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门庆遭遇鬼畜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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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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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企图扭动身体来摆脱这种舌尖的折磨,可是他的每一次扭动却又好似故意把**往欧阳瑞的口中送过去一样。

就在此时,欧阳瑞的话在他耳边响了起来:穿了肚兜你扭的比女人还**荡,听听你这个声音,嗯?哦,对了,这里也**了呢!

西门庆这才意识到,在他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那根性器却异常诚实的做出了回应,薄纱裙子隆起了一个小帐篷,西门庆那根刚刚还疲软的性器此时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甚至从铃口处还溢出了透明的**,把那薄纱的裙子给浸湿了。

看到自己下身这副姿态,西门庆的表情瞬间僵硬了起来,面对着欧阳瑞脸上这刺眼的微笑,西门庆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竟然在被欧阳瑞玩弄**的时候**了!他竟然在享受这种让人羞耻的快感!

作为你让我愉快的奖励,我陪你去外面散散步,嗯?

似乎是商量的口吻,可是欧阳瑞脸上那极其快乐的笑容残酷的告诉西门庆,他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西门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此时向来最好面子的西门大官人,也顾不得其他,脸上露出了明晃晃的哀求,低声下气的求饶再丢面子,也比这幅样子到院子里去来的好。

不要,我求求你了,你让我穿我也穿了,你就饶了我,万一让人看见,那西门庆想到后果,脸色更是难堪到了极点。

怎么?你以为在屋里,就不可能有别人看见吗?我现在心情好,要陪你出去散步,你要是惹恼了我,就不是去散步,而是我叫人进来围观了,如何?欧阳瑞脸上笑容不改,说出的话却让西门庆迅速的做出了选择。

我去,我去!再怎样,被清空了的院子里没有下人们在,西门庆这样想着,连忙答应了之前欧阳瑞的要求。

欧阳瑞笑眯眯的看着西门庆从**下来,现在他整个身上,只有鞋子是男鞋,就连刚刚还是男子发髻的头发,也被欧阳瑞给弄散了下来,披散在了身后。

外面已经黑了天,然而今天确实个大晴天,又恰恰快要临近十五,天上的月亮虽然不是正圆,却也差不了多少。

在明亮的月光下,似乎一切都无从遁形,原本西门庆觉得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能好过些,哪里晓得在房间以外的地方这副样子,就算没人看见,心里也会升腾起难以控制的紧张感和不安,甚至是羞恼只可惜,他连恼的资格都没有了。

被欧阳瑞的眼神控制着一步步向院子中间走,整个西跨院院子里的景致十分漂亮,遍地的花草不说,院子的正中央还有一个人工的荷花池,池里还屹立着一座假山,还有凉亭依着荷花池而建,此时西门庆已经走到了荷花池的边缘,明亮的月光在池水中映射出了西门庆此时狼狈的模样。

24、第二十四章

那套薄纱的肚兜、裙子加上披散在身后的长发在远处很可能被误认为是身材比较高大的女子,然而面对着皎洁月光照亮的湖水,一切却无从遁形。

感官上的感觉西门庆正努力克制着,然而从那池水里倒影出的这幅让人羞耻到极致的景象映入眼帘,却刺激得西门庆差点儿跪倒地上,一瞬间,西门庆只觉得天旋地转,怒瞪着西门庆的眼神里有着一丝绝望的光芒。

杀千刀的忘八羔子!老子跟你拼了!西门庆双眼通红,张牙舞爪的向欧阳瑞扑了过去。

不过这样伸出了爪子的西门庆在欧阳瑞眼中还是跟猫儿似的,那爪子充其量能抓抓老鼠,面对老虎,可就不管用了。

欧阳瑞用一只手便轻而易举的把西门庆的双手抓住反扣在他背后,用力一推把西门庆推到池水边凉亭的柱子上,西门庆双手被制,却犹自不甘心的抬腿要去踢欧阳瑞,然而他这两下子又怎么能踢到欧阳瑞身上,反而是连脚都被欧阳瑞给抓住了。

西门庆还在奋力挣扎,哪里知道欧阳瑞却突然松开了双手,西门庆完全没有料到欧阳瑞会突然松手,整个人一下子就从亭子上仰面摔下来摔到了旁边的荷花池里。

扑腾了两下西门庆从池水里刚刚浮上来,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被欧阳瑞扯住头发从水池里往上拽。

