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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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要像男宠一样

难道你要像男宠一样

躺在**的殷夙咒骂着某人,脑海里却老是闪过男人那满是哀伤的眼睛,那对漂亮的桃花眼暗淡得让自己的心有些抽痛,殷夙暗问自己:我是怎么啦?

吱嘎一声,关上的门又复打开,殷夙以为是下人来整理房间,一想到自己还躺在翼王的**,还有全身都是令人误会的“伤”,他立即戒备起来。等看清来人后,他才松了一口气,怕来人误会,他立即辩解:“不是我要躺上来的。”可一说完,他更想打自己的嘴巴。

冷盏看着**的人,一脸威严的大哥形象这时却只有温柔,看得殷夙有些毛毛,心里暗忖,冷盏没病吧?平常不是教训他就是指责他对王爷不敬,这伙他都躺在王爷**了,他竟没把自己拎下来?

“你休息吧,是王爷让我来的。”冷盏端着药和食物,看到趴在**只能龇牙咧嘴的人,有些心痛,到底还是这容貌惹了祸啊,殷夙就像他的弟弟一样,他早已将殷夙当成冷姓护卫的一份子,昨晚要是自己跟他在一起的话,也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至少可以让自己现在不这么后悔。

“先吃些食物再喝药。”

殷夙乖乖接过东西,面对冷盏他还是言听计从的,况且他也饿了。

一边看着殷夙吃饭时的满足样,冷盏懊悔自责着,虽然男人没有贞操这回事,但遇到这种事只会损了自尊和尊严,就算那人是王爷也不行!他知道王爷是爱殷夙的,以王爷的性格能忍到现在也已经超出极限了,殷夙现在的表情装得很辛苦吧。

“你……”冷盏想问殷夙的伤怎么样,却只说一个字再也无法开口了。

“冷盏,不要吞吞吐吐的,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不要同情我。”

冷盏摇了遥头,他只是疼惜而已,当王爷抱着几乎赤|裸的殷夙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心就偏向殷夙了,那被折腾得毫无生气的身体,暴露在空气的皮肤隐隐出现的伤痕,都让他心痛,他不希望王爷毁了殷夙。

“放心,我很坚强。”殷夙苦笑,心情虽然平复不少,但肉体上的伤痛还在提醒着他之前确实发生过一件荒唐的事。

在殷夙的坚持下,他只住了一天豪华卧室就搬回了自己的屋,而且丢脸地让冷盏抱着,虽然是晚上,还用了轻功,也没人看到,冷盏的表情更是正常不过,殷夙就是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热。

殷夙在**足足躺了三天,王府里的人并不敢就此乱说话,主子都说殷夙因公受伤了,哪有人敢乱猜测,而殷侍卫不在王爷身边的这几天,王爷的举动异常得很,时常自己一个人静静地看着院子里的花,都入夜了也不回房,谈不上失魂落魄,却整个人浸在忧愁里,那俊逸而忧郁的侧脸引得府里的丫鬟们集体犯花痴。

一次,有个多嘴的小丫头不小心说了一句犯忌的话:“殷侍卫怎么还不好,王爷都担心得快生病了。”府内众人原以为小丫头会招来杀身之祸,不想王爷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竟还扯出了一个笑,那类似于苦笑的俊脸,竟又让丫鬟们着迷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王爷平常是最厌恶别人对他的脸产生绮想的,现在却非常纵容,好像面对这样的事还很无力。

这边,自从殷夙可以下床后,他还是不愿走出房间,因为他不想回缪宸弧身边做侍卫,鸵鸟的他一方面在生气,另一方面觉得两人见面会尴尬,可他的伤一好,冷盏就肯定不会让他自由自在吃白饭的。

“我可不可以不去?”殷夙像乞求的小狗般看着冷盏,可咱们的冷盏却是刚正不阿,拎着他就往外走,殷夙难得执拗一次,双手捉紧着门框不放,“不要,我不去。”

“你是侍卫。”

“他做那种事的时候,还把我当侍卫吗?”

冷盏无言以对,他想要殷夙回到从前,就只有让他干回以前的职务,可别怪他冷酷无情。

“你呆在屋里是怕见人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像其他公子一样被养着?”

果然,殷样一听这句,便放弃了争扎,一脸不善地跟着冷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