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祖坟
褚府，府内。
一身青色长袍着装的褚厘正望着一副山水画良久，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只见他叹了一口气，才摆了摆手走出了门外。径直着往那云璞轩走去，小走一会便到了这轩外口。
“老爷，到！”门外的丫鬟看到老爷走了过来，赶忙喊道。
褚厘点头示意了会，开门便进了屋子。只瞅见这褚夫人正靠着床头抱着那刚生产的幼子一直在都弄着，看起来脸色还不错，不似一些产妇那样刚生产完虚弱不堪。大概是这褚夫人未嫁入褚府本身就有些家传的养身之法，练过那内家起劲。所以身体也因此出奇的恢复的快。而那旁边那候着的产婆和丫鬟见到褚厘过来，连忙唱了个诺。
褚厘向他们点头示意了下对着那褚夫人轻声叫到：“夫人。。。”
褚夫人转过头诺了声：“老爷，来了。王婆，给老爷看座。”
褚厘摆了摆手：“不必了，我与夫人有些话要说，尔等先行退去吧。”
这产婆丫鬟见状便将那屋中小收拾了一番，退了出去。
“夫人，将人杰给我看看。”褚厘挽了挽袖子，坐到那褚夫人的床头旁轻声说道。
“相公，人杰这一双明眸倒是有祖宗的几分神采，这眉毛却和你一般粗壮。”褚夫人递过怀抱着的幼儿说道。
这褚厘接过幼儿，怀抱在胸前。右手翻了翻原本遮盖住眉毛的布帛，端详了许久，只见此子不仅明眸浓眉而且天庭饱满异常，双颊厚重，福相顿生，如若仔细嗅上嗅还有几分清香。
这大人和幼儿双眼对视片刻，褚厘就顿时不住的点头，嘴角中还有一些笑意：“夫人，我观人杰，不仅福相天生，连身体都有清香，果然是不同俗子。”
“此乃褚氏一族几百年气运加上这地眼所孕育，果然不出老祖意料，是那仙人之材。只是。。。哎。”褚夫人却想到这地眼反噬之事，蹙其了眉叹了口气。
“夫人，不必忧虑。老祖应该料到有此一日。前几日，我又去翻看了老祖遗信。已经确定可有法子。那老祖曾在信中提到如若地眼反噬，可去他坟墓之中，玄机尽在老祖墓中。”褚厘，右手捋胡说道。
“老爷，老祖坟墓还在！？”褚夫人听到褚厘所说的，赶忙问道。
褚厘捻着胡子说道：“嗯，早几月不知为何那信中背面出现了一副地图，标明的正是那老祖的坟墓之所。我先前已去看过，山石堆积，不好行走，但这动工拆土一事，早已安排下去。明日我且去老祖墓中走一趟。夫人，你且好生照料人杰。”
“老爷，那老祖坟墓不会有何机关吧。你可要小心才是。”褚夫人一脸关切。
褚厘却是一脸轻松：“夫人放心才是，老祖在那遗信之中提过，只要是褚氏一脉出入无阻，想必老祖自有其手段。”
“那妾身就放心了。”褚厘又思忖了会，说道：“夫人，为免地眼反噬，我已遣散众人。丫鬟与王婆等可能明日都要散去了。”
“老爷放心就是，妾身少时习得过内家功夫。并不碍事，况且还有那土族奴隶。”褚厘却是想到了这土族之人十岁会丧失灵智一事：“这土族奴隶十岁之前且正常，只是到了十岁之后好像失魂一般。哎。辛苦夫人。”
褚夫人双眸看着褚厘怀抱着的幼儿，似乎有无限柔情：“夫君，有你和人杰又哪里来的苦楚呢。”
褚厘望着这躺在床上的佳人，一时间不自主的握住那双玉手，双眼中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因为百年心血已成的激动。而褚夫人怀中的幼儿却也不知道何时睡过去了。
翌日。正午。
