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秋来九月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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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 珞珈山前的初见

    七十   珞珈山前的初见



    “杀,杀、、、、、,兄弟们,为兄先去了、、、、啊!啊!不要呀、、、、”。



    “不要、不要”,睡梦中的夫子又被噩梦惊醒了,夫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窗外面的大街还不是很明亮,不过已经有许多为了生机的行人在忙忙碌碌了。夫子站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希望窗外的冷风可以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下,自己已经有长一段时间不曾做这样的梦了,也许是自己懒惰了,是应该让自己好好清醒了。



    忘记历史是一种背叛,更是对前人的亵渎!



    站了好一会儿。大街上面的行人更多了,渐渐地吆喝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楼下不远街角处米粥的清香一阵阵的袭来,夫子自己的肚子很是不争气地“咕咕”地叫起了响声。



    此时屠夫才意识到自己昨天基本上没有怎么吃东西,上午忙着赶路,本想着到了帝都好好吃一顿,可是自己也没想到昨天在城门的时候,自己还是没有控制好情绪,后来回到客栈之后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就睡觉了,浑浑噩噩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要不是刚刚被梦惊醒,还不知道能够睡到什么时候,不过还的要感谢刚刚的梦。



    二十年前是自己没用,眼睁睁地看着好兄弟被人害死,可是自己却没有一点的办法,在得知他们被敌人杀死的那一刻,自己崩溃了,此后自己天天都会梦到他们被人杀死的那一刻,在梦中的他们被人一刀刀地刺,鲜血随着他们蹒跚的脚步,走一路流一路,每当他们每次艰难地抬起自己的腿时,血水顺着裤脚哗哗地往下流,可是他们却没有一点点的悲伤,也没有一点点的怨恨,脸上有的是些许的遗憾、满足和微笑,遗憾自己不能够继续杀敌报国了,满足于自己的糟粕之躯死的其所,死在了冲锋的路上,死在了敌人手中;些许的微笑是对自己最好的评价,不好不坏——值了,还要继续努力,更是对他人的安慰和鼓励——没什么,二十年后又可以继续杀敌了,我先去了,劳烦你们多多辛苦了,不要有什么遗憾和愤恨,这样也许是最好的,希望你们都能够好好的!



    最后他们的血流尽了,可是他们的身躯依旧直立在哪里,手中已经炖锩的刀剑依然被他们牢牢地握在手中,仿佛在告诉敌人,战争远远还没有结束,你们等着稍后会有人收拾你们的!夫子站在黑暗的窗前,在努力地回想着自己上一次梦到这些东西是在什么时候,也许真的真的太久远了,晨曦前的秋风夹杂着诱人的香味,朝着夫子不停地袭来!



    最终夫子也没有想起来具体的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只是清晰地记得在开始正式教导百一他们这些孩子之后,就没有了,也许自己又要开始不停地提醒自己了!



    大街上的吆喝声越来越多,夫子攥紧了自己的拳头,过了许久不在去想那些过去的东西了,那些都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动力吧!明天还有许多的挑战等着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这些孩子们安顿好,好像一下子想明白了许多东西,对于梦中兄弟们的眼神的意思明白了更多,想通了这些的夫子突然间感觉自己更饿了!



    夫子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整个客栈的人现在这个时候几乎还都在睡梦当中,很少有人起的这么早,当然也就没有准备早餐了,想吃早餐要等到日出之后才有。夫子想到自己在窗前看到的那家米粥铺子,就快步走出了客栈。一会儿功夫夫子的身影离客栈越来越远,突然从二楼楼道拐角处闪出一个身影,透过不是很明亮的光线,还是能够分辨出这个身影就是王伯,此时王伯的脸上充满了和蔼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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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的百一伸个懒腰,嘴角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阵笑意,能够睡觉睡到自然醒真是一件幸福而开心的事情,更是可遇不可求!自从昨晚想通了一些事情之后,自己心里面顿时放下了许多东西,很多之前都没有考虑过的事情,一下子也都涌到心头,生活也好,生命也罢,都是给那些时刻奔跑着的人准备的,路旁的旁观者最后想成为看客的机会也微乎其微,我们要求不了别人,也改变不了别人,那我们就成为前人,时刻走在最前面的一群人!



    百一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来到了客栈门口,大家基本上都已经过来了,百一和大家打着招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百一感到大家都和原来有些不同了,很奇特的一种气质,怎么说,如果说原来大家在一起,整天打打闹闹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很开心,像是一群五六岁的儿童,有种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感觉,虽然不会让大家讨厌,但别人也不会特别重视你,大家缺乏一股劲,一种精神,别人无法对我们有信心,反之就在此刻,人还是我们原来的这些人没有任何多少,可是百一突然间就有了一股很舒服的感觉,仿佛就像是倦鸟归巢般的感觉,一种不是很明了的契机无形中就在我们当中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发现。百一原本因为离家的那一点情绪,一下子就被平抚了,对于未来心里更有一股急切的感觉,很是期待将来的未知精彩!这次出来还真是来对了,时间就在脚下,路也在脚下,脚在我们腿上,腿就是我们自己,很简单而又很复杂的关系,就是要征服自己!



