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理由
sun mar 01 03:30:46 cst 2015
“我们永远是帝国最忠诚的勇士，敌人可以抹灭我们的肉体，却抹灭不了我们赤诚的心，我们的灵魂永远不屈！”
――玄月帝国开国大将本杰明
“嘭嘭嘭嘭嘭嘭！”
随着一阵阵箭雨倾泻而出，这种羽箭入体的声音响应不绝，寒风城前五百米这个范围，无疑成了一个屠宰场。
无数的利箭、无数的魔兽尸体，都在这里堆积。
鲜血在这里迸发，哀嚎在这里回响。
这儿，无疑就是魔兽的地狱。
尽管有少数的火焰魔蚁成功冲到了城墙前，而用黑山岩堆积成的坚硬城前毫无疑问能够阻挡它们的冲击和腐蚀毒液。很快，所有的火焰魔蚁被击杀。
对于高贵的魔法师，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目睹这样的场景：
遍地堆积的尸体，被鲜血染得暗红的黑色大地，魔兽遭受攻击时的怒号，还有他们临死前的哀鸣。
相比当初的惊恐、呕吐，如今他们早已变得麻木。
他们只需要按照指示释放魔法攻击敌人，只需要按照指令迅速休息恢复法力。
这简单、机械的动作，他们已经不知道做了几个来回，于是抗拒反感也就变成了麻木。
难怪著名的圣魔导师法比亚诺会说出这句流传后世的名言：
“没上过战场的魔法师就不是好魔法师”
第一波兽潮被顺利地击退了，黑山城卫军只是付出了几万只羽箭和一些士兵手臂脱力的代价。可战斗才刚刚开始，没有给士兵多少休息时间，第二波兽潮紧接而至。
二阶魔兽火焰鸟！
火焰鸟拥有修长的身体，火红的羽毛，长长的尖嘴能够吐出威力不俗的小火球。
“魔法师梯队准备攻击，等待目标进入射程！”
“魔法师一团，准备！”
“放”
指挥官一声令下，魔法师一团释放了早已蓄力的魔法。
很快，急速冰箭、岩落流星等群攻魔法从城墙上喷涌而出，化为一道七彩的流光。
刹那间，美丽的魔法爆发开来，天空中的火焰鸟陷入了一道道漂亮的烟花之中，只不过这是死亡的烟花。
一只只被魔法击中的火焰鸟发出一声声悲鸣，它们的身体划过天空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早已十分疲惫的魔法师已经无法做到击杀全部火焰鸟，任然有不少漏网之鱼穿过魔法攻击奔向城楼，它们用一个个小火球回应着人类对他们的攻击。
“保护好魔法师！”指挥官詹姆斯眼看情况不妙，大声吼道。
但肆意攻击的火焰鸟早已把城墙上的士兵搅得天翻地乱，不时有惨叫声响起，所有人都更加恐惧。毕竟，没有人想死。
菲琳此刻也是稍显慌张，幸好城卫军三团的这些士兵还是很负责人，没有人逃离自己的岗位，他们把自己的身体作为守护魔法师的最后一道屏障，像是一张张盾牌将高贵瘦弱的魔法师们挡在身后。
尽管要命的火球击中了自己的身体，尽管火焰在自己的身上熊熊燃烧，尽管他们的惨叫声震天，但是他们没人后退，他们坚守着自己的职责，即便倒下也不后退！
魔法师们此刻也是泪流满面，看到如此忠诚的帝国战士，他们怎能不感动？
菲琳听到后面一位魔法师含着眼泪轻声低吟：“我们永远是帝国最忠诚的勇士，敌人可以抹灭我们的肉体，却抹灭不了我们赤诚的心，我们的灵魂永远不屈！”
泪水从菲琳白皙的面颊上滑落……
战斗，越来越白热化。
寒风城伯爵府
夕阳西下，寒枫也结束了自己一天的冥想。
每天寒枫都会坚持冥想，修习魔法。
这种坚持已经持续了将近十年，准确地说是从寒风母亲离别人世那年就开始了。