褚府内一片忙碌。那褚管家在昨晚上又召集了众家仆宣告了遣散事宜，虽然众人早在前几日就接到通知，却还是不由有点伤悲。有些人亦或是不解，亦或是伤感，那情绪高涨的扬言想找褚老爷的也被褚管家一顿呵斥所安分下来。所以这正午院内众人虽是忙碌于打包自己行囊但也却少有人语。那褚府门外也候着诸多马车或者苦力有的结果行囊踏马而去，也有临走之前往那褚府大门前磕几个头以表感情。而在那府外大门内，这褚管家与那禀笔小厮一笔一划记下离开褚府的人员。褚管家看着这昔日清幽又熟悉的褚府仿佛还在刚进府邸一般，不禁心中暗自感慨，这陪伴了自己一辈子的褚府，竟然还有如此大的秘闻。也不禁感慨，这褚家老祖的通天彻地之能，褚管家又想起昨日瞥见的小少爷的模样，的确好生福相，双眼炯炯有神，面相极其圆润。的确是相书上所说的异人之相。
褚管家还在思考着这仙人到底是何样，一个家仆匆忙赶来对着褚管家叫到：“褚管家，老爷。老爷叫你。”
褚管家才回过神来：“老爷在何处？”
这家仆回到：“老爷在正厅。”
“好，我这就去。阿福，这家仆登记完了你且将簿子送到我屋内即可。”褚管家一遍应道，一遍对着那禀笔小厮说道。
“诺。”褚管家放下了名册到案上，便小步走向了正厅。这正厅中正是褚厘，褚厘盯着屋子远方，似乎皱眉思索似的。“老爷？您叫我。”
褚管家见到褚厘稽了一首。“恩，褚管家。府上众人可安抚妥当？”褚厘看到来人的是褚管家，面色略有缓和，便问道。
“老爷。一切妥当，且放心。”
褚厘点了点头：“恩。你办事，我放心。只是今日我要去祖坟一趟，如若府中有所事宜可明日知会。”
“老爷放心去就是，你前几日已经交代给小的过。只是去祖坟可需要阿龙，阿虎一同去往。他二人被我留了一日。”褚管家说道。
“不必了，我一人去皆可。你暂且不要向旁人泄露我的行踪。”褚厘略微点了点头。“好，老爷那无事我暂且告退。”说完，褚管家便又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原来这褚厘也不知那祖宗褚周到底会做什么，内心甚是没底，才唤来褚管家交代下自己行踪。这阿龙阿虎原是府上外家功夫高手，褚管家向来心细几分，察觉褚厘脸色重色才如此说道。褚厘往内屋走去，从那抽屉之中掏了些东西放入怀中，孤身一人往那褚府后院走去。
这褚府虽是在祁镇中央之所，但却有一条小道直接通往那东山之所。不少文人雅客或趁着天晴明朗时都会踏此小径去那东山赏景。只是这几日酷日难当，一路上行人倒是少有几个。话说这褚厘从后院中出去之后，大约走了一个时辰来到了这东山脚下。
按照这地图所指，这褚周的墓便在那东山的山腰之处，相传褚周似乎能预知自己的大限之日，在大限将至前将家中诸人召唤而来，说道自己大限将至，自己会去找寻自己坟墓，众人不必行那丧葬之礼。每年祭祀也不必去寻得自己坟墓。这褚家众人虽平时读的是正道之书恪守礼节，却也知晓这褚周不为凡人，听晓之后都谨遵褚周行事。而褚家也代代相传这褚周的遗物，这旁人都不曾阅过，只有那褚氏嫡子才可观览。这褚厘自小受父命长大，那遗物早已烂熟于心。
而褚厘又走了好一会，终于看到了一处凹进去去的山崖之下，那山崖之下还有三颗擎天大树。两旁还有一些堆积的碎石，似乎被人清理道路而成。
褚厘又走了约半个时辰，到了这三树之下。只见他四处张望了下，确定没人后，才跪倒在地，口中说道：“玉天宗弟子褚周之后，九代孙，褚厘觐见。玉神中天，临仙尘凌。”只见这临仙尘凌最后一字刚从口中喊出。这褚厘便从空中消失了一般，周围瞬间一片漆黑。本来褚厘还以伏地姿势，只见周围光色一变，眼神扫了圈周围，才慌忙站了起来，心中才不禁大骇。自己竟来到了一个黑呼呼的地方。饶是褚厘平时处事不惊这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一急之下只得又叫到“玉天宗弟子褚周之后，九代孙，褚厘觐见。玉神中天，临仙尘凌。”
