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二 夫子的问话
一三二 夫子的问话
老牛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着脸色都不是很好的新生，他自己脸上还是没有过多的表情，外人根本不能够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仿佛不论何时他的表情都一直是如此这样。
“第一点记好了，现在再说第二点，不管你们在别处怎么样，莪也不管你们私下里关系都好不好，就算你们私下里有仇，但你们在我的课堂里做什么事情都的时候千万不要让我看出来，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矛盾，特别是在一起做事情的时候，所有的都必须一起完成了，才算合格，如果你们当中有一个没有合格，就算其他人完成的都很好，你们所有人照样一起接受惩罚”。
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百一是有些明白了，刚刚自己为什么，又多跑了十圈，看来自己不亏。
“现在你们就按照目前你们站立的位置站好，以后我来给你们上课，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你们就按照现在的位置站”。
“最后一点，我交给你们的东西，如果没有达到我的要求，你们出去以后不允许使用，如果和外人争斗，使用了我教授的东西，对于自己国家之人不允许下死手”。
“这些都明不明白”。
“明白”。
“都有没有吃饭么？声音太小”。
“声音太小”。
“明白”
“还小”
“明白，明白，明白！”。
“我明白了，你们能不能明白，我不知道，就看你们说的是不是你们的内心了”。
“今天训练正式开始，原地扎马步一个小时”。
老牛话语一出，新生里面有一些小的骚动，不过当老牛把眼睛扫过去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动静一下子都消失了，仿佛原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百一什么话语都没有说，立马就扎起了马步，因为他知道老牛刚刚说的那些话语，最重要就是和自己刚刚一起跑圈的三人说的，而且对于我们的示威还没有结束。
老牛从一排开始，一个一个地从新生后面走过，百一可以看到每当老牛从新生后面走过的时候，新生都是紧绷绷的，身体几乎都是僵硬的，百一知道这样的扎马步是不对的，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而且大多人还都坚持不了多大一会儿，他感觉老牛一定也知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老牛并没有纠正他们。
老牛走到了百一身后，百一的呼吸稍微有些急促，这个不是什么害怕，这是一种本能的自然反应，就像一个外来者入侵了你的领域一样，你不害怕，不过首先是有些意外不是么？也就吓一跳而已。
脚步的声音突然间停了，没有了，百一知道老牛现在就站在自己身后，自己没有感到自己有什么错的，这种马步自己又不是没有做过，在村里的时候，屠夫几乎只要有时间，动不动就让自己站一两个小时的，自己早就习惯了，动作应该说也是很标准了，要不然屠夫也不会“放过”自己，就目前而言，百一还没有在这些新生当中发现有谁比自己做的好的。
“咚”，百一身体稍微往前倾了倾，不过还好几乎没有怎么动。百一自己还没有想明白老牛站在身后有什么事情，就被老牛在后面，一脚踢在了背上。
百一心里面有些许的小得意，“哥们可是练过的，就这些小伎俩，还不能够让哥倒下”。不过还没有等百一得意完，腿上又是一阵的酸爽，身子摇摇晃晃了一会儿，还是坚持住了。百一心里面有些想要诅咒了，这都叫什么事，是不是非的搞出些事情才叫完。
百一明白了老牛就是在找事情，而且是明明的打击报复，可百一只能够忍着，可是心里面却叫起苦来，脸色也是很难看。
“你，去跑圈，三十”。
听到声音百一转过身来，看了看老牛，老牛依然还是那个那副老牛，百一只是瞟了一眼老牛，然后就立马跑了起来，反正不管是跑圈还是扎马步对自己而言都是一样的，现在老牛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简简单单地执行就行，反正自己这只“鸡”今天还没有当完。
当百一跑过厚宇他们班级前面的时候，明显从他们脸上看到一阵错愕，是呀！在这蛮大的一个院落里，除了自己一个人在“傻傻”地跑，其他所有人都在站，确实是有些“鹤立鸡群”，不！应该是“鸡立鹤群”的怪异。
不管是什么立什么群，百一到没有感觉有什么怪异的，反正在哪里都是要走自己的路，只要是走自己的路，总会受到一些指指点点，甭管和别人有没有什么关系，平常心就好。
百一路过自己班级的时候，却发现从难兄难弟的脸上看到一股“羡慕”的神采，也不只是他们两个，有好些几个都有这样的脸色，不仅自己班里有，当再次路过厚宇他们班级的时候，他们班级也有，而且带头的就是厚宇他们几个。