十年前，帝国中一些野心家精心谋划，组织抗议市民在帝都游行。起初只是普通游行，参与市民只是手持条幅，高声呐喊，在帝国皇宫前静坐，并且与皇家卫兵对峙。而后，皇家卫兵突然对游行市民动手，矛盾激化，一场帝国数百年来最大的城市骚乱爆发。随后，大量颇具实力的武者对帝都重臣和将军的府邸进行了自杀式攻击，甚至连皇宫都遭受到袭击。袭击者十分残忍，毫无还手之力的妇女、小孩、仆人统统都不放过，在面对无法攻击、被人围困的情况下，这群歹徒几乎未经思索，统统选择自爆，给帝都带来重大损失。
在这场骚乱中，寒家府邸遭受袭击，寒枫的父亲寒天驰外出未归，家中守卫不足，寒枫的母亲将寒枫藏起来。为了掩护寒枫，她带着家中大部分护卫撤退，吸引了大量歹徒的攻击。
最后，寒枫的父亲寒天驰和菲琳回来了，可他的母亲却倒在了血泊中，再也站不起来了。寒天驰在最关键的时刻没有露面，在最后寒枫母亲倒下的时候才出现。寒枫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从那时起父子关系不再和睦，而在那时他也记恨上了菲琳，尤其是这几年菲琳和寒天驰关系暧昧，有时候的举动也很反常。
后来，骚乱平息后不久，帝国皇帝下令处死发动这场游行的政客，并且查清骚乱中袭击大臣府邸的凶手正是一些早已有所图谋的魔域分子。
从那时起，寒枫就立下为母亲报仇的誓言。
寒枫甚至魔域这个对手实力强大到超乎想象的地步，为此，他早早放弃了自己应有的、却也再不能回来的童年，放弃了他自小要好的伙伴。从寒天驰调任寒风城城主时，寒枫就每天坚持冥想，苦练魔法。从小到大，很少外出、很少和同龄人接触的他养成了孤僻冷漠的性格，他几乎从不露出自己的笑容，他也不爱笑，他一心一意修习魔法，却又十分骄傲。
这种疯狂的投入也使得天赋惊人的他有着强大的实力：
与元素精灵保持着亲近，独创不同于其他魔法师的修炼方法；
自创出双手施法，可以心分二用释放魔法。而这在魔法师的世界往往被认为不可能；
用上万次的练习，成就了能够以一种疯狂的速度释放低阶魔法，达到瞬间压制对手的能力……
这些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可以说是相当的不可思议。
但是，寒枫你知道这些还远远不够，想要复仇，还需要更强大的实力！
走出冥想室，寒枫活动了一下身体，长时间的坐立冥想让他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看到夕阳的余辉透过窗户照射在走廊上，寒枫也知道现在应该是晚餐时间。
穿过走廊，走下扶梯，寒枫看到老管家爱德华已经在嘱咐仆人将一道道精致菜肴摆上餐桌。
一套餐具也摆放在了桌上，那是寒枫的位置。
仆人拉开椅子，寒枫坐下的同时也看到了餐桌主位上并没有看到餐具。
“父亲大人没回家吗？”寒枫撕下一条柔软香甜的面包，出声问道。
“老爷今天上午出发去支援黑山城了，可能过几天回来。”老管家答道。
“嗯，我知道了。”寒枫慢条斯理地咀嚼着香甜的面包，脑子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黑山城战事吃紧吗？”
“似乎是的，少爷。这次的魔兽数量很多，而且出现了不少高阶魔兽。”
寒枫欲言又止，话题很难开展，餐厅又陷入了沉静。
爱德华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神情别扭。他再三犹豫，最后决定还是一吐为快，
“少爷，我想和您说件事。”
寒枫抬起头，注视着爱德华，“什么事？”
“寒风城毕竟是个偏僻的小地方，少爷您天赋出众，实在是不应该，也不能一直呆在寒风城，老爷已经给您写好了去帝都皇家学院学习的推荐信，毕竟皇家学院中有不少厉害的魔法师可以给少爷一些指点，如果少爷在那里学习几年，实力肯定能够更进一步……”