突然这周遭一切瞬间明亮了起来，褚厘却是禀着呼吸，心中一跳。寻光找去，却没有发现任何的烛火。似乎这光亮无根无着，褚厘看着那光亮，用手尝试去触摸，发现这光亮却真的是无根而散。褚厘这才正起身来，好好的看了圈周围。这周围似乎是一条小道，宽几丈有余，高约两丈，周围石壁上似乎还都刻着什么。只是这小道通向那尽头幽暗之处，竟是被大门所阻挡。
褚厘又回头望了望后面，发现后面竟然是一堵石墙，敲了几声，似乎这墙竟然有几丈厚。褚厘环顾左右，却被这石壁所吸引。原来这石壁上的第一幅竟然是家中那山水画，一人，一舟，一山，一水。这舟上之人就是褚家的老祖褚周。褚厘心有明悟，深知自己并没有走错，对着那石壁又是跪拜：“老祖异人，神人也！”
良久，这褚厘才从激动的心情中缓和过来。往那石壁上的壁画看去。这第二幅上，乃是褚周带着一群将士，来到大山前开垦挖山。似乎就是褚周开祁山之说。而到了第三幅，乃是褚周在那半空之中，似乎在画符咒似的，那地上冒出涓涓细水将中间一群士兵着相的人包围着。褚厘似乎有点明白，这壁画之上正是这老祖褚周的一生行事。这第二幅是褚周在这祁镇建褚府，第三幅是帮那开国皇帝战那北突之人。褚厘又往前走了几步，这第四幅刻着的是一武将跪拜褚周，褚厘心中不由大骇难道这武将是本朝开国帝皇，因为本朝开国帝皇年少时因为好狠斗勇，脸上有一疤痕，而这画上的武将的正脸上正有移到疤痕。而到了下一幅壁画，褚厘却大为不解，疑问这壁画却是由为奇怪，这壁画上的人却不是褚周，依稀能看出的是一位少年。而这少年正在一个山峰之中的一个山顶处，盘腿而坐，仰面望着天空之中。褚厘站在那好一会，也分不清楚这到底是谁。心中暗想难道是老祖少年时修炼么。褚厘又往前行进了几步。发现这最后一幅却是延绵几丈的壁画，那上壁画上崇山峻岭云雾缭绕，其中还有些飞禽走兽，也有那大江河流似乎从天而降，延绵到整副画壁之中。似乎是一幅山水壁画，磅礴异常。褚厘虽不好水墨之事，但是素年通读书卷也好点风雅，心中也不禁啧啧称奇，这样大规模的山水壁画非十余年的著作不能达成。特别是那壁画的细微之处的山水岩石竟然都细致不一。
褚厘用手慢慢抚过壁画，慢慢看着这一切生怕遗漏了什么。而到了这壁画最后的一端却有几行字题于此。乃是“无关山水无关月，缥缈自在缥缈间”这十四个大字。下方还有一个署名玉天宗，褚周。看来这些壁画都是褚周用一人之力雕刻而成，这些壁画应该都是说尽褚周一声行事。褚厘似乎按捺不住自己激动心情，又往那署名下，叩拜了几声，高声呼喊：“老祖，神人哉。”
稍许片刻，褚厘又起身站立了起来，安抚下了自己激动的心情，或许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一条出去的道路或者进入的方法。褚厘看着终点的石壁，却没有发现任何的文字。只得摸索门外的两边，又慢慢端看着，找找有没有任何像机关的东西。
好一会，褚厘发现这门两边并无任何机关，心中急切之下，把自己手想尝试推推师门，没想到自己这手却穿过了石壁，褚厘一阵哆嗦连忙把手抽了回来，心中暗想难道这墙壁只身穿越就可以了么？褚厘又把手往墙壁伸了伸，发现是一阵冰凉的感觉。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有尝试了几次，终于确保了似乎没有任何问题。褚厘闭着眼移动着进去，只见这褚厘的身躯在进入的时候这石壁一直散发这黑幽幽的光芒，在这光芒下显得神秘又深邃。不一会，墙壁那侧终于没了褚厘的身影，而墙壁那侧。
却是一个人盘坐在那！