头皮传来的疼痛让西门庆哪敢抗拒,踉踉跄跄的随着欧阳瑞的力道上了岸,西门庆现在虽然有点儿知道后怕了,可刚刚那股子蛮劲儿还在呢,依旧不服不忿的瞪着欧阳瑞。

西门庆并不知道,这种眼神甚至比他的求饶更让欧阳瑞难以自控,看着已经在刚刚的折腾下全身湿透的西门庆,那薄薄的纱料衣裳已经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欧阳瑞的手一动,西门庆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寒光,紧接着便是脖子上一股冰冷的气息逼近了。

锋利的匕首反射着天上皎洁的月光,却让西门庆连汗毛根都立起来了。

有,有话好好说,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这可是要命的家伙啊,西门庆刚刚那股子蛮劲儿早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此时腿都有些软了。

踢呀,跑呀,拼命呀?怎么,不敢动了,嗯?欧阳瑞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西门庆的发丝随着他的吹起扫过那匕首,只这一下,发丝竟齐齐的被切断了。

这下子,西门庆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就怕欧阳瑞手往里面轻轻一松,他这条小命就没了!

走,到凉亭里面去。欧阳瑞命令道。

此时的西门庆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匕首上了,哪里还敢说其他的,随着欧阳瑞的命令就往凉亭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胆战心惊的生怕欧阳瑞手抖一抖,自己的脖子可就要见血了!

好不容易挪到了凉亭里面,欧阳瑞的声音继续在他耳边响起:来,坐到桌子上。

又挪了两步挪到凉亭正中的石桌旁,因为欧阳瑞在他的身后,西门庆并不知道此时欧阳瑞的表情,猜不透的恐慌让西门庆更加害怕,面对石桌,西门庆的声音也颤抖了。

怎,怎么坐?

你说呢?欧阳瑞没有给出答案,但是从他带着浓浓暗示意味的声音中,西门庆哪里还能不知道呢?

脖子上还横着随时能切断他喉咙的匕首,西门庆此时又恐惧又羞耻,却还得按照他所猜到的意思坐上了石桌,双手向后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腰也向后面延伸,裙摆异常宽大的纱裙完全可以做到让他的双腿长大到极致。

做到这里,西门庆身后的欧阳瑞终于动了,他的身子向前一探,伸手把西门庆的裙子撩了上来,此时已经被吓得疲软下来的性器正湿漉漉软趴趴的耷拉在双球中间,西门庆茂盛的耻毛也湿漉漉的在周围。

欧阳瑞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握着匕首的手终于移开了西门庆的脖子,就在西门庆松了一口气的这档口,那闪着寒光的匕首却移动到了他的下身。

西门庆这会儿那心还没完全下来,此时又重新提到了嗓子眼。

别,千万别,我真的错了,不要啊,啊!眼看着欧阳瑞握着刀紧紧的贴上了他的**,西门庆吓得把眼睛都闭上了,可尖叫了一声后,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然而**皮肤传来的摩擦的清凉感却清晰的传来,西门庆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引以为自豪的那茂盛的耻毛,正随着欧阳瑞手中的动作全都被刮落了下来。

来不及羞恼于自己茂盛的耻毛正在纷纷掉落的现状,西门庆全部的精神还都专注在欧阳瑞仍然不停动作的匕首上,每当匕首贴上蛋蛋和性器的时候,西门庆都紧张害怕的连呼吸都停止了。

而察觉到西门庆情绪的欧阳瑞,手里的动作更是放慢了下来,慢条斯理的一边做着,一边欣赏在自己手下僵硬的身体。

来,趴过去,还有后面的毛,都给你清理干净。欧阳瑞温柔的命令道。

听着耳边温柔的声音,西门庆却是吓得连半个字都不敢说,胆战心惊的转而跪趴在了石桌上,欧阳瑞啪的一声拍上了西门庆的屁股,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端的是无比清晰。

