐，誊写好了吗？”绿水轻轻问道。
“好啦，好啦！看给你们急的。”刘星怜放下毛笔，轻轻叹了一口气。
绿水、秋风围了上去，只见一副布纸上娟娟小字整整齐齐写到：“满江红怒发冲冠，刘辰，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两女红着脸吹干墨迹，一人一张将新旧两副文帖折起收好，喜上眉梢。
“瞧你俩那思春花痴样子！”刘星怜轻咬着一枚红丢丢的果子，调笑不止。
“小姐！”绿水脸色更红，轻跺小脚。
“好啦，二位姐姐。我看你们这是跟了刘辰，越活越倒回去了，哪里还有服侍我时候那般沉稳平和了？要不要我帮你们提醒提醒那个呆子？”刘星怜吃着果子咕咕嘟嘟说到。
“小姐！我不理你了啦！”秋风羞得发急。
刘星怜不依不饶：“你俩也是蠢笨，整日守着一个大光棍，还能保持清白之身。嘻嘻嘻，你们也不看看三哥平时看你们那色眯眯的眼神。。。。”
说到这里，刘星怜瞪大了眼睛：“喂！三哥该不会是有疾吧？”
“小姐！你不要乱说！少爷心装星辰大海，他说过坞堡一日未安，胡虏一日不退，不考虑儿女情长。。。”绿水急忙开口辩解。
“这鬼话也就你们能信！哼！”刘星怜将果核丢入桌案边瓷壶，继续说道：“咱们虽有主仆之分，可从小情同姐妹。我劝你们抓紧机会，再过两年刘辰弱冠，婚事就不好再拖了。等到刘府女主人进门，你们再想勾搭他可就难咯。。。”
二女见刘星怜说的严重，一时有些不安。
刘星怜摆摆手：“下去好好想想吧，连个色胚子都拿不下。。。”
看着绿水、秋风逃命般的小跑出门，刘星怜轻轻一笑半依到闺床之上。
心烦意乱、思绪万千。
过了半响，喃喃说道：“想那么多干什么。。。三哥就算将来妻妾成群，可妹妹也就我一个。。。妹妹？哎。。。”
读者大大就是帅，来点收藏好不好？
好不好呀巴扎嘿！
(本章完)
凭寄离恨重重，易得凋零，更多少无情风雨秋雨丝丝，仿佛生命已到尽头，无比绝望。
北地，一曲悲壮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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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刘大坞主便坐在圈椅之上，一边看着窗外秋雨飘洒，一边听着绿水、秋风二女叽叽喳喳满口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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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原来没有骗我们！你没来坞堡之前果然是饱读诗书。。嘻嘻！这怎么是人能写出来的文章？”
“秋风，你该掌嘴了，竟敢说少爷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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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宣纸哪里能买到？既然少爷觉得好用，咱们也买一点。”绿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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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退去前问道：“少爷，此文何名？”
“满江红怒发冲冠！”刘辰摆摆手。
“嘻嘻，知道啦！”
两女轻轻退去。不一会儿，李伯带着钱二走进书房。
李伯躬身说到：“坞主，刘玉于祖祠去衣杖刑二十，收没不法所得并禁足一年监视。若再犯事，家谱除名。各位族老托我问你这样的判罚可满意？”
刘辰撇嘴一笑：“嘿！这帮老狐狸！好像是我非要逮着刘玉不放，我能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他们这是觉得事大了，又不愿背上虐待老坞主之后的恶名，让我来当背锅侠是不是？不过看在他们当初谨遵老坞主遗旨，按下质疑声音让我顺利接任坞主之位的功劳，这锅老子还真就背了又能如何！”
刘玉这惩罚结果，倒是跟刘辰猜测的差不了多少。毕竟刘玉身份特殊，也还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所以重打一顿，再没收不法钱财加上禁足一年，已经是比较重的惩处了。
其实别看刘辰极为不忿刘玉，也只是羡慕嫉妒生恨罢了。他毕竟极为感恩老坞主，所以真要是严惩刘玉，也是有些不忍！刘大坞主有时是有点狠，可一般不会用在汉人身上，更别提刘玉还是他的便宜哥哥。
既然此事已经有了结果，刘辰也不再去想，毕竟如今自己还尚且朝不保夕，哪里有闲工夫整日关注那草包的事儿。
“钱二，流民收拢安置的怎么样了？”
“坞主，此次收拢流民共计二百二六人，已经查明身份，分流到各处邑里。那些受伤救不回来的，已经。。。”
刘辰脸色一黯，那些救不回来的流民已经如何他自然知道。
“有多少人？”刘辰轻声问道。
“三百七十八人！”钱二眼眶有些红。
“知道了，好好安葬。”
刘辰顿了一顿，看着钱二认真地说到：“不必难过，这笔笔血仇咱们都死死记住！有朝一日定要血债血偿！”