我想也许我在老牛眼中是只鸡，也许再用一个形容词就是“好鸡”，不过在有些人中，我可能已经成了他们眼中的“鹤”了，因为我比他们快乐，我不用扎这该死马步了。
百一控制着自己的速度，不能够太快也不能够太慢，也就三十分钟差不多的样子，百一慢慢地跑回了自己班级中的位置那里。身边的难兄难弟已经在不停地打摆了，摇摇坠坠立马就要倒下，不光他们两人有许多人也是这种情况，可是他们在坚持，不是他们有多么有恒心，至少这一刻不是，因为老牛在死死地盯着他们。
百一还没有喘口气，“塔塔塔”的脚步声就又传来了。
“你继续跑圈，在我们结束前，你都不许停下来”。百一什么都没有说，起步就准备跑。
“速度不能够慢，三十分钟至少三十圈才算合格，如果没有达标，今天一天你都一直跑，不允许听，甚至以后有我的课，你都的跑，不许停！”。
百一伸出去的腿一软，不过还好百一迅速就调了过来，又瞟了瞟老牛，发现他没有其他要说的了，就又开始了新的开跑。跑起的一瞬间，百一看到本班好多人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这个时候他们的痛苦、难受的表情都统统消失了，这真是“别人伤心自己高兴”，一群“愚人”。
一个大上午的时间，百一几乎什么也没有做，就是跑、跑、跑，然后接着再跑、再跑、再跑。而本班队伍也几乎没有做什么，就是站、站、站，然后小跑一会儿，接着继续站、站、站！
对于次，百一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反正自己一个人和所有的他们都不一样。可是本班人却有些小抱怨和疑惑了，为什么自己班的和其他同样新生班的不一样呢？不过这些也注定他们只能够在心里面想想而已，他们谁都不敢，将这些牢骚说出来。
百一的新生第一堂课就这样过去了，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被小雨他们好一顿调笑，不过这一切还没有完，在接下来的半个月内，只要是老牛的课，百一的命运就是跑、跑、跑，不停的跑跑跑，别的没有变多少，百一到时感觉自己的速度和身体素质又有了一小步的提高，每天早上起来跑步的时候，轻松了很多，一跑一整个小时，快速的，跑下来也没有感觉有多累，也许这就是自己最大的收获吧！
而百一这半个月的不停跑，除了身体素质提高意外，还有一个意外的收获，就是得到了一个外号“跑男”，听说还是不知道那个女生给百一起的，为此百一又被以小雨带头为首的家伙们“耻笑”了好久，百一自己到没有感觉都有多么难听，或者是被耻笑了，更没有感觉自己被老牛“整了”的感觉，外人不知，他自己却十分明白，自己最在意的是什么，而半月下来，很明显自己心境又提升了不少。
今天是开学后的整好半个月，大家有一天的休息时间，中午午饭之后其他人都在休息的时候，百一被夫子叫了过去。
现在也已经在夫子这里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可是夫子依旧在看着自己手中书，好像完全就没有看到百一一样，百一也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还是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着。
又不知过了多久，夫子伸了一个懒腰，喝了口茶水。这个时候仿佛才看到百一似的。
“来了多久了，坐吧！”。
等到百一找个凳子坐下了，夫子就又开口了。
“年纪大了，老是容易忘东西，总是有些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青春年华自由自在，还可以有大把大把的青春”。
百一不知道要怎么接口才好，只好稍稍低着头，继续听夫子道来。
“年轻时候的我们，和你们一样畅想无拘无束，总想要可以自由地放飞自己的梦想，可惜现在年老了，什么也不敢想了”。
百一张了张嘴，尝试着想要说句什么，可是就是不知道有什么话语在在这个时候，比较合适讲出来！也许默默地听就最好了。
“说远了，你们开学也有半个月了，学的都怎么样？都能不能跟得上”。
“还好了，大家还不错”。
“他们都好我知道，你呢？你怎么样？”。
“我也挺好的，没什么。”。
“没什么么？我可是听说了，开学第一天就有新生和老生单挑，不应该是群殴！”。
“有没有这回事！”。
“这个、、、”百一也不知道该要怎么解释才好。
“不光这个，我还听说新生里面有个天天上课就被罚跑圈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百一真是不知道该要怎么说了。
“这些就不说，那你在和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文学院那边，你已经缺课好几次了，如果我没有记错，自从开学开始，你就没有去过吧！”。
“这也是开学以后，你第一次和我见面吧！”。
百一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文府那边确实是忘记了，夫子这里是确实有意地躲着没有见面，因为确实是有些事情，没法子和夫子解释清楚，所以一周一次的书法指导，百一都假装忘记了，所以也许这就是“百口莫辩”。