腿分开,屁股撅起来!欧阳瑞的命令清晰而残酷,西门庆还因为刚刚被打了屁股发出了那么大的声响而惊慌的看向角门处,生怕有人听见偷偷的进来,此时哪里敢再惹这祖宗生气,连忙按照欧阳瑞的吩咐,把腿大大的分开,屁股也高高的撅了起来。

这下子连匕首的动作也看不到了,全凭感觉的西门庆更加觉得分外恐惧,也顾不得其他,只盼望着欧阳瑞能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瞧,现在这样多好,光溜溜的,你自己摸摸,是不是很好,嗯?欧阳瑞恶劣把西门庆翻转过来,然后拉着西门庆的手,让他自己摸着如今一丝毛发皆无的下身。

西门庆看着自己一根毛都不剩的下面,脸色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好看不好看,嗯?欧阳瑞再度重复了他的问题。

明明心里面已经吐血了的西门庆却不得不说出了违心的答案:好,好看。

乖,这才对,看你这么听话,我就奖励你一下,允许你射出来好了。欧阳瑞笑吟吟的看着西门庆。

射、射出来?他现在吓得那话儿都软了,怎么射啊?西门庆到嘴的话在对上欧阳瑞的笑容后又全给咽了下去,西门庆也立时明白了欧阳瑞的想法,这是要自己**给他看!

这阵子西门大官人可没少动用自己的五指姑娘来舒缓欲望,可是自己关起来房门做,和对着欧阳瑞做事完全不一样的!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西门庆含恨把手握住了如今光溜溜的性器和蛋蛋。

然而欧阳瑞并没有就此罢手,凉凉的又加了一句:我倒忘了,你不玩弄自己的**,恐怕是射不出来呢!

于是,皎洁的月光映照着庭院里这**靡的一幕,池水旁边的凉亭里,容貌美得不似凡人的欧阳瑞衣冠楚楚的坐在石凳上,倚着凉亭的柱子,微抬着下巴看着石桌。

石桌上,西门庆跪在上面,他的发丝凌乱,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本就透明的薄纱肚兜如今紧紧的贴合在身上,更加勾勒出**挺立的模样,刚刚被欧阳瑞**的红肿的**如今正被西门庆自己的左手揉捏着,变得越加的楚楚可怜。

而下面那裙子如今被褪到了蛋蛋的下面,整个性器都暴露在外面,已经随着西门庆右手的上下撸动而挺立了起来,最上方的铃口处也开始渗出了透明的汁液。

暴露而害怕被发现的紧张、薄纱的女装带来的羞辱,以及面前欧阳瑞深黑不见底的眼光都让西门庆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然而身体传来的快感却由不得他拒绝,原本只是应付对方吩咐的举动,也随着**、性器上传来的酥麻快感而变得**荡了起来。

啊嗯啊不可自制的呻吟已经脱口而出,揉捏着**的左手也开始用上了力气,来回撸动着那话儿的右手更是加快了频率。

堆积累加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侵袭上来,随着西门庆手上动作的频频加快而终于到达了顶点。

啊!随着西门庆的一声大叫,白浊色的汁液浓浓的喷射了出来,随即西门庆也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了石桌上,睁着还没有从快感中解脱出来的双眼大口喘气。

欧阳瑞的神色变得更加深沉,可是没等他起身,寂静的夜空中传来几声鸟叫,让欧阳瑞止住了步子。

在常人耳中这不过是寻常的鸟鸣,然而实际上,这正是欧阳瑞这边独特的传讯手段,欧阳瑞想起自己说过等他醒了第一时间通知我这句话,不由得眼底闪过一丝寒冰。

就算欧阳瑞的自控能力在好,他之前好整以暇的把西门庆的美味值累加到顶点,正打算一口吃掉的时候,突然被坏了兴致,谁能高兴?

罢了,欧阳瑞看着现在已经回过神来,眼底已经退去刚刚的神色,转而悲愤、羞恼、懊悔又惊惧的西门庆,今日就暂且到此为止吧。

我一向是最讲道理的人,你今天这么听话,我就给你留几分面子。

这话说完,西门庆还没缓过神来,似乎不相信今日的折磨竟然就此结束了,还愣愣的看着欧阳瑞,看得欧阳瑞差点儿就打算再把西门庆给吃进去了。

怎么?还想就这样在这里待着?克制着要冲出理智的情绪,欧阳瑞的声音微微有些低沉。

这会子西门庆终于大脑清晰了起来,见这要命的祖宗竟然给了活口,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三窜两蹦,就往自己的屋子里跑去了。迫不及待的把这身让他看都不想再看一眼的薄纱舞裙给扔了,才穿回亵衣,忽然想起欧阳瑞刚刚的话是要走的意思,他从哪里走?角门?