    百一和大家笑了笑,心理有股热流流向四肢百骸。就在百一刚刚站定,楼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夫子和王伯两人顺着楼梯走了下来!夫子的气色看起来还可以,和昨天那个时候比起来已经判若两人了,不知道是夫子“病情”已经有了好转,还是夫子故意如此,反正外表现在看不出有什么让人担心的东西存在!



    就在百一有些不置可否的瞬间,夫子就来到了大家身边,“怎么样昨天都还习惯么?东西吃着怎么样?要说帝都好吃好玩的有很多”。



    听着夫子的话语大家显然都有那么一点点的意外,好像这不像是夫子正确的打开方式,不过大家也都不是真的没有那么眼色之人,别看小威平时看起来总是闹出笑话,可他也一点不傻,知道什么时候需要他傻,更知道什么样的低级错误是不能够犯!



    “夫子,你骗人!哪有你说的什么好东西,根本就没有见到过!”。对于吐糟夫子小雨永远都是急先锋,这不夫子话语刚落,小雨就立马不放过,就和夫子怼了起来。



    对于小雨的话语夫子有些愕然,“我刚刚只不过是一些礼貌性的客套好么?你至于么?”。



    “至于,么?别说的那么轻松!”。



    对于夫子的反应小雨好像心里面早就意料到了,虽然有些话语嘴上不敢说出来,可是心里面一点都不放过!



    “夫子,你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别说你不知道什么情况,说出来我们可不信,哦!我知道了,你不会被王伯给骗了吧!”,小雨突然愕然地看着王伯,“王伯,真是你呀!我说,怎么感觉不对劲,不对劲,王伯你不能够这样、、、、、、”。



    跟在夫子后面的王伯,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有明显自己又被小雨那小丫头坑了,也不知道那小丫头天天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鬼点子,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坑。



    对于小雨突然间的转换矛头,夫子还是显然乐于见到如此的,昨天确实是自己的问题,让他们的情绪肯定都受到了影响,现在他们能够这个样子,自己心里就放心了。夫子不说话笑呵呵地看着王伯,好像也是在等王伯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雨丫头,你又玩坏了是不是,每次你都找我老人家的麻烦,要不看在我总是被你折腾的份上,这次就先放过好么?就算不行,那么看在咱们两个这么‘深’的交情的份上,把我留在最后好么?先从你身边的别人开始,好不好!”,说着说着王伯童趣也上来了,又是苦着脸扮作弱势群体,又是抱拳弯腰一副求放过的!



    原本小雨身边的众人一下子全都很有默契地远离她两步,而后就是“哄”地一声欢笑。大家也是被王伯突然的这么一下逗笑了,没想到王伯也有这么幽默风趣的一面,可要不夫子好玩多了,更可贵的是向来不曾吃亏的小雨,今天突然间遇到对手了,君不看看小雨此时的眼神有多么幽怨,“特么有意思么?你们这么一群人欺负我一个,很好玩么?要不你们谁也来试一试!鄙视你们,鄙视你们,鄙视你们!”。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笑了,一会儿还得去九州书院,带你们报名,都各自整理一下自己!小雨你也别怪他们,这事情还是你先挑起的,偶尔的被他们笑一次两次的,也没有什么,你不是也经常笑话他们么?抵消了抵消了!”。



    对于夫子的“和稀泥”,小雨嘴上不说什么,可不代表心里面不想,“哼!吃我的喝我的,早晚都的给我还回来,什么时候你们见过我吃过这么大的亏,别看你们人多,总有落单的机会,一群人拿你们没办法,一个人么?呵呵,哦哈哈哈!”。



    夫子招呼着大家一起上了同一个马车,夫子自己也和我们坐在一起。马车出了城门,便慢慢地加快了速度,透过打开的车窗,可以看到路边的行人车辆都是急匆匆的忙着赶路,不过大多都是年轻人居多,好些都是三三两两的一起。



    百一看到许多人都是和自己一般年纪差不多的,有些好奇,不过百一没有开口,许多时候他都习惯了自己心里先探究一二,像这些问题情况,向来会有人开口问。



    “夫子,夫子,怎么有这么多的人,他们都是做什么的,看他们年龄也都不是很大,和我们应该差不多,看起来有些不对呀!”。



    “有什么不对,雨丫头!”。



    “怎么都是这般年纪的,记得咱们在别处见到的行人,都是大人居多,老少皆有,可这些、、、,难道帝都流行少年人组团出行!哦!不会是一起打怪吧!”。



    “你呀!什么脑袋,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流行,还组团,真应该把你丢下车,让你也和他们一起流个行,组个团!最好能够让怪把你们都抓了!”,小雨的一番解释可是把夫子气的够呛,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都是从哪里得来的。



    马车上面“噗噗”地笑声不是的传了出来,能够听得出来这些都是压抑着,可最后还是没能够压抑住。小雨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周围这群装模做样的家伙,你们都是够了!