(本章完)
一身青色长袍着装的褚厘正望着一副山水画良久，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只见他叹了一口气，才摆了摆手走出了门外。径直着往那云璞轩走去，小走一会便到了这轩外口。
“老爷，到！”门外的丫鬟看到老爷走了过来，赶忙喊道。
褚厘点头示意了会，开门便进了屋子。只瞅见这褚夫人正靠着床头抱着那刚生产的幼子一直在都弄着，看起来脸色还不错，不似一些产妇那样刚生产完虚弱不堪。大概是这褚夫人未嫁入褚府本身就有些家传的养身之法，练过那内家起劲。所以身体也因此出奇的恢复的快。而那旁边那候着的产婆和丫鬟见到褚厘过来，连忙唱了个诺。
褚厘向他们点头示意了下对着那褚夫人轻声叫到：“夫人。。。”
褚夫人转过头诺了声：“老爷，来了。王婆，给老爷看座。”
褚厘摆了摆手：“不必了，我与夫人有些话要说，尔等先行退去吧。”
这产婆丫鬟见状便将那屋中小收拾了一番，退了出去。
“夫人，将人杰给我看看。”褚厘挽了挽袖子，坐到那褚夫人的床头旁轻声说道。
“相公，人杰这一双明眸倒是有祖宗的几分神采，这眉毛却和你一般粗壮。”褚夫人递过怀抱着的幼儿说道。
这褚厘接过幼儿，怀抱在胸前。右手翻了翻原本遮盖住眉毛的布帛，端详了许久，只见此子不仅明眸浓眉而且天庭饱满异常，双颊厚重，福相顿生，如若仔细嗅上嗅还有几分清香。
这大人和幼儿双眼对视片刻，褚厘就顿时不住的点头，嘴角中还有一些笑意：“夫人，我观人杰，不仅福相天生，连身体都有清香，果然是不同俗子。”
“此乃褚氏一族几百年气运加上这地眼所孕育，果然不出老祖意料，是那仙人之材。只是。。。哎。”褚夫人却想到这地眼反噬之事，蹙其了眉叹了口气。
“夫人，不必忧虑。老祖应该料到有此一日。前几日，我又去翻看了老祖遗信。已经确定可有法子。那老祖曾在信中提到如若地眼反噬，可去他坟墓之中，玄机尽在老祖墓中。”褚厘，右手捋胡说道。
“老爷，老祖坟墓还在！？”褚夫人听到褚厘所说的，赶忙问道。
褚厘捻着胡子说道：“嗯，早几月不知为何那信中背面出现了一副地图，标明的正是那老祖的坟墓之所。我先前已去看过，山石堆积，不好行走，但这动工拆土一事，早已安排下去。明日我且去老祖墓中走一趟。夫人，你且好生照料人杰。”
“老爷，那老祖坟墓不会有何机关吧。你可要小心才是。”褚夫人一脸关切。
褚厘却是一脸轻松：“夫人放心才是，老祖在那遗信之中提过，只要是褚氏一脉出入无阻，想必老祖自有其手段。”
“那妾身就放心了。”褚厘又思忖了会，说道：“夫人，为免地眼反噬，我已遣散众人。丫鬟与王婆等可能明日都要散去了。”
“老爷放心就是，妾身少时习得过内家功夫。并不碍事，况且还有那土族奴隶。”褚厘却是想到了这土族之人十岁会丧失灵智一事：“这土族奴隶十岁之前且正常，只是到了十岁之后好像失魂一般。哎。辛苦夫人。”
褚夫人双眸看着褚厘怀抱着的幼儿，似乎有无限柔情：“夫君，有你和人杰又哪里来的苦楚呢。”
褚厘望着这躺在床上的佳人，一时间不自主的握住那双玉手，双眼中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因为百年心血已成的激动。而褚夫人怀中的幼儿却也不知道何时睡过去了。
翌日。正午。