想到这里西门庆吓得一个高蹦起来了,推开门一看,角门那里完全没有任何动静,然而庭院里也没有了欧阳瑞的身影,西门庆这才松了口气。

欧阳瑞的离开终于让西门庆的神经彻底放松了下来,终于感受到自己身子的不痛快了就算现在天气炎热夜晚的池水也不冰人,可这也不好受啊!

喊人进来烧热水准备沐浴,破天荒的把所有伺候的丫鬟都撵了出去,西门庆这才把亵衣给解了开,进了浴桶,摸了摸自己光秃秃寸草不生的那里,西门庆牙都要咬碎了!

他现在这样子,可还怎么宠幸女人?!

于是,西门大官人的五指姑娘恐怕又要辛勤劳动了。这也是欧阳瑞的目的,用这种方法给西门庆的心理施加绝对的压力,又能让西门庆在那里的毛发都长出来之前一直老实着,可谓是一箭双雕。

不过,欧阳瑞可是算准了西门庆在自己的面前再怂,可自己一离开,这位西门大官人就又缓过神来不知道耍什么幺蛾子,当然,这也是欧阳瑞的乐子所在!只不过,欧阳瑞这个人最是霸道,他既然已经对西门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就不许自己的东西沾上别人的味道!

不过,欧阳瑞是绝不会对西门庆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他还等着西门庆一次次的在越过雷池的边缘被他好好惩罚呢,这才更有意思!

可怜西门庆完全不知道他自己那份心思完全被欧阳瑞给拿捏住了,此时的西门庆果然如同欧阳瑞所预料的一般,泡在热水里终于舒坦了的西门大官人,开始酝酿他反击的报复了!

西门庆咬牙切齿:欧阳瑞,风水轮流转,我就不相信我就这么倒霉,永远都栽到你的手里!武松,你给我等着,这一次你竟然敢坑我,我绝对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欧阳瑞,不把你玩坏了再卖到小倌馆里去让你做个贱人,我西门庆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25、第二十五章

不提西门庆在家里暗暗酝酿如何报复欧阳瑞,单说欧阳瑞离开西门府后直接回了回春堂,果不其然,是受了重伤的那个孩子终于醒了过来。

进了院子,鹰组的人已经等候在了院子里,欧阳瑞停住脚步:身份查清楚了?

回禀家主,已经查清楚了,是宫里面的十四皇子赵棣,如今宫里面已称十四皇子病死了。

简单的几句话把那男孩子的身份交待清楚,之前欧阳瑞已经有所猜到这男孩儿很有可能是宫里面的皇子,此时得到了证实后,对着男孩子的名字,欧阳瑞的眉头有些蹙起。

抿着嘴唇推门进了房间,浓浓的药味儿扑面而来,听到响动,**的男孩子也往门口看了过来,两个人的眼神对在一起,男孩子那双刚刚还带着迷茫之色的双眸,在浮现过一丝惊讶之后,很快透出了清明。

他打量了欧阳瑞一刹那,在看到了房里其他人都对欧阳瑞毕恭毕敬的态度后,终于揣度到了欧阳瑞的身份。

你就是他的主子?他的功夫是你教的?男孩子用沙哑虚弱的声音质问着,没错,就是质问。

面对一个小毛孩子的质问,欧阳瑞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前生那种立于千军万马前锤炼出的气势笼罩了小小的房间:你又是谁?竟然在这里质问我?

看着面前陌生的脸孔熟悉的气质,**的男孩子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挣扎着喊了一声:爹!便又昏了过去。

就这一个字,就把屋里两个人都震住了,那属下是震惊,心道家主哪里出来这么个儿子?这不可能!

而欧阳瑞则是印证了刚刚心底最匪夷所思的猜测,**这个小崽子,果然是前世那个害他丧命的亲生儿子,这算什么事儿!

