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孽缘
字体: 16 + -

十八

第 18 章

这时候温诗仙忽然翻过身压在温流袖的身上,右手扯起温流袖的孽根重重捏了一下。温流袖心脏一悬,以为他一发狠就给他扯断了。

温诗仙睁着黑亮明丽的大眼睛看着温流袖,温柔地问道:“哥哥刚才舒服了吗?”温流袖呆愣着不说话,温诗仙继续笑着:“我还可以让哥哥更舒服呢。我现在的技术很不错哦。”

说罢埋下头,将他的孽根含在嘴里,像吸奶一样紧紧吸附,继而脑袋前后晃动,仔细吸允起来。他睁着狐媚的双眼看着温流袖,舌头在铃口处不住地大旋儿,放肆地挑逗温流袖。

温流袖的□□被温润柔软之处包裹,明明舒服得□□,心却难受得纠结成一团。

他竟然哭了。

他扬起温诗仙的脸,声音颤抖地说道:“够了,不要弄了。”

温诗仙抬起头,狐媚一笑:“不够,还没完呢。”

温流袖忽然抱住温诗仙的脑袋,在他耳边呵气道:“是谁教你的?我以前从未舍得让你如此。”

温诗仙如瀑的长发落到温流袖的脸上,他感到丝丝冰凉。这长发如雾如纱,轻柔至极,却好像离魂扫过一般。

“可你却舍得把我送给太子。”温诗仙很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继而又重复了一遍:“可你却舍得,把我送给太子。”

温流袖隐隐有些心痛,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改变,再也回不到从前。

“这么长的时间,我想过太多,也懂得太多。太子说你一直把我保护得很好,让我什么都不懂,整个人呆呆傻傻就会多一些快乐。可是,做人总是需要长大和懂得。而我现在什么都懂,也就有了很多痛苦。我终于明白太子为什么折磨我,他恨我,因为他喜欢你,他憎恨你喜欢我,所以折磨我。可是,你真的喜欢我吗?你明明是厌恶我的吧,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有自知了。因为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不会眼睁睁将他推进火坑啊。”

温诗仙说完,埋在自己的黑发之间,静静地哭起来,单薄的肩膀瑟瑟颤抖。温流袖感到心中抽痛。他的怀里,已经不再是小仙的依靠。

他从后面抱住温诗仙冰凉的脊背,将他扣在自己的怀中,让他在自己宽阔的胸膛里静静地哭着。

温诗仙哭累了,便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温流袖不知何时自己也迷迷糊糊睡着。半夜三更忽然感到凉风吹过,温流袖打了个冷颤便惊醒了。

转身一看,温诗仙睁着大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眼睛一动不动,把他吓坏了!

他搂着温诗仙的身体,阵阵冰凉之感渗入骨缝。温流袖惊道:“小仙,你身子怎么那么凉?”

温诗仙笑道:“因为哥哥只顾着自己睡觉,都不抱着我。”

温流袖将他搂得更紧,低声道歉:“对不起,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该自己先睡着,哥哥看着你入睡好不好?”

温诗仙但笑不语,闭上眼心满意足地抵在温流袖胸口,感受他炙热的体温。

过了一阵,温流袖忽然感到胸口凉丝丝的,低头一看,温诗仙竟然捂着嘴哭了。

“小仙,你怎么了?”温流袖心疼地问道。

温诗仙缓缓问开口:“哥哥,如果有下辈子,我要投胎成什么人呢?人们都说,投胎成妻子是来讨爱的,投胎成儿子,是来讨债的。那么我……

温流袖抚摸着他的长发,温柔地说道:“来世愿为枕边妻,相爱相守不相欺。”

来世愿为枕边妻,相爱相守不相欺。

温诗仙闭上眼,一股热泪汩汩流出:“哥哥,你骗了我那么多次,这一次莫要骗我。”

两个人相拥而眠,温流袖自己都不知道,他哭了。

第二日清晨,两人同时醒来。温诗仙刚起身,温流袖便压在他身上,在他脸上一阵亲吻。

温诗仙清泠一笑,轻轻推开他,合上衣服,缓缓向门口走去。他身子单薄得像纸片似的,温流袖不免一阵心痛。

气温回升,窗外积雪开始缓慢融化。

温诗仙刚要推开门,温流袖担心起来:若是他贸然走出门口,必定被下人看到,纸包不住火,以后传到岳父大人耳里这可如何是好?妻子怀胎饱受折磨,自己却和男子厮混。

想到这里温流袖立即抱住温诗仙,将他拖到**,温诗仙不推不拒,身子软得像团棉花,任由温流袖摆出各种姿势。

温流袖在他耳边说道:“小仙,以前是哥哥不好,不该将你送给太子,现在哥哥知道错了,不要走出这房门,乖乖地呆在这里,让哥哥弥补你好不好?”