“够了！”寒枫打断了爱德华的话，“爱德华叔叔，难道你也希望我走？是不是菲琳这个女人向父亲大人提的？菲琳那个女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年一直缠着父亲大人，看来她现在忍不住了，想把我赶紧支开！”
“少爷您误会菲琳小姐了，她也是知道您天赋出众，想要您接受更好的教导。”
“教导？难道以我的天赋，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够教导我？我吃饱了，爱德华叔叔，我先回房间了。”寒枫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转身离席。
寒枫这些年最不喜欢的就是“教导”这个词。
这些年，在名义上，菲琳成为了他的启蒙老师，但他不喜欢这个女人。虽然一直跟着她学习一些必备的魔法知识，但是寒枫从来没有把菲琳当做他的老师，也从来没叫菲琳一声“老师”。他向来都认为是自己变得强大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努力，无论是这些年坚持的冥想、刻苦的练习，亦或是每天晚上翻阅一些寒天驰收藏的魔法书籍和寒风城魔法师工会里的魔法笔记。
其实，寒枫是渴望出去的，他也想离开这个偏僻的城市，他也想能认识更多的朋友，而且，在外边可以找到变得更强的方法。
但是，他却没办法给自己一个离开的理由。无论是菲琳和父亲的事情，还是少年队陌生的外界的排斥与恐惧，这都让他难以下定决心。
爱德华看着寒枫的背影消失于二楼的拐角，他也知道自己似乎又说错了话。
而且，少爷也似乎越来越骄傲了。
“老爷交代的这个任务，果然难以完成！”
“唉……”
老管家的一声长叹给这个晚餐做了结尾。
“我们永远是帝国最忠诚的勇士，敌人可以抹灭我们的肉体，却抹灭不了我们赤诚的心，我们的灵魂永远不屈！”
――玄月帝国开国大将本杰明
“嘭嘭嘭嘭嘭嘭！”
随着一阵阵箭雨倾泻而出，这种羽箭入体的声音响应不绝，寒风城前五百米这个范围，无疑成了一个屠宰场。
无数的利箭、无数的魔兽尸体，都在这里堆积。
鲜血在这里迸发，哀嚎在这里回响。
这儿，无疑就是魔兽的地狱。
尽管有少数的火焰魔蚁成功冲到了城墙前，而用黑山岩堆积成的坚硬城前毫无疑问能够阻挡它们的冲击和腐蚀毒液。很快，所有的火焰魔蚁被击杀。
对于高贵的魔法师，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目睹这样的场景：
遍地堆积的尸体，被鲜血染得暗红的黑色大地，魔兽遭受攻击时的怒号，还有他们临死前的哀鸣。
相比当初的惊恐、呕吐，如今他们早已变得麻木。
他们只需要按照指示释放魔法攻击敌人，只需要按照指令迅速休息恢复法力。
这简单、机械的动作，他们已经不知道做了几个来回，于是抗拒反感也就变成了麻木。
难怪著名的圣魔导师法比亚诺会说出这句流传后世的名言：
“没上过战场的魔法师就不是好魔法师”
第一波兽潮被顺利地击退了，黑山城卫军只是付出了几万只羽箭和一些士兵手臂脱力的代价。可战斗才刚刚开始，没有给士兵多少休息时间，第二波兽潮紧接而至。
二阶魔兽火焰鸟！
火焰鸟拥有修长的身体，火红的羽毛，长长的尖嘴能够吐出威力不俗的小火球。
“魔法师梯队准备攻击，等待目标进入射程！”
“魔法师一团，准备！”
“放”
指挥官一声令下，魔法师一团释放了早已蓄力的魔法。
很快，急速冰箭、岩落流星等群攻魔法从城墙上喷涌而出，化为一道七彩的流光。
刹那间，美丽的魔法爆发开来，天空中的火焰鸟陷入了一道道漂亮的烟花之中，只不过这是死亡的烟花。