褚府内一片忙碌。那褚管家在昨晚上又召集了众家仆宣告了遣散事宜，虽然众人早在前几日就接到通知，却还是不由有点伤悲。有些人亦或是不解，亦或是伤感，那情绪高涨的扬言想找褚老爷的也被褚管家一顿呵斥所安分下来。所以这正午院内众人虽是忙碌于打包自己行囊但也却少有人语。那褚府门外也候着诸多马车或者苦力有的结果行囊踏马而去，也有临走之前往那褚府大门前磕几个头以表感情。而在那府外大门内，这褚管家与那禀笔小厮一笔一划记下离开褚府的人员。褚管家看着这昔日清幽又熟悉的褚府仿佛还在刚进府邸一般，不禁心中暗自感慨，这陪伴了自己一辈子的褚府，竟然还有如此大的秘闻。也不禁感慨，这褚家老祖的通天彻地之能，褚管家又想起昨日瞥见的小少爷的模样，的确好生福相，双眼炯炯有神，面相极其圆润。的确是相书上所说的异人之相。
褚管家还在思考着这仙人到底是何样，一个家仆匆忙赶来对着褚管家叫到：“褚管家，老爷。老爷叫你。”
褚管家才回过神来：“老爷在何处？”
这家仆回到：“老爷在正厅。”
“好，我这就去。阿福，这家仆登记完了你且将簿子送到我屋内即可。”褚管家一遍应道，一遍对着那禀笔小厮说道。
“诺。”褚管家放下了名册到案上，便小步走向了正厅。这正厅中正是褚厘，褚厘盯着屋子远方，似乎皱眉思索似的。“老爷？您叫我。”
褚管家见到褚厘稽了一首。“恩，褚管家。府上众人可安抚妥当？”褚厘看到来人的是褚管家，面色略有缓和，便问道。
“老爷。一切妥当，且放心。”
褚厘点了点头：“恩。你办事，我放心。只是今日我要去祖坟一趟，如若府中有所事宜可明日知会。”
“老爷放心去就是，你前几日已经交代给小的过。只是去祖坟可需要阿龙，阿虎一同去往。他二人被我留了一日。”褚管家说道。
“不必了，我一人去皆可。你暂且不要向旁人泄露我的行踪。”褚厘略微点了点头。“好，老爷那无事我暂且告退。”说完，褚管家便又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原来这褚厘也不知那祖宗褚周到底会做什么，内心甚是没底，才唤来褚管家交代下自己行踪。这阿龙阿虎原是府上外家功夫高手，褚管家向来心细几分，察觉褚厘脸色重色才如此说道。褚厘往内屋走去，从那抽屉之中掏了些东西放入怀中，孤身一人往那褚府后院走去。
这褚府虽是在祁镇中央之所，但却有一条小道直接通往那东山之所。不少文人雅客或趁着天晴明朗时都会踏此小径去那东山赏景。只是这几日酷日难当，一路上行人倒是少有几个。话说这褚厘从后院中出去之后，大约走了一个时辰来到了这东山脚下。
按照这地图所指，这褚周的墓便在那东山的山腰之处，相传褚周似乎能预知自己的大限之日，在大限将至前将家中诸人召唤而来，说道自己大限将至，自己会去找寻自己坟墓，众人不必行那丧葬之礼。每年祭祀也不必去寻得自己坟墓。这褚家众人虽平时读的是正道之书恪守礼节，却也知晓这褚周不为凡人，听晓之后都谨遵褚周行事。而褚家也代代相传这褚周的遗物，这旁人都不曾阅过，只有那褚氏嫡子才可观览。这褚厘自小受父命长大，那遗物早已烂熟于心。
而褚厘又走了好一会，终于看到了一处凹进去去的山崖之下，那山崖之下还有三颗擎天大树。两旁还有一些堆积的碎石，似乎被人清理道路而成。
褚厘又走了约半个时辰，到了这三树之下。只见他四处张望了下，确定没人后，才跪倒在地，口中说道：“玉天宗弟子褚周之后，九代孙，褚厘觐见。玉神中天，临仙尘凌。”只见这临仙尘凌最后一字刚从口中喊出。这褚厘便从空中消失了一般，周围瞬间一片漆黑。本来褚厘还以伏地姿势，只见周围光色一变，眼神扫了圈周围，才慌忙站了起来，心中才不禁大骇。自己竟来到了一个黑呼呼的地方。饶是褚厘平时处事不惊这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一急之下只得又叫到“玉天宗弟子褚周之后，九代孙，褚厘觐见。玉神中天，临仙尘凌。”