温诗仙一阵轻笑,说道:“哥哥也不必弥补什么,一切该然。我知道哥哥怕别人看到我,不想让我走出房门。哥哥放心,我不会给哥哥添麻烦的,哥哥不让我走,我绝对不踏出房门半步。”

温流袖听得心里不是滋味,抬头看着温诗仙,瞬间愣住了。温诗仙双眼空洞,明明是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眼神却是虚忽缥缈,一双眼睛总也找不到焦点似的。

温诗仙身子一软倒在温流袖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窝在那里。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温流袖在他浓密的睫毛上亲了亲,下一刻便看到温诗仙啃咬自己的手指。他胸口忽然感到暖烘烘的,不由得笑了。只有趁他睡着的时候,才能找到这种久违的感觉。为何自己昨晚要睡着,为何不多看看他呢?

温流袖把熟睡的温诗仙放到**,在房中准备好足够的食物和水,退出房门,把大门上了锁。

回到书房却看到燕王爷的寿宴请帖。温流袖无奈一叹,他本不喜应酬,而今将太子推上皇位之后更是萌生退意。只是这些半生不熟的交情,收了人家请帖做做面子也要去的。

可惜了他书房珍藏已久的前朝羊脂玉镇,就这样打水漂似的作了人情。

在酒宴上观舞的时候,温流袖的右眼皮突突直跳,这让他隐隐产生不好的感觉。侍女给他斟酒,他不知道当时脑子里想着什么,一个不稳把燕王的翡翠龙凤杯脱手甩出,只听一声刺耳声响,杯子一分为二。温流袖顿感不妙,酒意醒了大半。

燕王喜笑颜开地说道:“呵呵,没关系没关系,落地开花富贵荣华嘛。”

温流袖皮笑肉不笑的对付过去,心中却再难坦然。

他总觉得,什么事情不对了。

匆匆忙忙告别燕王,急三火四地赶回家中。

回到家中,发现自己房里所有侍女都莫名奇妙的睡着了。他知道大事不妙立即冲进卧室,急切想知道妻儿有没有意外,却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温诗仙趴在冷情儿的身上,正亲吻她的嘴唇。

温流袖只感到“轰”一下子脑袋炸裂,他气得跳地三尺,额上青筋像树藤一样瞬间爆出,三两步窜到床边,一手扼住温诗仙的咽喉,愤然道:“敢搞我的女人,你有出息了!”

温诗仙脸色煞白,他吓呆了,双眼惊恐的看着温流袖,吓得说不出话。只能抱着瑟瑟发抖的肩膀。

他满面挂泪地看着温流袖,眼神中充满惊恐和绝望,声音细弱蚊蝇:“哥哥,你错怪我了,我……”

还没等说完,“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温诗仙的脸上。温诗仙俯身吐了一口鲜血,两颗碎牙掉了出来。

温流袖三下五除二将温诗仙双手捆绑拴在在马腿上,自己跳上马疾驰狂奔。温诗仙的脑袋在厚厚的积雪中疾速滑行,横冲直撞,不出片刻自己的脖颈里灌满了白雪。

温流袖一路疾驰将温诗仙拖到后山之中,温诗仙衣服磨得破烂不堪,皮肉摩擦着冰雪和坚石,整个身子扒皮抽骨般剧痛。渐渐地他感觉不到痛,身体已经冷得麻木。不知何时脑袋撞到硬物之上,痛得晕厥了。

温流袖见他晕死过去便立即下马,拎起马鞭狠狠地抽到温诗仙的身上,牛皮鞭坚韧结实,抽在身上就像刀割一般的疼。温诗仙惊醒过来,在雪地里打滚,皮鞭抽打之处衣服立即划破,破衣下面的血肉一起翻卷而出。

就这样用尽全力连续抽打十几次,鞭鞭夺命。温流袖累了,甩开皮鞭站在那里呼呼喘气。

此时的温诗仙遍体鳞伤,身子在雪地里蜷成一团,整个人奄奄一息,呼吸变得微弱起来。身体四周的雪地,染得点点猩红。

温流袖趋上前去,坚硬的马靴在他身上补了一脚。温诗仙滚了两滚,无力地停下来。四肢一摊,干脆放弃抵抗,打骂由人。

温流袖打得不够过瘾,此时此刻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恨,只是拳打脚踢远远不够。这时不巧有两个虎背熊腰的村夫经过,温流袖挥出长剑将他们两个拦住,脸色阴沉地说道:“把裤子脱了!”

“啊?” 贾老二吃惊地问道:“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这恐怕有不妥吧。”

温流袖将剑抵在贾老二的脖子上,喝道:“要脸还是要命!”

两个村夫吓得面色灰白,颤颤巍巍地问道:“大……大爷,饶命……”

温流袖将剑鞘指向蜷缩在地上的温诗仙,喝道:“脱裤子,给我好好收拾他!我要他站不起来!”

温诗仙脸色忽然一阵惨白,一边哭一边看着温流袖,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流袖掏出两锭银子,砸在两个村夫身上,喝道:“给我用力干,这些银子都给你们!”贾老二和余老三是一介山野村夫,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不需多说两人片刻间便把裤子脱个精光,屁颠屁颠地奔向温诗仙。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