一只只被魔法击中的火焰鸟发出一声声悲鸣，它们的身体划过天空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早已十分疲惫的魔法师已经无法做到击杀全部火焰鸟，任然有不少漏网之鱼穿过魔法攻击奔向城楼，它们用一个个小火球回应着人类对他们的攻击。
“保护好魔法师！”指挥官詹姆斯眼看情况不妙，大声吼道。
但肆意攻击的火焰鸟早已把城墙上的士兵搅得天翻地乱，不时有惨叫声响起，所有人都更加恐惧。毕竟，没有人想死。
菲琳此刻也是稍显慌张，幸好城卫军三团的这些士兵还是很负责人，没有人逃离自己的岗位，他们把自己的身体作为守护魔法师的最后一道屏障，像是一张张盾牌将高贵瘦弱的魔法师们挡在身后。
尽管要命的火球击中了自己的身体，尽管火焰在自己的身上熊熊燃烧，尽管他们的惨叫声震天，但是他们没人后退，他们坚守着自己的职责，即便倒下也不后退！
魔法师们此刻也是泪流满面，看到如此忠诚的帝国战士，他们怎能不感动？
菲琳听到后面一位魔法师含着眼泪轻声低吟：“我们永远是帝国最忠诚的勇士，敌人可以抹灭我们的肉体，却抹灭不了我们赤诚的心，我们的灵魂永远不屈！”
泪水从菲琳白皙的面颊上滑落……
战斗，越来越白热化。
寒风城伯爵府
夕阳西下，寒枫也结束了自己一天的冥想。
每天寒枫都会坚持冥想，修习魔法。
这种坚持已经持续了将近十年，准确地说是从寒风母亲离别人世那年就开始了。
十年前，帝国中一些野心家精心谋划，组织抗议市民在帝都游行。起初只是普通游行，参与市民只是手持条幅，高声呐喊，在帝国皇宫前静坐，并且与皇家卫兵对峙。而后，皇家卫兵突然对游行市民动手，矛盾激化，一场帝国数百年来最大的城市骚乱爆发。随后，大量颇具实力的武者对帝都重臣和将军的府邸进行了自杀式攻击，甚至连皇宫都遭受到袭击。袭击者十分残忍，毫无还手之力的妇女、小孩、仆人统统都不放过，在面对无法攻击、被人围困的情况下，这群歹徒几乎未经思索，统统选择自爆，给帝都带来重大损失。
在这场骚乱中，寒家府邸遭受袭击，寒枫的父亲寒天驰外出未归，家中守卫不足，寒枫的母亲将寒枫藏起来。为了掩护寒枫，她带着家中大部分护卫撤退，吸引了大量歹徒的攻击。
最后，寒枫的父亲寒天驰和菲琳回来了，可他的母亲却倒在了血泊中，再也站不起来了。寒天驰在最关键的时刻没有露面，在最后寒枫母亲倒下的时候才出现。寒枫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从那时起父子关系不再和睦，而在那时他也记恨上了菲琳，尤其是这几年菲琳和寒天驰关系暧昧，有时候的举动也很反常。
后来，骚乱平息后不久，帝国皇帝下令处死发动这场游行的政客，并且查清骚乱中袭击大臣府邸的凶手正是一些早已有所图谋的魔域分子。
从那时起，寒枫就立下为母亲报仇的誓言。
寒枫甚至魔域这个对手实力强大到超乎想象的地步，为此，他早早放弃了自己应有的、却也再不能回来的童年，放弃了他自小要好的伙伴。从寒天驰调任寒风城城主时，寒枫就每天坚持冥想，苦练魔法。从小到大，很少外出、很少和同龄人接触的他养成了孤僻冷漠的性格，他几乎从不露出自己的笑容，他也不爱笑，他一心一意修习魔法，却又十分骄傲。
这种疯狂的投入也使得天赋惊人的他有着强大的实力：
与元素精灵保持着亲近，独创不同于其他魔法师的修炼方法；
自创出双手施法，可以心分二用释放魔法。而这在魔法师的世界往往被认为不可能；
用上万次的练习，成就了能够以一种疯狂的速度释放低阶魔法，达到瞬间压制对手的能力……
这些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可以说是相当的不可思议。
