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牧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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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将星陨落

    鲁淑静和徐迁虽没有逾越男女之界,不过自从他进了鲁府,她就把自己当做是他的人了。可此去长安,一却眼她又投入了霍去病的怀里了,到回来时她又转瞬弃他而去,虽是命运造化捉弄人,她是出于无奈,但这些做为足以让她在心里给自己定性为水性杨花。当见到徐迁时,她像偷吃了肉的家猫见到主人一样,愧怯的躲闪他的眼神。

    终于到家了,在外为父亲的案子奔波受的委屈,让鲁淑静再也不能控制“哇”的哭了出来。她本可以和以前一样,伤心的时侯可以寻求他的安慰,可这次长安之行与他划清了界线。

    鲁老夫人被两个丫鬟搀扶着领女眷赶来,鲁淑静正痛哭着寻求安慰,她看了眼生母何姨娘,一头扎进嫡母老夫人的怀里。命苦啊!观遍众人,唯一能依靠的人,却还是体弱多病的人。鲁老夫人自从鲁匠去长安,她就病倒了。她知道女儿心里负担有多大,可女儿得强撑着抛头露面四处奔波求人。她心疼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安慰着。

    “孩儿呀!回家了,你就好好哭一场吧!”鲁老夫人说着也泪水不止地往下落。

    鲁匠见此情景说,“能平安回家,今日本是大喜之日,你娘两个倒哭一块去了。”

    何姨娘也上前劝道:“姐姐可要保重身体啊!”她借机把女儿拉过来,一阵爱惜的私语一番。

    鲁府酒肉大席的庆祝鲁匠平安自不必说。且说那霍去病听了鲁淑静辞别的一番话,让他掉进了冰窟似的。他整个人心如死灰,看什么都不顺眼,在军营常拿士卒出气,让他辉煌的军旅生涯留下了诟病。回到府里又拿家丁丫鬟出气,到最弄的众叛亲离,没人敢亲近他。几个月下来,直致气血攻心一病不起。

    平阳公主在府中又差人去看望霍去病的病情。忽来人禀告,霍去病命归黄泉。

    平阳公主听了一惊,瘫坐在骑子上半天道:“我的孩儿,公主无心害你性命,谁知你心性太高竟断送了自己性命。”

    卫青将军是看着外甥对世间毫无留恋地离开人世的,他不明白虎虎生威抱负远大的霍去病怎么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他悲伤不已,来到平阳府报丧,怎么说长公主都是卫家的恩人,卫家外甥出了事,也就得第一禀告长公主。

    卫青经直走进公主屋里,平阳公主早就允他可自由出入,不必由下人禀告求见。当他悄然往里走时,却无意间听到平阳公主的话。她看到一脸怒气的卫青忽然站在面前,心里发怵,先打发家丁下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就觉了去病性情突变这事蹊跷,你从中对他做了什么?”卫青步步紧逼的问。

    “谁能把威振四方的霍将军怎么样?听说他不是因为身体不佳,久治不逾才最终去了!”平阳公主六神无主,不知该样应对。

    卫青不依不绕追问,“你说的无心害他性命,又出何处?”

    平阳公主道:“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害他?本以为我对你多年的器重扶持情份,会在你眼里留下好感。可见你这话,从没把我对你的情份放在心上。我---我枉费一片苦心了。怪不得,你对我从来都是毕恭毕敬,连我让允你随便出入我屋,你也从没说过一句让人感到体贴的话。原来你这都是因为在心里要拒我千里之外。”

    卫青不敢再直接提及此事,又说道:“公主大恩无以回报,卫青当效犬马之劳。”

    平阳公主道:“谁惜罕你效犬马之劳?你要有去病一半的性情就好了,他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说到这里,她不由抹起了眼泪。

    卫青听出端倪,放缓了口气问,“去病曾带河滩马场东家的鲁小姐,为她父亲的案子找过我。当时看他对鲁小姐挺上心的,要不是因为她父负案在身,我早就催霍御使为他侄儿提亲了。去病这次是不是因为鲁小姐,才性情大变?听太医说他所犯的病是心病引起,却一时不知他是何心病?”

    平阳公主到此时也不想再隐瞒下去了,于其这样让卫青去心里有个圪塔,还不如让他知道本公主对他的良苦用心。

    “哪个人都像你一样不解人意?去病是因情所因,这事却和我有关。只因他屡立战功,抢你风头。多名门客抱怨,圣上有意借去病功名打压卫氏势力。因而想一策,借鲁家小姐妩媚动人消他斗志,谁知他得鲁小姐所爱慕更加奋发。故而又棒打鸳鸯,遣走了鲁小姐。实无害他性命之意,只因去病这孩子专情过度,心气又太高,终酿成大祸。”平阳公主避重就轻的说出原由。

    卫青将军听了,终于没有忍住,抬手要打平阳公主。当他看到她茫然哀伤的眼神时,举在空中的手常又停住了。当年他还是家奴的时候,长公主就对他关爱有嘉,一路扶持让他从家奴变成皇亲国戚。直到他做了大将军,她还不放心他的前程,这才酿下大祸。卫青权衡利再三,最终还是压下了这件事,让霍去病的英年早逝成为了千古之迷。

    (本章完)