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2、桂花姐老了，有什么看头
mon oct 17 10:37:33 cst 2016
转眼间高中毕业已经一个多月了，俊伟学着时尚一族的样子，把头发剪成了西装头，穿上了t恤和牛仔裤。他在等待着，命运给他什么机会。
俊伟的家乡白云村是江南山区的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山高林密，交通不便，进入二十一世纪了，还是给人与世隔绝的感觉，人们生活贫困，思想也很保守，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大家都想改变这贫穷的面貌，可是，想归想，没有什么办法。胆子大一点的人出去打工了，大部分人留在村里守着几分田过日子。
偷看桂花姐以后，志伟的心思全在女人身上，看电视时只要有暴露女人身体隐秘部位的镜头，他都死死盯着看，生怕遗漏了某一个细节。
第四天，堂兄坤哥过来了，交给俊伟一封信，是高考补习学校发来的，邀请志伟去他们学校复习。守寡的娘说：“去吧，认真补习一年再考，也许就考上了呢。”
可是，志伟早已厌倦了读书，想都没想就回应说：“我一看到书本就头痛，还要做题、考试，家里还要借钱……不想给你们背包袱，不读了！”
娘生气了：“你打算在白云村这个山旮旯里过一辈子吗！”
俊伟当然不想，就不假思索地说：“我马上出去打工。”
“就这么一点文化，打工也没有什么好事情你做，看你将来怎么混！”
“您别管，我一定努力，混出一点名堂回来。”
坤哥看着他说：“你打算到哪里去打工呢？”
俊伟自然没有什么去处：“还没有地方，出去找吧。”
嫂子笑着说：“伟伢子，打工也不那么容易啊，你考虑好了吗？”
志伟昂着头说：“我考虑好了，不怕吃苦！”
娘哼了一声说：“你什么都不会，谁会要你打工啊！”
俊伟昂着头说：“努力学呗，谁都是学会的呀。”
桂花姐恰好在家，见俊伟娘俩僵持着，赶紧过来打圆场：“他婶，伟伢子不爱读书，都这么大的人了，读不进去。人各有福，你就别管了，他要打工就让他打工，随他去吧。”
娘叹了一口气：“只能这样啊，这孩子太不争气了。”
俊伟争辩说：“我只是不想读书，其他事情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你去捡垃圾好了！”娘丢下一句，气呼呼地走了。
可是，真要说到做事，自己除了在白云村种地还能干什么？叔爷爷教会了我推拿按摩，可年纪轻轻的，谁信啊。
俊伟正在犯难，桂花姐过来了，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伟伢子，我知道你的心野了，不能读书了。不读书就不读书吧，你长得高大帅气，一表人才，我同江城宾馆老总很熟，推荐你给他们当礼仪先生去，好不好？”
“好，只要不读书，做什么都行！你帮我说道说道我娘吧。”
“好啊，看你急的，就帮你这个忙吧。可要真正记得我的好处哟。”
俊伟傻傻地点了点头：“那是当然。”
晚上，桂花姐告诉俊伟：“我在江城开了一家按摩店，朋友已经帮我打点好了，只等我出去当经理，以后你也可以到我店里做师傅嘛。”
朋友？肯定是前天晚上来幽会你的那个男人吧，想到这个俊伟就不高兴，就说：“按摩我还没有学透，做师傅的事以后再说吧。”
桂花姐明白他的心思，也不强求：“好吧，等你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我店里上班哟，桂花姐热烈欢迎。”
桂花姐打起精神，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和俊伟娘说了一个通宵，说俊伟人大了有心思了，硬逼着坐在教室里读书也读不出什么名堂来，还不如做点实事赚点钱实在，将来娶亲做生意什么的有点本钱，免得两头都是空的，将来后悔。俊伟娘终于被说服了，同意放他出去打工，又给坤哥和嫂子做工作，他们见婶娘同意了，也都同意了。