不管这个男孩子是不是他前生的儿子,欧阳瑞都要赞一声他的生命力之强大,昏睡了一夜的男孩儿在第二天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而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闹着要见欧阳瑞。

这次欧阳瑞依然没给他好脸色,倒是小男孩笑容满面的冲欧阳瑞撒娇:爹,我知道是你,我也知道你肯定恨死我了,可是这里面真的别有隐情,你要听我解释!好不好?

就算是前世,自己这儿子也是少年老成,从来没和自己撒过娇,乍见这种情景,欧阳瑞有点儿适应不过来:就算现在你只有七、八岁,难道前世那二十多岁你都活到狗肚子去了!好好说话,这像什么样子!

似乎全天下得爹都是一个模样,那男孩子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爹你肯听就好,那会儿你实在是功高震主,朱棣那王八蛋做了皇帝也和他们老朱家的人一样猜忌得很!

当时朱棣他已经夺到了天下,又把北方一直伺机反扑的元朝余孽都打怕了,自然就要卸磨杀驴了,我本想着弄来假死药给爹你来个金蝉脱壳。

哪里知道我还是道行浅了,被朱棣他给偷换了药丸,倒成了我亲手毒杀你了,我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

不过爹你放心,我可亲自给你报仇了,我拼着和朱棣同归于尽的想法,虽然最后他没死,但我那一掌可是震坏了他的心脉,他也活不了多少时候!

看来老天是怜悯我一番纯孝的心思,我才觉得自己死了,又觉得浑身疼的难受,才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缩水了,紧接着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快要把我的头炸开了!好容易我才消化了我竟然在宋朝的消息,竟然就看到你的手下,要知道这份轻功可是爹你独创的,我才不相信宋朝的时候就有人会,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

男孩子越说越兴奋,结果说的自己头都晕了,欧阳瑞静静的听着,眼底的寒冰终于松动了些,被从小就宠着的亲生儿子背叛的滋味可不好受,也是欧阳瑞心底的一个死结,如今这个结,终于开始要解开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的名字?欧阳瑞打断了越说越兴奋的男孩子,他对刚刚的这番话已经能够肯定对方没有说谎,但他还是不介意膈应一下自己的小崽子。

果然,男孩子一听脸色忽然就绿了,笑容也垮下来了:这名字可晦气得很,叫赵棣。

欧阳瑞挑了挑眉:和那人的名字是同一个字,确实晦气!

爹,今生我竟然是这么个身份,要是不做些事,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美意?脸色现在依然有着病态的苍白的赵棣,很快便从刚刚的低落中回转了过来,眼里却闪过了名为野心的光彩。

果然,小狼崽子到了哪里都是小狼崽子,欧阳瑞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稚嫩的小脸,终于找到了前生的感觉。

说说吧,你想怎么做?你如果真起了那个心思,时间可不多了。

欧阳瑞的话并非无的放矢,前生作为领兵的大将,他可不是只有武力的莽夫,兵法必不可少、史书也涉猎颇多,对于宋朝那一场灾难靖康之变,他可是清楚的记着,如今已经是宋徽宗当政,算一算年头,也只剩下十年的时间了。

虽然知道这是一场惨剧,可今生的欧阳瑞却并没有起什么力挽狂澜的心思,前世一片赤诚却被君王猜忌已经让他心灰意冷,今生可不想再掺和进去,更何况他很清楚宋徽宗是个什么样的皇帝,他这样的身份,凭什么能让宋徽宗相信他重用他?贸然行事只是自寻死路,朝中纵然有有识之士,却被四大权臣牢牢剔除在了重臣队伍之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他又能做什么。

原本他的打算是利用还太平的这些年赚足了银子,待金兵真的攻入宋朝时便到海外去生活当年他和郑和交情不错,郑和下西洋回来所说的诸多奇闻异事也让欧阳瑞有些心动,前生他本就打算待彻底解决了元朝余孽的问题,就辞官不做下西洋去看看,哪里知道朱棣是一日也容不得他,今生倒是可以实现这个愿望。

只不过,如今一切计划的方向就都要转变了。

虽然我现在不过是个宫中报出已经死了的皇子,但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我这个人就是个活招牌,想来现在那水泊梁山也已经有些声势了,既然历史上他们都能几乎推翻宋朝,只不过是那宋江为了愚忠两个字是败于什么招安,如今有了我这个身份在,他们的愚忠倒还真是个好东西!