老牛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着脸色都不是很好的新生，他自己脸上还是没有过多的表情，外人根本不能够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仿佛不论何时他的表情都一直是如此这样。
“第一点记好了，现在再说第二点，不管你们在别处怎么样，莪也不管你们私下里关系都好不好，就算你们私下里有仇，但你们在我的课堂里做什么事情都的时候千万不要让我看出来，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矛盾，特别是在一起做事情的时候，所有的都必须一起完成了，才算合格，如果你们当中有一个没有合格，就算其他人完成的都很好，你们所有人照样一起接受惩罚”。
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百一是有些明白了，刚刚自己为什么，又多跑了十圈，看来自己不亏。
“现在你们就按照目前你们站立的位置站好，以后我来给你们上课，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你们就按照现在的位置站”。
“最后一点，我交给你们的东西，如果没有达到我的要求，你们出去以后不允许使用，如果和外人争斗，使用了我教授的东西，对于自己国家之人不允许下死手”。
“这些都明不明白”。
“明白”。
“都有没有吃饭么？声音太小”。
“声音太小”。
“明白”
“还小”
“明白，明白，明白！”。
“我明白了，你们能不能明白，我不知道，就看你们说的是不是你们的内心了”。
“今天训练正式开始，原地扎马步一个小时”。
老牛话语一出，新生里面有一些小的骚动，不过当老牛把眼睛扫过去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动静一下子都消失了，仿佛原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百一什么话语都没有说，立马就扎起了马步，因为他知道老牛刚刚说的那些话语，最重要就是和自己刚刚一起跑圈的三人说的，而且对于我们的示威还没有结束。
老牛从一排开始，一个一个地从新生后面走过，百一可以看到每当老牛从新生后面走过的时候，新生都是紧绷绷的，身体几乎都是僵硬的，百一知道这样的扎马步是不对的，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而且大多人还都坚持不了多大一会儿，他感觉老牛一定也知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老牛并没有纠正他们。
老牛走到了百一身后，百一的呼吸稍微有些急促，这个不是什么害怕，这是一种本能的自然反应，就像一个外来者入侵了你的领域一样，你不害怕，不过首先是有些意外不是么？也就吓一跳而已。
脚步的声音突然间停了，没有了，百一知道老牛现在就站在自己身后，自己没有感到自己有什么错的，这种马步自己又不是没有做过，在村里的时候，屠夫几乎只要有时间，动不动就让自己站一两个小时的，自己早就习惯了，动作应该说也是很标准了，要不然屠夫也不会“放过”自己，就目前而言，百一还没有在这些新生当中发现有谁比自己做的好的。
“咚”，百一身体稍微往前倾了倾，不过还好几乎没有怎么动。百一自己还没有想明白老牛站在身后有什么事情，就被老牛在后面，一脚踢在了背上。
百一心里面有些许的小得意，“哥们可是练过的，就这些小伎俩，还不能够让哥倒下”。不过还没有等百一得意完，腿上又是一阵的酸爽，身子摇摇晃晃了一会儿，还是坚持住了。百一心里面有些想要诅咒了，这都叫什么事，是不是非的搞出些事情才叫完。
百一明白了老牛就是在找事情，而且是明明的打击报复，可百一只能够忍着，可是心里面却叫起苦来，脸色也是很难看。
“你，去跑圈，三十”。
听到声音百一转过身来，看了看老牛，老牛依然还是那个那副老牛，百一只是瞟了一眼老牛，然后就立马跑了起来，反正不管是跑圈还是扎马步对自己而言都是一样的，现在老牛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简简单单地执行就行，反正自己这只“鸡”今天还没有当完。
当百一跑过厚宇他们班级前面的时候，明显从他们脸上看到一阵错愕，是呀！在这蛮大的一个院落里，除了自己一个人在“傻傻”地跑，其他所有人都在站，确实是有些“鹤立鸡群”，不！应该是“鸡立鹤群”的怪异。
不管是什么立什么群，百一到没有感觉有什么怪异的，反正在哪里都是要走自己的路，只要是走自己的路，总会受到一些指指点点，甭管和别人有没有什么关系，平常心就好。
百一路过自己班级的时候，却发现从难兄难弟的脸上看到一股“羡慕”的神采，也不只是他们两个，有好些几个都有这样的脸色，不仅自己班里有，当再次路过厚宇他们班级的时候，他们班级也有，而且带头的就是厚宇他们几个。
我想也许我在老牛眼中是只鸡，也许再用一个形容词就是“好鸡”，不过在有些人中，我可能已经成了他们眼中的“鹤”了，因为我比他们快乐，我不用扎这该死马步了。