在桂花姐的指导下，志伟和娘准备了几天，借了一套半新不旧的西装穿上，毅然转身，踏上了通往外界唯一的一条公路，离开了白云村，告别了倚门送行的娘、坤哥和嫂子，还有小牛、二叼子、石头、三木等一班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随桂花姐坐着客班车往陌生的城市江城前进。
挨着桂花姐坐在颠簸的车上，俊伟想起前天晚上那情景，觉得很不好意思，就悄悄挪动了一点，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细心的桂花姐看到他这样，笑道：“伟伢子，害羞呀？”
俊伟说：“啊，不是，太热了。”
一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瞅着桂花姐：“帅哥怕羞啊？美女大姐喜欢你呢。”
另一个男人说：“旁边坐的是个大美女，别人想这样还没有机会呢，你小子躲什么呀。”
那男人身边的女人看样子是他老婆，斥道：“胡说什么呀，帅哥还小，是个处男呢，别同他说痞话，毒害他呀。”
另一个中年妇女说：“你们看，帅哥脸都红了呢。”
又一个男人说：“帅哥，说你是处男你红什么脸呀？”
车上其他人都笑了，笑得俊伟很不好意思。俊伟不喜欢别人拿他取乐，可是也没办法，就假装要睡了，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他们。
班车摇摇晃晃走了一会，很多旅客都睡着了，有的还打起了鼾，鼾声同汽车行走的轰鸣声组成了一曲不一样的交响乐。桂花姐觉得漫漫旅程难熬，有意找个话题说，也想验证一下之前的怀疑，碰了碰俊伟的胳膊：“前些天晚上，是不是你在我家后窗偷听呀？”
俊伟赶紧否认：“没有啊，这几个晚上我都找小牛玩去了呢。”
桂花姐轻轻一笑：“我知道是你，桂花姐老了，有什么看头啊，别那么偷偷摸摸的。”
俊伟大胆地说：“你一点都不老呢，很漂亮，真的。”
“那就是说，是你在偷看？”
“啊……也没有看到什么嘛。”
桂花姐笑了：“那也是，假如让你看到了什么，我可不会带你出来呀。”
俊伟嘿嘿地笑着，知道桂花姐已经原谅他了。
转眼间高中毕业已经一个多月了，俊伟学着时尚一族的样子，把头发剪成了西装头，穿上了t恤和牛仔裤。他在等待着，命运给他什么机会。
俊伟的家乡白云村是江南山区的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山高林密，交通不便，进入二十一世纪了，还是给人与世隔绝的感觉，人们生活贫困，思想也很保守，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大家都想改变这贫穷的面貌，可是，想归想，没有什么办法。胆子大一点的人出去打工了，大部分人留在村里守着几分田过日子。
偷看桂花姐以后，志伟的心思全在女人身上，看电视时只要有暴露女人身体隐秘部位的镜头，他都死死盯着看，生怕遗漏了某一个细节。
第四天，堂兄坤哥过来了，交给俊伟一封信，是高考补习学校发来的，邀请志伟去他们学校复习。守寡的娘说：“去吧，认真补习一年再考，也许就考上了呢。”
可是，志伟早已厌倦了读书，想都没想就回应说：“我一看到书本就头痛，还要做题、考试，家里还要借钱……不想给你们背包袱，不读了！”
娘生气了：“你打算在白云村这个山旮旯里过一辈子吗！”
俊伟当然不想，就不假思索地说：“我马上出去打工。”
“就这么一点文化，打工也没有什么好事情你做，看你将来怎么混！”
“您别管，我一定努力，混出一点名堂回来。”
坤哥看着他说：“你打算到哪里去打工呢？”
俊伟自然没有什么去处：“还没有地方，出去找吧。”
嫂子笑着说：“伟伢子，打工也不那么容易啊，你考虑好了吗？”
志伟昂着头说：“我考虑好了，不怕吃苦！”
娘哼了一声说：“你什么都不会，谁会要你打工啊！”
俊伟昂着头说：“努力学呗，谁都是学会的呀。”
桂花姐恰好在家，见俊伟娘俩僵持着，赶紧过来打圆场：“他婶，伟伢子不爱读书，都这么大的人了，读不进去。人各有福，你就别管了，他要打工就让他打工，随他去吧。”
娘叹了一口气：“只能这样啊，这孩子太不争气了。”