这番话，却是一半说给钱二听，另一半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钱二重重点了点头。
刘辰刚想缓口气，就听李伯开口说到：“坞主，如今堡内再添二百余人，恰逢二少爷又私售粮食。存粮短缺，今冬怕是不好过了。如果改成人均六两配发，倒是勉强够用。”
“万万不可！咱们坞堡内多是成年壮丁，按人头每日八两配发也才只能吃个半饱。连这点都做不到，兵丁再无力气提刀保卫坞堡。长期下去，甚至堡户有哗变的可能！万万不可！再想办法，再想办法。。。我绝不能让跟着老子混的人饿着肚皮作战！”
李伯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刚才所言不妥，拖得一时还好，长久下去定要出事，所以也跟着再寻良方。
钱二专于武事，对内政策略并不擅长，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这时满心敬佩：“坞主果然豪义冲天，仅凭他绝不让兄弟们饿肚子的决心，就能使堡内坞户归心。。。”
两人皆非谋士，再兼学识阅历有限，只能看着刘辰急的满书房转圈。
半晌之后，刘辰站定，咬牙切齿说到：“你们做了初一，就别怪老子做十五！抢！我抢他奶奶的！”
他定下决心，在圈椅上重新坐定，对着二人说到：“我已决定，再过几日带兵剿灭黑虎寨！一来报他图谋不轨之仇，二来为民除害，三者以战养战，那黑虎寨最近四处劫掠物资，又刚刚从咱们这儿买了一堆东西回去，定是肥的流油！”
“大善！理当如此！”钱二跃跃欲试。
“坞主，刀兵之事还请慎重啊。。。咱们坞堡以防御见长，去攻伐强寨经验尚缺。再加上需留兵守坞，能派出去的兵丁实在有限。。。”李伯大吃一惊。
“眼看就快入冬，我没时间慎重。都要饿死了，只能去拼上一拼！”刘辰光棍地说道。
“钱二，你带着林山、秦旭那两个混小子，用上老子教你们的所有酷刑，撬开那狗屁使者的嘴，将黑虎寨位置布防、兵马配置等全部套出来！”
“全。。。全用上？”钱二想起刘辰教过他们的逼供之法，心里有些发怵。
“他娘的还不赶紧去！杵在这儿当电线杆？要让老子将满清十大酷刑全教给你吗？”刘辰恨铁不成钢。
钱二见坞主急的又开始说胡话，一溜烟出了书房而去。
刘辰砸吧砸吧嘴，缓声说到：“李伯，我也知道此计不稳，咱们坞堡更是输不起。可是如今商路不通，周边战火四起，粮食无处购买，再说时间上也来不及了。这招险棋咱们不走不行，动员堡丁士气的重任就有劳您了！”
李伯叹了口气，说到：“既然坞主已经决定，老夫自当尽力。凭借着坞主这几年积攒的功绩威望，倒也不愁他们有所抵触。”
刘辰点了点头，恶狠狠说到：“给他们说明利害！抢得来，吃饱穿暖过冬过年！抢不来，不仅缺衣少粮、挨冻受饿，还有坞破家灭之险！”
李伯咳嗽几声：“坞主，此战乃是为民请命，铲除盗寇，再顺便报黑虎寨不轨之恨。。。”
“李伯，跟他们说话没必要那么大义凌然！他们也不爱听那些个！咱们就是为了自己活命去抢东西的，再说抢的又不是什么好鸟，没必要遮遮掩掩，如实告诉他们！”
李伯抱拳说到：“坞主高明，老朽这就前去准备。”
很快，书房剩下刘辰一人，只听他不断念念碎：“强攻黑虎寨，我刚才怕不是抽风了吧！三清护身，佛祖保佑。。。如果此战功成，老子。。。哦不对，小子就再也不敢埋怨你们给我扔到这里不管不问了。。。”
刘辰在书房心神不宁，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冥思苦想回忆脑海中《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论游击战》中的著名语句以及经典战役。
。。。。。。。。
内宅刘星怜闺房，却是另一番景色。
“小。。。小姐，誊写好了吗？”绿水轻轻问道。
“好啦，好啦！看给你们急的。”刘星怜放下毛笔，轻轻叹了一口气。
绿水、秋风围了上去，只见一副布纸上娟娟小字整整齐齐写到：“满江红怒发冲冠，刘辰，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两女红着脸吹干墨迹，一人一张将新旧两副文帖折起收好，喜上眉梢。
“瞧你俩那思春花痴样子！”刘星怜轻咬着一枚红丢丢的果子，调笑不止。
“小姐！”绿水脸色更红，轻跺小脚。
“好啦，二位姐姐。我看你们这是跟了刘辰，越活越倒回去了，哪里还有服侍我时候那般沉稳平和了？要不要我帮你们提醒提醒那个呆子？”刘星怜吃着果子咕咕嘟嘟说到。
“小姐！我不理你了啦！”秋风羞得发急。
刘星怜不依不饶：“你俩也是蠢笨，整日守着一个大光棍，还能保持清白之身。嘻嘻嘻，你们也不看看三哥平时看你们那色眯眯的眼神。。。。”
说到这里，刘星怜瞪大了眼睛：“喂！三哥该不会是有疾吧？”
“小姐！你不要乱说！少爷心装星辰大海，他说过坞堡一日未安，胡虏一日不退，不考虑儿女情长。。。”绿水急忙开口辩解。
“这鬼话也就你们能信！哼！”刘星怜将果核丢入桌案边瓷壶，继续说道：“咱们虽有主仆之分，可从小情同姐妹。我劝你们抓紧机会，再过两年刘辰弱冠，婚事就不好再拖了。等到刘府女主人进门，你们再想勾搭他可就难咯。。。”
二女见刘星怜说的严重，一时有些不安。
刘星怜摆摆手：“下去好好想想吧，连个色胚子都拿不下。。。”
看着绿水、秋风逃命般的小跑出门，刘星怜轻轻一笑半依到闺床之上。
心烦意乱、思绪万千。
过了半响，喃喃说道：“想那么多干什么。。。三哥就算将来妻妾成群，可妹妹也就我一个。。。妹妹？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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