突然这周遭一切瞬间明亮了起来，褚厘却是禀着呼吸，心中一跳。寻光找去，却没有发现任何的烛火。似乎这光亮无根无着，褚厘看着那光亮，用手尝试去触摸，发现这光亮却真的是无根而散。褚厘这才正起身来，好好的看了圈周围。这周围似乎是一条小道，宽几丈有余，高约两丈，周围石壁上似乎还都刻着什么。只是这小道通向那尽头幽暗之处，竟是被大门所阻挡。
褚厘又回头望了望后面，发现后面竟然是一堵石墙，敲了几声，似乎这墙竟然有几丈厚。褚厘环顾左右，却被这石壁所吸引。原来这石壁上的第一幅竟然是家中那山水画，一人，一舟，一山，一水。这舟上之人就是褚家的老祖褚周。褚厘心有明悟，深知自己并没有走错，对着那石壁又是跪拜：“老祖异人，神人也！”
良久，这褚厘才从激动的心情中缓和过来。往那石壁上的壁画看去。这第二幅上，乃是褚周带着一群将士，来到大山前开垦挖山。似乎就是褚周开祁山之说。而到了第三幅，乃是褚周在那半空之中，似乎在画符咒似的，那地上冒出涓涓细水将中间一群士兵着相的人包围着。褚厘似乎有点明白，这壁画之上正是这老祖褚周的一生行事。这第二幅是褚周在这祁镇建褚府，第三幅是帮那开国皇帝战那北突之人。褚厘又往前走了几步，这第四幅刻着的是一武将跪拜褚周，褚厘心中不由大骇难道这武将是本朝开国帝皇，因为本朝开国帝皇年少时因为好狠斗勇，脸上有一疤痕，而这画上的武将的正脸上正有移到疤痕。而到了下一幅壁画，褚厘却大为不解，疑问这壁画却是由为奇怪，这壁画上的人却不是褚周，依稀能看出的是一位少年。而这少年正在一个山峰之中的一个山顶处，盘腿而坐，仰面望着天空之中。褚厘站在那好一会，也分不清楚这到底是谁。心中暗想难道是老祖少年时修炼么。褚厘又往前行进了几步。发现这最后一幅却是延绵几丈的壁画，那上壁画上崇山峻岭云雾缭绕，其中还有些飞禽走兽，也有那大江河流似乎从天而降，延绵到整副画壁之中。似乎是一幅山水壁画，磅礴异常。褚厘虽不好水墨之事，但是素年通读书卷也好点风雅，心中也不禁啧啧称奇，这样大规模的山水壁画非十余年的著作不能达成。特别是那壁画的细微之处的山水岩石竟然都细致不一。
褚厘用手慢慢抚过壁画，慢慢看着这一切生怕遗漏了什么。而到了这壁画最后的一端却有几行字题于此。乃是“无关山水无关月，缥缈自在缥缈间”这十四个大字。下方还有一个署名玉天宗，褚周。看来这些壁画都是褚周用一人之力雕刻而成，这些壁画应该都是说尽褚周一声行事。褚厘似乎按捺不住自己激动心情，又往那署名下，叩拜了几声，高声呼喊：“老祖，神人哉。”
稍许片刻，褚厘又起身站立了起来，安抚下了自己激动的心情，或许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一条出去的道路或者进入的方法。褚厘看着终点的石壁，却没有发现任何的文字。只得摸索门外的两边，又慢慢端看着，找找有没有任何像机关的东西。
好一会，褚厘发现这门两边并无任何机关，心中急切之下，把自己手想尝试推推师门，没想到自己这手却穿过了石壁，褚厘一阵哆嗦连忙把手抽了回来，心中暗想难道这墙壁只身穿越就可以了么？褚厘又把手往墙壁伸了伸，发现是一阵冰凉的感觉。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有尝试了几次，终于确保了似乎没有任何问题。褚厘闭着眼移动着进去，只见这褚厘的身躯在进入的时候这石壁一直散发这黑幽幽的光芒，在这光芒下显得神秘又深邃。不一会，墙壁那侧终于没了褚厘的身影，而墙壁那侧。
却是一个人盘坐在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