百一控制着自己的速度，不能够太快也不能够太慢，也就三十分钟差不多的样子，百一慢慢地跑回了自己班级中的位置那里。身边的难兄难弟已经在不停地打摆了，摇摇坠坠立马就要倒下，不光他们两人有许多人也是这种情况，可是他们在坚持，不是他们有多么有恒心，至少这一刻不是，因为老牛在死死地盯着他们。
百一还没有喘口气，“塔塔塔”的脚步声就又传来了。
“你继续跑圈，在我们结束前，你都不许停下来”。百一什么都没有说，起步就准备跑。
“速度不能够慢，三十分钟至少三十圈才算合格，如果没有达标，今天一天你都一直跑，不允许听，甚至以后有我的课，你都的跑，不许停！”。
百一伸出去的腿一软，不过还好百一迅速就调了过来，又瞟了瞟老牛，发现他没有其他要说的了，就又开始了新的开跑。跑起的一瞬间，百一看到本班好多人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这个时候他们的痛苦、难受的表情都统统消失了，这真是“别人伤心自己高兴”，一群“愚人”。
一个大上午的时间，百一几乎什么也没有做，就是跑、跑、跑，然后接着再跑、再跑、再跑。而本班队伍也几乎没有做什么，就是站、站、站，然后小跑一会儿，接着继续站、站、站！
对于次，百一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反正自己一个人和所有的他们都不一样。可是本班人却有些小抱怨和疑惑了，为什么自己班的和其他同样新生班的不一样呢？不过这些也注定他们只能够在心里面想想而已，他们谁都不敢，将这些牢骚说出来。
百一的新生第一堂课就这样过去了，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被小雨他们好一顿调笑，不过这一切还没有完，在接下来的半个月内，只要是老牛的课，百一的命运就是跑、跑、跑，不停的跑跑跑，别的没有变多少，百一到时感觉自己的速度和身体素质又有了一小步的提高，每天早上起来跑步的时候，轻松了很多，一跑一整个小时，快速的，跑下来也没有感觉有多累，也许这就是自己最大的收获吧！
而百一这半个月的不停跑，除了身体素质提高意外，还有一个意外的收获，就是得到了一个外号“跑男”，听说还是不知道那个女生给百一起的，为此百一又被以小雨带头为首的家伙们“耻笑”了好久，百一自己到没有感觉都有多么难听，或者是被耻笑了，更没有感觉自己被老牛“整了”的感觉，外人不知，他自己却十分明白，自己最在意的是什么，而半月下来，很明显自己心境又提升了不少。
今天是开学后的整好半个月，大家有一天的休息时间，中午午饭之后其他人都在休息的时候，百一被夫子叫了过去。
现在也已经在夫子这里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可是夫子依旧在看着自己手中书，好像完全就没有看到百一一样，百一也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还是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着。
又不知过了多久，夫子伸了一个懒腰，喝了口茶水。这个时候仿佛才看到百一似的。
“来了多久了，坐吧！”。
等到百一找个凳子坐下了，夫子就又开口了。
“年纪大了，老是容易忘东西，总是有些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青春年华自由自在，还可以有大把大把的青春”。
百一不知道要怎么接口才好，只好稍稍低着头，继续听夫子道来。
“年轻时候的我们，和你们一样畅想无拘无束，总想要可以自由地放飞自己的梦想，可惜现在年老了，什么也不敢想了”。
百一张了张嘴，尝试着想要说句什么，可是就是不知道有什么话语在在这个时候，比较合适讲出来！也许默默地听就最好了。
“说远了，你们开学也有半个月了，学的都怎么样？都能不能跟得上”。
“还好了，大家还不错”。
“他们都好我知道，你呢？你怎么样？”。
“我也挺好的，没什么。”。
“没什么么？我可是听说了，开学第一天就有新生和老生单挑，不应该是群殴！”。
“有没有这回事！”。
“这个、、、”百一也不知道该要怎么解释才好。
“不光这个，我还听说新生里面有个天天上课就被罚跑圈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百一真是不知道该要怎么说了。
“这些就不说，那你在和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文学院那边，你已经缺课好几次了，如果我没有记错，自从开学开始，你就没有去过吧！”。
“这也是开学以后，你第一次和我见面吧！”。
百一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文府那边确实是忘记了，夫子这里是确实有意地躲着没有见面，因为确实是有些事情，没法子和夫子解释清楚，所以一周一次的书法指导，百一都假装忘记了，所以也许这就是“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