俊伟争辩说：“我只是不想读书，其他事情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你去捡垃圾好了！”娘丢下一句，气呼呼地走了。
可是，真要说到做事，自己除了在白云村种地还能干什么？叔爷爷教会了我推拿按摩，可年纪轻轻的，谁信啊。
俊伟正在犯难，桂花姐过来了，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伟伢子，我知道你的心野了，不能读书了。不读书就不读书吧，你长得高大帅气，一表人才，我同江城宾馆老总很熟，推荐你给他们当礼仪先生去，好不好？”
“好，只要不读书，做什么都行！你帮我说道说道我娘吧。”
“好啊，看你急的，就帮你这个忙吧。可要真正记得我的好处哟。”
俊伟傻傻地点了点头：“那是当然。”
晚上，桂花姐告诉俊伟：“我在江城开了一家按摩店，朋友已经帮我打点好了，只等我出去当经理，以后你也可以到我店里做师傅嘛。”
朋友？肯定是前天晚上来幽会你的那个男人吧，想到这个俊伟就不高兴，就说：“按摩我还没有学透，做师傅的事以后再说吧。”
桂花姐明白他的心思，也不强求：“好吧，等你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我店里上班哟，桂花姐热烈欢迎。”
桂花姐打起精神，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和俊伟娘说了一个通宵，说俊伟人大了有心思了，硬逼着坐在教室里读书也读不出什么名堂来，还不如做点实事赚点钱实在，将来娶亲做生意什么的有点本钱，免得两头都是空的，将来后悔。俊伟娘终于被说服了，同意放他出去打工，又给坤哥和嫂子做工作，他们见婶娘同意了，也都同意了。
在桂花姐的指导下，志伟和娘准备了几天，借了一套半新不旧的西装穿上，毅然转身，踏上了通往外界唯一的一条公路，离开了白云村，告别了倚门送行的娘、坤哥和嫂子，还有小牛、二叼子、石头、三木等一班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随桂花姐坐着客班车往陌生的城市江城前进。
挨着桂花姐坐在颠簸的车上，俊伟想起前天晚上那情景，觉得很不好意思，就悄悄挪动了一点，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细心的桂花姐看到他这样，笑道：“伟伢子，害羞呀？”
俊伟说：“啊，不是，太热了。”
一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瞅着桂花姐：“帅哥怕羞啊？美女大姐喜欢你呢。”
另一个男人说：“旁边坐的是个大美女，别人想这样还没有机会呢，你小子躲什么呀。”
那男人身边的女人看样子是他老婆，斥道：“胡说什么呀，帅哥还小，是个处男呢，别同他说痞话，毒害他呀。”
另一个中年妇女说：“你们看，帅哥脸都红了呢。”
又一个男人说：“帅哥，说你是处男你红什么脸呀？”
车上其他人都笑了，笑得俊伟很不好意思。俊伟不喜欢别人拿他取乐，可是也没办法，就假装要睡了，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他们。
班车摇摇晃晃走了一会，很多旅客都睡着了，有的还打起了鼾，鼾声同汽车行走的轰鸣声组成了一曲不一样的交响乐。桂花姐觉得漫漫旅程难熬，有意找个话题说，也想验证一下之前的怀疑，碰了碰俊伟的胳膊：“前些天晚上，是不是你在我家后窗偷听呀？”
俊伟赶紧否认：“没有啊，这几个晚上我都找小牛玩去了呢。”
桂花姐轻轻一笑：“我知道是你，桂花姐老了，有什么看头啊，别那么偷偷摸摸的。”
俊伟大胆地说：“你一点都不老呢，很漂亮，真的。”
“那就是说，是你在偷看？”
“啊……也没有看到什么嘛。”
桂花姐笑了：“那也是，假如让你看到了什么，我可不会带你出来呀。”
俊伟嘿嘿地笑着，知道桂花姐已经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