    夫子看他们闹的差不多了,“行了!别笑了,你们还不如小雨,至少小雨就比你们真诚,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哪像你们看起来都挺好的,别告诉我你们的想法能够比小雨的强到那里去,甚至于大部分你们的想法比小雨的更奇葩!别以为我不知道!”。



    包裹百一其余的我们都有一些脸红,夫子真的没有说错,我们的想法确实很千奇百怪,至于究竟是什么,都说了千奇百怪了,那就保密了,要不,你猜猜看也行!



    “那些人和你们一样,也是求学之人,知道我要带你们去哪里么?”。



    文星、雪影一起说道,“不是去报名么?”。



    “对,是去报名,外面的大部分人也和你们一样,不过你们知道报名的地方在哪里么?”。



    大家都摇摇头。



    “我们去的是珞珈山上的九州学院,就在前方不远的地方,就是前面的那个!”。夫子说完,雪影和厚宇就把头伸到了窗外。



    “老师,是前面的那个山么?看起来也不是特别的高,还没有咱们那里的高大呢?”,厚宇看了一眼就和夫子嘟囔起来!



    “呵呵!你们都这么想,算了不和你们多说了,到时候你们自己在那里上学了,你们自己观察吧!”,对于夫子说的“半截话”,大家尽管很是痛恨,可也没有好办法,夫子自己不说谁也不能够让他开口!



    “不过么?”,看着熊孩子们那无语的表情夫子很是开心,“他们也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们同路,刚刚你们是不是还看到另外一个稍远一点的山,那里也有一个学院,帝国文华学院,有好些人也有可能是去那里的!”。



    又是小雨当了急先锋,“老师,为什么这些学院都喜欢建在山上,是不是这样看起来比较高大上!”。



    “哦!这个问题么?还真是个好问题,说真的我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会像你想的什么看起来高大上,高大山向来更不是这么来解释的,你该好好读读书了!”。



    虽然被夫子否定了,并且还被不轻不重的批评了一下,可是小雨却没有一丝的沮丧,而且更加精神饱满了。



    “那么,这两个学院那个厉害”。



    “这个么?不好说?”。



    “怎么不好说了,有那么复杂么”。



    “小孩子你懂什么?这个要从很多方面对比,一时半分说不清楚”。



    “那这两个学院的老师都好么?”。



    “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打起来,为什么要打起来!”。



    “这不是离得近,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万一那天他们互相看对方不顺了,这一不小心、、、、、、、”。



    “你想做什么,这还没开始你呢?”。



    “我,我能做什么呀!我这是担心我们自己,到时候会不会被连累,提前做些准备!”。



    “你!你、、”,夫子是看出来小雨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肯定是为了刚刚,夫子不想再和小雨说话了!



    “夫子,你说两个院长怎么样!”



    “他们年纪大么?他们会不会也打起来了,要真是打起来了,到时候我们要不要帮忙!”



    “要是帮了,那是帮里还是帮亲!”。



    “夫子你就给我说说了,你肯定知道”。



    周边的百一他们看着夫子的脸色越来越黑,嘴角抽搐的越来越厉害,都是极力地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雪影忍得实在是太辛苦了,就朝着身边厚宇的腰狠狠地掐了起来,疼的厚宇立马弯了下去,可厚宇还的死死地忍住,不敢发声音!



    “老师,到时候你会不会也上手,如果到时候你们两个打人家一个,到时候被别人知道了会不会不好,别人会不会、、、、、”。



    “要不然在学院里面他们惹到我了,到时候我让百一哥和默然哥他们两个也去打一个,这样好不好!”。



    “老师,你怎么睡着了”。



    “不对呀!老师,你看起来是不是有些冷,有些抖动呀!”。



    “老师、、、、、、、、、、”。



    夫子此时内心里对于自己这次的决定有些怀疑,带这些熊孩子们来这里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对于身边嗡嗡的小雨,从感官上屏蔽了!要不,夫子害怕自己真的就要找人打架了!



    “神呀,还要不要让人活了!汪先正,呵呵!你等着!我给你带了些‘好东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