虽然是在真正的十四皇子濒死的时候才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他,但是已经理清了这幅身子原有记忆,又对历史格外熟稔的赵棣,已经对自己的计划信心满满了。

既然这样,事情便定了,我这里倒有一个人,到时候能帮你把宋江给拉过来。欧阳瑞淡淡的开口。

面对眼前模样已变气势却不弱当年的父亲,赵棣愣了愣,他从这话里听出了别样的意思。

不管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永远都是我爹!赵棣急急的说,这话绝对真心。

操劳了一辈子我倒是想躲躲清闲,现在,难道不该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吗?欧阳瑞挑了挑眉,天时地利人和忽然间就全了,在心底沉睡多年的金戈铁马也有些苏醒,然而欧阳瑞看着眼前不过是孩童却已然野心勃勃的儿子,忽然就又放下了。

权势是好东西,可却不是他要的全部,名利大家都喜欢,他也不讨厌,可是,今生他想要什么生活现在已经渐渐清楚,他真心感兴趣的东西真的太少太少了,那一条可以直入九天的青云大道还是留给年轻人好了。

他嘛,他倒是想多一些时间好好陪他的西门大官人玩玩,唔,今天弄得这一遭,西门庆一定恨死他了,接下来他还会使出什么办法对付他?他真是迫不及待了,这一次饶了西门庆的一遭,下一回可要狠狠的讨回来!

再熟悉自家父亲神情不过的赵棣看着眼前明显陷入思索中的父亲,忽然觉得,怎么父亲换了张绝代风华的脸,竟然会出现这么、这么荡漾的表情呢?

26、第二十六章

咳。从思绪中缓过神来,面对赵棣有些目瞪口呆的表情,欧阳瑞僵了一下,随意咳嗽了一声开口:好了,我会交代下去,以后他们就称你为少主,你想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

说罢,欧阳瑞让他好好休息,到外面叫来徐掌柜,吩咐下去:派人去

不提欧阳瑞这边安排下去,再说西门庆那里。

西门庆这次吃了个大亏,在暴怒的同时也终于开始冷静下来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先把武松置于死地,但他相信欧阳瑞绝对不会没有后招,武松他必须要报复,但如果行差踏错再被欧阳瑞抓到把柄,那就得不偿失!

想通了这点的西门庆眼里闪过狠毒的光芒,命人去监视武松和他哥哥武大郎的动静,果不其然,武大郎一家已经搬进了回春堂后巷,武大郎在回春堂帮厨,同时回春堂的后门也支了个摊位专门外卖炊饼。

而武松则也退了外面租赁的房子,在回春堂的后巷重新租赁了一间,就和武大家挨着,这给西门庆传递了一个很强烈的信号:武松兄弟二人已经被欧阳瑞纳入保护的范围内。

西门庆转着手里的茶杯,眯了眯眼睛,眼前划过潘金莲娇媚风流的脸,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那么漂亮的一个妇人,且对她的丈夫不满,他本就有意和她成就一段好事,眼下更可以利用她整死武大郎,可谓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儿!

想来,武大郎如果死了,武松一定会比他自己死了都痛苦!只是,西门庆有些犹豫,到时候只怕武松会来找他拼命,他还要同时弄一个把武松也置于死地的办法才好。

西门庆把脑筋动到了潘金莲身上,但他需要有一个牵线人能把消息递到回春堂里面去,想来想去,西门庆忽然想起,他上次去武大家吃酒的时候,曾经瞧见一个熟人,王婆。

西门庆当即便去武大原先那住处,王婆那茶局就在旁边,西门庆特为的在那门口来回转悠,口中还唉声叹气不止,那王婆正在茶局里坐着,今日无人,王婆正闲得慌,再一听门口总有人长吁短叹,不由得有些烦躁,刚要骂人,探头一看是西门庆,又把话给收回去了。

大官人怎么在这儿?连日少见,且请进来坐一坐吧!王婆忙把西门庆给让了进来,察言观色看西门庆满脸愁容,不由得又问。

瞧大官人好似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