但是，寒枫你知道这些还远远不够，想要复仇，还需要更强大的实力！
走出冥想室，寒枫活动了一下身体，长时间的坐立冥想让他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看到夕阳的余辉透过窗户照射在走廊上，寒枫也知道现在应该是晚餐时间。
穿过走廊，走下扶梯，寒枫看到老管家爱德华已经在嘱咐仆人将一道道精致菜肴摆上餐桌。
一套餐具也摆放在了桌上，那是寒枫的位置。
仆人拉开椅子，寒枫坐下的同时也看到了餐桌主位上并没有看到餐具。
“父亲大人没回家吗？”寒枫撕下一条柔软香甜的面包，出声问道。
“老爷今天上午出发去支援黑山城了，可能过几天回来。”老管家答道。
“嗯，我知道了。”寒枫慢条斯理地咀嚼着香甜的面包，脑子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黑山城战事吃紧吗？”
“似乎是的，少爷。这次的魔兽数量很多，而且出现了不少高阶魔兽。”
寒枫欲言又止，话题很难开展，餐厅又陷入了沉静。
爱德华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神情别扭。他再三犹豫，最后决定还是一吐为快，
“少爷，我想和您说件事。”
寒枫抬起头，注视着爱德华，“什么事？”
“寒风城毕竟是个偏僻的小地方，少爷您天赋出众，实在是不应该，也不能一直呆在寒风城，老爷已经给您写好了去帝都皇家学院学习的推荐信，毕竟皇家学院中有不少厉害的魔法师可以给少爷一些指点，如果少爷在那里学习几年，实力肯定能够更进一步……”
“够了！”寒枫打断了爱德华的话，“爱德华叔叔，难道你也希望我走？是不是菲琳这个女人向父亲大人提的？菲琳那个女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年一直缠着父亲大人，看来她现在忍不住了，想把我赶紧支开！”
“少爷您误会菲琳小姐了，她也是知道您天赋出众，想要您接受更好的教导。”
“教导？难道以我的天赋，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够教导我？我吃饱了，爱德华叔叔，我先回房间了。”寒枫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转身离席。
寒枫这些年最不喜欢的就是“教导”这个词。
这些年，在名义上，菲琳成为了他的启蒙老师，但他不喜欢这个女人。虽然一直跟着她学习一些必备的魔法知识，但是寒枫从来没有把菲琳当做他的老师，也从来没叫菲琳一声“老师”。他向来都认为是自己变得强大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努力，无论是这些年坚持的冥想、刻苦的练习，亦或是每天晚上翻阅一些寒天驰收藏的魔法书籍和寒风城魔法师工会里的魔法笔记。
其实，寒枫是渴望出去的，他也想离开这个偏僻的城市，他也想能认识更多的朋友，而且，在外边可以找到变得更强的方法。
但是，他却没办法给自己一个离开的理由。无论是菲琳和父亲的事情，还是少年队陌生的外界的排斥与恐惧，这都让他难以下定决心。
爱德华看着寒枫的背影消失于二楼的拐角，他也知道自己似乎又说错了话。
而且，少爷也似乎越来越骄傲了。
“老爷交代的这个任务，果然难以完成！”
“唉……”
老管家的一声长叹给这个晚餐做了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